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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比我还嚣张呢,原来是赵康宁的人马,林晚荣嘿嘿了两声,管你什么老王爷小王爷,在京城中见了我林三,都得恭恭敬敬下马叫声三哥。他得意之下,耸头奸笑,洛凝看的奇怪,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大哥,无缘无故,你笑的这样奸诈,是不是又看上哪家地小姐了?”
“哪能呢,”林晚荣打了个哈哈:“我可不是哪种人,一般不会看上哪家小姐的。凝儿,你们怎地出来了?”
洛凝正色道:“你早上出了家门,到晌午还未回来,姐姐放心不下,便要出门来找你。我和巧巧又放心不下姐姐,就一起出来了,顺便逛街!”
林晚荣听得大汗,想逛街你就直说,哪里扯这么多理由。“青旋,你现在身子可娇贵着呢,怎么能到处乱跑呢?我这么大一个人,出去走走,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莫非还能走丢了不成。”他心中心疼,顺手抚上肖小姐的小腹,温柔抚摸着。
见他也不分个场合地点,随手乱摸,肖小姐面红耳赤,幸亏巧巧和凝儿机灵,眼下已是快要入暮时分,街上行人来往不多,又看不清面目,二女便往前凑了一凑,正将大哥与姐姐的行藏隐蔽了起来。夫妻四人围成一圈,任谁也搞不清里面的状况。
“你这坏透地无赖。”肖小姐怒骂一声,脸如火烧,巧巧和洛凝也是看的眉目晕红,这般刺激的事情还真是没做过。
林晚荣颜色不变,大言不惭道:“嘿嘿,这可是警告,叫你不准带着我儿子到处乱跑,这到处泥水的,要是不小心摔着,那还得了?你们娘儿俩可是我的心头肉,少一根汗毛我都三年睡不着觉。”
肖青旋白他一眼,无奈笑道:“你便会找些理由,昨日还说要今日陪我们,怎地早上遇到了徐渭。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忙啊!我被徐渭那老头拉走。一去就是几个时辰,累得我头晕眼花,五枝乏力,凝儿,待会儿找个地方帮我按摩,我保证不欺负你。”林晚荣眼珠一转,盯住洛凝丰满地胸臀,嘿嘿地淫笑。心中思忖,那泡妞地圣旨要不要拿给青旋看呢?还是先不要了。没有抓现行,我主动拿出,那不是自投罗网嘛!等到你捉奸成功,我再取出圣旨,这样才有意义嘛。
洛凝摇头,咯咯娇笑:“大哥。你可唬不住我们。今日上午我们到徐府拜访过,是时徐大人也在家,他说你与皇上议完政便出去了,也不知你去了哪里。”
林晚荣听得龇牙咧嘴,徐渭这老头真没义气,还口口声声要在我老婆面前为我说好话。你明知我干什么去了,却不为我遮掩,这次算是被你坑惨了。
“啊,哈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今日呢。我和皇
上在书房议完政,皇上给我派了一道密旨。着我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情,此事事关我大华百年荣辱,我身为大华荣誉公民,又是公主的驸马兼老公,自然要办的干净漂亮,才好对皇上交代嘛。”他说话半真半假,口号喊得震天响,却是事事模糊,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做个什么事。洛小姐对他这一招早有提防,皱皱小鼻子,对肖青旋道:“姐姐,大哥说的话你信么?”
肖青旋微微摇头,似笑非笑:“按理说,他是我夫君,我自该相信他的话,只是——”
林晚荣一愣,青旋这话里有蹊跷啊。还是巧巧最心疼大哥,开口小声道:“大哥,我们今日去徐府,丫环报徐小姐出门了,再加上你那么早就不见了踪迹,凝姐姐开玩笑说,你们定是约好了的,所以我们就——”
林晚荣大汗,原来是大老婆带着小老婆一起抓奸来了。没想到歪打也能正着,我今天是有约会不假,只是你们错把冯京当马凉了,我约地是另一位徐小姐长今妹,而不是徐芷晴。经此一提,林晚荣恍然想起,徐芷晴约好了我今天过府的,只是在长今妹胸上摸了两把,滑地我心都软了,就把这事给忘了,惭愧,惭愧!
“大哥,”见他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洛凝惊笑:“莫非,你真是与芷晴姐姐——”
肖青旋淡淡扫他一眼,不言也不笑,林晚荣忙道:“你们可千万不要误会了,我与徐芷晴一点纠葛也没有,我今日真的是奉了圣旨出门办事的,你们看看我这身衣衫,像是去约会的样子么?”
他衣衫上又是泥又是草的,也不知到哪里去胡混了一通,的确不似是约会地样子,肖小姐又好笑又心疼,偎在他身边,替他整理衣衫细细擦拭干净,柔声道:“你这是掉到哪个泥坑去了?都孩子的爹了,也不知爱惜些自己,叫人看了还能不担心?”
巧巧嗯了一声,温柔摇头:“大哥,你衣衫穿在身上难受,我们快回家去,我与你浆洗。”
“现在还不行。”林晚荣摇摇头,神色坚定:“我还有一项非常紧要的公务要处理,暂时还不能回去。”
洛凝却是个狐狸鼻子,在他身上轻嗅了几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水粉的香味,大哥,你——”
“哦,我到城外办公事的时候,顺便采了些野花,故而有些花粉地味道,不足为奇,不足为奇。”林晚荣心里发毛,瞥了洛凝一眼,只见那狐媚子笑容神秘而又妩媚,似是发现了什么。这小狐狸,还真是有一手,看我今夜怎么收拾你,林晚荣暗自发狠对着凝儿淫笑不止。洛凝一抱胸,柔柔怯怯道:“相公,你莫要折磨凝儿,凝儿受不住。”巧巧捂唇轻笑,眉眼通红,这夫妻间的暗语,她早已听凝姐姐说过无数了,每一次却都有不同的意味。林晚荣心火上升,小狐狸,今晚若是不叫你抓栏杆、撕床单,我就跟我儿子的姓。
他胡诌了几句,也不知肖小姐信不信,正自忐忑不安,却闻青旋笑道:“莫要乱采撷花枝,我们园子里已是百花竞艳,容不得多少了。”
林晚荣抹了一下额头冷汗,忙点头答应。肖小姐拉住巧巧和洛凝,柔声道:“既已找到林郎,放下了心中担忧,我们便快些回去吧,莫要耽误他办正事。”
巧巧和洛凝皆都唯她马首是瞻,乖巧应了。“你也莫要耽搁的太晚,早些回来,我与孩儿都等着你。”肖小姐风情万种瞥了夫郎一眼,脸色晕红。
“好地好的。”林晚荣心里大美,仔细叮嘱了一番,见她三人去地远了,渐渐看不见踪影,这才放下心来,直奔徐长今相约的那高丽酒楼而去。
那地方离着此处也不远,走了几步便已看见。此时正是做生意的时候,奇的是那酒楼灯火通明,内里却连一个宾客都没有,门口挂着两个鲜艳的大红灯笼,寂静中又显旖旎温馨,处处透出一股特别的味道。
今儿既不是除夕,也不是十五,点个灯笼做什么?搞得跟招女婿似的!林晚荣踏进店门,四处瞭望,差点撞在人身上。
“大人,您来了!”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似有无穷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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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今?!”远远的楼上,巧巧与洛凝一起惊呼了起来。
肖小姐坐于凳上,心里又苦又涩,喃喃道:“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
正文 第四百二十九章 被迷Jian了
抬头一看,只见徐长今身着传统的高丽服饰,粉红色的上衣鲜艳美丽,自丰胸而下的淡蓝色宽边长裙轻轻展开,如一朵旋转的花瓣般绽放。小宫女薄薄的施了些脂粉,大大的眼睛淡淡施了层灰色的眼影,脸上红晕片片,看着煞是美艳。
瞧大长今这样子,不像是来谈判,倒似是来谈情的,林晚荣骚骚一笑:“长今妹,你今儿个可真好看,比天上的仙女还胜了三分。”
“谢大人夸奖。”徐长今低头恭声,脸上几分喜悦,几分心酸,忙将他推到旁边的椅子上,柔声开口:“您请坐下。”
林晚荣纳闷,难道事关高丽生死的谈判就在这大厅中进行?大长今也太大意了吧。正犹豫着,就听徐长今温柔道:“——长今服侍您换鞋。”
徐长今蹲下身躯,眉目间说不出的娇羞,摘下他沾满泥水的靴子,取过旁边一双崭新的布拖,温柔为他套在脚上。
这滋味上次也享受过,只是今夜却与上次不同,徐长今神情里透着古怪,似是娇羞又似是痛苦,耐人琢磨。
管不了那么多了,难得被小宫女服侍一回,还矫情个什么,他舒服的叹了口气,哈哈笑了两声:“徐小姐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哪里还用的着您亲自动手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高丽还真讲究,进房间要先脱鞋,和我们大华的上床要先脱衣服应该是一个道理。”
徐长今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牵着他袖子往楼上走去。这地方上次来过一回,那谈判的房间似乎是顶楼。
小宫女走在前面,她似是方才沐浴过,长长地秀发用一块娟帕扎起来,自然而亲切。如玉的肌肤似水晶般透明,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中,闪烁着幽幽的色彩。丰满的酥胸随步伐微微挺动,隐见峰峦叠嶂挺拔突起,让人遐想里面的风景。长裙拂地,顺滑柔软。微微挪动间,一阵淡淡的香味飘入鼻孔,悠扬深远,细而不腻,正是萧家独家发售的、上好的玟瑰香水。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秉着这个伟大地理想。林大人目光自自然然落在小宫女身上,在她胸前扫描几眼,心里感叹,不容易啊,高丽好几百年才出这么一个天生丽质的女孩,难怪他们的后人等不及、动刀子也要造出美女来呢。
“大人。您还记得上次说过的话么?”上到地处,刚要迈出台阶,徐长今回过头来,脸颊浅晕,小声问道。
“上次说过的话?”林晚荣不解摇头:“长今妹,我这个人说过的话比吃过的饭还多,你问的是哪一句?”
徐长今低下头去:“上次来时,您曾说过,我们高丽人的房间私密,唯有亲人才可进入。”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林晚荣点头一笑:“我是这么听说的,但是你也告诉过我,尊贵的客人也可进入的,我没记错吧。”
徐长今嗯了一声,叹了口气,拉开移门,低头恭声:“大人,请进!”
房间还是上次的房间,只是打扮却有些不同了。屋内火炕温热,红烛高燃,矮桌上折着一方鲜红的丝绢,旁边却是置着一个高瓶,瓶中插满了鲜红彤彤的杜鹃花,花瓣上水珠晶莹,开得正艳,暗香浮来,沁人心脾。整个房间,以红色为主调,透出一股喜洋洋的气氛。
林晚荣惊了一声:“原来徐小姐才是真正的采花高人啊,失敬,失敬!”
徐长今微微低头,轻诉道:“长今羁留大华日久,对这里的人与物都生出了许多感情。只是我身为高丽的女儿,不可贪恋别处富贵,临走之时,只想将这束鲜红的金达莱带回高丽,永久珍藏,以谢大人相教之德。”
这大长今倒也奇特,来到我大华不带丝绸不带茶叶,只带几棵旬日即会枯萎的映山红,倒是有些清高的味道。林晚荣笑道:“不必这么客气了,区区几朵小花而已,也不值几个钱。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明早派人去摘下几车,让你带回高丽去天天撒花玩。”
徐长今笑了一下,拉他进去,待他在桌前坐稳,才自顾坐在了他对面。小宫女轻轻拍手,门外进来一个高丽女子,送上酒菜香茗,恭身退了出去。
徐长今拂起长袖,皓腕素手,纤纤玉指执起小壶,将酒杯征满,双手端起一盅,送与他跟前,眼中似娇羞又似黯然:“晚荣哥,这是我亲手酿制的清酒,请你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