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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宋词明显是会错了意,“宋宋,你想说什么?”
宋词显得特别窘迫,“你要是有事跟我说,你就直说。要是没事,我就下楼了,这大白天的那个,未免,未免”
她都有些说不出口,“而且,前天晚上我们才那个了。”
向深觉得十分有趣,不由挑了眉,调戏道,“家里的窗帘不透光,关上窗帘和晚上一样。”
这一幕,突然让向深想起了初见她的那一天。
他们刚刚拿了结婚证,坐在车里时他见她的肩头有一丝落发,本想替她拂去。
可是,她却以为他是要吻她。
那个时候,她也是这般窘迫和娇羞。
想想,就让向深觉得暖人心窝,于是又温柔的笑了笑,“你是喜欢关窗帘,还是不关窗帘?”
宋词皱眉,“向深,你怎么还这么没个正形?你要没正事,我就下楼了,等下又要被果儿笑话了。”
她是真的害怕被果儿误会,想起刚才被果儿笑话就无地自容。
况且她与向深已经不是小年轻了。
偏偏向深特别喜欢看她这阵娇羞模样,倒觉得突然回到了结婚那一年,满满都是激情。
宋词掳了掳耳边碎发,“我下楼了。”
正要转身,身后的向深不由拉住她的胳膊,然后往怀里一拽。
她整个人就落入他的臂腕里,这个视角刚好仰视,与他四目相对。
能从他温柔明亮的眼睛里看见一片深情,她不知道向深哪里来的精力,可以如此激情。
唉,这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无奈?
向深发现她的脸颊越来越红,所以不再调戏她。
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像是年轻时一个宠爱着她,“好了,不调戏你了。咱们不关窗帘。”
宋词却不明白他的话,还以为他要不关窗帘就做那个。
殊不知他所说的不关窗帘,是指不做那个。
所以,宋词更为窘迫,皱着眉头哭笑不是,“向深,还是别吧,要不咱们晚上再那个。”
向深乐呵呵的笑了,直接将她拥紧怀中,然后双双扑倒。
这样的节奏,当真让宋词以为是要做那个,“向深,大白天的,别这样。”
向深又笑了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了,不逗你了,我是说我没有要爱爱的意思,就让我好好抱抱你。”
宋词愣愣地望着他,见他缓缓闭了眼,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鼻尖。
两人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呼吸同步,连心跳也撞在一起,迫得宋词更加面红耳赤。
不曾想,到了这个年龄,还能体会到向深的如此浪漫。
向深抬了头,缓缓睁开眼睛,颀长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
这般痴迷地望着她,“宋宋,对不起,是我欺骗了你,我不该跟你说那些钱是借给了一个哥们。谢谢你那么信任人。”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宋词又愣了愣,“你?”
难道,向深知道她见过欣晨的事情了?
向深一脸愧疚,又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抬头说:“对不起,陆欣晨的事情,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
原来,他真的是知道自己见过陆欣晨了?
所以,疑惑地问道,“果儿告诉你我见过陆女士的?”
向深也疑惑,“果儿?”
宋词:“昨天陆女士来我公司找我,果儿正好撞上,两人还起了冲突。”
向深:“陆欣晨和你说了什么?”
宋词:“她她其实没说什么。倒是果儿打了她两巴掌。”
向深:“”
宋词:“对不起,当时我没拦住果儿,晚辈打长辈总是不礼貌。”
向深似乎明白了,起初不知道陆欣晨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她能找到宋宋的公司,并且若得果儿动手打人,一定是说了什么过激的话。
而宋宋,竟然还替陆欣晨说好话,还说她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真正单纯,真正心地善良的人是宋宋,不是陆欣晨。
向深越来越内疚,紧紧的搂着她,吻了吻她的发,吻了吻她的耳畔,痴痴地说,“宋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宋词被他如此拥抱,都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由推了推他,“向深,你抱疼我了。”
向深这才抬了头,眼里已有了动容的泪水。
因为他的宋宋太善解人意,太信任他,而他辜负了这份信任。
见他如此,宋词屈起拾指替他拭了拭泪,“说个对不起还用这么伤心的吗?”
向深笑了笑说,“我是高兴。”又把她划过他脸颊的手握在掌心,紧紧相扣,“宋宋,对不起,一开始我就应该告诉你有陆欣晨的存在的。结婚那会儿我不说,那是因为我几乎已经忘记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初次见面的时候,向深确实觉得宋宋长得像欣晨,却并没有因为她像欣晨才娶她。
打动他的,是她的多愁善感,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那一番已经放弃自己的话。
多么让人心疼的一个女子,明明生得姣好,却要无条件嫁人,允许自己的丈夫有小三小四,不得丈夫的一分婚前财产,只是单纯的要一段婚姻。
那得是一个让人多么心疼的女子?
第417章 我是否是别人的影子()
可是宋词却不这么以为。
她躺在向深的身上,咬了咬唇,欲言又止。
向深颀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替她拂开几丝碎发,“宋宋,我对你的爱是真的,没有半点掺假。”
宋词缓缓闭了眼,轻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一切。
她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他对她的爱也是真的,否则就不会这么宠爱她。
这二十多年来,他们只因为正荣车祸而吵过一次架,而且当天晚上就各好如初,之后再没有争执,向深包容她的一切,对她向来温柔体贴。
这,又怎可能不是真爱。
她只是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影子。
向深对自己的宠爱,到底是不是因为她像极了那个叫陆欣晨的女人。
所以,还是忍不住问了,“向深,当初你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陆欣晨吗?”
问完,她紧搂着他的脖子,不安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想知道,又怕知道。
向深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抬头看着她闭眼时,紧蹙的眉,一脸的苦楚,似乎很伤痛。
见她如此难过,他更难过,又拂了拂她的脸颊,轻声说,“宋宋,你睁开眼来看着我。”
宋词慢了半拍才睁开眼睛。
之所以闭眼,那是因为她害怕被向深发现自己的无助。
还有她忍也忍不住的泪水。
向深看了,心疼至极,屈起拾指替她试了试眼角的泪水,“傻瓜,怎么又哭了。”
宋词忍不住问,“向深,你告诉我,你爱我,是不是因为我是陆欣晨的影子?”
向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温柔痴情地望着她,“宋宋,你还记得你走错房间来相亲时,说了些什么话吗?”
她有些记不得了,反正说只要能立即结婚,她什么都愿意。
向深见她迟疑,不由重复了她当年的话:
“你说,你是来相亲的。”
“你说,如果我能和你领证结婚,你没有别的要求。”
“甚至允许我在外面小三小四,连我的房子车子存款都可以婚前公证,不会要我一分钱财。”
“以后,也不会干涉我的私生活,只需要我在你的朋友家人面前演绎一个丈夫的角色。”
宋词闪躲着目光,“我,我是那么说的吗?”
向深揉了揉她的脑袋,“宋宋,看着我。”待她的目光望向自己后,又说,“宋宋,当初我娶你,并不是因为你长得像陆欣晨。我只是觉得你确实是长得像她,但不是因为如此才娶你。而是你的那一番话让人心疼,让我有了保护你的冲动,有了结婚的冲动。”
宋词仍有些不肯相信,喃喃问道,“真的吗?”
向深拂了拂她的碎发,皱眉悔过,“老公这一生只骗过你一次,就是上次借钱给陆欣晨时,说是借给了一个哥们。还有上次陆欣晨找我借钱时,我说是见了一个哥们。除此之外,我没有骗过你任何丝毫。宋宋,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都不会再骗你,不过遇上什么事情都会跟你坦白。可是”
宋词认真地听着。
他又继续说,“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正是怕你知道陆欣晨的存在,才不敢告诉你钱的真正去处。因为陆欣晨那张与你神似的脸,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
“真的?”宋词望着他,虽然相信他说的话,可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你肯毫无疑虑就借给陆欣晨一亿资金,肯定是因为曾经喜欢过她吧。”
向深觉得冤枉,“我没有。”
宋词皱眉。
向深紧张极了,“宋宋,我真的没有。高中的时候学习那么忙,我对陆欣晨顶多只是有一丝好感。”
然后,他告诉了宋宋,陆欣晨这次借钱的目的,如果他不帮忙,她就会破产,甚至有牢狱之灾。
宋词长长叹一口气。
向深紧张得赶紧又解释,“宋宋,我真的没有。喜欢是有在一起的冲动,可是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陆欣晨还算个不错的女生。”
接下来,向深又解释了一大堆。
说起他对她才有在一起,并且厮守终身的冲动。
而宋词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最后实在是觉得他太紧张了,这才打断,“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不过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直接告诉我,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两人又在房间里沟通了一番,说的大抵都是要互相信任,不能隐瞒对方的话。
最后宋词才下了楼,下楼前还特意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重梳了头发。
向深站在旋转楼梯处喊她,“宋宋,明天我们去y市的农家体验山庄吧。”
宋词刚好走到一楼的沙发处,抬头望去,“不去外省吗?”
向深笑了笑,“云舒说那里的山庄山清水秀,很有体验价值。”
宋词温婉而笑,“好,你决定吧。我去问问果儿晚餐要吃什么。”
然后,看向深去了书房,大抵是去预订酒店了吧。
宋词准备绕过客厅去敲果儿的门,却见她开了门笑眯眯的走出来。
满面调皮笑意地望着她,“咳咳,妈妈,不是我要出来打扰你们的哈。我是听到你说要问我晚餐吃什么,所以才主动出来的。”
宋词掳了掳耳边碎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个,那你晚餐想吃什么?”
果儿走过来,坐到沙发上,盯着她一味的笑,“妈妈,要不晚上我和向远出去吃,你和老爸在家里烛光晚餐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们的浪漫气氛了。”
宋词睨着果儿,“果儿!”
果儿拉着宋词坐到身边,一脸调皮笑意,“妈妈,怎么样?刚才我老爸很威猛吧?”
宋词皱眉,“你想什么呢,你老爸刚才只是跟我聊了会儿天,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果儿松开她手,朝后一倒,仰卧在沙发深处,“哪个样子啊?”
宋词这副样子,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所以,果儿才这般调皮的说笑着,“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