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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真的?”
“真的!”
“我父亲叫什么?”
龙端儿惊恐地抓住刘通的头,左右摆弄查看,“大哥,你傻啦?”
哦,叫刘子华,刘通支开龙端儿的手,“我母亲叫什么?”
“张与娘!”龙端儿说罢,突然打了刘通一脑袋,羞涩地挨着刘通坐了下来。
“人家变化有这么大么?”停顿一下,突然提高声调,“是不是经常有女孩子冒充龙端儿,跟你套近乎?”伸手来抓刘通前襟。
龙端儿以为刘通是在用父母名字来考验自己身份的。
刘通头脑乱套了,我父亲叫刘子华,母亲叫张与娘?这到底是不是我妹妹?看这行为举止,也不像是妹妹啊,倒像是恋人。
咳咳,刘通抓住龙端儿的伸过来的右手,感觉细腻柔软,感觉窘迫,便要放手,龙端儿另一只将刘通双手捧住。
“大哥,你说。”
刘通着急,咳嗽完后,脸红说道:“我可能失忆了……”
“啊?”龙端儿抬起左手捧着刘通的右脸,“那你怎么记得五行诀、五行棍,还有小师叔的枪法?”
“小师叔是谁?”
“赵云。”
……
好吧,我爷爷死了,我还有两个爷爷,两个奶奶,三个娘,一堆叔伯和兄弟姊妹,不要说了,我记不住,刘通无声地说到……
龙端儿说着一大串的身份和名字。
“那你为什么不姓刘?”刘通打断龙端儿。
龙端儿小脸顿时红了起来,“我们拜堂成亲十来年了……”
刘通抬手止住了龙端儿的话,别说了,我这么好欺骗吗?我六七岁就结婚了?这个女子,为什么,为什么?有什么企图?
也是为了《祖庭要术》?
《九阴真经》一样的东西,让无数高手疯狂,为此无所不用其极?
刘通心底有种莫名的恐惧。刚才她说的这些人跟我真的有关系吗?《祖庭要术》在哪里?红鲤呢,你藏起来了?可不要丢了。
那个刘子华怎么看也不会是老爸!史阿、龙端儿,就凭你们的几句话,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我就相信了吗,红鲤呢?我唯一相信的就是红鲤!
刘通心思翻转,晕头转向。
“红鲤,红鲤!”
这时恰巧红鲤端着早餐过来,怯生生地放在案几上,刘通过去拉着红鲤,“坐下,一起吃!”
红鲤看向龙端儿,见龙端儿早已脸色铁青,红鲤心底突突,摆开刘通的手,“公子,奴婢不敢,奴婢用过餐了。”
“成什么体统!还想一桌吃饭?一个买来的奴婢!”龙端儿走了过来,冲红鲤摆手,红鲤赶紧碎步出门。
“什么奴婢!她是我妹妹!”刘通将筷子一摔,回到床上又躺下了,面朝墙壁。
一会刘通感觉龙端儿也上来了,躺在自己身后,搂着自己的肩膀,“大哥,你真的失忆啦……”
一股体香和温情袭来,哎,刘通心又软了。
刘通起床吃饭了,暂且接受,先这样吧。
饭后龙端儿扶着刘通出门。这是一块依着山尖的平地,成丁字形有三排木建房屋,刘通从西边房屋出来,看见左边是一个大的操场,右边过道望去,一百多米远应该是个悬崖,悬崖边还有些不规则依地势而建的房子。
走向操场,路过的房间里面有赌博的嘈杂声传来,一些房间门口三三两两坐着晒太阳的粗鲁汉子,操场中间散落着几堆人拿着杂乱的武器在比划。
刘通看见红鲤在操场边晾晒刚洗好的一堆衣服,便走了过去。
路过时,门口这些粗鲁汉子,都面色怪异地看着两人,随后都自觉地低下头去。刘通发现,他们低头的时候都是龙端儿怒视他们的时候。哦,他们都怕她!
“红鲤妹子,哥的里裤脏了,给哥洗洗呗!”一群人在红鲤身边吹着口哨,起哄起来。
红鲤不做声,闷头整理晾杆上的衣物。
“郝七,你的里裤不是落在义阳粉头屋里了吗,再哔哔,小心我弄点药清清你的坏肠子!”旁边摆弄晾晒药材的矮个红脸老头笑道。
“老安头,维护闺女呢!”一个瘦高癞子涎着脸冲红鲤嬉笑起来。
这时,龙端儿拉着刘通已经站在了众人的身后,“郝七,你皮痒了不是?”
众人扭头一看,顿时一哄而散,瘦高癞子殷勤地冲龙端儿点头,“姑奶奶,您晒太阳嘞,我帮红鲤妹子晾衣服的。”说着也颠了。
第26章 老安头()
郝七边跑边喊:“张豹子,死哪去了。”
老安头见郝七像耗子见了猫一样颠了,心里好笑。也就是这闺女能治住这些泼皮。
郝七能不颠吗,昨天在寨门口,见二当家带着两个美女上山,自己和张豹子冲这个大美女吹了声口哨,还没摸到她的屁股蛋蛋呢,就被她扔出了足足两丈之远。自己和张豹子甚至都没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
刘通见人都走了,“你在这等一下,我问红鲤点事情,你别过来啊。”
刘通放开龙端儿,刚走两步,扭过头,“叫你别跟着,别动。”
龙端儿鼓着腮帮子,停了下来。
刘通扯住红鲤的膀子,将声音压得极低,“红鲤,你们救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我身上有一本书?或者,写满字的布,兽皮,或者上面有图画之类的其他东西?”
红鲤奇怪地看着刘通,摇摇头。
糟糕,掉河里了?刘通对红鲤是相信的,她说没有就没有。
“什么书啊?什么兽皮啊。”龙端儿在原处大声问道。
刘通扭头,看见龙端儿的确没有过来,顿时惊呆了。
糟了,这也能听见,这不是明确告诉她我有《祖庭要术》吗,这个龙端儿的能力匪夷所思啊,以后对她得防着点。
“没什么。”刘通尴尬地笑笑。
“刘公子,大当家的请你过去!”郝七又跑了回来,离龙端儿十步之远冲刘通喊道。
龙端儿过来扶着刘通跟着郝七去了山寨大厅。
猛虎寨大当家张虎听说刘通醒来了,便派人来请刘通。听陈生描述,刘通应该是贵族出生,关键是跟刘表、曹操不对付,又武艺高超,早想结交。
张虎敬佩刘通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那个妹妹,听说一招就将江湖闻名遐迩的史阿震飞,将一干高手吓退。
其实,陈生不知道的是,与龙端儿同来的是同门杨涂、卢斌,两人自然不会与龙端儿交手,曹丕也见杀刘通无望,只得退兵了。杨涂、卢斌受师门委派来辅佐曹丕,顺路护送一段去洛阳的龙端儿。
山寨主厅在操场正对着的主楼,大厅很大,有几十张案几摆成四排。
正北用木头搭建了一个高一点的台子,在中间摆着一张最大的案几,左侧摆着一张稍微小点的案几,应该分别是张虎和陈生的座次。墙上挂着烧了一半的火把和几柄兵器。
刘通心想,上下几千年,所有的山寨看来都大同小异啊。
张虎年近三十,身材高大,一脸络腮胡子,因为常年在江上讨生活,风吹日晒,皮肤很黑,站在门口将刘通迎接进门。
在陈生的介绍下,张虎与刘通、龙端儿见礼,在下面的一个案几边坐了下来。
之后说了些客套话,因为不是很熟悉,谈的也不多,总体上还算得上是相谈甚欢。
应酬归应酬,刘通还是不习惯张虎这种粗犷的风格,不久就借口身体不适回屋休息去了。
之后红鲤便端着一碗汤药过来,服侍刘通喝下了,这次红鲤很乖巧,见刘通一喝完就抢过药碗退了出去,找老安头去了。
老安头是个个子矮小而敦实的小老头,通红的脸庞,整天笑眯眯的,每日来给刘通换药、熬药都是红鲤的快乐时光,红鲤都会缠着他讲各种各样的故事。
这段时间红鲤老是为刘通处理伤口,也有意想跟着老安头学医术。
红鲤性格温顺,听话懂事,手脚勤快,长相又可人,老安头无儿无女,整天混在一堆土匪中间,如今难得有这样一个可人的闺女在身边,对红鲤渐渐生出了父爱,便认真地开始教起红鲤辨别药材来。
老安头本就是活络话多的人,有了红鲤缠着,生活更是生趣了很多。
几日下来,人精老安头怎会看不出红鲤对刘通的心思,看到龙端儿的做派,也感叹起来,哎,这丫头命比纸薄,心比天高,富家公子岂是你所能攀附的?便话里话外,隐隐约约开导起红鲤来。
人哪,要懂得认命,这是他的口头禅。
到了下午,刘通想睡会午觉,见龙端儿还在自己房间,“你怎么不去自己房间?”
“这不是嘛,哪有其他房间。”
“龙端儿,去跟红鲤睡好不好?”
“我才不要呢,我们是夫妻,就要睡一起。”
晕,刘通无语了,为了《祖庭要术》,你也够拼的了。
“嗯,对了,你怎么隔这么远能听到我和红鲤说话呢?”
“大哥,你真的失忆了!”龙端儿百无聊赖地从床沿起来,将房门关上了,“大哥,你睡会吧,我看你有点困了。”
龙端儿见刘通还看着自己,像是等着答案,“好吧,你知道的,我、娘亲、大爷爷、三奶奶、四爷爷都能听见,因为我们有灵气修为。”
“灵气修为是什么?”
“不跟你说了,睡会吧,你恢复记忆就都知道了。”龙端儿将刘通按倒在床,给他盖被子。
刘通睁着眼,心里有事哪还能睡着。
“我不睡了,去山上走走吧,好几天了,都没看看景。”刘通跳了起来。
下午两人满山游荡,鸡公山景色优美,如果不是想着龙端儿对自己有企图,美人作伴看景还是很惬意的。
“那杨涂、卢斌是不是喜欢你啊?天天粘着你。”
刘通听龙端儿讲自己在昆仑山生活的故事,配角杨涂、卢斌出现的频率极高,便问道。
“他们才喜欢你呢!”
龙端儿佯装怒道,甩开刘通拉着的手,刘通见龙端儿顾盼喜怒之间均富风情,不禁陶醉。
刘通已经知道,那天跟龙端儿一块的两个英俊青年,就是杨涂、卢斌,莫名其妙的心底有点酸酸的。
龙端儿拉着刘通坐下,指着远处的相爱石,“大哥,我们也像那相爱石一样,永不分离了,好不好?”
说着就倒在了刘通怀里。
刘通何曾谈过恋爱,心旌浮动,情欲暗生,哎,如此美人,如果不是对我另有企图,那得多好啊。
不过,也不妨碍他陶醉其中。
两人回到屋内的时候已是黄昏。刘通远远看见老安头坐在自己门口。
“安叔,您找我?”刘通见老安头冲自己迎了过来,便带着他推门进去了。
老安头粗鲁惯了,在贵公子、大小姐面前有点拘束,本来的红脸更红了,一双皱巴巴的手,扯着衣襟。
刘通见老安头衣服陈旧,有几块新补上的补丁,倒也干净,与他的蓬头垢面甚不协调。心想,衣服应该是红鲤刚给他补上洗净的。
老安头像是下了大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半串铜钱,和两块绿色的小玉块,张开手掌托在刘通眼前。
“公子,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家当了。”
刘通奇怪地看着老安头,老安头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