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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草,草青青,衷肠诉与君来听,誓言声声犹在耳,不敢辜负旧人情。”
桃花听了,情绪没有多大起伏,仍是望着夜空出神。
“其实你最爱的人不是依风,是纪君泽吧?”
悦耳的声音在我听来却是那么的恐怖,我捂上耳朵,尖叫出声。
“你瞎说,你瞎说,我爱的人是依风,是依风。”
“是依风吗?”桃花翻身坐起,用力摇着我:“你的‘不敢辜负旧人情’,这旧人,是依风还是纪君泽?”
我被他摇的七零八落,泪水狂飞。
“你想订下生生世世誓言的那个人,不是依风,是纪君泽,对不对?”桃花的眼睛亮的吓人,我疯狂的摇头。
“不是,不是……我爱的人是依风。”我无力的申辩着,心里惶恐不绝。
“袁惜,你醒醒吧,为什么不面对你的心,你把它藏那么深,就没有人能看透吗?你爱的人不是依风,依风只是你的救命稻草,在你最最需要关怀的时候,给了你温暖,而这温暖,让你觉得他象纪君泽,所以你觉得自己爱上了他,我说的没错吧?那天你说到纪君泽和你初识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挑了一下,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爱的,是他。”
桃花的声音如匕首,一刀一刀的凌迟着我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象一只快乐的乌龟一样把心事藏在壳里,为什么要揭穿这一切?
纪君泽,那个占有了我生命七年的男人,四年快乐,三年痛苦,我自以为忘记了他,是真的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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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葱岁月,是他陪我一步一步走过来。
高兴时,他陪我一起欢笑。
难过时,他温柔的哄我开心。
哭泣时,他为我擦去眼角的泪花。
第一次和异性牵手,对象是他。
第一次投入陌生怀抱,对象是他。
第一次接吻,对象是他。
第一次抚摸异性身体,对象还是他。
他手把手,教会了我如何做生意,教会了我一切的宴会礼仪,教会了我如何跳出华美的舞步,教会了我如何应对得体。
他最喜欢的,就是抱我在膝头,左手抱我,右手执笔批文件。
他喜欢靠在椅背上,任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喜欢亲亲我的额头,对我说:“惜,我的宝贝。”
那宠溺,那疼爱,那包容,是从骨子里溢出来,没人能够给我那么多。
我怎么能忘,怎么能忘?
工作忙的要命,他仍是每天抽出时间来陪我,听我叽叽喳喳的废话,然后再加班到半夜。
深夜无聊,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我想见他,他飞车赶来,原本半小时的路,他十分钟就赶到了。
他的办公室,他的家,谁也不准进去,包括他的父母,只有我,他给了我钥匙,可以自由出入。
他大发雷霆的时候,没人敢靠近,只要我一出现,他立刻换上笑容,拥我入怀。
冬夜,抱着我在阳台上看流星雨,我缩在他怀里睡着了。生怕我错过那美景,他一夜未睡,在流星最美的时候叫醒了我,虔诚许愿:“我要和袁惜,生生世世相守。”
我流着泪,回忆着这一切。
桃花,你说的对,我最爱的人是纪君泽,我想生生世世相守的,也是纪君泽,在我心中,没人能够取代他。
即使,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我。
桃花拥住我,替我擦去眼泪。
“惜,既然你能接受依风,也一定能接受我,我不会放弃的。”
我大病一场,不停的说着胡话,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叫着纪君泽和依风的名字。
桃花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我,端茶递水,尝汤喂药,很是精心。
为了让我好好养病,我们在这个叫做升平的县停了下来。
升平城内流过一条极美的河,河面极阔,两岸垂柳繁花,富户商家都在这条河旁边居住,因此,这条河两岸极其繁华。
晚上的时候,这里更是灯火通明,花船夜市,彻夜欢歌。
桃花拉了我,站在河边,欣赏着这诗境般的美景。
时值七月中旬,天空中挂着好大一个月亮。
无风无浪,清澈的河水平整如镜,河中也有一个明亮的月亮。
用手拂乱那水波,水波荡漾,月亮也一起一伏的动了起来。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可惜月亮在水中央,我掬不到手里。”
“那还不容易?”
桃花抱起我,踏上一艘花船,脚下用力,花船攸的驶到了河中央。
“现在你可以掬水月在手了。”他将我放在船头。
我俯下身,抓住了水中那个皎洁的月亮。
“谁啊,敢来捣乱?”一个声音从船舱中传出来。
帘子一挑,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我愣住了。
纪君泽番外之一:阳光
“小不点,让我陪你一起长大好吗?”金色的夕阳中,我对眼前这个女孩说。
她歪着小脑袋,一头俏丽的短发在风中飞扬:“我已经长大了,不信的话,和我过几招。”语气张扬挑衅。
我笑了,这个骄傲的小东西啊。
从此以后,她的身旁多了一个我。
那年,她十六岁,正是嬉不知愁的年纪,她的小脸上,天天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一道阳光,照进了我黑暗的心灵。
我家有一个历经了百年的家族企业,为了把这家业传承下去,发扬光大,从小,纪家的孩子都要进行残酷的培训。
七岁那年,我被送入了美国一所封闭式的贵族学校,这里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非富即贵家庭的孩子。正因为大家都有来头,在学校里,谁也不怕谁。恃强凌弱,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比比皆是。为了牵制各方势力,学校对此采用了放任自流的态度,只要不出人命,校方一概不管。
我是那学校里年纪最小的学生,理所当然成了众人欺辱的对象。
我在里面待了五年,受到的凌辱,吃过的苦头,是世人难以想象的。
几经生死,我学会了反击,体力跟不上别人,只好用计。
我学会了见风使舵,学会了挑拨离间,学会了绵里藏刀,学会了借刀杀人……
等父亲来接我的时候,我早已成了那所学校的地下领袖,代价就不计其数的伤痕和阴狠毒辣的性格。
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父亲看着我满身的伤痕,也为之动容,低声说:“有时候,伤害也是一种保护。”
当时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后来我懂了。
离开了这里,我立刻被送到家族培训学校。
如果说十二岁之前的我还有一丝人性的话,那么,经过在这里的培训,我连仅有的这一丝人性也丧失了。
我们不允许有感情,不允许有弱点,不允许有失败,有的,就是用尽各种方法征服对手,实现目标。
十八岁,我进入了家族企业,从小弟做起,用尽了种种手段,四年后,我登上了总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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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阴谋,只有诡计,只有争斗,只有黑暗……
直到遇见那抹阳光。
“君泽,我想当学校会主席呢。”她扬着兴奋的小脸。
“用我帮忙吗?”拥她入怀,我追逐着这属于阳光的笑容。
“不用,你看我怎么手到擒来。”她是那么自信。
一个月后,她如愿的当上了学生会主席。
“君泽,我要考年级第一,我要拿奖学金。”
“哦,拿奖学金干吗啊?”
“我想暑假去西湖呢。”
“缺钱用吗?要多少,我给你。”
“不用,我要凭自己的实力拿到钱,这样花起来痛快。”
不出所料,她拿到了五千元的奖学金,在那个暑假,去了她向往以久的西湖。
“君泽,你好忙哎,用我帮你吗?”
“你会做什么?”
“你应该问我不会做什么?”
“自大狂。”
“嘿嘿,你一教我就会了。”
将她抱上膝头,拥在怀中,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看文件,怎么做决定……
她认真的听着,学的很用心。
后来,我在工作上多了一个小帮手,利落果断,灵活机智,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君泽,我想摸摸你。”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摸我?”忍住内心的悸动,平静的问她。
“宿舍的姐姐们都摸过男友的身体了,就我没摸过,她们笑话我。”小嘴一撇,满脸委屈。
我笑着解开衣扣,露出胸膛:“摸吧。”
她凉凉的小手好奇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平平的,没什么好摸的嘛。”她一付很失望的样子。
十六岁的她,情窦未开,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情欲?这些年来,她一直忙功课,再加上她父母的刻意保护,对这方面,她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愿她过早的知道这些,我还是喜欢单纯的她。
她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好久,忽然低下头,吻上了我的|乳头。
脑中轰的一下,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你这是干什么?”我强压制住欲火,沙哑的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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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五岁才断奶哎,还真有点怀念呢,可惜你的太小了。”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再也忍不住,吻上了她小小的红唇。
“哈哈,笑死我啦……”她笑着从校园里跑出来,向一只蝴蝶一样扑进我的怀里。
“什么事这么高兴?”我痴痴的看着满身阳光的她。
“今天莹莹的男朋友来了,拽的要命,看着就叫人讨厌,趁他们出去的时候,我在他的饮料里掺了半瓶酒,那个傻瓜就喝了,没想到他酒量那么小,竟然喝醉了,还耍酒疯,满屋子的追着亲莹莹,气的莹莹踹了他好几脚,哈哈哈,笑死我啦。”她边笑边说,小脑袋不安分的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你啊,还这么淘气……”
“嘿嘿,这算什么?下午上课的时候我睡觉,被高数老师逮着了,把我拎进了教研组,后来有老师找他有事,他就出去了,我就用他的手机给他老婆发了一条短信。”
“你发的什么?”
“亲爱的,今晚那母老虎回娘家,我去你那过夜。”她板起小脸,故作严肃的说。
这个调皮的小东西,也就她能想出这鬼主意,我紧紧搂住她,大笑出声。
“君泽,我要冻死啦。”她一路小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坐进我怀里。
“这么冷的天,怎么只穿了件毛衣?”抓住她那冰凉凉的手,握在手心。
“嘻嘻,想着来见你,忘了看天气了。”她挣出我的手心,将小手伸进我的衣襟,放在我的胸口。
冷的我直抽气。
“嘿嘿,送你一片冰心,你这颗心以后就是本小姐的啦。”她得意的看着我,一脸诡计得逞的奸笑。
宝贝,这颗心,任何人也没拥有过,从来都是属于你的,从来都是。
“你说咱们以后要是有小孩了,叫什么名字好啊?”她缩在我怀里,拿着枝笔在桌上写写画画。
“笑容吧,我喜欢看你的笑容。”
“纪笑容,真难听哎。”她苦着一张小脸。
“那就叫晓容吧,谐音。”
“唉,你真没创意哎,不过,还是听你的吧,就叫纪晓容吧。”小手又摸进我的衣襟,小脸上又露出奸诈的笑。
下一刻,小嘴就亲上了我那小小的|乳,真不明白,那个地方怎么对她那么有吸引力,每次必啃。
真象一个没断奶的娃娃。
四年的时间很快,我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