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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的这两个女人,是彻底生活在蜜罐子里。
而厨房里的两个男人,则是忙着给她们准备晚餐。
晚饭时,一家人坐在一起。
果儿挨着宋词,桌底下的脚却情不自禁的踢了踢对面的向远。
然后,一脸的笑意。
向远朝她望过来,示意她安分一点。
那目光有点阴鸷,也有点瞬时,好像是说她再不安分,晚上就要好好收拾她一样。
如此一来,果儿更加欢喜了,又想到妈妈说向远拿回相册时的高兴劲儿,就更欢喜了。
向远和向深的厨艺都很好。
餐桌上的饭菜香喷喷的。
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
期间,宋词建议说。
“明年的九月,果儿就满二十了。”
“当天你们就去拿结婚证,我和你爸看了日子,十一办婚礼刚好。”
“你们看呢?”
果儿望了望向远,示意要他拿主意。
向远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向深看着儿子女儿问,“紫金花园的房子已经装修好有几个月了吧,你们什么时候搬进去?”
果儿扒着碗里的米饭,“老爸,那房子太大了,要不你们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
宋词和向深相视一望,乐呵呵的笑了。
“我和你妈就不掺和你们小俩口的生活了。”
“是啊,我和你爸是上一代,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不方便。”
“你们啊,早点给我们生个孙子就行了。”
“最好是一胎生两个。”
吃了一会儿饭,果儿突然抬起头来,望了望二老。
“老爸,老妈,明年的十一婚礼,我和向远可以不参加吗?”
宋词皱眉,“为什么?”
果儿憨憨的笑了笑,“我想旅游结婚。”
一旁的向远默不作声,不发表意思。
宋词又说,“那怎么行,婚礼上你们才是主角,你和向远要是不在,我们怎么和宾客们交待。”
果儿努了努嘴,“那好吧。”
向远绅士文雅地吃着饭,“不是还有一年的时间吗,到时候再看吧。”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特别是果儿和向远,过得这么快乐幸福。
时间就嗖嗖的过了。
国历的九月二十五,是果儿的生日。
头几天,向远一个人去了外省出差。
去年和陈程商量的仓库管理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
向远亲自去了好几个省勘察,准备回来办完了婚事,度完了蜜月,再和陈程商量。
晚上,果儿一个人在格调城睡。
向远和往常一样,九点左右给她打了一通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果儿是欢呼雀跃的。
那头的向远,同样也很想她。
聊了几句你思我念的相思之苦后,向远吩咐道,“果儿,明天早上九点,办证大厅,婚姻登记处,记得带好户口本和身份证。”
果儿躺在床上,双脚高高的翘在床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知道了,这几天你天天打电话说这件事情,我都倒背如流了。”
“办结婚证不就只需要户口本和身份证嘛,我还能忘了不成。”
向远在电话那头皱眉。
还没结婚就开始烦他了。
那结了婚后呢,他要是再迷恋她一点,她不得飞上天了?
“明天我早上六点的班机,八点下飞机就直接去民正局。”
果儿握着电话,看了看自己刚做的指甲,“知道了,明天那么早的飞机,你还不快点睡?”
那头的向远,眉头皱得更紧,“向雨果,你好像很不耐烦听我的电话?”
果儿换了个睡姿,把脚从床头撂下来,靠坐床头,“没有啊,我只是怕你睡太晚,明天起不来,就赶不上飞机。”
向远叹气,“我保证明天九点,准时到民政局,你别迟到就是了。”
明天的天气,他已经查了,万里晴空。
飞机不会延误,他能准时抵达d市。
而且,他向来准时。
只担心果儿这个大老粗,可能不只是把户口本身份证给忘了,说不定还会把她自己给忘了。
所以,不由又吩咐,“明天早上”
果儿斩钉截铁,“九点,办证大厅,婚姻登记处,记得带好户口本和身份证。”
她巴不得嫁给向远,又怎么可能忘记?
向远满意的笑了,“别迟到了。”
果儿对着电话点头,“知道了,不会迟到的。谁迟到,谁断子绝孙。”
那头的向远,一脸黑线。
不管他们谁断子绝孙,不是都牵连到对方吗?
他断子,她也不绝孙吗?
所以,不由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果儿又高兴地说,“向远,早点睡啊,晚安。”
向远也笑道,“晚安。”
果儿赶紧补充,“唉,等一下。”
向远挑眉,“又怎么了?”
果儿笑道,“你别忘了,明天既是我们结婚领证的日子,也是我的生日,你给我准备生日礼貌了吗?”
向远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果儿这才满意的挂了电话,看来向远早有准备。
可能是因为明天就要和向远成为正式的夫妻了,果儿特别的兴奋。
一整夜都睡不着觉。
到了夜里三四点左右,果儿终于迷迷糊糊有了困意。
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她还以为是向远,拿起电话一看,却是陈程哥。
这么晚了,陈程哥找她能有什么事?
划开接听键的时候,那边的声音特别的不对劲,“果儿,你开门。”
听这声音,好像喝酒了。
第464章 电话无人接听()
如果没喝酒,这声音怎么可能大着舌头,吐词不清。
果儿握紧电话,又从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声音,“果儿,你开门,开门。”
与此同时,卧室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噼噼啪啪,很大声。
果儿怕吵醒邻居,赶紧去开了门。
还没看见陈程时,就已经闻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虽然陈程醉着洒,可是脑子还是清醒的。
看到果儿时,还是招牌式的笑了笑,特别帅气。
只是他的眼里有一股浑浊不清,显得眼神涣散。
看来,他是真的喝高了,“陈程哥,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陈程从外面走近来,没有脱鞋就进去了,步伐也有些不稳。
果儿跟着走进来,赶紧把门掩紧,身前的陈程醉兮兮说,“果儿,我可以在这里坐坐吗?”
这一次,他倒是吐词清晰了。
果儿愣愣地点点头,赶紧去给他倒了一杯水来。
还特意在水里加了几片新鲜的柠檬,一来泡柠檬水是他们向家的习惯,二来也是因为确实解酒。
陈程倒是不客气,直接咕噜咕噜给一口喝干了。
然后,笑了笑,“真甜,果儿泡的水,就是甜。”
果儿这才坐到他的对面,皱眉问,“陈程哥,你怎么了?”
陈程垂下了头,抚着疼痛的额头,没有说话。
果儿看他喝这么多酒,估计也醉得不轻,也就没问了。
可是这么晚了,留陈程在家里,总是不好。
向远又不在家,要是被向远知道了,他肯定又要生气。
果儿一直不知道,陈程喜欢她。
但她能明显的知道,向远不喜欢她和陈程接触。
看着陈程醉成这个样子,果儿也不忍心把他赶出去。
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陈程哥,我帮你打一辆出租车,送你回家吧!”
陈程抬起头来,可悲的笑了笑,“家,回家?”摇摇头,又说,“我没有家,没有爱的家,不是家。”
果儿皱眉,“陈程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程又可悲的笑了笑,“我失恋了。”
果儿一阵诧异,“失恋了。”这怎么可能,“你都还没有谈恋爱,又怎么可能失恋?”
这一次,陈程没有立即回答她。
而是越发细致地打量着她,尽管他的目光有些不定准,但是恍惚中的果儿,好美,好美。
不是那么倾国倾城的美,却是那种可以印进牢子里,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美。
又笑了笑,才说,“是啊,都还没有开始谈过恋爱,又怎么可能失恋。”
果儿不懂,也不会说安慰的话。
只好静静地陪着他,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陈程把水接过来搁在茶几上,又望着她,“果儿,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果儿赶紧拒绝,“不要,向远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尽管你们是好兄弟。”
陈程一阵苦笑。
果儿这是有多在意向远?
于是,不再勉强。
“果儿,你去睡吧。”
“我借你们的沙发用一用。”
果儿皱眉,“陈程哥,我送你回家吧,沙发上怎么能睡人呢。”
陈程抱着头,“我没事。”
果儿又说,“不是。”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说,“不是,我有事。明天早上”
她还没说,陈程就抬起了头,“九点,你和向远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果儿诧异,“你怎么知道,向远跟你说的?”
陈程苦笑,“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我一定离开这里。那个时候,向远还在飞机上,也不会知道我来过。”
果儿看他醉成这样,也不忍心赶他走。
所以就去抱了一床薄毯子给他盖。
然后,吩咐了他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陈程还能清晰的听闻果儿将房间门反锁的声音。
这是说,她不信任他,怕他酒后乱性,把她怎么着吗?
看来,他在她的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又怎么可能有什么位置,当年她还只是个初中生,他就喜欢她。
只是和向远说了说,就被向远生生给断了喜欢她的念头。
来不及表白,来不及把他的优秀展示在她面前,来不及疼她爱她,又怎么可能在她心中留下重要的地位?
过了明天,这一场暗恋就该结束了。
彻底,结束了。
她在门里面,他在门外面。
这么近,那么远。
如此距离,真是让人痛心。
哪怕是醉一百次,一千次,也无法醉掉的痛苦暗恋。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
果儿听闻浴室传来流水声。
看来,陈程已经醒了,她穿好衣服走出去。
本是想送一送陈程,可是却看见浴室里的陈程,埋在洗漱盆前,满口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
果儿刚想开口一问,只见陈程缓缓地缩倒在地。
整个人从无力到虚脱,满头冒着汗,嘴角溢着鲜血。
陈程从苍白的嘴里,无力地挤出几个字来,“可能是,胃,胃出血。”
洗漱池里的水,依旧潺潺地流着,却洗不掉旁边溅满的鲜血。
陈程彻底失去的意识,果儿急着打120,等了好久才把陈程送上救护车。
自己也忘记了今天是和向远登记的日子,手机没带,钱包没带,钥匙没带,更不用说身份证和户口薄了。
最后去医院给陈程抢救的时候,还是刷的陈程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