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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眼里闪过一阵浓烈的杀气,厉声道:“犯军规者,杀!”
刑天大风他们浑身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刑天苍云回头朝着几兄弟连连冷笑:“你们怕是都忘记了,我大夏的军队中,还有军法官这个职位吧?大风,你给老子把大夏的军规背诵一遍。”
刑天大风傻眼了,傻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他哪里是一个遵守军规的主儿?如果他真的遵守军规,当年就不会趁着有空闲的时候,私自带着百多名亲卫偷偷溜到云梦泽猎杀暴龙了。这军规么,实话实说,也许新军营管事的刑天鼌还记得几句,其他的安邑世家子弟,哪个把所谓的军规军法当作一回事情的?
刑天苍云气得浑身直发抖:“好啊,规矩,让你们这些小杂碎在安邑鬼混,说是看看你们的潜力天赋,这是放纵,这是溺爱,这是害了你们!现在好,你们一个个小崽子都落在老子手上了,你们就和你们在安邑的公子王孙的快活日子说永别吧!老子不把你们操练成真正的军人,老子就是你们养的灰孙子!”
身体一闪,手上金锏起落间,那被夏侯抽飞了脸皮的都士连同几个同伴脑袋被打成了开花的烂西瓜。
刑天苍云浑身杀气缭绕,彷佛自天而降的魔神一样,大声吼道:“现在,听老子命令!黑厣军、玄彪军的崽子们,都给老子下坐骑,朝正西方两百里西疆战区大营跳跃负重跳跃前进!给老子把你们的坐骑扛在身上,跳!”
他爆喝道:“最后一万人,今夜没有饭吃!给老子扛上你们的坐骑,跳!看什么看?再看老子调十万精兵,杀光了你们这群垃圾!妈的,就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上了战场也是送死的货!与其让海人那群垃圾多得军功,不如老子先**你们再说!”
刑天大风他们吓得浑身发抖,扛起自己的坐骑,乖乖的以标准的蛙跳动作,朝两百里外的西疆大营跳去。
刑天苍云满脸的狞笑,彷佛得了心爱玩具的娃娃一样大声笑道:“乖乖,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足够老子把你们轮流操一遍了!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什么才是军人,什么才是军队!”
夏侯本能的想到了刑天十三在安邑狠狠操练那一百名精怪的情景,不由得浑身发寒,心里祈祷道:“天神保佑刑天大风,阿弥佗佛那个阿门。”
淡淡的暮色下,四十万骑兵扛着自己的坐骑,绵延数十里,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艰难的朝着两百里外的大营跳去。而刑天沧风手挥金锏,彷佛赶羊一样,驱赶着这些倒霉鬼不走大道,专门走那崎岖的山岭丘陵,黑厣军、玄彪军的士兵们叫苦连天,他们突然发现,和刑天苍云比起来,夏侯简直慈善得彷佛吃斋的老奶奶了。
仅仅跳出了五里地,就有十几名低声抱怨的士兵被运足了耳力监听的刑天苍云挥动金锏打死。这些在安邑享受惯了太平日子的黑厣军、玄彪军士兵,突然明白了西疆‘战区’的含义,不由得浑身惊悚,终于开始有了一名身为军人的觉悟。
第51章 错过(上)()
?一条大河从大夏西疆战区中央军营西部的崇山峻岭中流出。这条当地人称呼伦,翻译成大夏语就是天堂之河的河流,从大陆的西北处流出,狠狠的斜斜的拉了大陆一刀,以六十度的角度直奔东南而去,波光粼粼、一泻千万里,仿如大地上摊开的一条锦绣绸缎。
西疆战区就位于这条大河的中部附近,正是河水流速最缓河道最宽的地方。自西而东,呼伦河面足足有十余里宽,水深过三十丈,在地势上,对于不管海人还是大夏还说,都是一个进攻的大麻烦,防守的好屏障。也正是因为呼伦河,大夏在上一次战争取得了局部优势后,被逼在呼伦河的东岸停下了前进的脚步。而那一次被大夏巫军打得狼狈而逃的海人,则赢得了喘息的时机。
此时呼伦河西侧的一条支流上,飘荡着一架小小的木排。一个身穿整洁的紧身湛蓝军礼服,金发蓝眼的年轻人手持鱼竿,正坐在木排上,对着河流垂钓。他身边放着一个大鱼篓,还有一个纯银打造的冰桶,冰桶内满是从附近雪山上开凿来的天然冰块,里面冻着一瓶冒着细细气泡,酒液呈金黄色的果酒。
一名身穿军服,头上是碧绿色短发的俏丽少女静静的坐在那年轻人的身侧,手里端着一个水晶酒杯,在那年轻人有需要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把酒杯递过去,让那年轻人轻轻的抿一口香醇的好酒。河道两侧是稀疏的灌木林,绿草茵茵,起伏的丘陵坡度缓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丘陵下,一群海人士兵坐在毯子上,正咱那里吃着零食,喝着美酒,低声谈笑着。
“人生就应该这样才叫完美,让该死的神殿祭司见鬼去吧,在他们那里接受了十年的精英教育,我觉得我都快成为木头了。”那坐在木排上钓鱼的年轻人突然仰天畅谈,举起右手作出了一个极其不雅的手势,嘀咕着问候着某些人的母亲、祖母、曾祖母以及以此上溯十八代的所有女性亲属。“啊,该死的神殿祭司!他们差点就扼杀了我所有的天分和天赋!”
一辆悬浮在立地三尺高度,无声无息急速驰来的战车上,突然跳下了一名外面套着宽大长袍的年轻人。他的长袍下,可以看到紫色的军装,胸口上还系着几条绶带,显然是海人中的高层人物。他远远的就听到了那年轻人的抱怨,不由得鼓掌大笑:“哈哈,托尔,我的领地防御官阁下,你在背后诅咒我们最高贵最神圣的神殿祭司,可是一种不雅的行为。”
那托尔回头愤怒的骂道:“闭上你的鸟嘴,我的帝国东部领新任总督安道尔阁下,是谁在离开亚特兰蒂斯城的时候给我说,要用枪打爆十二海神大祭司的屁股?”托尔古怪的笑了几声:“幸好我知道你的性取向和我一样正常,否则我会误以为你对那十二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的臀部产生了某种不好的幻想。”
同样金发蓝眼,但是长发垂到了肩上的安道尔愤怒的咒骂了几句,他在岸上退后了几步,脱掉了身上的长袍,猛的加速跑,在岸边腾空跳起,堪堪跳过了十几米宽的水面,重重的落在了托尔的木排上。木排剧烈的颤抖起来,安道尔差点没摔下河里去,幸好那身穿军装的少女动作飞快,一手拉住了安道尔,才让这位新任总督避免了直接落水喂鱼的悲惨命运。
托尔看着安道尔拖泥带水的动作吧嗒了一下嘴巴,随手把那鱼竿插在了木排上一支架里,皱眉问道:“安道尔,我的好朋友,你似乎是经过了基因强化的三等改造战士,我没记错吧?”
安道尔擦了一下额头上冷汗,朝那军装少女微微鞠躬致谢后,没有丝毫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托尔身边,仰天说道:“啊?似乎,是的。托尔,你要明白,我对于战斗并没有太浓厚的兴趣,所以我并没有太好的锻炼过自己。亲爱的莉莉丝,给我一杯酒,你眼里可不能只有你的长官,起码我是你长官的长官,当然是名义上的。”
自己也抓起酒,和安道尔对碰一下酒杯,托尔喝了一大口镇得冰凉的果酒,耸耸肩膀:“啊,那么安道尔,你看过以前的战争记录么?和河对面的那些夏人的战争实录?你这样一名三等改造战士,要很艰难的才能跳过这么一点距离,而那些夏人的士兵,很多人可以一跃而过一座小山!我真想明白,他们的生理构成是什么。”
安道尔把那一杯果酒喝了个干干净净,自己主动的抓起酒瓶给杯子里满上了一杯酒,又带着点急不可待的灌了下去,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把那酒杯丢在了河水里,看着它载波载浮的在水面上晃荡。
“哦拉,我的托尔阁下,你关心那些夏人的生理结构做什么?坦白的说,我们曾经抓获几个夏人的低级士兵,最高祭司下令把他们切片解剖了研究,可是一无所获。”安道尔摊开双手,故意恶意的看了一下莉莉丝那惨白的脸蛋,伸手在她脸上猛的拧了一把,换来了莉莉丝的一声尖叫,以及,狠狠的朝着他屁股踢来的一脚。
安道尔哈哈一笑,耸耸肩膀说道:“我们在他们身体内发现,没有他们所说的经脉,没有他们所说的气穴,没有他们所说的巫力的源泉识海。他们的身体构造和我们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控制头发、皮肤、瞳孔色泽的基因,但是这不能解释为什么我们的一等改造战士只能举起两千斤的重量,而我们抓获的那几个低级夏人战士,就有人可以随手的拎起十几个一等战士乱扔。”
托尔吃惊的看着安道尔:“我并不知道这些东西。”
安道尔点点头,坦白的说道:“因为我是总督,而你只是防御官。最高神殿封锁了相关的一些信息!”
托尔拉了一下自己的脸皮,怪笑起来:“难道他们害怕这些资料吓坏我们的战士么?这是不可能的!”
安道尔扬了一下眉毛,古怪的抿起了嘴,嘴角高高的挑了起来。良久,他才嗤嗤的说道:“不,你不要把他们想得这样具有战略思维。他们是害怕因为他们无法解释这种情况,从而让神殿的祭司们脸上无光。战士们害怕?得了,脑袋里装了控制芯片的战士懂得什么是害怕么?是 祭司们在害怕,他们找不出为什么夏人这样显得不似人类的原因,他们害怕。”
安道尔猛的跳了起来,指着河水、森林和峻岭、雪山大声吼道:“啊,我的海神,我的神啊!展示您的神力吧!让那些该死的竟然敢宣称自己是天神后裔的夏人全部死亡吧!这是来自于我们十二海神祭司的呼唤!展示您无边的神力吧!”
他摊开双手,满脸的无奈和无赖:“看,看,我的防御官托尔阁下,海神没有回应十二海神祭司的祈祷,夏人的军队一步步的逼近,他们依然在宣称自己是天神的后裔,他们拥有天神的血脉,在我们的战士和我们这些倒霉的领地官员面前展示他们那非人的近乎神的力量!”
苦恼的摇摇头,安道尔扭动了一下腰肢,朝着那目瞪口呆的军装少女问道:“亲爱的莉莉丝,你觉得我是不是带领整个东部领投降,向夏人投降,然后换取那种可怕的力量呢?我,安道尔,十二黄金家族圣安东尼奥家族的继承人,亚特兰蒂斯王国三等改造战士,只有短暂的不到两百年的寿命,而那些夏人,随便一个修炼了那种巫力的人,都可能拥有比我久远数百年的生命!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托尔咳嗽了一声,一手把安道尔拉得坐倒在了木排上,低声喝骂道:“闭上你的鸟嘴,安道尔。这里是你的东部领不错,可是你不过是一个新任的总督,你并没有能力控制这块土地上所有的眼目喉舌。如果你要抱怨,请偷偷摸摸的和我抱怨。啊,投降夏人?这种念头,王国所有的领地总督中,只有你能想出来吧?”
托尔威严的看了莉莉丝一眼,喝道:“去我的卧室里给我拿一件大衣出来,这里的风太大了。”
莉莉丝愕然:“可是大人,基地距离这里有数百里。”
托尔横了她一眼,喝道:“只有胸脯没有大脑的蠢女人,那么请你暂时离开这个温暖的小木筏,让我和我的安道尔阁下好好的进行一场密谈,可以么?该死的,难道你所有的天分,都只能在床上表现出来么?”
莉莉丝面红耳赤的抓过一支木浆,艰难的把那木筏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