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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刚正不阿的律师。
所以,她也就噤了声。
她想,作为法律人,或许真的是必须要有原则吧。
走着,走着,肚子里的宝宝踢了踢她。
她不由一声讶异,“老公,今天宝宝在肚子里踢得好凶。”
向深赶紧伏到她肚子上,听了听,却皱眉,“哪有,我怎么感觉不到?”
他又听了听。
宋词看着他笑了,“你太慢了,宝宝踢完了你才来。”
向深抬头,“是不是宝宝怕我,所以我一去,他就不敢动了。”
宋词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笑了笑,“是吧,你太严肃了,将来会吓到宝宝的。”
第二天,向家人去x监狱看望了正在服刑的爷爷。
已经入狱一个月的向爷爷,并没有像家人想的那般苍老,反而是精神了。
按爷爷的原话说,他身子硬朗,而且里面要劳改,更锻炼身体。
向爷爷没有等来奶奶,所以问了向深,向深说,奶奶只带了一句话,她会在家里等他,一直等。
那时,爷爷泪流满面。
宋词说对不起,爷爷却说这是他自己造孽,自己活该,不关他们后辈的事,还让她要和向爷好好过。
有爷爷的这番话,宋词安心了许多。
至少,爷爷是不怪他们那般自私的。
日子细水流长。
岁月依旧静好。
离宋词临盆的日子,只有半个月了。
一家人都很紧张,宋妈妈最后直接搬到他们的客房来,说是要日夜守着小词。
虽然说,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可是孩子说不准哪天就突然降临,给全家人一个惊喜。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向深连月嫂都联系好了。
这一天晚上凌晨,向深接到钟正荣的电话,然后出去了一趟。
按理说,老婆就要临盆了,向深是哪也不去的。
可是,电话里的正荣似乎很痛苦。
向深这一去,如他所料,正荣在酒吧喝着闷酒,已经有七八分的醉意了。
他也坐在高脚凳上,把宽大的掌心拍在正荣肩膀上,“什么事情这么痛不欲生?”
正荣是一个特别阳光的大男人,向深从来不曾见过他这般模样。
他想,一定是出大事了。
所以,向深皱眉问,“你爸破产了?”
正荣苦笑,“呵,我爸的财产,我本来就不屑继承。”
向深叹气,“那是什么事?”
正荣简简单单的说了几句。
这一听,向深才知道。
原来,许胜男被陆阳给强了。
用正荣的话说,是许胜男接替许家的公司后,和fb有个合作。
酒桌上,陆阳使了阴招,最后把许胜男搬到了酒店,硬是来了强的。
后来,许胜男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正荣,问正荣还愿不愿意娶她,当时正荣没有回答。
说完了,正荣抬起头来,眼里有几分迷醉,连说话都是满嘴威士忌的味道,“阿深,你说,我要不要娶胜男?”
向深不答,只是紧紧的皱眉看着正荣。
正荣心里的苦,他都懂。正荣一直暗恋许胜男,等她到了被人强了,没人要的地步,她才来问正荣要不要娶她。
在许胜男的眼里,正荣到底算是什么,代替品,收破烂的?
原来,正荣这么些年的苦苦暗恋,竟是如此一文不值。
向深又沉沉的叹一口气,“你想娶她吗?”
正荣将杯里的咖啡色液体一饮而尽,又拿起酒瓶子往杯里倒。
向深问服务生要了一个杯子,夺过正荣手里的威士忌,“我老婆马上就要临盆了,我陪你喝,够哥们吗?”
正荣终于是安慰的笑了笑。
向深又问正荣,“你想娶许胜男吗?”
正荣想了想,“不知道。”
向深叹气,“既然这么纠结,那就喝酒吧。”
两个大男人碰了杯,正荣苦笑着说,“阿深,你什么事都比我如意,我其实应该恨你的。”
向深笑了笑,“那你怎么不恨?”
正荣也笑了笑,“谁知道呢,上辈子欠你的,所以我喜欢的人,才那么死心踏地的喜欢你。”
向深拍了拍正荣的肩,“其实许胜男真的不适合你,你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根树上?”
正荣苦笑,“我也想啊,可是我爸妈给我介绍的那些上流名媛,还不如胜男呢。”
凌晨三点,向深接到岳母的电话。
那头,宋妈妈的声音很焦急,“阿深,你死哪里去了。”
因为向深和正荣喝酒的地方,是休闲酒吧,并不会那么劲爆嘈杂,所以电话里的音质特别的好。
向深也有三两分醉意了,“妈,我在陪哥们儿喝点酒。”
电话里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老婆马上要生了,你竟然还跑去喝酒,还不快滚回来。”
向深硬是没反应过来,声音都在抖,“妈,你说什么?”
宋宋要生了吗,不是说预产期还有半个月?
还没等宋妈妈再说一遍,他赶紧拧着钟正荣拔腿就跑。
第254章 儿子叫向远()
宋词马上就要生了。
向深却半夜跑去喝酒。
睡觉前,向深都乖乖的和小词在卧室里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宋妈妈第一次对女婿如此不满,第一次,第一次。
所以,等向深带着三两分酒意,领着比他更醉的正荣抵达医院的时候,宋妈妈是气急败坏的。
“阿深,你有没有分寸?”
“小词马上要生了,你竟然半夜跑出去喝酒?”
向深一个劲儿的点头,“是,是,是,我错了。”
宋妈妈又唠叨了一堆废话,一旁的宋爸爸赶紧让她消停一些。
向深急得在生产室外面大口大口的呼吸,“妈,宋宋进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
宋妈妈的声音里还夹带着责备,“才刚进去呢,哪有那么快。”
向深望了望封闭式的门,又望了望宋妈妈,“那要多久才出来?”
一旁的宋爸爸急忙安慰,“哪有那么快,你妈生你姐和小词的时候,都是头天进去,第二天才出来的。”
本来宋爸爸这是好心安慰,可是却让向深更焦急了,“怎么要那么久?”
没过一会儿,缘缘也赶过来了。
看着她哥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一向英俊潇洒沉稳冷静的向深,这个时候却如热锅上的蚂蚁。
缘缘不由拍了拍他的肩,“哥,马上要当爹了,什么感觉?”
向深逢人就问,“向缘,你嫂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缘缘错愕。
她哥这回答,是多么的风马牛不相及。
缘缘又问,“哥,你就只着急我嫂子,不着急我侄子吗?”
向深又跺来跺去,“只要你嫂子平安,快点出来就好。”
凌晨五点五分,助产士出来报喜,母子平安。
然后把乖巧的小奶娃抱给向深,向深却越过助产士,朝宋妈妈吩咐了一句,“妈,你看着孩子,我进去看看宋宋。”
宋妈妈接过抱被里裹紧的小外孙,不由错愕的望了望向深,“老宋,阿深也太紧张小词了吧,连儿子都不要,就直接冲进产房了。”
宋爸爸望着抱被里乖巧得一声都不哭的小外孙,笑了笑,“那是我们小词的福气。”
一旁的缘缘附和,说是她哥可爱嫂子了。
除了向深,所有人都在逗着刚诞生的小生命。
向深几乎是冲进产房的,这时的宋词已经从产床抬到了休息床上,正准备送往病房。
看见向深时,她忍着刚刚生产完的疼痛,朝他美美的笑了笑。
虽然说她的笑容里带着疲惫之意,可是嫣然而从容,美极了。
向深也弯眉笑了笑,俯下身亲亲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宋宋,辛苦你了。”
经历生产的宋词,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所以并没有答他,只是眨眼笑了笑。
宋词被推到病房的时候,向深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宋宋,还疼吗?”
她笑了笑,“不是很疼,儿子长什么样?”
向深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见过儿子的模样,赶紧去抱儿子从宋妈妈手里抱过来给她看。
一旁的宋妈妈把向深的举动全部告诉了宋词,让宋词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连儿子都顾不得看上一眼,就冲进产房看她,那得有多在乎她呢。
宋词只觉得自己的这一辈子简直是太值了。
儿子抱过来,她斜眼看了看,不由皱眉。
“老公,他怎么长这样?”
满脸红红的,皮肤经过长时间浸泡在羊水里,一生出来就皱皱的。
而且,还时不时的挥着小爪子,抓着自己的小脸。
抓着,抓着,还撅撅小嘴。
真的太丑了。
向深也看了看,他这才第一眼看看自己的儿子,不由皱眉,“是啊,怎么这么丑?”
妈妈在一旁解说,说是刚生下来的孩子都一个样,等满了月,就会一天比一天漂亮。
很快,天就灰蒙蒙的亮了。
宋爸爸宋妈妈回家休息,缘缘也准备去上班了。
病房里只剩下向深和宋词二人。
向深让她睡一会儿,她眨眨眼说好,却一直没有睡意。
幸福来得太突然,就像天边的黎明一样,不知不觉的就来了。
身边的儿子,躺在向深的怀里,被他逗了逗,没反应。
向深不由皱眉,用指尖轻轻的碰了碰儿子的鼻,“怎么这么懒,动都不想动一下。”
说着,还望向她,“宋宋,儿子怎么哭都不哭一声,我听隔壁病房的小孩,哭得可带劲儿了。”
宋词眨眼笑了笑,“可能是他觉得爸爸的怀抱比较安稳吧。”
想来,儿子和女儿都一样,这会儿看着儿子和向深在身边,她倒觉得男女都无所谓。
是个儿子也好,以后她可以把儿子打扮得潮一点,上街的时候一样可以很神气。
宋词笑了笑,“你给儿子取个名字吧。”
向深望了望怀里的小家伙,又望了望她,“叫向远吧。”
向远,向远!
宋词念了念这个名字,虽然是普通了一点,但是听起来似乎很有爱。
向深又说,“远,长远,永远,寓意长长久久。”
她这才眨眼笑了笑,说好。
原来他是要他们的婚姻长长久久,他们一家人的幸福,也长长久久。
宋词想了想,却觉得不妥,“老公,向远和向缘是谐音哎。”
向深满心欢喜地望着儿子,笑了,“没事,远和缘还差一大截呢。”
第二天,缘缘就把宋词生产的喜悦,分享给了庄吉。
因为缘缘知道,庄吉时时刻刻都关注着嫂子的一切。
嫂子当妈妈了,庄吉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他的爱,已经升到另一个高度……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隔天,缘缘在厨房用绞碎机给庄吉碎着食物,因为时隔数月的庄吉,病情又恶化了。
他已经不只是身体远端出现衰竭,连吞咽肌也开始衰竭。这就是意味着,庄吉的吞咽肌已经失去了控制能力,没有力气再咽下粗糙的食物。
平时,曾叔都会把他的食物先用绞碎机碎成流食状,再煮熟,再一勺勺喂给他。
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