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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向远建议说去他住的酒店。
到了某星级酒店里,望着那金碧辉煌的装饰,望着他宽敞的套房,果儿不由感叹。
“向远啊,向远,你在这里腐败,我却在学校里受苦,你安得什么心。”
向远耸耸肩,“没办法,谁叫你十八年之前过度挥霍爸妈对你的信任。”
果儿直接躺到他软软的大床上,“向远,是不是你在教官的这段时间,我不能叫你哥哥。”
向远站在衣橱旁,背对着她,“随你,向远也好,哥哥也好。”
他倒是希望她一直都叫他向远,这样似乎更有感觉,至少他的身份不再是她哥。
而他,也决定找个时机,好好和她沟通,把她的身世告诉她。
这样,他才能大胆的追求她。
然后,他扔了一件大大的t恤给她,“去洗澡,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
听到向远要给她洗衣服,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她就高高兴兴的拿着他的大t恤去了浴室。
她刚去浴室没多久,宋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向远,我打电话去果儿的宿舍,她同学说她出去了,是在你那里吗?”
向远阴沉着脸,“嗯,在我酒店。”
电话那头的宋词小小的诧异了一番。
然后,握紧电话,似乎很难开口。
以至于向远不得不提醒道,“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词又顿了顿,才说,“向远,你也成人了,有些事情可要把握好。”
向远紧紧皱眉,“妈,你到底要说什么?”
电话里的宋词显得有些吞吞吐吐,“果儿还小,你别吓着她了。千万不要做傻事啊。”
电话这头的向远终于明白了,却反问,“妈,难道你怕我对雨果动手动脚吗?”
宋词有些窘迫,不由握紧电话,“妈妈不是这个意思。”
向远沉沉的叹一口气,“妈,我比你更懂得保护雨果,不会乱来的。”
等向远挂了电话,听闻浴室里传来的流水声,不由一阵不适。
虽然说他从小和果儿生活在一起,也见过果儿洗澡,乃至几个月前,果儿还踹开了他的浴室门。
可是,这样独处的时刻,从来未有过。
没吃过猪肉的向远,自然是见过猪跑的。
男女之事,很快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尽管,他知道雨果现在还小,不能动那样的念头。
而且,他还没有让雨果接受他喜欢她的这件事情。
但是,那样的画面,还是忍不住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所以,他身体里的荷尔蒙,自然就偏高了。
不行,他必须在雨果出来之前,去喝几瓶冰冻的矿泉水。
所以,迈开长腿,扳开冰箱,直接拧了一瓶怡宝出来,然后昂起头来,一口气喝了半瓶。
果儿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昂头喝着水的姿势,而且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动作一滚,一滚的。
那画面,简直是性感极了。
果儿发现,她哥简直可以去给怡宝矿泉水打广告。
尤其是他的绝美俊颜,还有他喝水时都这么带劲儿的动作,怡宝公司肯定会看中的。
等向远喝完一瓶矿泉水,这才觉得身子没那么燥热了。
可是,一转头,就看见只穿着他的t恤的果儿,衣服刚好盖到她的大腿上。
露着她的大腿下半截,还有她细长晰白的小腿。
他身上的火,可是刚刚才降下去,她这是要逼他做坏事吗?
所以,他不由紧紧皱眉,一副十分阴鸷的神情,低吼道,“向雨果,你的衣服上滴上了油,裤子也脏了吗?”
果儿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这么凶,“裤子掉地上了,再说白天一身是汗,谁还继续穿啊。”
向远把目光从她身上抽离,不敢再多看一眼,“那你怎么不让我多拿一条裤子给你。”
果儿理直气壮,“你没给我啊,我以为你从部队上带的衣服不多。”
向远直接从衣橱里翻出一条运动裤背着她扔过来,同样低吼道,“穿上。”
果儿从地上捡起他的运动裤,努嘴念道,“莫名其妙的。”
过了一会儿,向远说看在她今天军训了一天的份上,就帮她把衣服拿去洗了。
虽然房间里有洗衣机,但是向远还是手洗了她的衣服。
等她突然想起什么时,跑到浴室大喊,“哥,你等等,衣服和外裤你帮我洗了就是了,小内内我自己来洗。”
可是,她似乎是说晚了,因为向远已经洗完了她的小内内,而且已经用清水清了三遍。
这让果儿特别的尴尬,“哥,你怎么不喊我,让你给我洗那玩意儿,多不好意思。”
向远端着盆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脸的阴沉,“一条内裤而已。”
等他去阳台晒了衣服,然后又走回房间,继续阴沉着脸,“雨果,今天晚上就你住这里。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学校,继续军训。”
果儿欢呼起来,“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集体宿舍太吵了,我真巴不得一直军训,就可以一直住在你酒店了。”
可是回头看了看,这里只有一张床。
于是,不得不可怜巴巴地望着向远,“哥,这里只有一张床,我们怎么睡?”
第318章 白菜让猪给拱了()
向远从衣橱里拿出白如雪的衣服。
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回答果儿的问题,“你睡床,我睡沙发。”
等他去浴室里洗澡,她迅速地跳到了大床上,反趴在床的中间,摆出一个大字。
无疑,她是要把这张床霸占了。
虽然说,酒店的床再大再软,也比不上家里。
可是,一想到接下来她要回到学校里,去睡那上下铺。
而且,八个同学同处一室,共用一个卫生间洗浴室,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像她这样在家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住得习惯集体宿舍,而且宿舍里没有洗衣机,没有空调,没有浴缸。
所以,等向远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她开始了她喋喋不休的报怨。
向深始终阴沉着脸,不置一词。
他做他的事,她吐她的槽。
最后,果儿跟着晒衣服的他去了阳台,可怜巴巴的哀求,“哥,我没有手机用,你就行行好,给我买个手机吧。”
向远继续晒他的衣服,没有理她。
她继续巴巴地望着他说,“只要是智能的,便宜点都可以。”
听闻他一声不吭,她急了,“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他提起自己的迷彩衣,抖了抖,还甩了她一脸都是水,“爸没收你的手机,用意为何?”
她不高兴的抹了抹脸上的水渍,睨他一眼,“你怎么甩我脸上了?”
他把衣服用晾衣架高高的挂起,然后回头满眼阴鸷的望回来。
这眼里的寒冷目光,似乎是一个极大的漩涡,让果儿心里发慌。
“我问你,爸没收你的手机,用意为何?”
果儿努了努嘴,“还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想收拾我一顿吗。”
向远无奈的叹一口气。
看来这丫头,心态还是没有摆平。
这是要收拾她吗?
明明是让她端正态度,让她学会吃苦,将来踏入社会才不必吃更多的苦。
所以,他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要手机,不可能。”
“哥,你不给我买手机,咱们就绝交。”
“下辈子绝交都没关系,手机,不可能。”
此时此刻,向雨果的脸上写满了仇恨。
那目光,怨气之深。
从她鼻息里传来哼哼的声音,似乎愤愤不平。
又好像要说,行,你有种,你等着瞧。
而向远,也同样目光凌寒的回望她,两人眼神交汇,无声胜有声。
哼,你等着瞧。
我就等着,看你有何本事。
他不眨眼。
她也不眨眼。
最后,向雨果实在是斗不过向远,眨了眨眼,长长的叹一口气。
来硬的不行,她只好服软,上前挽着向远的胳膊死缠烂打,“哥,求求你了,你给我买个手机,哥,你对我最好了,你最疼我了。”
向远冷眉微蹙,轻轻低吼,“放手。”
果儿继续装可怜,“哥,求求你了。”
向远直接推开她,“大学四年对你来说,不是可能再是享受。要手机,可以,自己去打零工挣钱自己买。”
最后,果儿又皱了皱鼻子,哼声说道,“哼,向远,你有种,你给我记好了。”
第二天,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果儿拿着公用电话卡给宋词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宋词的细声软语,“果儿,在学校里面还适应吗?”
果儿握着电话装着委屈,“不适应,一点都不适应。学校的床很小,半夜还有磨牙的声音,也没有洗衣机,现在哪个大学生没有手机,可是我却穷得只有一张电话卡。还有,别人军训完了都可以穿着漂亮的衣服钓凯子,可是我只能穿爸爸给我准备的烂衣服。妈妈,我简直是下了地狱,你快救救我吧。”
电话那边的宋词听她这阵话,就知道她是故意发牢骚,“果儿,大学四年,你就只有靠自己了,谁让你这一次把你爸惹得这么生气,你自己好自为之。”
果儿开始装哭,眼里却根本没有泪水,“妈妈,你真的不救我吗?”
隔着电话,宋词似乎能看见她装哭的机灵模样。
所以,忍不住想笑,“我也无能为力,这十多年来妈妈一直宠你,疼你。可是我发现我错了,这么宠下去,你早晚要翻天。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连唯一心软的妈妈都不管她的死活了,她咬咬牙,狠狠的挂了电话,“好,宋词,你有种。”
荷塘月色那边,宋词和向深正在用午餐。
向深扒了一口米饭,抬眼望来,“果儿又在耍什么花招?”
宋词伸手去舀汤,长长的叹一口气,“她让我救救她。”
向深皱眉,“别再惯她的坏毛病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上她的当。”
宋词继续叹气,“可是向深,果儿从来没有受过苦,突然对她这么严厉,她会不会有逆返心理?”
向深半是责备,半是无语,“你要是早对她严厉一点,我至于这么对她吗?”
宋词叹气不说话,看来自己的教育方式确实是出了错,要不然果儿怎么那么娇气。
军训的第二天,依然只是列队训练,没有什么重的体力训练。
对果儿来说,还算能承受,只不过她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小动作。
以至于她被多次点名后,许多人都认识她了。
再加上昨天晚上向远在食堂门口把她带走,她又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她又从向远的路虎车上跳下来。
所以,学校里总有些流言蜚语被风一样的传开。
以至于她总是会听到一些窃窃私语。
有说她来这所学校是有背景的。
还有说她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竟然开学第一天就出去和男人开房。
这个男人,当然是向远。
“别和她坐在一起,她是向教官的人。”
“害我们空欢喜了一场,那么帅的男人,竟然看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