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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什么也不告诉她,放手,让她去寻找幸福。
三年五年后,他功成名遂,如果她没有别的人,他们再重新来过。
或者是现在,狠心,自私一些,什么都告诉她。然后,让她和不悔在爱的禁锢里,耗尽了青春,他年别人追忆似水年华,可她呢,只能回忆十几岁就开始做一个旧时的,大门不出的主妇的生涯。
这样的人生,试问下,自己愿意吗?如果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怎能要求别人做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自私是十宗罪之一。
二种,都不好。
可是,必须做出选择。
亲爱的,你怎么可以好成这样,让我爱也难为,放也难为。
*
第二天一早,历流觞和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陪着凌微笑出去逛荡。历流觞一路拉着凌微笑手,漫步于各种奇怪的商店里。这是二个人相识以来第一次用这样正常的方式相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又似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改变。
一家一家的店随便的逛过来,没有目的,没有预期,手紧紧的扣着手,天气热,手心里全是汗,有一点粘粘的不舒服。却仍不想放开彼此的牵系。
人偶店里有一个阿娇坐在金屋里的艺术品,二个的看了一会儿,历流觞似无意般淡淡问道:“如果说有人能你给金子打造的笼子,里面有你所有喜欢的东西,你会觉得幸福吗?”
“不,不要。”凌微笑笑着,眼神很坚定:“穿什么住什么并不重要。我喜欢风,喜欢自己能飞的感觉。”一个人,如果你能让他飞,他还是有机会会飞回家的。一个人你天天束他于小屋,一旦有机会挣脱,多半是再也不肯回来了。在凌微笑的心里,历流觞是那样一个自信心的男人,所以他才肯给她学习飞的机会,当然,她的心,已安稳于他的掌心,在外面飞得倦了累了,总是会归来的。她之所以这样的想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也许就是因为她知道,她还可以飞吧。
历流觞沉默了。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吧。
是放手的时候了。
但放手,又有一千种方式。
无疑,他要精心打造,最适合他们的一种。
他要给凌微笑这只小风筝绑紧线,让她暂时的离开,但,另一边,仍要系紧在他的手中心。
阴谋诡计,别人会玩的,他一样能玩。只是他不敢用它来对付凌微笑罢了。
也许,在这一点上,他应该再自私一点。
给二个人最后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复合的机会。
*
音乐很好。
凌微笑今天一直心情极好。一点也没受到历羲之的影响,有时候历流觞也觉得这丫头的神经比自己还强悍。西餐厅的气氛如此的美好。月光从顶层破窗而入,烛光点点,
有侍者走过来,送上玫瑰香槟和音乐……
小提琴琴出动人的弦乐……
突然发现历流觞穿得好帅好正式哦。
凌微笑觉得自己是公主。每一个少女都有着自己的公主梦。
这样的情况,似在是甜美的梦里。
她突然觉得害怕。心跳得很快……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被打破。
历流觞微笑着,隔着桌子,握住了她的手,嘴里,轻轻的呤道:“当阳光照在海面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想你;
当路上灰尘飞扬的时候,我就会看到你的身影;
在沉静的林苑中万籁俱寂,我听见你。
太阳西沉星星闪耀,爱人,愿你永在我的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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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警告()
总以为自己是一个极为通情达理的人,
总以为自己牺牲很多,放下很多,
总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别人的爱,就已是很好。
其实,是自己,从来不懂得柔情的深度。
不明白眼前这个有时冷酷,有时顽皮的男子,为会了我,做到什么程度。
*
凌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得好历害。
这是经典的求婚场面吧。她和历流觞不是已经……
昨天还在床上胡天胡地胡了一晚上,只要能想到的,什么都敢做。现在穿上衣服装正经人,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特别的别扭着。
小脸烧得通红,不知是兴奋还是喜悦,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羞赧的伸着手,任历流觞印上轻柔的吻。
香槟倾出华丽的金色,手轻轻一伸,郁金香酒杯碰出清脆的响声……那甜美醉人的液体,融入口,流入心间。
历流觞站起来,轻轻的用手,带着凌微笑开始旋转……
凌微笑错了一个节奏,狠狠的踩上历流觞漂亮的皮鞋。立刻乱了方寸。
历流觞对她微笑,十足优雅:“嘘,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跟着感觉,跟着节奏……”他在她的耳边笑:“都不如跟着我来得实在。”
他抱着她,整个的抱起,让她的脚直接放在他光亮的皮鞋上,然后,一只手搂紧她的细腰,一只手,轻轻抚开她颈边的碎发,他跟着小提琴的乐曲哼唱着一首动人的歌,在外国呆了几个月,也经常在学校听到八国联军讲话的凌微笑大概知道这是法语歌。
她不明白意思,只觉得历流觞唱得极为深情……
lamour…ason…instinct,il–sait…trouver…le…chemin…du…coeur…me…
le…plus…faible…insecte…marche–à…sa…fleur–avec…une…irrésistible–volonté………………
很久以后,凌微笑才找到这首歌,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爱情有一种本能,她知道如何找到心的路程。就像一只最弱小的昆虫,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牵引它在它最喜爱的花朵上爬行。
爱是一种本能,她知道如何使爱人欢喜,就算是牺牲了自己,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悲伤,却仍要做一个高尚的人,值得她爱……
*
当柳少白找到凌微笑的时候,说老实话,凌微笑是不太想去见他的。
历流觞这个人虽然不从不过问这些事,可他的占有欲很强。人也霸道,凌微笑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挑战历流觞的忍耐力。
二个人直接在饭店里的咖啡厅里小坐,连饭店大门也未出。
就算是不得不和柳少白见面,凌微笑的态度是无可挑剔的礼貌。
可是这礼貌里多少有些冷淡客气的成分。让敏感的柳少白觉得微有些难受。
虽然,柳少白的心里也认为自己是谈不上多爱凌微笑的,只是曾经有一点点心动,过去有一点点遗憾,现在有一点点不舍罢了。这么多的一点点,加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也不是十分的知道。
他不是一个特别自恋的人,但象凌微笑这样完全无视于他的魅力,还是让柳少白有些不悦。他有哪点比那个历流觞差了。不论从人品家世外貌各各方面,他也没有一样比输给历流觞的。难不成女人真的有些受虐倾向。想到家里一口一声爱历流觞的柳柳,柳少白就觉得有点头大。
这个世界真正混乱了,男人可以和山顶洞人一脉相承,看上哪个,一棒子打晕了,拖回洞里ooxx一番,先占有她的身体,然后再占有她的心灵。
靠!连凌微笑这样清丽的女子都不能免俗,不免让人对女性无法产生更高的敬意。
可是,徐向东和他的深谈,让他清楚的考虑到。就算自己不爱凌微笑,也应该把她自历流觞的手里挽救出来。让她离开他的掌握,然后冷静下来,重新选择一个更适合自己的真正的生活。
柳少白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给凌微笑当了跳板。他希望这个有着阳光一样的名字的女子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一件有关历流觞的事。”柳少白说道。
凌微笑挑了眉,觉得柳少白不应该是这种人吧。当她面说她的男人怎么样怎么样……这也太没品了吧。
“最近……他和我的妹妹……听说你也见过……就是柳柳……有可能要订婚了。”这个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家里确实要进行的一个议案。柳柳喜欢历流觞,历流觞有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有这样的本事。
凌微笑面不改色。历流觞不是那种随和的人,也不可能什么女人都行。这男人对性上,并没有别人看起来的那么热衷,不会缺了她几天就忍不住。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有些事不必说,也多少知道。换言之,任历流觞这么挑剔的人,他明显是看不上柳柳这样的。她和历流觞不是顺汤顺水的相爱的,二个人一路走过来,经过多少事啊。这些事,比什么甜言蜜语都更牢的将二颗心绑紧在一起。历流觞是个念旧的主。韩绝睡了六年,韩家人都放弃了,历流觞却从来没有放弃去照顾他。事事面面,对韩绝的关心,绝对不亚于韩绝清醒的时候。
她没必要为了柳少白一句不清不楚的话,就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
看着凌微笑侧过脸,抚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顺便欣赏下街景,礼貌中暗有的小小的不耐烦。
“历流觞不喜欢柳柳,这一点,我不必违言。但如果,这场婚事不能成功,历流觞的下场,会很惨很惨。”柳少白淡淡的指出。
凌微笑凝神了。“为什么?”
“也许你不是这个圈子的,不是很清楚这些政治上的事,你只要想一想历羲之能对你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就自然能对历流觞做出更多更出格的事来。”柳少白道:“有些人,为了权力金钱,是不在乎自己的双手是不是沾染上鲜血的。”
凌微笑迟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家庭,你也许不知道吧?金钱和权力滋生出太多的罪恶。我从小就看得厌了。觉得烦。所以,宁愿成为一个众人眼中的呆子,也不愿意成为家族的下一个权力中心。我不能说得太细,我只想说,如果历流觞不能顺利和柳柳结婚,那么,他的下场必定比那个孩子要惨得多。到时候,你也肯定会受到极大的牵连。”柳少白说出了真正的肺腑之言。有的话,他连徐向东都没有说过。可是面对凌微笑不信任的眼睛,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离开历流觞吧,丫头,离开那个将不得不卷入一场可怕的权力斗争中的男人身边吧。
就算我得不到你,也没有任何关系,我希望你能正常的生活,幸福的微笑着,象从前那些日子那样。
凌微笑呆了,她一向觉得历流觞无所不能,可是最近,她的信心不由的动摇了。历流觞能对着害死自己亲生孩子的历羲之如此克制。显然,他确实是能力不够。
历羲之杀了自己的孩子还能再绑架自己,如此嚣张,这背后不可能没有别的故事。虽然凌微笑不懂得这些事情,但只凭这冰山一角,就能让她望而生畏了。
“你是说,历流觞如果不能柳柳结婚,将有大的不幸降临?”凌微笑反问道:“是柳柳想嫁给历流觞吗?”
她问得礼貌,但意思并不客气。
柳少白摇头:“柳柳想嫁给谁,和她能嫁给谁,这二者并没有真正的本质的连系。就算是她想嫁历流觞,如果没有给家庭带来实质性的好处,亦不可能成功。我的意思就是,就算是现在历流觞想娶柳柳,柳柳想嫁历流觞,仍不代表二个人就能联姻成功。”
“为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