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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已经不在了,村子也不在了,落霞居总不能跟着一起灭门吧……
“哈哈哈……我追你时,你对我不搭理,现在知道求我了?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张毅说完,一把搂住伊琳,对着她的樱桃小嘴用力地咬下去。
伊琳闭上双眼,却关不住眼中的泪水,她原本还想拼命地闭上小嘴,却被张毅一口咬开,非但疼,还有一股臭味。
“你放开他!我跟杀了你!”齐欢看到这一幕,只觉心中犹如万蚁钻心,如果他能选择,他倒情愿死在张毅的拳头下,也不愿见到伊琳受此屈辱。
只可惜,齐欢终究只是鸡蛋,任何鸡蛋撞在石头上,又岂有不碎之理呢?
张毅甚至还在啃着伊琳,甚至都没正眼看着齐欢,他随手一拳,便将齐欢打出一丈之远。
这次,齐欢非但吐得身边全是血,就连起来,也都爬不起来了。
第133章 杀戮已成常态时,嗜血才是他本性()
张毅啃完伊琳,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伊琳浑身都疼,却疼不过心中的自尊。这个男人,已彻底变了,这是他的本性,还是他之前就是伪装出来的呢?
一缕清风,吹进了她的胸口,那**的丰乳,完全贴在地上。她的天真,终究还是害了她,也许,之前张毅想要的就是她的拒绝,当她主动投怀送抱时,俨然已行不通了。
女人,也不过如此吗?你对她掏心窝,她当你是备胎,你对她没兴趣了,她反倒贴过来。哼!只要我的武功还在,何愁找不到女人?老子非但要找女人,还要玩女人,玩到她们投降,玩到她们虚脱。
在这之前,我先玩玩男人!
男人,自然不能玩到虚脱,但可以玩到死。
先前,齐欢已被打退两丈,钱三多是张毅要玩的第一个男人,可当他走过钱三多时,他只是稍微停留片刻,随即径直向前。
任何人都不想跟钱过不去,钱三多,无疑就是个财神。
过掉钱三多,张毅又来到齐欢的身边,此人与诸葛朔认识时间最短,感情却最好,经常厚颜无耻地宣称他是诸葛朔的左右手。
诸葛朔的左臂已废,我现在就去砍断他的左右手。
齐欢俨然动弹不了,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平静,平静到面临死亡时,他也只是微微一笑。
“死到临头,你笑个毛啊!”张毅显然不习惯他的平静,更不习惯他的微笑,此时,应该是恐慌,应该是哀求,应该是绝望。
“若一个人连笑都不能,那他岂不是跟你一样没人性了!”
虽然他说话很费劲,但他还是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的话更加流利通顺。
“没人性吗?我来教教你什么是人性!”
张毅说完,一掌拍在齐欢的脸上,这掌声回荡在空旷的练功场,听起来极其清脆。
齐欢被打得耳鸣,牙齿都有些松动,但他脸上的微笑仍在,确切地说,那是冷笑,带着一丝不屑……
“能耐是吧?还敢把头扬起来?给我低下去!”
话音未落,张毅又一掌,反手再来一掌,打得齐欢头昏耳鸣。
片刻,他的头又扬起来,那丝微笑依旧挂在嘴边,尽管从他血肉模糊的脸上只能看到凹陷的酒窝,但凡还有酒窝,想必那就不会恐惧,也不会哀求,更不会绝望。
绝望?哪那么容易呢?但凡还有一线希望,朋友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受死。
他的朋友何在?
前面有,后面有,左方有,右方还有,但凡落霞居的每一个人,全都是他的朋友。
就在张毅准备弄死齐欢时,他的四面八方,已攻来了四个人。
这四人分别是受了内伤的钱三多,没了真气的白露,趴在地上的伊琳,还有逢人就认哥的老孙头。
九戒和尚人未动,头上的“戒疤”已打出。
张毅的手之前还在齐欢身上,蓦然见到四个方向的攻势,他连打四拳,使的是一招“魔高一丈”,这武功可以用拳,也可用指,甚至还可以用脚,总之,见什么打什么,来什么接什么,配合张毅的速度,可谓发挥最大实力。
方才,四人分别聚向一点,如今,却被震得极为分散,倒地之后,个个都爬不起来。
“哈哈哈……真是患难见真情!你们个个都结拜过吗?全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那老子今天就做你们的死神,也见证你们当初的誓言!”
张毅说完,对着离他最近的老孙头就是一脚,只听“咔嚓”一声,老孙头的肋骨已断掉十几根。
老孙头见他飞踢时,急忙护住了头部,不然,咔嚓的可就是脑袋了。
就是这样,他委实也伤得不轻,方才是爬不起来,现在一动也不动,俨然已经昏死过去。
“老不死的!平日竟给我装嫩,也不看你脸上的皱纹,深得都可以插把刀了!”
张毅眉心的黑点愈来愈黑,像痣又不是,不是痣却已烙印在眉心。
“接下来,谁要第二个死?白露?他不是为你受尽那九死一生的苦吗?”张毅狞笑道,一步一步逼近白露,他越来越喜欢做死神了,尤其是索命之时的快感,那简直比做任何事情都要痛快。
“男人到最后不都一样吗?对你好时,就把你当成宝,厌烦你时,恨不得把你踢得远远的!”白露一抹额头的长发,柔声道。
“诸葛朔,我并不怪你没来救我,我只怪你为何不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白露说完,对着张毅怒斥:“你这个死变态!要杀便杀,我眨下眼都不叫白露!”
唉!终究,我还是不及她!伊琳望着白露,心中荡起一波涟漪。
我不怪你没来救我,我只怪你为何不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能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要有多么崩溃呢?
她的爱,如同磐石毫无转移,又如同蒲苇坚韧细腻。若是我,只恨他为何不早点来救我!一个男人,就连自己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说什么爱呢?
“哈哈哈!真是痴情啊!让人好感动!”张毅俯视白露,嘴角扬起一丝狞笑。
“若你当面说声诸葛朔不如张毅,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在张毅心中,要的就是征服,越是不服他的女人,他越想驯服对方。
“哼!说出来的就一定是心里想的吗?”白露自然明白,即使这么做,张毅也绝不可能放过她。不杀倒是可以,拿来作为人质也是一样的,终究难逃一死!
“我只关心我听到的,你想的我又看不见,要它干毛!”
“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比他强!”
此话一出,竟把张毅给惊住了,他眉头一飞,笑道:“强在哪里呢?”
“他从不打女人,你这禽兽打起女人一点都不手软!
他从不打老人,你这畜生打起老人一点谱也都没有!
他从不打……”
话音未落,张毅的腿已踢向白露,但凡他踢上去,白露必要成霜,任凭她生命力如何旺盛,都抵不过死神的这一脚。
可张毅的脚没踢到白露,倒被一阵奔雷打到,顷刻间,他的腿失去的直觉,就在此时,僧人的头狠狠地撞飞了他。
第134章 接连打出六雷技,难破魔障半皮毛()
“老秃驴,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能撞我?”
方才,张毅并未用上气魂,猝不及防,故而被僧人撞飞;僧人缘于视野模糊,并未撞到致命穴位,故而仅仅是撞飞了张毅。
“贫僧的眼晴虽然看不见了,但心里可亮堂着,而张施主虽然两眼明亮,心中却无比黑暗!”
“秃驴!我看你嘴硬到何时!”张毅起身后,随手就是一招“魔高一丈”,见什么打什么,来什么接什么,可谓攻守兼备,自成一体。
只见一股强劲的气魂涌现,其中尽是各种拳法、脚法、指法、掌法、腿法,飞至僧人附近,瞬间展成天罗地网,拳脚攻身,指掌打位,腿移百变,纵使能躲开拳脚,也很难避开指掌,纵使能避开指掌,它还可在移动之中变换出百种阵势。
难怪此招要叫“魔高一丈”!你永远琢磨不透它的变化和威力,等你琢磨透了,只怕命也没了。
九戒和尚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岂能不知此招的厉害?就在招来时,他头上的第四个戒疤瞬间出动,名曰“雷针”,顾名思义,就是可发出无数雷针,顷刻间,多如牛毛的雷针宛如横飞的雨点,密集地打向张毅。
这是一招群发技能,最适合应对接踵而来的攻招。
一时之间,拳打雷,雷打脚,掌击雷,雷击指,纵使张毅的脚法如何变化,都很难对付使不完的雷针。
雷针自然要用光的,可僧人发动“雷针”后,接连使出“闪雷”和“奔雷”补充“雷针”,至少在几分钟内,完全没必要担心雷针会不足。
很快,飞驰而来的雷针便击败了“魔高一丈”,张毅庆幸方才早点干掉齐欢和钱三多,不然,谁能对付得了他们三个人呢?
“秃驴,你是有些长劲,可后劲不足,照样败事有余!”
张毅灵活地躲过数道雷针,冲着僧人说道。
僧人并不理会他,直接发动“雷鸣”,这招的伤害是无形的,何为无形?便是无任何招式,只闻其声,便可在耳膜之处留下标记,但凡听到雷声,都会传至中枢系统,麻痹神经。
只是,这风和日丽的天气,哪来的雷声呢?
张毅自觉耳膜有恙,已使出气魂,暂时护住耳膜,待看虚实后,再做下步打算。
“秃驴,你在我耳朵里放了什么邪恶的东西?”
僧人不理不问,第六戒疤已使出,这招并非主攻的技能,但可提高雷击的伤害。
张毅渐觉情况不妙,连忙打出三重“钻心魔拳”,他还指望“乌贼”给力点,直接钻进僧人的戒疤中,可魔拳刚打完,雪貂赫然出现在僧人的眼前,乌贼犹豫半会,落荒而逃。
它倒不怕雪貂吃了它,而是畏惧雪貂的毒雾。
“真是没用的饭桶!回去就把你烤了吃!”张毅恨铁不成钢,只得将“钻心魔拳”从第一重开始再打一次。
方才齐欢与钱三多已见识到他的威力,钱三多赶忙提醒大师:“他又要将三重魔拳从头打到尾了!”
不用钱三多提示,僧人已有所感应。
张毅刚打到第二重,已被僧人的“雷霆”打断,这“雷霆”正是九戒和尚的第七戒疤,旨在集于一处,专打一点,与“七玄指”有异曲同工之妙,唯一不同在于“七玄指”可发出七道指风,而它只能打出一处。
仅仅片刻,僧人便连出五道戒疤,一道比一道好看,一道比一道致命,美中不足之处在于:那都不是致命的打击。难怪张毅会说他后劲不足,只是他又是如何看出呢?况且,气魂总有用尽的时候,他为何会有源源不断的气魂呢?
无论如何,这第八戒疤与第九戒疤还是别轻易使出来,不然不管战况如何,总有一人要抬着出去。
若抬走的是张毅,自然不值得僧人担忧,他只怕使出之后,抬走的是自己,这时候,若少了他,那张毅还真是为所欲为!
“说你后劲不足你还真不足!我给你个机会,你再用方才的招式打来试试!”
僧人原本打的就是无限流,他岂可放弃这样的机会。
蓄力之后,一道“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