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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打得兴起,俨然已收不住手,一重二重三重,周而复始,接连不断,宛若不可枯竭的海水,宛若取之不尽的尘埃。每打完三重后,威力更是惊人,伤害自然难承。
高手过招,往往几招便可探清虚实,机智如诸葛朔,也很难摸清张毅的套路。
我所走过最远的路,便是你的套路,只怕这条路,诸葛朔还要走得更远。
纵使他所使的都是省力的招式,但对方看起来更像是不费力的招式,长此以往,再省力也敌不过不费力,到时,输赢已定,势必无法挽救。
“小残废!你如今真像一只缩头乌龟,就连尾巴,也都缩至龟壳中,不知你会不会缩阳呢?”
之前,大家都没发现张毅的口才这么好,但凡他说话,不带一个脏字,都能把人骂得狗血淋头。
诸葛朔必然不会因为他的辱骂而分心,反之,乘他辱骂时,他倒看出些端倪。
伴随着张毅丧心病狂地攻击,正在他说出一句“不中用”时,诸葛朔不退反进,做出回击动作,随即双手触地,转眼还在张毅眼前,眨眼已不知所去。
莫非,他也会那种空间之术?
张毅的拳法还在连连打出,心中却已忐忑不安,但凡知道空间之术的诡异,都要保持十二分警惕,否则,压根就无法预料他会从哪里冒出。
以诸葛朔的尿性,他多半会从身后偷袭,我只要守好后面就可以,若不是接连使出魔拳耗了太多的气魂,他只要用上“魔障”便可高枕无忧。
只听一声闷声,张毅突然被踢翻在地,那一脚虽然没有气魂,却足以让他飞上几米,落地之时虽有缓冲,却还是翻滚了三圈。
诸葛朔,确实出现在他的身后,张毅,也确实做好了防范,可即便判断出他的位置,却仍然躲不开他瞬身之术踢出的飞脚。
“哼!手残就是手残,你那三脚猫的踢法,能奈何得了我吗?”
话音刚落,张毅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次,轮到诸葛朔不安了,我消失需要手指触地,方可使出“反通灵之术”,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没有招式,没有媒介,他凭空就消失了?
若这样,他会从哪里冒出来呢?身后自然不会,身前该如何应付?
就在诸葛朔疑惑时,张毅蓦然又出现了。
方才的位置,方才的姿势,就连神情,也与方才一样。
如果硬说哪里不同,那只能是他的气魂。
笼罩他全身的气魂,瞬间又形成了“魔障”,攻有魔拳,防有魔障,俨然已有无敌之势。
方才诸葛朔踢他一脚并未落在致命部位,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放他一马,但张毅只记得那一脚让他极为难堪,根本不会念叨诸葛朔的半点好话。
相反,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纵使诸葛朔还把他当朋友,还想挽回他,可他却从没把诸葛朔当做朋友。
如果说是情敌,那还勉强说得过去,如今,直接去掉“情”,只留下“敌”。
他的成功,从某种意义上说,又何尝不是因为无情呢?
“钻心魔拳”的威力比先前更加猛,速度也更快,但凡满满十层气魂使出来的招式,都是如此,更何况,发招的人已恼羞成怒,他的心中,只想弄死诸葛朔。
连躲两拳,诸葛朔顿感吃力。
莫非他的空间之术并不能定位,故而只是平行传送,他传送的目的也并非伤人,而是补充气魂。
这般说来,厉害的不是他的招式,而是空间里容纳气魂的物体。
不知为何,想到容纳气魂的物体,诸葛朔脑中突然闪出面具男子曾经召唤出来的怪物,那怪物浑身全由蛤蟆皮包裹,身上密密麻麻长满了疙瘩。莫非那疙瘩是吸收气魂的?
由不得诸葛朔多想,张毅使招的频率不断加快,魔拳打得让人眼花缭乱,顷刻间,魔障也随着魔拳打出。
这“见什么就打什么,来什么就接什么”的神功委实霸道,有拳有脚,有指有掌,有万般脚法,倾囊而出,尽是十层气魂。
诸葛朔没有“雷针”,显然无法压制此招。
上、中、下、前、后、左、右,在魔障的作用下,已形成了一张巨网。
巨网除了不能触碰,还在不停收缩,确切地说,她收放自如,撒网自然要放大,收网自然要缩小。
网虽然缩小,其威力丝毫不减,反之,浓缩出来的都是精华,所剩下的尽是专攻要害的狠招。
“魔网恢恢,疏而不漏!”
张毅得意地笑笑,他突然后悔为何没早些遇到面具男子,不然,落霞居哪有诸葛朔什么事?
第139章 越是消失越魔性,一生宿敌是朋友()
若他的对手是别人,张毅确实可以得意,甚至,他可以得意得更早。
只可惜,他的对手是诸葛朔,诸葛朔就是诸葛朔,天上没有,地上唯一!依稀中,气魂都快打到他的头上,瞬间,他如同触电一般蹲下,随即,五指触地,身影蓦然消失。
你若知道,他是如何驯服地仙灵魂,你便能感受到他的强大。
一抹阴笑,依然挂在张毅的嘴角,也许他很期待诸葛朔消失,更期待诸葛朔再次冒出来攻击他,到那时,“魔障”的优势便能发挥得林淋漓尽致。
“小心他身上的盾!”
白露还在医治僧人,可她的眼睛,更多的时候,还是放在诸葛朔身上。
不知“魔障”是什么,也不知它的威力,先前,诸葛朔便觉得此盾不简单,听到白露的提示后,他本要攻出的右手蓦然收了回来。
收了手,也就现了形,难免还要被张毅嘲讽一番。
“孬种!只会躲却不敢攻,还不如女人!”
诸葛朔又与张毅斗了起来,不过战场由原先的地方转移至后方,自然还是以闪避为主,甭说是张毅,任何人的激将法都不可能扰乱他的心智。
他从未质疑的他的攻击,正如他很相信他的闪避,最强的矛固然可以刺穿最硬的盾,但刺穿后,矛也可能因此折断,诸葛朔自然不愿做折断的矛。
他不能,他的分身能,又是天罗地网,又是不停缩小,它的威力自然不会小。
五指触地,诸葛朔再次消失。
张毅满是期待,若没有诸葛朔的攻击,他的“魔障”岂不是过于孤独?
很快,“魔障”便不再孤独,非但不孤独,还很难受。
原来,难受并非孤独的专有感受,热闹也同样会难受。
诸葛朔始终还是要出手,若不出手,他如何扭转战局呢?
攻击“魔障”的并非他本人,而是他的分身,分身虽然成了炮灰,却委实帮他打开了缺口。
瞬身之术使出的分身,力道同样生猛,一头撞向“魔障”时,诸葛朔乘机挥起一拳,打在张毅的胸前。
原本,他可以打在致命的“膻中穴”,犹豫半秒,他还在为自己的过错深感自责,姑且就放张毅一条生路。
“魔障”见什么打什么,来什么接什么,若是固定的招式,它自然能吸收随即反弹回去,可诸葛朔用的是“无限流”,繁琐的招式顷刻间只集于一拳一脚,瞬身而出,瞬身而返。
再者,即便反弹的伤害也全被他的分身吸去,他那一拳,打得张毅毫无防备,也毫无脾气。
任何拳脚,但凡是诸葛朔那股黑暗力量打出的,都不可能无关痛痒。光看张毅跌倒的姿势,就知道这一拳委实打得不轻,这次,他非但嘲讽不起来,原地调息一分钟方才恢复气色。
这一分钟,又是一个良机,但凡诸葛朔乘机再来一拳,哪怕打中的不是要害,都足以挫败张毅。
可他的自责又错失了一个良机。
若抓住这个良机,也无可厚非,可势必也会失去朋友。
这个处处为难他、时时跟他较劲的人,也被他放入了“朋友”的一栏。
但凡朋友,你就不能下死手,你可以打醒他,但不能打死他。
这也是诸葛朔的“武道”,纵使,他这个朋友,是他一生的宿敌,是他一辈子都打不醒的人,他也从未想过放弃他。
用他的话说:“能放弃一个朋友,就能放弃千百个朋友,失去一个朋友很简单,可千百个朋友,却是万万不能失去!”
诸葛朔不愿开这个头,除了愧疚,更多的是“凡事开了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若不开这个头,他自然就要承担更多。
张毅除了打不醒,仿佛也打不死,消失之后,他又以先前的姿势,出现在先前的位置。
“诸葛朔!没想到你歹毒的另一面还是仁慈!妇人之仁,终究难成大事!淘汰你的不是我张毅,而是时势!”
话音刚落,张毅便冲向诸葛朔,他的气魂,除了源源不尽,还异常邪恶,彷佛“消失”的次数越多,他的气魂越有魔性。
只见一道黑影,张毅的“魔障”不再是距离攻击,而成了即时,他的攻式,也成了瞬发,若说诸葛朔是瞬身之术,那张毅俨然已经是飞天之术。
魔拳打在人身,确实犹如钻心之痛,尽管以灵活见长的诸葛朔,也吃不消这样的速度。
江湖上,但凡见过沈冲,亦或知道沈冲传人,都只道他们两人的共性,那便是灵活,可是,在诸葛朔的心中,他的坚毅自始至终才是首位。
若不是那份坚毅,他如何在废臂后还能说服地仙灵魂听命于他?又如何单手便能使出分身之术呢?
别人只看到你光鲜的一面,却很少关注你背后的努力。
钻心之痛,岂不是痛中之痛?况且,这原本就是张毅那愤怒的拳头打出来的,他的拳头原本就以疼痛闻名。
汗水,只会模糊他的视线,却遮不住他明亮的眼眸,疼痛,也只是麻木他的神经,却永远也都击不倒他。
“哈哈哈!你现在也只是冒汗,过会你的心脏便如同万蚁啃噬,半个时辰内,你整颗心都会坏死!”
张毅眉心的黑点彷佛要蹦出来,他整个人看起来魔性重重,甚为邪恶。
“哼!你总该知道,任何歪魔邪教,在我这里都行不通!”
他的额头仍在冒汗,他的心中未免不疼,但他的人,已在瞬身之术下攻向张毅。
纵使现在的“魔障”比方才的还要坚固,他也不会质疑他的攻击,正如他很相信他的闪避。
张毅突然略显慌张,即便他身上的“魔障”持续开启,此时他也慌得没神。
在诸葛朔迎面而来时,张毅失控地打出一招“钻心魔拳”,哪怕诸葛朔躲闪一下,他也可争取点调整的时间,不然,以他现在的心态,铁定要输。
谁知,诸葛朔的瞬身之术并未停止,反之,他径直迎了上去,魔拳打在他的身上,持续几秒,彷佛打空了一般。
诸葛朔的四周,全是飞沙走石,而他的人影,就像被清风吹拂一般,毫发无损。
第140章 硬身扛过魔拳击,人性不如天蟾过()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此时,张毅俨然六神无主,三重“钻石魔拳”打在诸葛朔身上,他竟然硬扛过去。
几千年后,有一家知名企业请了一名国际巨星做过一个这样的广告:他强任他强,我有梅球王,最后一届杯,慌得一笔糟!
张毅,球技自然是赶不上梅球王的,但他的内心,却不亚于慌乱的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