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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贾老板要钱不要命,兄弟们就自己来取了!”匪首陡然喝道:“兄弟们,杀了他们。”
贾世勋脸色气的铁青,凄厉喊道:“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顿时前后两支人马,近两百名山贼朝这十几人冲杀过去。
贾世勋愤怒的咆哮,同时也拔出了腰间的战刀。
“来福,带禹儿逃。”贾世勋咆哮一声,立即朝前猛冲。
近两百名山贼冲杀,这十几人哪能幸免?
噗嗤!
贾家的年轻男人们一个个被杀死,会内劲的也就四个人。
贾世勋、儿子贾少爷,以及管家来福、还有孙子贾禹。
“娘!”贾禹凄厉喊道,连避过山贼劈来的一刀,反手就是一剑刺穿那马贼的喉咙。
他不会内劲的母亲,在第一波冲杀中就被山贼残忍的杀死了。
那贾少爷如同疯子一样,连中三刀,依旧疯狂杀戮:“爹,来福叔你快带禹儿走!”
这贾少爷护犊心切,努力挡在自己儿子、父亲身前,让自己血亲逃走。
自从出了事,当最后醒悟的时候,他就悔恨不已,有许多次,他都想过自杀。
悔恨的贾少爷,到了此刻,已经不惧一死了,他只想让儿子能活着,延续贾家血脉。
贾少爷咆哮道:“禹儿,快走。”
贾世勋也是喝道:“小禹,走啊。”
“爹!爷爷!”贾禹虽然痛苦。
可还是在来福的拉扯下,一同在刀光剑影中冲出人群,朝前飞奔。
噗嗤!
一刀刺穿贾少爷的胸口,另一刀直接砍断他的头颅。
噗噗噗
贾少爷的脖颈顿时血如泉涌,洒得满地狼藉,这还不算,山贼们相当嗜血,如饿狼般蜂拥而上,竟舞刀将尸体大卸八块,剁成肉泥。
奔跑中的贾禹回头看到这凄惨一幕。
黑风寨的山贼门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只是几个呼吸时间,贾家就只剩下贾禹和管家来福了。
“哈哈,想逃?”不少山贼在后面追着。
“爹,娘,爷爷。”一直养尊处优的贾禹,从来没想过会有今天这一幕。
回头看一眼,杀红眼的山贼们挥舞着染血的战刀,骑着战马正飞速追过来。
这群黑风寨的山贼其中有不少是落草为寇的军人,也有不少同流合污的江湖败类,马术非常精湛,急剧靠近。
“少爷,你快逃!”那来福喝斥一声,就手持长剑欲要阻挡山贼们。
“来福叔!”贾禹脸色大变。
就在来福作困兽之斗时,地面剧烈震动起来。
“嗯?”马贼首领猛地转头,只见后方远处正有浩浩荡荡的钢铁洪流冲过来,每一个人都身穿铠甲,骑着战马,每一匹战马都足有八尺高,每一名骑兵都手持着兵器。
那可怕的飞奔速度,就好像咆哮的猛虎。
“啊,飞骑营!”山贼首领脸色大变,凄厉喊起来:“散开,兄弟们,散开!!”
可是不少马贼还没反应过来,原本还在百丈外的天启宗弟子,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冲过来了,浩浩荡荡的飞骑营没有丝毫减速,就仿佛重型坦克般从马贼群中碾压过去。
霎那间,寒光闪烁,肆意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这是”贾禹震惊看着这如同天降的一支可怕神兵。
“飞骑营,是天启宗的飞骑营。”贾来福却是大喜,随即脸色大变:“小禹,快到一边。”
骑兵在高速冲击下,绝对是无法刹车的,任何挡在前面,下场只有一个。
死!
可是来不及了!
飞骑营速度太快了。
从碾碎马贼,到冲到贾家主仆面前,不足一个呼吸时间。
呼!
一柄利剑如虹刺来。
贾禹跟贾来福完全被浩浩荡荡的飞骑营那通天的煞气惊呆了,连反抗念头都没有。
在飞骑营惊人的冲杀气势下,普通武者哪有反抗的念头,早就吓得噤若寒蝉了。
“砰”那柄飞剑突然一转,在贾来福和贾禹身前震两下,贾禹和贾来福便被震飞到路旁。
第59章 羞辱()
“我,我没死?”贾禹摸了摸自己的脸,愣在了原地。
贾来福也愣了楞。
驭!
二人惊愕之际,一名穿着黑色重甲的男子勒住缰绳,持着长剑在一旁停下。
贾禹怔怔看着那男人,他记着,就是这个男人出手将他二人震飞的。
“你们两个,快些走。别被那些幸存的山贼给砍死。”那男子淡笑道。
“勇信,跟他们说什么屁话,快走!”另外一名穿着重甲的男子喊道。
“驾!”
话音一落,两人策马扬鞭,飞速离去。
那爷爷遥看飞骑营离去,唏嘘道:“真是走运。少爷,那可是天启宗的飞骑营,这飞骑营赶路,途中如果遇到普通人,是会减速不伤普通人。可一旦遇到劫杀的山贼土匪,那是一律杀无赦的,这也是当练兵。”
回头一看侥幸存活的黑风寨山贼:“小禹,我们快走。”
“勇信?天启宗?飞骑营?”贾禹自语几句,随即,在他贾来福催促下,连忙骑上旁边一些逃到田地里的马儿,头也不回的逃了。
嗒嗒
密集的马蹄声中,一条黑色长龙在官道上极速前行。
白虎堂的飞骑营共有两队,每队百人,设一正两副营长。另外,每二十人有一名队长,如今陈勇信就是其中一名队长。
早前,他入宗考核胜利后,得到的虎牙令正是朝廷颁发的官位证明,相当于七品校尉。
“大龙,咱们在路上遇到有强盗劫匪,都是直接冲杀过去?”陈勇信依旧有些惊讶,刚才整个队伍的反应。
从清平城出来后大半个时辰,就遇到了之前那场厮杀。
万劲伟只是喊了一声:“杀!”
天启宗百名弟子便没有丝毫犹豫,仿佛碾死一群蚂蚁一样,从那过百人的强盗队伍中冲杀过去。
“勇信。”释大龙拉了拉缰绳和陈勇信并肩,笑着道:“你是第一次带队出来!不知道我们飞骑营的规矩,我们飞骑营属于朝廷编制,寻日行军,凡是遇到强盗劫匪的,肯定要为民除害的。”
陈勇信笑着点头。
他知道各大宗门雄踞一方,对朝廷肯定阳奉阴违。
而朝廷为了安抚及招揽这些大宗门也进行了菊花交易,譬如,加官晋爵,承认宗门的合法性,宗门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相应的也要有所付出。
故而天启宗完全凌驾在清平官员之上。
对于强盗劫匪,陈勇信也没好感,早前他就宰过几个呢!
“勇信,看不出你小子还还真是心善,刚才竟然救了那一老一少。”释大龙说道。
他刚才看的清楚,陈勇信一开始并非跑在最前面,可后来,为了救那两人,立即加速骑马冲到最前面,将那老头跟少年给震飞。
如果陈勇信跑慢了,那爷俩怕是要死在飞骑营的铁蹄之下!
毕竟,一般人在那般极速冲刺下,让他们刹车都做不到,何谈救人呢?
“我老远就看到那些土匪在追杀那老头和少年,对我而言,无非举手之劳,不需要多耗力气。而对那一老一少却是小命得以保全,我何乐不为呢?”陈勇信骑着马说道。
释大龙听了,也笑了起来。
在笑声中,飞骑营极速前进着。
“是飞骑营,快让开!”老远看到飞骑营的一些商人、路人们连忙跑到官道边上去,唯恐挡住路,被飞骑营给踩死。
陈勇信骑在战马上,目光扫过去,便看到那些人脸上或是惊惧,又或是崇拜,一个个甚至于都不敢站直身体直视飞骑营,心里别提多爽了。
路人们更是小声地议论着:“那刀上还有血迹呢!”
“那马蹄上,还残留着碎肉呢。”
飞骑营呼啸而过,极速离去。
“来的时候,我就遇上不少土匪,吓得老子还真怕遇上高手给爆了菊花,如今,嘿嘿,老子也是鬼见愁。”
一路行来,陈勇信也发觉飞骑营的横行霸道,竟没任何人敢挡路,没任何人敢行进在飞骑营前面。
这就是飞骑营的实力,天启宗的威名!
无人敢掠其锋芒!
“前面就是花溪山了,太平镇距离这里也不远,稍后一定要回去看看,不知道婉儿、永宁他们看到我如此威猛霸气,会惊讶成什么样子?”陈勇信美滋滋的幻想着对方崇拜的看着自己。
离开的时候,陈勇信孤身一人,一穷二白,甚至于,走了几天路才抵达清平城。
如今,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衣锦还乡,这感觉倍儿爽!
去河东,是沿着大路方向。
而回太平镇则是绕路沿着花溪山坳,走岔道,回家的路,陈勇信记得很清楚,他忘不了永宁,也忘不了冯婉儿。
虽然是穿越,可陈勇信莫名升起一股乡愁。
“驾!”陈勇信催马,冲到最前面。
开路先锋是万劲伟,他瞥了一眼从后面赶上来的陈勇信,眉头不由紧锁,一副死了妈的难堪样。
“万将军。”陈勇信喊了官腔。
“哦,勇信啊,你有事?”万劲伟假惺惺笑道。
“大人,前面有一个三叉路口,我家就在太平镇,我准备先顺道回家一趟。万将军你们在河东城吃午饭歇息,到时候,我再过去和飞骑营聚集。有些日子没回家,还真有些想家了。”陈勇信尽力和气。
万劲伟脸色更冷了,胸膛起伏明显加快,似在爆发边缘。
“哼,娘卖批的,看老子不震住你!”陈勇信趁万劲伟还没来的回答,就抢先道:“这事情吕夫人她也准允的!”
这个事,吕娇娇确实提过,有她撑腰,万劲伟这傻狗肯定不会从中作梗。
“吕夫人准允?”万劲伟脸色黑如锅灰,喝斥道:“陈勇信!咱们现在出门在外,代表的是朝廷,是飞骑营,啊,是军队。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吕夫人主要管内,像你回家这种蝇头小事,是归我管!你初入飞骑营,就要耍大牌回家,那兄弟们个个都想回家,咱们飞骑营干脆解散得了,都回去享清福。”
陈勇信心头骂他娘。
这万劲伟又故意刁难自己了。
“万大人,之前,可是有几人回家探亲了。”陈勇信开口道。
这只是前去守铁矿,在半路趁着歇息时间回去一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们是普通士兵。”万劲伟喝道:“而你是队长,要以身作则!怎能目无军纪,擅离职守呢?何况他们也是老人了有一年半裁没回去了,你呢,这才离家多久?勇信啊,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老想着贪图享乐,你看看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一事无成,还啃老,家里蹲没出息,多闯闯。”
万劲伟把陈勇信贬低得一无是处,那高高在上的口气,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陈勇信脸色有些难看:“万大人,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些道理,陈某自是晓得。”
“哼,我还懒得管呢!老兵可以暂时探亲,可你,不得回去!”万劲伟恼羞成怒道:“陈勇信,行军期间,如果你胆敢违抗军令,我便将你革职查办,但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混蛋,拿着鸡毛当令箭!”陈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