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刘全一计不成,眼珠子一转,又突然施展歹毒的招式,只见他拼命的将胳膊肘捣向陈勇信的胸口,而陈勇信正全神戒备的警惕着那群恶奴,猝不及防下,胸口也就重重的的挨了几下,发出数声闷响。
虽说陈勇信内力虚耗已尽,但他那具吃地沟油、苏丹红、吸雾霾的身体却是百毒不侵,再加上大日紫气的默默润养,刘全那几肘子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徒劳无功的刘全在反抗几下后,也因缺氧而渐渐停止了动作,甚至于他整个人青筋凸起,眼睛也恍若死鱼,瞪的大大的,看起来快要嗝屁了。
这时,几名恶奴又抓着已经鼻青脸肿的永宁,迫不及待地朝陈勇信喊道:“快放开我家少爷,否则宰了你朋友!”
“卑鄙!”陈勇信看到对方不仅以众欺寡,而且不折手段的拿永宁来逼迫自己投降,他顿时怒填胸腔,仇涌五脏,大喝道:
“放开他!是个爷们儿就冲我来,你们这群王八蛋,还有没有良知,这小和尚何罪之有?”
一名看似领头的恶汉怒怼道:“这和尚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你,陈勇信若你不想这小和尚送死,就乖乖的放了我家少爷!”
“这是你们逼我的!”陈勇信仰天狂笑,随即又摆了摆头,面露决然之色:“老子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惜你们这刘少要同老子一起下地狱了!”
乍听此言,众人脸色也是难堪极了。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刘全都如此横行霸道,那他父亲刘老爷的狠辣手段可想而知了。
再说,四五十人还对付不了区区两人,这若是穿出去肯定成为街头巷尾的笑谈了。
而刘全这时候也是面红耳赤,整个人看起来撑不住了。
看到这种情况,众多恶奴们也都慌了神,不期然的互相望了望,更有人连握刀之手都颤栗起来了。
就在众人剑拔弩张时,谁也没注意到街边的一家二楼窗口站着一老一中两个男子。
只见中年男子双目死死盯着街上做困兽斗的陈勇信,又自言自语道:“这个陈勇信倒是条汉子,老子要不要出手帮他渡过难关呢?不行,刘仁贵是六品高手,老子才筑基四品,为了陈勇信得罪刘杂毛,不划算,不划算。”
老者闻言也是笑道:“谭捕头,帐可不是像您这么算的,那刘仁贵虽说深藏不露,可您若是救了陈勇信,岂不增添一道助力,老朽好像没听说您有患得患失这病啊?”
中年瞥了眼衣着华贵的老者,道:“王员外,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怎么记得四合赌坊上次抢走某人上万两银子的货,有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呢。”
老者眉宇间闪过一丝恼怒,却又浅笑道:“呵呵,想不到威震四海的谭捕头,竟是欺软怕硬之辈,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中年也为作答,只是踌躇的表情瞬间有了决断。
再说场中,陈勇信也是被逼至绝境了,他也没真敢掐死刘全,只是悄悄的松了力道,让刘全能喘上口气叙命。
而那群恶奴虽说放下了刀,但人数上也占据了绝对优势,陈勇信又赤手空拳的,必然冲不出重围。
这时,陈勇信又朝众多汉子讨价还价道:“要我放了刘全也可以,你们对天发誓,饶过那小和尚。”
这群恶汉领头的是个麻子,他见事有转机,紧绷的神经顿时一松,也是朗声道:“行,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家少爷,这和尚我保他不死,我王麻子虽说坏事做尽,但也敬你这条义气汉子。”
“王麻子是吧。”陈勇信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话虽如此,但陈勇信却是丁点儿没放人的迹象,因为四合赌坊的人可全都是心狠手辣,不讲道理的人,而指天发誓那种东西,糊弄鬼呢。
陈勇信只不过是耍起拖延法,扣着刘全这人质悄然挪向永宁等人。
而王麻子见陈勇信耍诈,也气得火冒三丈:“喂,死秃驴,你不是答应我们放人吗,赶紧放啊!”
“放你妈个头!”陈勇信冷笑道:“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会上树,老子就糊弄你怎么呢,有种你咬我啊。”
说话之间,陈勇信就距离王麻子及永宁更近了。
并未松懈的王麻子也瞧出陈勇信的小把戏,连忙挥了挥手,两名汉子便夹着永宁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陈勇信突然将刘全奋力一推,他自己则如同猎豹般冲向永宁。
砰!砰!砰!
两名挟持永宁的壮汉应声倒地,而陈勇信也是如愿以偿的救回了永宁,并且还随手抄了把地上的砍刀。
就见陈勇信一手扶着永宁,一手提着砍刀,左顾右盼,嘴里也是问道:“永宁,没事儿吧!”
永宁只不过是受了些皮外伤,经过刚才短暂休息后,也没啥大碍,机灵的点点头:“师兄,我没事,你快跑吧,我替你挡着他们。”
在如此危急关头,永宁还心系自己安危,陈勇信也很是感动,但对方见刘全彻底安全了,自然不肯放过陈勇信二人了。
“可恶,抓住他们!”王麻就喝道:“杀了陈勇信赏银百两。”
听到对方要置自己于死地,陈勇信心中大恨之下便决定先下手为强了,就见他手拉着永宁,用刀杀出条血路来。
第11章 贵人相助()
诚然,陈勇信非常勇猛顽强,但他还是寡不敌众,在砍翻几人后,渐渐的被对方用人海战术所包围。
正当陈勇信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冷笑:“呵呵,都当老子不存在呢!”
此言一出,围攻陈勇信的恶奴们也纷纷呆滞了下,给精疲力尽的陈勇信有短暂的喘息之机。
刘全此刻也缓过气儿来,声音颇为雄朗:“谁?那个乌龟王八蛋,出来!”
话音未落,一人掠空而来。
当刘全看见来人后,嚣张的神情也是变成了冷笑:“我当是谁呢,谭虎,别人让你三分,我刘全可不怕你!”
谭虎笑道:“哟,刘全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信不信我今天再把你丢进粪坑洗个澡?”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谭虎显然就是故意打脸了。
然而,这跋扈的刘全却是脖子一缩,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谭虎,你今天是不是铁了心要坏我好事?”
谭虎瞟了眼狼狈的陈勇信跟永宁,又将青衫一拉,顿时露出枚黑色令牌,其道:“捕头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闪开。”
刘全脸上露出几分不屑:“哼,狐假虎威”
谭虎却是咧嘴笑道:“都还愣着干嘛,信不信老子拿捉你们见官。”
眼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刘全显然对这谭虎十分忌惮,也就扔下句场面话,便率领着大群恶奴甩袖离开了。
不过,他走了几步,还特意回头瞪了陈勇信两眼:“陈勇信是吧,今天有谭虎罩你,下次你可没这么好运气了。”
其走后,空寂的街头也慢慢吵杂了起来,而谭虎也昂首阔步走到陈勇信跟前,温和一笑:“小子,你欠老子个人情,以后要还的。”
陈勇信见他豪爽大气,也是不羁一笑:“只要你一句话,我陈勇信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谭虎点点头,便是转身离去了。
这时,劫后余生的永宁再也撑不住了,眼睛一黑便晕倒了,还好陈勇信尚余几分力气,就搀扶着他朝街边的一家药铺走去。
来到药铺,店里的伙计都面露难色,却又不敢吭声,因为他们刚才都看到陈勇信是个狠角色,而大夫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其客气道:“这位大侠,本人医术低微,您还是去别家瞧瞧吧。”
陈勇信何等聪明,他知道这老头是惧怕刘全等人,趋吉避凶呢,所以他没为难对方,在买了几副药后,便背着永宁默默离开了。
没走几步,虚耗太深的陈勇信忽然眼前一黑,连同背上的永宁齐齐晕倒在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勇信耳畔传来一道歌声,那嗓音非常动听,待他睁眼后,便见自己躺在一间干净整洁,满室飘香的屋子里。
“娘,大师傅醒了,太好啦。”一声少女的惊叫,也让陈勇信彻底搞清了状况。
原来,救他跟永宁的就是早前卖面的母女,陈勇信脸上也露出微笑,同时,心头在想这算不算好人有好报?
那马尾辫少女看见傻笑的陈勇信也是甜甜一笑:“大师,您总算醒了。”
“谢谢你救了我,敢问姑娘芳名呢,还有我那师弟呢?”陈勇信道。
少女灵动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陈勇信,娇俏地道:“我叫张清清,你叫我清清就好了,你师弟还没醒来了,当时,你们全身是血晕倒在路边,把我跟我娘吓”
这清清倒是个健谈的少女,陈勇信听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心里也在以后的事
夜幕低垂,月挂梢头。
此物名为血菩提,十年开花,十年结果,有补气养元,去朽生机之神效。
躺在床上的陈勇信震撼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只要调动雷霆之力就能开启那枚神奇戒指!
而这枚戒指里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并且还能随时存储东西,唯一遗憾的是活物无法进去。
重伤的陈勇信吃了颗成熟的血菩提后,就感觉全身酥酥痒痒的,借着月光,他清晰的看到胳膊上的狰狞伤口飞速愈合,太过匪夷所思了。
再将大日紫气咒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后,陈勇信站在窗口,望着梢头残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我修炼的应该不是内力而是电力,并且秒杀同级对手,紫电掌的叫法不准确,应该称掌心雷才对,另外,空间戒指现在只有一平米,据大日紫气经上所书,随着功力的提升,戒指的空间也会水涨船高,如果我将外界的人参、何首乌等珍惜药材移植到空间戒指”
想到这,陈勇信心里火热一片,习武之人血气旺盛,伙食肯定要好,有人参、何首乌这些药材辅助,练功起来必定事半功倍,进展神速。
只不过,现如今陈勇信手里没钱,对医药也不大懂,只能慢慢图之了。
“刘家,四合赌坊,还有天启宗,我记住你们了!”
翌日。
陈勇信的伤势就几乎痊愈了,而永宁也清醒过来,虽说身上还有些酸疼,却已无大碍。
由此,二人便想告辞张清清及她娘亲,也就是那个叫吴淑芬的中年妇女。
而吴淑芬跟张清清非要请他们吃午饭,盛情难却,陈勇信也不矫情,四人坐在寒酸简陋的中厅谈笑风生。
他们在笑,有个人却是愁眉不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哎,芬儿,清清,爹没用,我他妈怎么就是贱呢?明明知道四合赌坊的人出老千,偏偏还跑去上当”
瞧真一点,说话之人白衣飘飘,赫然是张飞鹤,而且他走的方向更巧了,居然是吴淑芬家。
当张飞鹤走到家门口时,便听到张清清银铃的笑声,还有男人的谈话声,他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啊,不可能,芬儿不会背着我偷男人的!”
可他想到自己离家足足一年多,不可能恐怕都变成有可能了,便见他立马拔出身后的长剑,踹开房门,怒气腾腾的冲进院里:“嗨,野男人,给我出来!今天我要宰了你个野男人!”
可当他冲进院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