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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小小声道:“现在呢?”
夏萦尘面无表情地道:“我虽然瞒了你一些事,但你逼我穿这件奇怪衣服,这两件事打平了,然后,现在你还欠我的。”
刘桑泪目:“娘子,你不要这么小心眼好不好?”
夏萦尘绷着脸:“我就是这般小心眼,怎的了?”
刘桑起身,看着她来:“但是娘子,你这样子穿……真的很好看啊。”
悄悄瞅向镜子里一身洁白、戴着兔耳、极是暴露的自己,夏萦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娘子要是不喜欢这件,”刘桑从巫袋里再掏一件出来,“要不,换上这件好了?”
夏萦尘一看,这件分明也是她从桃丘偷出的诸多怪衣裳里的一件,其它地方都是好好的,就是胸口开了两个大洞……
她气道:“这些衣裳你怎不扔了?”
刘桑嘿笑:“我怎么舍得扔?”
夏萦尘道:“你……”
刘桑搂着她:“娘子,穿给我看看。”
夏萦尘冷着脸:“不行。”
刘桑摇啊摇:“就穿一下。”
夏萦尘脸放得更冷:“说了不行……你、你。”他竟然将她推倒,伸手去摸她腹下。
这家伙已经完全不怕她了!夏萦尘心中哀叹。
她的美腿本是光滑,腹下美妙的地带被皮制的兔子装包着,抚摸起来竟也极有感觉。
“娘子……”刘桑喘息着,单手置于她的腿间,身子上倾,往她的嘴儿吻去。
夏萦尘面红如绯,有若桃花,竟是美不胜收。
下方却忽的传来一声叫唤:“爹爹?”那是小婴的声音。
夏萦尘一惊,她可不想让小婴看到她穿成这个样子,赶紧推他。刘桑心想,小婴你来得真不是时候,却也无法,不管怎么说,把小婴教坏了总是不好,只好起身掠到门边。
回过头来,见扮成兔女郎的娘子红着脸儿半爬而起,有些羞涩的样子,心中更痒,下方小婴的呼唤却再一次传来,他只好掠下楼去。
来到楼下,见小婴站在那里,看到他,欣喜地扑了过来
刘桑无奈,将她牵住,陪着她说了些话。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夏萦尘沿阶而下。却已换回了她的深衣。
“娘……”小婴去牵夏萦尘的手。
夏萦尘怜惜的将她的小手握住,又瞅了刘桑一眼,刘桑只好冲她嘿笑。
夜se已深。好事既然已经被小婴给破坏,刘桑只好先回去睡觉。夏萦尘带着小婴,准备到楼上休息。
刘桑却又忽的回过头来:“娘子,那件衣服……”
夏萦尘咬了咬嘴唇。瞪他一眼:“没收了。”
刘桑道:“那个……”
夏萦尘哼了一声:“我不会还给你的。”
“我不是说这个,”刘桑小声道,“我不在的时候……娘子你不许穿。”
夏萦尘瞪大眼睛……谁、谁要偷偷穿了?
“娘子你不许偷穿哟!”刘桑还要特意提醒一下。
夏萦尘将手一捞。抓住个什么东西,就扔了过去。
刘桑嘿笑着,赶紧闪开。
小婴一边牵着夏萦尘,一边咬着手指,不解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
扬洲西南部,一座名为“新益”的坚城。
城中一片安静。不见一丝烛火,只有一批批士兵,在夜里来回的走动,这些士兵魁梧强健,步伐齐整。不倦不困,几非常人。
这里本是大齐的领土,却早已被秦兵攻陷,这些秦兵从地底深处涌出,身体强韧,可不吃不喝,有若石人一般,战斗时更是毫不畏死。
恐惧覆盖着整个新益城,纵连婴儿都不敢啼哭。
一顶轿子,被人抬至府衙,一个皮肤白皙的男子,从轿中出来,走入衙内。
殿上,立着一个少年,少年半身是铜,半身是人,背上背着一柄金剑,立在那时,有若石雕。
白皙男子拱手道:“赵高见过白将军。”
这男子,竟是当年秦始皇身边的宠臣赵高,赵高出身于yin阳家,后冒充道家天化子,重建道门,将道家分为七宗,现在更是被誉为八大洲上第一首富的云笈王。
那少年,唤作白起,谁也不知他有何来历,只知他从地底出现,率着这些由兵马俑复活的秦兵,四处征战,甚至差点攻下大齐都城,其本领之强,令人乍舌,在战场上几无敌手,更有人认为,其实力,或许已是超过“火皇”姜狂南,纵连原本被认为是八大洲上第一高手的虚无道人,都未必是其敌手。
神秘的少年,超强的本事,不可知的来历,出se的将才,又与战国末年坑杀四十万赵兵的“人屠”同名同姓,这少年一夜之间,已是名震天下,有人说他是天神下界,有人说他是人屠转世,各种流言,层出不穷,但他到底是谁,却仍无多少人知晓。
金剑少年半负着手,看着赵高,既无喜,亦无忧,仿佛世间早已没有什么可令他心动之事。
赵高蓦一拍手,两名大汉抬着一筐青铜碎片进入殿中,将其置于阶下,又退了出去。
“白将军,”赵高道,“这些便是‘徐洲之jing’,当年大禹取九洲之jing,铸成九鼎,封印九大魔神,以这‘徐州之jing’所铸之禹鼎,封印的正是九大魔神中的幽冥魔神洪蒙,只可惜战国末期,昭王迁九鼎入咸阳时,这只禹鼎落入泗水,不知去向。当年陛下令洞真剑派派主葛灭葛天师,前往云梦泽寻找这只禹鼎,葛天师却再也不曾回来。”
又道:“正是因为少了这只禹鼎,六百年前陛下的大计才功亏一篑。九州崩裂成八洲,唯有徐州与青州不曾分开,便是因为当年陛下所布之大阵中,未能找到‘徐州之jing’。”
白起冷冷的道:“这‘徐州之jing’,被人藏在何处?”
“狐族之桃丘,”赵高道,“原来当年葛天师与‘地煞星’噩普萨抢夺这只由‘徐州之jing’所铸之禹鼎时,有狐仙藏于附近,禹鼎不知因何原因四分五裂,那狐仙却将禹鼎崩裂后的‘徐州之jing’收走,藏了起来,使得陛下始终不曾将它找到,本王亦是经过了这几百年的明察暗访,方才将它的下落查出。”
白起冷笑道:“那些狐狸,真是碍事。”
“不止碍事,亦是滑头,”赵高道,“那些狐狸,大约也是知道秦俑复现。秦兵尽出,我们必定会去抢夺‘徐州之jing’,竟是举族逃出桃丘。本王本想让它们覆灭于桃丘。却迟了一步,只夺回禹鼎碎片。”
白起哼了一声。
赵高道:“若非少了这只禹鼎,当年也不会出现那般意外。要完成当年陛下所计划之伟业,需要有人带着这些碎片前往和洲。以‘徐州之jing’,令青、徐二州崩裂,此事。怕是只有将军才能够做到。”
白起淡淡地道:“我知道了,办完手头的事,我便前往和洲。”
赵高拱手弯腰:“赵高便在此等候将军的好消息。”缓缓退走。
金剑少年依旧立在那里,电光般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幢幢的黑暗,看向深邃的远方……
***
刘桑一觉醒来,小凰端来清水。服侍他梳洗更衣。
小珠实在插不上手,只好在一旁揉着衣角,驸马爷刚到凝云城时,明明她才是爷的贴身丫鬟,但是现在。她感觉自己什么事都帮不上忙,极是丧气。
梳洗过后,刘桑叫来夏夏,让她到蟾宫去,请四月使帮他做些事情。
然后,他便参加军事会议去了。
昨ri在星界里,黑暗天女已将她所知道的情报告知于他。
此时,血狱门在南原发展极快,快速填补着曹安帮覆灭后留下的空白,又利用“暗盟”,隐隐控制着南原大大小小的诸多帮会,自是能够知道他以往所无法掌握的情报。
刘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儿真的很能干,不像小婴,懵懵懂懂的,昨晚还跑来坏事……
由于夏萦尘先一步回来时,就已经按着他在有翼城定下的战略开始准备,各路兵马早已按部就班,赵兀庚、南宫魁元、吴毅刚更是率着战船藏于海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此时可做的事反而不多,无非是进一步讨论,而战事多变,也不可能一下子定好所有细节,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战事即将到来,但此时此刻,真正可做的事反而不多。
而刘桑的作用,主要还是出谋划策,他心知自己真正带兵的次数不多,不管是练兵用兵,都经验用限,比不得晃嵩、赵兀庚等人,自然也不会去抢他们的事做,就像在他上一世的历史中,刘邦带兵不如韩信,谋略不如张良,政务不如萧何,但却能够创建伟业,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敢于放手,而项羽虽然气合天下、力拔山兮,但自信过度,大事小事一手全抓,偏偏他长于用兵与战术,却不擅长战略与政务,胜战一场接着一场,地盘却越打越小。
第376章 五法合一()
炫雨梅花道:“先说大宫主,你们难道不觉得,他身上秘密颇多,且天分过人?他年纪虽轻,但论起对咒术之了解,已是超越宫主所有人,扶桑教前任教主当年在狐丘银丘所设之极恶咒阵,折磨银丘狐族数十年,却被他一人破去。蟾宫从绝冀洲飞来蟾宫的那一个月,他带着众弟子整理宫中书籍,补上了不知多少空缺,就好像生而知之一般。如今,他又掌握道家符术之秘,符咒结合,古今未有,说他一句天纵才华,绝不为过。”
四月使略一沉吟,尽皆点头。
“至于萦尘妹子,”炫雨梅花道,“你们觉得,她的本事如何?”
暖珠菲菲轻叹一声:“三位宫主还在扬洲之时,公主先行回来,亦曾来蟾宫一坐,以我看来,公主武道之进步,几可算是神速,单是看她现在成就,实难以想象她晋阶宗师之境,不过是一年两年。”
炫雨梅花道:“不错,世间最年轻的宗师,已是令得人人钦佩,但却无多少人知道,世人仍然小看了她。”目光缓缓扫视一圈,道:“一年之内,她必将晋阶大宗师。”。。
四月使心中惧是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炫雨梅花,若非知道炫雨梅花绝非妄言之人,此时此刻,她们必定会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若在以前,三十岁前的宗师便已是难以想象,但近年来,随着夏萦尘、屈汩罗、倪金侠等一批年青高手相继出现,二十多岁的宗师,已不再是奇迹。只是,二十多岁的宗师虽已被人慢慢接受,但二十多岁的大宗师,却仍然让人不敢想象。
而炫雨梅花居然断言,一年之内。夏萦尘必将突破至大宗师之境,二十岁出头的大宗师,这真的可能有人能够做到么?
暖珠菲菲喃喃道:“花主莫非是在逗趣儿?”
炫雨梅花淡淡道:“你们若觉得是。那便是了。”
霏月飘飘道:“花主怎能说得这般肯定?我虽不知‘大宗师’到底是怎样一种境界,却也知道,即便是月夫人、雄涂霸、又或是墨门巨子各大洲上有限几位已是无限接近大宗师之境界的高手,亦不敢肯定他们何时能够突破。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没有到那一刻。他们也不知道结果如何,也许突然间有所领悟,一ri功成,也许碍于某种心结,明明像是隔着一层薄纸,却是终生无望。花主却是如此断言,这个……有些不合情理。”
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