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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呼厨泉和于夫罗的子孙都被赐了国姓,都姓刘了,去卑就叫刘去卑,而他哥哥栾提豹,就叫刘豹了。
这一点和历史有点雷同,历史上这些人也都姓了刘姓。
刘去卑是十六国时期胡夏建立者刘勃勃之五世祖,也是汉赵立国者刘渊之叔父。刘勃勃称帝后,去卑被追谥为正皇帝,刘渊就是刘豹的儿子,刘去卑的侄子。
刘通心想,原本曹操对匈奴人的处置是很有战略眼光的,可是曹操之后,曹魏政权持续时间并不久,而中原之后又陷于混乱,中原的混战和衰落让他们再度发展强大起来。
刘通暗暗下决心,务必要建立一个强大而持久的帝国,要将刘渊、刘勃勃立国这样的事情杜绝!只要时间持续够长,匈奴的同化会如同风雨润物一样,在细无声中达成。
蔡琰被阎柔派人护送走当天,刘通也被阎柔催着出发了。因为刘宽的来信明确让刘通回去了,公孙秧也不好挽留。
刚刚送走了蔡琰,晚上又安排了给刘通、龙端儿等人送行的宴会。阎柔本就是打小常年在草原生活,虽然之后身居上位,骨子里还是有着草原人的豪爽和做派,在他的怂恿和带动下,众人载歌载舞、畅饮到了深夜。
龙端儿因为在宴会上被公孙秧拉着说一番自己回去后要和刘通大婚的话题,也畅想着新婚大喜的到来,在宴会上倒是显得淑女了不少。
刘通被扶着回到房间后,想着蔡琰的遭遇,想着人生无常,又想着自己即将大婚,各种思绪掺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外面的天空挂着朦胧的月亮,微微的光透过窗户和着温风让刘通越发清醒。刘通口干舌燥,起身到桌子旁喝了一大口凉白开,望着那半遮半掩的明月,不知怎么地就想到龙端儿。
自己睡不着是因为想着明早就要回洛阳,就要和端儿结婚了吗?端儿现在睡着了吗?望着微光的夜色,刘通不自觉地想起来多少个夜晚和端儿同塌而眠,多少个夜晚,也像这样的夜幕下,自己抱着她野宿。想着想着,从来没有过的一种强烈的感觉,折磨着他,也驱使着他出门向隔壁端儿的房间走去。
轻轻地掩上门,轻轻地踱步来到她门前,刘通轻轻推了推端儿的房门,即使他知道房门是拴着的。
当刘转身向走向端儿窗户的时候,身后的房门,微响了一下。
刘通吃惊地转身,看见端儿穿着亵衣静静地看着自己,模糊视线中看不出她的表情。
“吵醒你了?”
“大哥,你也睡不着?”
“嗯。”
“没事,你睡吧。”刘通心虚地小声说着,就迟疑地转身要走,右手却被一只柔软而冰凉的小手拉住了。
“我睡不着,你陪我。”
朦胧的夜色中,刘通头脑一片模糊,脚步顺着端儿微小的牵引,像做贼一般蹑步入了房间,用后背将门闭合。
端儿的身体靠在身前,刘通能清晰闻到她特有的体香和迎面呼吸出来的温糜气息。
刘通突然迸发出一股像是深埋许久的勇气,将她揽入怀中,端儿温顺得像个孩子,刘通感觉她胸前凸出之处传来了电流,将自己内心的火热不断升温,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此刻虽然感觉模糊起来,全身的力量和勇气却倍增,双手的拥抱,端儿的迎合不足以让自己释放这力量,刘通埋头吻住了她娇嫩喘息的双唇……
整夜,刘通似乎没有听到其他任何声音,只有两人的心跳和那一声模糊的娇喘——“相公”。
即使端儿痛,即使刘通感觉到这一点,并作出了力量和方式的改变,即使两人很累,也没有说过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能好好地进入梦乡。
天空真的要放亮的时候,当远处传来仆佣早起干活的声音的时候,刘通像个小偷,在端儿揶揄的微笑中,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这一夜,在大赫洞拜堂十几年后,他们真正成为了夫妻。
第205章 追马()
由张延带领护送呼厨泉及一众匈奴贵族、将军的队伍先行,刘通及其护卫一并跟随,大部队浩浩荡荡南行。
告别阎柔、公孙秧的时候,龙端儿尤其伤感,紧紧地埋在公孙秧的怀里,不肯松手。
公孙秧疼惜不已,本来想寻找个机会教育教育端儿的,如今分别在即,也不忍心再说她什么了。只能将丫鬟禀告的关于端儿床上血渍的事情埋在心里,准备随着他们的离去而遗忘。
他们毕竟即将成为夫妻了,这个事情就当没有发生了吧,他们这次离开,不知何时还能再见,也许他们再也不会来盛乐了。
告别总是难免伤感的,当快马奔驰在草原,无忧无虑之际,那丁点的伤感立即就随风飘散了。
刘通与端儿并驾齐驱,端儿则没有了之前的飞扬,更多的是沉默衬托出的稳重和羞涩。
自从端儿加入了这个群体,伍汲、骆铁显得分外的安分,也格外地讲规矩,有分寸了些。而红鲤则一直与刘通、龙端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俨然两人的护卫。
因为有匈奴贵族的车队,张延两千骑兵走得不快,自盛乐出来大半日后,由草原进入了一个山区。众人沿着荒干水向南,天黑时分安营扎寨。
饭后,刘通将端儿抱上赤兔马一路来到河边,月光下河水泛着凌光,在远处军营的喧闹中,显得格外安静。刘通将赤兔马栓在一颗柳树上,拉着端儿沿着河岸走去。
“端儿,还记得在鸡公山吗?现在想想,我当时好好笑哦。”
“嗯,那时候,你把我当成骗子了,其实真正的骗子是你!”端儿说着用手扭了一下刘通的手腕。
“我怎么骗你了?”
端儿放低声音说道:“以前说只是抱抱,昨夜你又亲亲了,说好只是亲亲的,你又脱我衣裳,说好只是看看的,你又做那事……”
端儿越说越脸红,声音越来越低,刘通虽然听不太清晰后面的内容,但也了然。心想,丫头,哪个男人不是这样一步一步得寸进尺的啊,嘿嘿。
“什么人?”就在这时,两人听得身后伍汲的声音响起,刘通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小黑影早已解开了赤兔马,飞身跃了上去,赤兔马见不是主人,便使劲想将背上之人甩脱。那小黑影一鞭子抽在马臀,赤兔马吃痛,沿着河岸一路狂奔而上,一边奔跑,一边颠簸想将他摔下,那人伏在马背,不停地用鞭子抽打赤兔马。
这时刘通看见伍汲和骆铁飞奔赶来,对着远去的人破口大骂几句,着急忙慌地返身去牵自己拴在身后几十米之外的坐骑。
刘通、龙端儿见赤兔马被盗,心叫不好,飞身追去。这时伍汲、骆铁骑马也赶了过来。
“下马!”刘通对着两人大喊。伍汲、骆铁只得下马。刘通接过马缰跳上骆铁的坐骑,龙端儿见状便跳上了伍汲的坐骑。刘通刚准备开跑,突然想起来,赤兔马神异,即使是边跑边抗拒,但那人至今没有被颠簸下来,说明手段极其高明。以普通马的速度一时半会也是追不上的,看来要费时耗力了。
可是张延要事在身,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行程而节外生枝,而这盗马贼说不定另有所图,刘通便对伍汲说道:“你们死守营地,不得擅离,天亮后让张延继续南下,务必注意做好防范,呼厨泉一行关系重大,你们也一路护送,我和端儿找回赤兔马后,立即回洛阳。”
“可是……”伍汲话未说完,刘通一鞭子抽在马背,坐骑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端儿也紧随而去。
追出几里地后,刘通远远看见赤兔马在荒干河中往西蹚水。赤兔马反抗很是激烈,那瘦小的身体在马背不停地扭动,赤兔马一边嘶鸣,一边在水中打转,在那人的胁迫和鞭打下,慢慢地西挪动。一人一马在相互角力,激起了阵阵的水花。
刘通、龙端儿快马靠近,那人看见他们靠近,不再顾及赤兔马,使劲地抽打,赤兔马狂嘶一声,不敢再挣扎,奋蹄向西而去。刘通、龙端儿只得不顾水的深浅也下水过河。
那人应该是熟悉河床水位的,此处堪堪渡水。刘通心痛赤兔马,那人如此可恶,竟敢虐待它,让我逮住,非活剐了他!
刘通何其宝贝赤兔马,心中发急,但如何发急,在河流中也快不了。当看见那黑影上岸后,跳下赤兔马,重新上了事先留在河岸的另一匹马后,刘通心中更是发急。
如果他骑着赤兔马,赤兔马抗拒着,肯定跑不快,如今他骑着自己的马,牵着赤兔马跑,赤兔马不抗拒,不再影响他的速度,在夜晚,可视距离也就百余米,自己很容易跟丢目标。
真是担心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当两人好不容易脱离了湍急的河流来到岸上的时候,西面已经没有了人马的身影。
刘通心中有点烦闷,如果他正面和自己动武抢夺,要是能抢走,也就罢了,采取这种手段,让自己毫无反抗之力!而且他蹚水过河,显然也是事先设计好的,蹚水本来就让马匹疲惫,他却事先预留了马匹在河岸,这下子他便有了马匹脚力的优势了,如今消失在夜色里,难道我真的就此失去了相伴多年的爱驹?
刘通不管不顾,向西奔去,龙端儿也知道赤兔马在刘通心中的地位,不要说刘通了,就是自己这些年和赤兔马也有了很深的感情,心中暗暗发誓,逮着这盗马贼一定一掌击毙了他!
向西奔出几里地后,刘通停住了马身,正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继续向西追去,也许那人改变了方向了呢?岂不是越追越远?
就在越发烦闷和犹豫之际,刘通听得龙端儿喊道:“大哥,你看!”
刘通看见龙端儿指着西南方向一个缓慢升起的草坡,刘通顺着方向看去,在草坡与夜空交界之处似乎有一些黑影。
距离很远,如果没有端儿的指示,似乎那里没有什么,但经过她的指示,刘通又觉得那里好像有两匹马的身影。可是他们却是固定不动的,这一点让刘通有点疑惑。
龙端儿夜能视物,应该看得没有错,但那是个固定的物体,盗马贼不可能停下来等自己啊?也许是几棵树呢?
刘通正要说出自己的怀疑的时候,龙端儿已经打马追去了,刘通只得跟了过去。
越来越近的时候,刘通越来越确信那团黑影就是自己要追的目标了,于是加快了进程。
当逼近几百米左右的时候,刘通突然看那团黑影动了,继续往西而去。
刘通大骂一声,抽打马背,越过龙端儿的坐骑,拼命追赶。这狗日的盗马贼,居然挑衅小爷!明明已经逃脱了,却一定要等着自己发现了他才继续跑!
不对!刘通突然心中一凛,他的行为很是古怪,若是单纯为了赤兔马,直接跑了就是了,为何要等自己,难道他的目标不是马,而是本少爷?
可是自己已经远离了部队,如果他们针对的是自己,怎么办?无所谓了,即使对方人多,自己和龙端儿虽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让自己放弃赤兔马,那是万万不能的。
刘通想到此处,不停追击的时候,也刻意留意起周边的情况来。但一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因为有所顾忌,加上道路不熟悉,但经过一片树林之后,刘通再次跟丢了目标。
刘通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