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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薄唇紧密的纠缠着,自从跨过了那条不存在的心理界限之后,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挡俩人彼此索求着彼此,原来只是礼貌式的轻啄,随着两人的体温越升越高,不安份的搔动感在两人体内来回流窜,眼看就快无法收拾,历流觞勉强自己推开凌微笑,试图冷静自己,也让凌微笑脑袋清醒些。
“好了好了,禁欲有利于我们大脑的活跃……”干笑两声,历流觞抿抿薄唇回味刚才那美妙的触感觉得今天晚上够了。考试期间,他希望她能集中注意在学习上,自己就不再给她添加负担了。
凌微笑产后一直保养的不错,皮肤水嫩,又丰盈了些,身材正是女子最美好的时候,整个人就是一个祸害,让人看着随时随地都想把她仆倒的那种极品祸害。历流觞欲求不满的翻个身子,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凌微笑点点头,调整调整自己的呼吸,真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她原本以为自己对能否真正忘记历流觞的伤害感觉到不安,哪知道,现在竟然轻易让历流觞拨动起来?
也许,自己真的可以完全忘记那一切吧,过去的,真的可以过去,现在的好,紧紧握在手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吧!
凌微笑微笑,幸福来得好突然,不过,好在,她没有逞强,所以,没有错过。
*
半夜,听到孩子哭……历流觞伸手关了宝宝监控器,悄悄起床出去。
小林正在侍伺着不悔,又有些微热了。二个人轻手轻脚的侍伺着,折腾了一晚上,到了天微明的时候,热度退了一些。这已经是历不悔出生后第四次了,历流觞不知道别的孩子是不是也这样,兴奋过头了,半夜会虚汗,会有一点微热,但又完全没有别的症状。问了李医生,也觉得没大事。小孩子体温本来就偏高,他知道历流觞操心大,那热度说不定并不算是发烧,只是那丫太细心了。因为孩子体质不好,真正有病发烧是很容易超过三十九度的。
上午,小林打了电话回来说历不悔又烧了,热度比较高,嘴微微有些发紫,不注意看不出来,但感觉有可能有些缺痒的症状。历流觞赶紧回来送了孩子去医院。大概是抱着来回报,发了汗,到了医院热度又下去了。医院里病患儿很多,交叉传染可能性大,如果孩子毛病不大,谁也不愿意让这么小的婴儿呆在医院里转悠。儿科医生开了些成药。让他们抱回来。
路上正遇到安小娇带着一位外地专家去会议室,见着不悔,就停下来逗了二句。问了下情况。那专家皱眉道:“如果担心,就去做个全面检查吧。”症状不明显,这么小的孩子也看不出什么,做个全面检查,大家都安心。在这叽叽喳喳烦死个人。
历流觞犹豫了一下,这是个很微妙的情况,很多时候,我们都很不喜欢看医生。抽血啊,化验啊,好好的大人都折腾得要死,何况一个才病好一些的孩子。但讳疾忌医是不可取的,历流觞同意了。安小娇说安排一下,让历不悔明天早上不吃奶,直接过来做个体验。
医院的电梯永远是繁忙的,历流觞又不愿意让历不悔和很多病患挤一间,但空一点的电梯却永远也等不来,每一部都象是公交车,抗得满满的。
电梯间外摆设的超大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详细地描述着各种婴儿疾病,患者的照片一张一张闪过,全部都是充满可爱的孩子。看着那些天真而又疼痛的照片,历流觞心底又是一阵苦笑。
这个城市真的冷漠得可怕!没有一个路人停下来瞧一瞧这些孩子,没有人愿意花个几秒钟同情哀悼他们,所有的人都冷漠的视而不见,每个人都看不到别人的痛,就算是停下来看了,也无法真正的感知是人的疼痛。
一个健康检查,没什么大不了的。历流觞让小林不要告诉凌微笑。
那丫头正在准备考试呢,有一些淡淡的负罪感,将一个二十不到的孩子,硬扯入这些成人烦琐的生活里来,还迎面大棒,给足了伤害和眼泪。二个人愈是在一起时间久,就愈是感觉到凌微笑的品质多么可贵,对亲近的人无原则的极度包容,受伤了,流眼泪,也从来不抱怨,不抵悔,认认真真做自己应该做的事,让人从心里怜惜她。幸福快东自然要和她共享,但担心受怕的事,还是让他一个人挑着就好。
有时候,一个念头能改变人的一生命运,一个决定,能让很多人的生活,发生质得大逆转。
历流觞冷冷的收回眸光,不再看那恐怖的电视节目。也不再等那永远也等不到的电梯,转身向楼梯间走去。
*
晨光慵懒,历流觞先赖在床,上吸空了历不悔的早餐,而且很骄傲地并没有擦枪走火,在最后关头没有秒杀了凌微笑,放这丫头一条生路,让她一路小跑着逃出生天。
心情却没来由的有些烦燥了。历流觞苦笑,这每天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幸好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之所以这样努力的支持着凌微笑,最重要就是想让她能考上附近的f大。这可是全国重点大学,专业多,而且还离家离公司都超近,在这里念大学,就和普通主妇去上班一样,能最好的配合家庭生活不会被打乱。
他把一切都想得太好,太周全,却唯独算不到流年,推不出命运的安排!人定胜天,有时候,我们只是说说而已吧。事实上,人,有几个能真正战胜了命运的!
老天爷要是捉弄起人来的时候,那手笔可不一样。
历流觞不得不说,他和凌微笑,已被老天捉弄的够久了,真的希望,老天爷能放过他们的女儿。厚待他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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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23悲伤逆流成河
老天爷没有听到历流觞的祈求,大概是它太忙了吧。
等历流觞接到历不悔的体验报告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然后是暴发,狂风暴雨的架势足以干掉这一个医院里所有的医生!“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是弄错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很健康!”一向沉静的眼神有着无比的慌乱。
等安小娇赶到,想法设法平息下这头暴怒中的野兽,一边仔细看着报告数据,紧张的皱着眉,细声商量着重新做体检。她毕竟是来这个大医院来做交流的,并不是地头蛇,很多事不方便,还是要找李医生电话量,那丫神通广大,在医院这一块吃得开些。
历流觞已经走了。大步的,走开,急急忙忙似去赶火车一样,离开这个混乱的让他难受的地方。
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捏着那一张薄纸从电梯里下来,整个人,什么都看不见,周围的一切,突然都与他隔了一层玻璃一样,声音样子都不再清楚,似周围的人走不进他的世界,而他,也走不近另人的世界。
那是一种空洞的麻木。就象是一个人手或者脚突然被暴力砍断了一样,初时总带着几份怀疑,觉得不真实,觉得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手那脚的蠕动。
他没有坐回自己的车,甚至,他都不知道那车在哪里……他就这么随着人流,完全不自主的,被人推着拥着,向外走,在大马路上没有方向的走了好久好久……突然站住了,太阳很热很毒,穿着全套西服,正经的扣着衬衫扣子的历流觞全身都是高热的汗水,失去了高雅和冷气厅,穿成这样,站在夏日的街头,显得很奇怪。他感觉到眩晕,有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又以一种暴力的形势回到脑中……整个世界以一种他完全不能理解的速度高速的运转着……
低头,确认了一下,路边,有一排长椅,
历流觞整个人像是崩溃般坐在那桔色塑料椅上,脑中不断浮现出刚才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以一种炽热的感觉,灼痛了他的手指!手颤抖着松开,那纸轻飘飘的掉到地方,如此炎热的夏天,竟连一丝风也没有,如果有一丝风能吹走这可怕的证据就好了,可以让他幻想,这一切都不存在,不是事实。
历流觞用一只手反过来,挡着自己嘴鼻之间,茫然望着对面……
有几个小流氓正窜出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没有人敢靠近罢了,只相互说笑着走远,顺着灼热的气流,历流觞隐约听到那边传来的呵呵笑声……笑声和人影再次模糊起来……历流觞知道,自己在无声的流泪……
这有那么好笑吗?一个人伤心了就会要哭,又有哪里好笑了?历流觞第一次如此的明白凌微笑的心理,每个人承受的点不一样,有得高些,有的低些,但到了那个点,疼痛就无法控制,眼泪也没有办法,不管你在人前,还是在私下,眼睛要流泪的时候,人,是无法阻止的。能忍住的悲伤都不是最痛……
最痛的一击来临,是谁也无法忍耐!
自己所珍惜的东西早在以前就失去了,自己却丝毫没发现……历流觞渐渐开始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上天终于对自己所犯下的罪判了刑,用一个最无辜的生命来执行!
历流觞低着头,喉咙炽痛难当,他低下头,将脸埋进掌心,用双手隐藏那不停流下的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轻轻的泣声……
老天爷,错得是他,罪也是他,为什么要让最最无辜的人来承担!失去了父母,他一个人孤单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了凌微笑,安息下他暴燥和狂乱的灵魂,有了历不悔,重新有一个温暖的的家。现在……一切都毁了!
不管他是不是被迫的,他手上的血腥,无法洗去了。
怎么办?怎么再去面对历不悔,怎么再去面对凌微笑!?他想为她们撑起一个无雨的天空,现在才发现,自己能力,不够了。有一个洞慢慢的变大,那些水流了进来,又大又急,淋湿了他用尽全力守护的家。
*
整个人几近中暑,才被随之赶到的武大找到。武大,低头,从历流觞脚边拣起那报告单,仔细看了看。沉吟了很久很久……有一种很悲凉的感觉袭上武大的心头,任历流觞再聪明再会算计,骗过所有的人,用别人的孩子来保全历不悔的命,可是,事到临头,上天却告诉他……无论怎么样,你,逃不掉的,逃不掉这一劫难!上了车,二个男人开足冷气,一言不发。气氛极度沉闷。
历流觞哭过的脸上有狼狈的痕迹,但他一点也不想擦拭。整个人似感情被一个无底大洞迅速掏空,累到没有表情。
“这东西……现在,好似可以手术……”武大轻轻地道。这小小的孩子,看似健康可爱,原来,却有如此千疮百孔的内脏吗?诊治的办法是手术,一个小小的生命,有足够的能力挺得过去这么多残酷吗?只要有一次,一次手术失败,那么,是不是一切努力一切爱,都化为灰飞烟灭。
历流觞难过的低下头,不想回答。
武大是被急招来的,单子一出来,安小娇第一个打电话给李医生,第二个就是给武大。可能的情况已解释的很清楚了。武大指着单子上的二项,“动脉导管未闭,房间隔缺损!这二样,医生说孩子是可以自行恢复的,不一定需要手术。再说开心手术,对于医学界并不算一个新鲜事了,成功率很高。”
历流觞眼睛看向最严重的一条:完全性大动脉错位!
武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