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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一想,能活着,能触触景,生生情,回忆回忆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那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结局,庄吉不敢奢望。
所以,他只希望这两年,可以看着自己爱的人,幸福起来。
回到酒店的时候,本来就已经很晚了。
可是向深还是拿着笔记本和钢笔,写下了今天的心情。
有那么一句话,艰难而沉重的落在纸面上:
曾经以为她不会再幸福。
至少没有人会如我般宠爱她。
可是我错了。
她那样如水温柔的女子,注定了会遇上好的男人。
那么,什么都不要告诉她,绝情一点,再绝情一点。
这一页的前面,还有一句: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
她过得幸福,就什么都不要告诉她。
若她不幸福,那就告诉她,这世上还有一个我,直到生命的尽头处,依然分分秒秒想着她,爱着她。
朦胧的台灯之下,映着庄吉写着日志的消瘦身影。
曾叔走过来,叹一口气,“阿庄啊,又在写日记了?”
庄吉这才抬起头,“嗯,曾叔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睡了,睡觉前我会戴上呼吸腕仪的。”
曾叔摇摇头,一个人回到了屋子里,“唉,不知道阿庄到底有什么心事,除了他表妹,也不见个亲人在身边。”
再说宋词那边,回到家里后,向深在书房里加着班,宋词陪在他身边,趴在桌子上很是无聊,所以手里拿着一支钢笔玩来玩去。
向深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抽了回来,然后望着她,“宋宋,你有心事?”
宋词闷闷不乐道,“没有,你继续加班吧,等你忙完了我们一起睡觉。”
向深皱眉,“还说没有,你那张苦瓜脸明明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词直起腰板来,努了努嘴,“哪有苦瓜脸。”
向深继续皱着眉头,“说吧,什么事情这么难过。”
宋词埋着头,拿着钢笔一下又一下的敲着书桌,“也没什么,就是有点不高兴。”
向深叹了一口气,“你不是说老公最好吗,难道还在因为今天看见庄吉而难过。”
宋词一把将钢笔撂在桌子上,激动起来,“当然是老公最好了,我只是因为今天庄吉的一些话,而觉得想不通罢了。”
向深又叹了一口气,看来她还是介意这件事情,所以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说吧,什么话让你想不通了。”
宋词没有说,脱了拖鞋在沙发上盘腿坐下。
向深揉了揉她的头发,“什么事情想不通,今天你弄明白庄吉当初为什么要走了没有。”
宋词很生气,“弄明白了,他就是一人渣,我估计他走之前就有新欢了。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他因为什么原因而走的,我也不想去弄清楚了。”
向深认真的看着她,“那你是因为什么?”
宋词拿起茶几上的一块雪饼,撕开袋子狠狠咬了一口,似乎是咬着仇恨的人,“今天庄吉说话的口气,好像是除了他以外,我就嫁不掉一样。我就想不通了,我怎么可能就嫁不掉,只是五年来我一直没想嫁罢了,要不然我早嫁掉了。”
向深听着她咬着雪饼的声音,咔吃咔吃,清脆极了。
可是她的心情却一点都不欢快,于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我还真得感谢庄吉,要不是他伤你这么深,你也不可能等五年后才想明白,才想要嫁人。否则你早想通了,我也遇不上你。”
宋词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雪饼,牵起向深的手摇了摇,“老公,当初你只见了我一面,而且我还是走错门的相亲对象,你为什么肯当场答应娶我?”
向深想了想,故意说,“因为你好欺负啊。”
宋词不明所以,“什么我好欺负?”
向深笑了笑,“你走进来说了一大堆,说你不要我的财产,不要婚礼,甚至允许我在外面小三小四。我觉得娶了你,我又不吃亏,还可以有人暖床,这们划算的事,为什么不娶?”
宋词没有听到她想听的情话,索性骑到他身上去,捧着他的脸拍了拍,“你骗人,你说谎。”
这一拍啊,硬是把向深那帅气的脸给挤变形了。
可是向深不说实话,她就不罢手,“快说,娶我的真正原因。”
向深说,好啦,好啦,不逗她了,她这才松开手,听他认真的说道,“因为当时看到你,有一种感觉,可以用一句诗经来形容。”
宋词骑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追问,“哪句诗经啊?”
向深想也不想一下,朗朗上口,“野有蔓草,零露潯猓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
他知道她正因为庄吉的话而难过,所以又多说了两句,“而且,你是个有故事的人,看起来让人心疼,所以我就有了把你收进囊中的冲动。”
宋词好感动,原来向深对她的评价这么高。
可是还是皱眉,“但是你一开始并没有答应我领证结婚啊,你还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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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我是正常男人()
向深哭笑不得,“宋宋,难道你还真的相信这世上会有一见钟情,然后恨不得立马就娶她,拥有她,疼她的男人。就算是洛神在男人的面前,也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最多只是出于仰慕她的美色,有着想占有她身体的冲动罢了。”
宋词小有失落,“原来你们男人是这样子的啊。”
向深笑了笑,“我说的是实话,这世上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和浪漫的事。我当时确实犹豫了,但是我想和你处处看,至少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相亲对象,如果一百分的话,我会给你打九十分。”
这样的答案,宋词已经很满意了,可是还是故作生气,“没有一百分?”
向深把她搂紧,“现在看来,可以给一百分了。”
宋词这才从他的身上下来,靠着他坐到身边,抱起一块靠枕兴趣盎然地问道,“老公,你娶我的那天明明犹豫了,到最后又为什么还是和我去了民政局?”
向深皱眉想了想。
说实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
就像爱一个人,可以没有任何理由一样。
这一迟钝,宋词不由又追问,“说实话,不许撒谎。”
向深这才说,“可能是因为见你急着结婚,心想如果我不娶你,你肯定也会急着嫁给别人,所以怕错过你,就爽快的娶了你吧。”
这样的答案,宋词是满意极了,“我就知道老公最好。”
她突然皱起眉头来,“但是你刚刚说什么,男人看到洛神会有占有她美色和身体的冲动。这个洛神是谁啊?”
向深笑了笑,“你不知道有一篇闻名古今的诗经就是形容洛神的吗?”
宋词皱眉,“我语文不好,所以我才选择财务专业。”
接着,向深跟她说起这个洛神,说起这首洛神赋。
说洛神,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瑰姿艳逸,华容婀娜,令人忘餐,耿耿不寐。
宋词哼了哼声,“你明明知道我语文不好,还说得文绉绉的。你直接说这个女人多美多美,多么,多么让男人口水直流三千尺,有犯罪的冲动,不就对了嘛。”
向深笑了笑,“你这个形容倒是蛮贴切,不过对洛神来说,猥琐了点。”
宋词瞪着他,“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还不能言语冒犯你心中的洛神了。”
向深哭笑不得,“我心中哪有洛神?”
宋词白了他一眼,“你刚才不是说男人见了洛神都有犯罪的冲动吗?”
向深无力的笑了笑,“我是说男人们,而不是说我。”
宋词和他理论,“你不是男人吗?”
向深简直是无可奈何,刮着她的鼻子笑了笑,“宋宋,你们女子都喜欢如此咬文嚼字和钻牛角尖吗?”
宋词笑着,想了想,“有吗,我钻牛角尖了吗?”
向深沉默。
宋词又笑了笑,“老公,我就是想知道,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洛神出现在你面前,你会不会有犯罪的冲动嘛?”
呃!
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宋词见他皱眉不答,似乎有点左右为难,所以不由又宽慰,“实话实说,我不生气的。”
向深想了想,“如果真有洛神这种尤物般的女人,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浮想翩翩吧。这和‘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论’,没有任何关系,这只是异性相吸,是正常反应。”
宋词失望的张大嘴巴,“啊,老公,原来你也是俗人一枚啊。我觉得结婚的时候你一直考虑到我的感受没碰我,所以以为你还有多高尚呢。”
向深笑了笑,“我不仅是俗人,我还是正常男人啊。”
宋词皱了皱鼻子,“那我希望你不是正常的男人,免得你去想那个什么洛神。”
向深直接被宋词逗得捧腹大笑,“宋宋,你什么不希望,偏偏希望你老公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如果是那样,这几个月来,我们哪里来的夜夜欢爱?”
宋词瞪着他,“哼!”
向深把她搂过来,推了推她的脑袋,觉得好笑,“我不说实话你要说我虚伪,我说实话你又不高兴,宋宋,你到底要我怎样?”
宋词依旧瞪着他,“哼,不许你想那个洛神。”
向深笑得不行了,“我没有想啊,再说洛神只是个传说人物。”
宋词理论起来,“万一传说人物在现实中遇见了呢。”
向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唉,女人啊!
天生就是爱钻牛角尖,爱幻想,爱胡乱猜测,可以把有说成没,把是说成非,而且你还不能反驳和狡辩她的动物。
唉!
向深说不过她,只好把她搂紧一点,“宋宋,我们不说这些不切实际的。”
宋词躺入他的臂弯里,两只细腿蹬到沙发上,望着他,“那说些什么?”
向深坏坏的笑了笑,“比如说,你的大姨妈干净了吗?”
宋词突然蹭起身来坐直腰板,“向深!”
向深深情地望着她,“算算日子,大姨妈应该走了吧。”
宋词努了努嘴,“没有啦,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怀孕失败过后,经期有点乱,时间不准不说,还延长了天数。”
向深做失望状,“啊?最讨厌你来大姨妈的时候。”
宋词伸手去挤了挤向深俊美的脸颊,“老公你就再辛苦一两天,忍一忍,过两天就可以吃肉肉了。”
向深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起了身,“你乖乖睡吧,我再去书房备一个案。这一个月加完班,我们就可以去海南拍婚纱照了。”
宋词说好,然后目送他去了书房。
她怕自己困过头了,就没有去房间睡觉,而是在沙发上看看电视,看看书,准备等他忙完了才一起去睡觉。
可能是向深真的很忙吧,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
推开门的时候,他眨了眨困乏的眼睛,打了个哈哈,正准备要伸懒腰,却看见宋词窝在沙发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