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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才白鲲使用菩提慧眼想要去寻找那个虫族公主的踪迹,凭借自身的因果想要找到她,可是发现却是根本无法找到。
“看来这个女人是托庇在了哪个大神通者的麾下,也是,她的母亲是逆修,以前自然也是来过神界,认识一些人很是正常。”白鲲收拾好心情,他相信,自己提升的速度超越常人太多,总会有一天,自己的因果之道接近与道相合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自己的眼睛了。
旋即白鲲将怀里面的那枚同心锁拿了出来,已经耽误了三年的时间,既然受人所托,自己也拿了人家的好处,就应该忠人之事才对。
有着唐天和呼延静心的因果之器,白鲲没有张开菩提慧眼,而是直接展开了因果之道,开始测算起和这个同心锁有关的因果来。
顿时,同心锁的表面之上冒出了一条条粗细不一的细线,如同红绳一般,连接到各处,望不见此,也望不见彼,就如同冥冥之中的天意一般。
白鲲伸出自己的手指,弹掉了一些极细极细的细线,随着他屈指一弹,这些极细极细的红线就彻底断掉,断掉的刹那也是烟消云散,代表着这些线原来所传承的因果也是消散。
而这些因果也无非是这个同心锁当年的贩卖者,摸过它的人,见过它的人,这种小的不能再小的因果。
轻而易举就能弹灭,让这个同心锁的印象在他们的记忆之中彻底消失,就像是没有见过这个同心锁一般,哪怕以后有人用唤醒宿世记忆的神通,让他们回忆起所有事情的点滴记忆,都无法发现这一段记忆,因为没有发生过,又如何有记忆。
弹灭了这些微不足道道的因果之后,白鲲眼前密密麻麻纠缠在一起的因果之线顿时少了许多,让人不至于像是一团乱麻一般,分不出头尾。
白鲲找到了其中最粗的一根红线,像是大夫悬丝诊脉一般,搭在了上面,顿时这条红线所映照的过往都被白鲲一一纳入眼中。
白鲲走马观花一般扫视而过,运转着因果之道,追寻着这条红绳的因果之人所在之处。
一处处场景被红绳穿越,穿越了万水千山,白鲲的心神亦是跟着跨越了万水千山,遍历神界风景。
忽然一处城池的样貌出现在白鲲眼中,白鲲从高处俯瞰而下,如同天道俯视世间,眼中的红绳似乎已经连接到了尽头,来到了这座城池外的一处道观深处,道观之内的某处石室之内,一位容貌昳丽的女子正端坐在三清祖师的石像之前,嘴中念念有词。
这位女子虽然形貌由美,但是精气神却是形如枯槁,偶尔睁开的眼睛之中,满是深深的疲惫,仿佛行将就木一般,可是就是这样一位看上去即将要死的女子,却是不知道为何生生的吊着一口气,不肯安心死去,宁愿如此不死不活的活着。
而红绳连到了这位女子的身上之后就消失的踪迹,这也让白鲲确定这个女子就是呼延静心,在白鲲视线离开石室即将回转的时候,偶然看到石室的门外,竟然坐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女童。
面目和里面的呼延静心竟然有着几分相像,女儿?白鲲不由暗自震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呼延静心已经找到了自己归宿,那么自己还要遵循唐天的意思来找她,告知她唐天一直想要跟她说的话吗?
可是刚才那副样子,又不像是幸福美满的样子,白鲲心神来不及思考太多,就已经回到了自己本身的肉身之内。
“算了,终归是找到了正主,不去看一下说不过去,如果真的已经幸福美满,那么唐天的话就让我烂到肚子里面,没有必要去打扰她们的生活,如果不是,再说不迟。”白鲲当即决定先看看情况再做决定。
决心一下,白鲲当即乘上飞行器,朝着自己心神所到的方向而去。
此时在石室外的女童面无表情的发着呆,似乎已经神游天外,脸上带着一些淤青,神情坚毅,似乎并没有想要哭鼻子的样子。
“娘,今天他们又骂我是没有爹的孩子,我说我不是,他们偏说是,于是我就打他们,将他们打到哭爹喊娘,一群小屁孩,也敢在我面前耍威风,哼,也不看看,姑奶奶当年把他们的爹娘揍哭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娘,你说爹怎么还不来接我们,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不会的,娘你说过爹是大英雄,大英雄才不会这样呢。”
“娘,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你都好久没有理我了,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就当做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好不好嘛。”
“我真好孤单,娘,你理一下我好不好。”
小女孩的声音,一直在这空荡的石室外回响,可是石室之内的人却是依旧漠然的在念着什么,一脸的无动于衷。
(本章完)
第729章()
北芦俱洲的西面距离风崖城五千万里左右的一处城池——天念城之内,城外的一处道观之中,一个五六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百无聊赖的在自己独居的一个小院子里面踢着自己眼前的青草,仿佛眼前的就是一个可以撒气的对象。
“踢死你,踢死你,你们这些坏蛋,你们才是有娘生没爹养的坏蛋呢,我有娘也有爹,他们之所以不在我身边,不过是因为我娘身体有伤,所以只能一直闭关压制伤势,才不是不爱我呢,我爹就更忙了,他是大英雄,每天都要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所以才没有时间来看我,嗯,一定是这样的。”小女孩语气坚定。
院中唯她一人,她自言自语说的这一番话,倒更像是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院中没有丝毫杂草,但是有几株神界独有的神兰独自开放,一座石桌纤尘不染,就连院子之内的房屋大门,看上去虽然老旧,但是要说灰尘遍布,倒也是说不上,想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缘故。
而此处独居者唯此小女孩一人,自然不言自明。
“呼延玉儿,你给我出来,昨天你打伤了我星弟,今天就想当缩头乌龟了吗,还不赶紧出来,让我揍你几拳,这件事情就算是两清了,否则以后不要让我们在外面碰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揍你一次。”院子之外突然响起了一道稚嫩的童音,想要佯装出大人那般雄厚的样子,可惜就是一个四不像。
听到声音,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脸上还没有好的淤青,但是旋即银牙一咬,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畏惧消失,反而眼中透着坚毅,就像是慷慨赴死的英雄豪杰一般,就要推开大门,冲出去和他们一决死战。
门外的叫嚣声再次响起:“呼延玉儿,你平时不是很牛气吗,怎么现在怂了,果然,没有爹娘在你身边撑腰,你也就是个普通的丫头片子罢了,有娘生,没爹养,现在就连你娘都不理你了,哈哈哈。”
顿时门内的呼延玉儿一股热血冲到了头顶,一个迈步,打开了房门冲了出去,这是她心中最大的逆鳞,绝对不允许别人提起,谁提起,自己就跟他们拼命。
呼延玉儿出到门外,就看到门外有四五个和她一般五六岁大小的男孩正讥笑的看着她,仿佛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原来他们和呼延玉儿打交道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清楚呼延玉儿的性子,刚才说的那番话,不过是为了引她出来罢了,这招果然百试百灵。
这些孩童都是道观里面修士的孩子,虽然身穿道袍,但是圆滚滚的身子却是掩藏不住,想来平时吃的不会差,而且虽然都是清一色的道袍,但是一针一线都是极下功夫的绸缎,而绸缎的材料也是珍贵的灵材。
这和呼延观音穿的粗布衣服有着天壤之别,这也是他们敢来找呼延玉儿麻烦的依仗。
倒不是说他们四五个人打不赢一个普通的女子,那是因为呼延玉儿并不普通,看似瘦小的身体里面却蕴含着暴龙的基因,力气大的惊人,而且特别耐打,如果他们不穿上宝衣,只怕两三下就要被她打趴在地上。
所以他们才穿上了平日里面只在正式场合才会穿上的宝衣来找呼延玉儿的麻烦,虽说就算打赢了也有胜之不武的嫌疑,但是相对于自己几人联手还打输给一个女孩子,他们宁愿要赢。
“放你们的狗屁,你们才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碎,今天我呼延玉儿跟你们拼了,不把你们打得叫我姑奶奶,我呼延玉儿的名字就倒过来念。”呼延玉儿此时内心大火,根本就顾不得他们究竟有几个人,究竟有没有穿上防御惊人的宝衣。
一时之间,呼延玉儿就朝着这几个男孩冲了过去,哪怕自己今天依旧要被打的遍体鳞伤,也要让这几个臭小子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看到呼延玉儿竟然像是一头小牛犊一样冲了上来,让这几个男孩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以往的经历,让他们记忆犹新,但是想到今天他们身上都穿着宝衣,只要护住了脸,还怕她干什么。
同时他们也为自己后退了几步感到了几分丢脸,当即大吼一声,一起冲了上去,扭打了起来。
你踢我一脚,我给你一拳,没有神通,没有武技,就是小孩子之间打架的架势。
而远处还站在几个中年人,遥遥而立的看着这边,他们都是这些孩童的父亲,就算看到自己家的孩子被打了,也没有丝毫想要上去帮忙的意思,这是他们小孩子的事情,自己这些大人如果出手就变味了。
并且他们这边还穿着宝衣,人数也多,要是这样还打输,他们也只能是面目无光。
至于找回场子这种事情,他们还不屑于去做,就算要做,也只能是他们的孩子自己找回来。
当年他们也是如此做的,今天来只是看看当年和他们一路打架打到大的那个女孩子,他们已经长大成人了,以前的恩怨早就转化为了对过去的缅怀,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直都长不大。
而在更远的地方,白鲲利于虚空之上,与周围的环境相合,让人无法察觉,此时据他来到这里,已经是过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这个小女孩还是和他之前看到的一般无二。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年纪的孩子,长得还是蛮快的,多少也会稍微长高一点,可是这样子就像是只过了一天两天的样子,没有发生什么太过明显的变化。
白鲲也是在这里干看着,并没有出手的打算,他打算等一下再去接触一下这个小女孩,有些事情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并不想先打草惊蛇。
而且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惹出了别人的长辈,自己虽然不惧,甚至可以将这个道观杀个对穿,但是自己和他们无冤无仇,没有必要如此。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此时小女孩身上灰尘仆仆,几个小小的鞋印子印在身上,脸上也有一些淤青,但是却是一副母狮子的样子,仿佛可以再战三百个会合。
反观她的对手,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有些还留着鼻血,眼神之中已经是有着畏惧,只能死死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脸,再无出手的可能,只能任由小女孩攻击。
之前他们出手攻击,被小女孩抓住空挡,打在了脸上,吃痛之下,哪里还敢攻击,只能护住自己就好了,每个人都是如此,分工不明,才会被小女孩个个击破,抱头鼠窜。
这让一旁看着的中年人们一个个都是跺脚不已,倒不是因为自己的孩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