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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今天是啥子日子你不知道?哦,真的是耍得来忘乎所以了?”那梅十分委屈地说道,她那晶莹的目子里似乎充满了泪水。
欧阳松表现出不理不采的样子,他一边解领带,一边暗自寻思:今天到底是啥子日子?六月十八号——六一八——哦,对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一丝暖流掠过欧阳松的心,但是,他一想到刚才之前发生的一切,他又装出十分冷漠地表情。他一方面三、两下解掉领带,以免让那梅心生凝云;一方面,又不放过偷偷观察她的机会——他觉得眼前这个已有两个多星期没见面的小女人,今晚似乎有些变化:但见那梅那很有些夸张要落泪的样子,那只不过是她在撒娇罢了。她是不敢真的生他的气的,这或许就是两人间,一个是在县级机关工作,而另一个却在偏僻的乡村小学教书的地位悬殊的缘故罢。想到这里,欧阳松理直气壮地走到床前,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那梅的玉臂,安慰说道: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去歌舞厅玩小姐去了,只不过是觉得无聊,吃了晚饭,便跑道我们局里余建洲家里吹牛去了。都怪我忘记了今天是我自己的生日呢,谢谢你特别地从学校跑回来,这次的生日没过好,我们另选个时间过就对了,我真谢谢你哟。”
欧阳松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安慰着那梅,直到见她的脸蛋上绽出微笑。同时,透过她那半透明的粉红色的睡衣,他看见了她那隐隐出现的丰满而诱人的Ru房,甚至那圆圆的小红色的|乳头,她今天没有戴|乳罩,以至她那浅浅的|乳沟都能看见。在欲望的引诱下,他继续往下看去,一直到腹部以下那忽隐忽现的一丛褐色的草丛——她今天连内裤也没穿?欧阳松感到全身的热血在沸腾,小腹一阵阵发热……。
欧阳松实在忍受不住煎熬,他三 、两下脱掉衬衣,双手捧着那梅的脸,柔声说道:
“别哭啦,我又不是有意的,啊,我们换个时间——干脆就这个星期天,我们两一定好好儿的过生日!”同时,欧阳松的双手不停地在那梅的玉劲上抚摩。
于是,那梅‘终于’被他的温柔所‘打动’了,她仰望着欧阳松,嘴角在颤动,却啥子话也没说,那樱红的小嘴儿是多么迷人啊!——此刻,她又要向欧阳松施展她的‘才能’了!
她深知道:现在,她唯一能留驻他的心的东西,除此之外,已经别无它物了……。
就在欧阳松不停地抚摩她玉颈的时候,她的樱唇微微开启,那万般温柔的目光如火焰般把欧阳松团团围住了,并使他呼吸急促,迫使他禁不住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去,不停地抚摩他的双|乳……那梅被他这一粗鲁的动作激起了性欲,她此刻的心情是多么需要欧阳松那粗鲁的动作啊——捏、掐、抠、咬,她都可以接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迷惘的心灵或多或少得到一些解脱和慰藉!
灵魂的痛苦,只有当肉体被虐待或践踏时,才能得以缓解!
俯视着那梅那躁动不安的胴体和焦渴的期望,欧阳松完全忘记了半个多小时前发生的一切,此刻,他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在狂奔,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要发泄。于是,他终于三、两下脱去自己的内裤,连撕带拉地扒光那梅的睡衣。而此刻,那梅已经如一滩烂泥,瘫在洁白的床单上,任由他怎么规划、设计、开垦……欧阳松嘴里不停地踹着粗气,他在汗流浃背地策马扬鞭,他双手不停地拍大着那梅那浑圆的臀部,而那梅则在嗷嗷叫着向前奔跑,她的双|乳在不停地晃来晃去,如挂在马颈上的铃子,她的头在摇摆,整个腰肢在摇摆……一个小时后,直到那梅终于忍受不住了,竟然大声哭叫起来时,欧阳松的全部欲望才如火山爆发一般,完完全全地一泻而出……
夜,已经很深了,天堂镇在喧闹了一天之后又归于宁静;心力焦瘁的那梅因为肉体被折磨得精疲力尽,此刻已经沉沉入睡;而欧阳松则久久不能入睡,就象以往那样,欲望发泄后的空虚感又一次向他袭来,让他感到内疚——不是对那梅的,也不是对史春燕的,而是对自己的!
此刻,在他看来:跟那梅Zuo爱,纯粹是件愚蠢的事!既伤感,又亏身体!为啥子明明知道不能与她共度一生,可为啥子还要跟她Zuo爱呢?她在一个偏远的乡村小学教书,凭自己目前的处境,是绝对没有办法把她调进县城的。不仅如此,她可能还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她跟自己一样,出生于贫下中农家庭,无权无势。难道两人就天天这样Zuo爱就得了?与她结合,对自己可以说是一点帮助也没有啊!
因此,每次与那梅Zuo爱之后,欧阳松都要冷静地思考:其实,女人不论是否漂亮,那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光有漂亮的脸蛋和身材又有何用?漂亮的脸蛋和身段能在贫穷中闪光吗?能长久吗?不,不可能的!
要不要与那梅公开决裂?
欧阳松曾多次想过。她能承受得起这个打击吗?难道就因为她不能承受,我就要放弃这个千年难于的机遇?!不,同情不等于是爱情——这好象是那一位大思想家说过的话……。
看着那梅裸睡的身姿,欧阳松想到:的确,那梅的肉体是很诱人的,可是,仅仅是诱人就足够了吗?
史春燕的肉体美不美?
肯定没有那梅的美,欧阳松对此深信不凝,可是,两者相比,史春燕的肉贵呀,即便是你把她放在家里,不动一根毫毛,她也能给你带来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呀!——不仅是自己这一代,就连儿子、孙子等等等,都会受益无穷!而那梅的肉,即便再香,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年枯萎、消亡……。
然而,欧阳松是个熊掌与鱼都想兼得的人。于是,望着那梅那美妙的裸体和晶莹的肌肤,他从心底里升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想办法慢慢折磨这快香甜可口的肉体,直到她自己因承受不了折磨而主动放弃……
孤独的梦
到七月底,关于徐炳松将要调离云江县的‘小道’消息,在县级各部门的头头脑脑间传开了。
当然,最先知道这个消息的除徐炳松本人外,就要数云江县委了。
其实,早在今年五月中旬,徐炳松上市委汇报农村工作时,余市长就把省委组织部的意见和市委常委会的决定,即拟将调他去本市北部的蒲城县任县委书记的事委婉地告知了他。
“服从上级决定!”徐炳松微笑着回答余市长。
其实,连余市长也看得出:虽然徐炳松话是这么答复,可在他内心里,他真的是不意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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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作为一名党的干部,必须时刻听从党的召唤,必须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安排。对于上面的决定,他还会有啥子意见呢?就象当年他从洛河县调到云江县一样。
但是,从内心本意来讲,他确实不希望市委常委作出这样的决定。这到不是说蒲城县比云江县更穷、环境更差,相反,蒲城县远比云江富裕,而且,不论从经济、文化、交通、地理位置等各方面来讲,蒲城县都比云江要好。对于这一点,但凡对陵州市市情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很清楚。可是——可是,徐炳松的确不愿意离开云江呀,特别是在这个时候。
自从来到云江的那一天起,他就发誓要改变一下云江的摸样。云江是全省‘闻名’的贫穷县,当年市委决定调他到云江时,他还暗自皱过眉头。可是,几年来,他已经对云江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这到不是说他有啥子私人目的,完全不是,而是在他看来:这里是他倾注心血最多的地方,是他的为官之本,政治生命的沃土!在这里,他熟悉每一个角落,许多的乡民都对他怀有致深的感情;许多企业的领导和职工都希望随时看见他的身影。因此,几年来的奔波忙碌、风风雨雨,在他的勤奋努力下,云江现在的经济比他刚到来时已翻了好几倍——农村的产力结构得到了调整、工业发展初具规模。然而,近两年来,也就是自从史立成坐上县委书记一把手的‘宝座’以来,云江的经济滑坡比较严重:作为一个农业大县,他(史立成)重末轻本,不仅使农业生产年年减产,各镇乡也因盲目发展企业而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而作为县工业经济之本的大批国营企业,也因为满目上规模而忽略了技术改造,造成产品质量的普片下降,对外销售渠道不畅通,产品大量积压。特别是去年以来,市委组织他们几个县的一把手去沿海逗了一圈儿回来后,盲目发展第三产业,使得本来就脆弱的经济雪上加霜,县财政严重亏空,原来红红火火的企业,正一步步走向破产的边缘,群众怨声载道……即便如此,在他的具理力争下,千疮百孔的云江,依然在向前艰难行进!
目前,云江有很多棘手的问题正需要他去解决。县委那边除了把一切精力集中到‘天外天’之外,其它的,几乎一概不管,不仅如此,他们还得要他少管!
其实,徐炳松知道:他的离开,其真正‘功劳’在史立成和市委曹副书记身上。是呀,即便全云江县人民都舍不得他离开,可他史立成则不会这么认为!
那天,当余市长把调离他去蒲城县的消息委婉告知他时,他起初还有些吃惊——莫非余市长弄错了不成?因为,他原来听说的是要把他(史立成)调离云江的呀?
想到这里,徐炳松不禁想起了年初那段时间史立成经常往省城跑的事——难道,在知道这一消息后,他早就开始‘行动’了?这时,他又清楚地记起市委曹副书记曾经对他说过的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作为一名地方领导,最关键的是要善于审时度势,不能天天沉溺于凡事杂务之中……。
唉,事已至此,就只有顺其自然了。其实也没啥,俗话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政界,又何尝不是江湖?只是,他从内心里觉得有愧于云江的父老乡亲啊!
林素英对丈夫调离云江县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这些年来,虽然说她习惯了住在天堂镇,而且工作环境也还可以,熟人又多。但蒲城的经济文化显然比云江好,而且,自己老家就是在蒲城。因此,对于丈夫的调任,她既能接受,同时又感到几分不适。且不说丈夫的工作,如果丈夫调任,自己又得另行找工作。虽然她不必担心没有好的工作单位,可是,毕竟这里已经有了个熟悉的工作环境,工作上很是得心应手,另外,那就是将要大学毕业的女儿洋洋的工作单位问题。
女儿林洋眼看还有不到一年就要大学毕业了。这些年的大学毕业生大学毕业实行双向选择,虽然自己和丈夫平时教育女儿时口口声声说‘靠你自己’,可是,天底下有那一位当父母的不对自己子女的工作单位操心的呢?丈夫倒象是真的不怎么管女儿毕业分配的事——当然,一方面也是由于他工作忙的缘故,可是,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不能说是也一概不管呀,那毕竟是她一辈子的事啊!
因此,虽然女儿正式毕业要道明年五、六月份去了,可一般情况下,学生的家长多半在毕业之前,就开始为子女的未来筹划了。其实,所有的应届毕业的学生都是一样的——最后的一年,除去实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