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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居然还有这么恐怖的人,他的双手就像两把大铁钳,无论抓在何处,总会烙下撕心的疼痛。
江湖上的传闻,也并非夸夸其谈,单看齐欢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便可估算出独居散人的战斗力。
像他这般发挥,也不过是一两层功力而已,要知道,他除了灭门,还要灭己,谁最终存活下去,谁才是利益的获得者。
故而,他坚决不能用了全部功力,不然待会拿什么去跟那两个怪人火拼呢?而且,即便他是最终的胜利者,他也要提防下张明里和伊贤天,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这两人迟迟未能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足以可见他们要做扑杀螳螂的黄雀!
第207章 不停别后悔()
你如果想得太多,那也只能是想得太多。
明明是独居散人占优,但正因为他想得太多了,故而没有倾力杀死齐欢。
齐欢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凡你杀不死他,你就要承受他的反扑,非但如此,在遇到强敌时,他往往喜欢示弱,他的示弱,无形之中又降低了独居散人的警觉性。
原先他还想用一半的功力解决他,这般看来,三成足够。
三成功力或许能杀死很多人,但绝不包括齐欢。
独居散人双手打在齐欢的头盖骨,齐欢立即瘫倒在地,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施严刚刚起身,便目睹这悲伤的一幕。
齐欢就连一声痛苦的惨叫都未曾发出,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的眼中看不到一丝不甘,亦或独居散人的速度太快了,以致他压根就反应不过来。
“啊!”
齐欢未喊出来的话,施严帮他喊出来,齐欢未报成的仇,施严帮他去报。
为何我的点穴封不住他?是点的位置不对,还是点的力道不足呢?
不管怎么样,这次我要用尽平生最大的功力,若还是不能报仇,那就以死明志吧。
施严的判官笔,打出一道又一道的圆圈,彷佛,他使的不是招式,而是在书写一篇《华南经》,既可扶摇直上九万里,
又可垂水击得三千丈。
独居散人在他攻势下连连败退,显然,任何人都很难接住这突如其来的“点穴”大法,好在施严的功法需要在特定的距离内方能发出威力,不然独居散人就要成为独具死人了。
施言的攻势,完全出于愤怒,故而前期必然凶猛,而到了后期就显得力不从心,这就好比一场马拉松比赛,前面攒足了劲一直冲,后面就是想爬也都爬不动了。
独居散人毕竟是个久经杀场的老手,他最懂得合理分配体力,单看施严的动作,他就能料到最终的战况。反正时间还早,不如陪他玩玩。
但凡独居散人陪你玩,那绝不是因为他无聊,谁会无聊到这般折磨人呢?
只见他双手打在施严的膝盖,施严瞬间倒地,他手中的判官笔也因为失去重心的缘故,顷刻间飞出手心,插在石缝之间,扬起一层灰尘,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
施严的眼中,只看见面目狰狞的独居散人,转眼间,他便已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凡谁的头上被钳子砸一下,都会两眼发黑,而独居散人的双手,甚至比钳子还要可怕。
更可怕的是,钳子砸在人的头上总会出血,过不了多久便会昏死,而独居散人的双手砸在施严的头上,却丝毫看不到血迹,非但如此,一连打上几十拳也没见他昏死。
死了,至少还可以一了百了,这般活着委实是一种煎熬。施言只觉浑身上下的气血,时而冲出,时而又堵塞,冲得越多,堵塞得越是厉害,但凡血液不通之处,立即就产生锥心之痛。
“我的头快炸了!我的头……快……”
施严俨然疼得说不出话来,可独居散人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再这样打下去,即便没被打死,施严也要被打成白痴了。
如果说这边是一边倒,那么那一边也不见得好到哪里。
苏乞儿虽然没有被打成白痴,但却被当做白痴一般玩弄。
“就你这耐力,还好意思说是肉盾吗?”
绿袍怪人完全有资格这么说,他指哪便打哪,若是要你掉上一半的血,就连百分之一的偏差也不会出现。
起先,苏乞儿还能抗住他三招,但三招过后,他就连防御的架势也都摆不起来。
“停停!停一下!”
苏乞儿差点就要脱掉内衣,然后随便折根树枝挑起来,以示认输。
不过,碍于山上还有几千双眼睛在盯着他,他也委实不适合做出这种没有骨气的“表率”。
“停什么停?再打三招直接取你狗命,到时你想停多久就停多久!”
但凡他这样的顶级杀手,又岂可轻易浪费机会呢?
“你不停别后悔啊!”
苏乞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绿袍怪人。
绿袍怪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衣,据说一年四季,他都是这般着装,故而称为“绿袍怪人”。
绿袍倒是显而易见,这怪人从何说起呢?
传闻他有三怪,第一长得怪丑,第二杀人怪狠,第三行事怪异。
若是平时,他断然手起刀落,直接就收拾了苏乞儿。但今天,他不知为何,突然想摧残一下肉盾的自信。
但凡跟老子交过手的人,鲜有如此差劲的,既然你自不量力非要送死,那老子就让你“死得其所”。
他那杀人如麻的刀,本应该对着苏乞儿的要害径直砍去,如今所击部位,尽是手脚的筋脉,想必是要挑断苏乞儿的手筋脚筋,再而好生折磨他一番。
如果说独居散人的折磨是暴利,那么绿袍怪人的折磨便是语言。
他要割断苏乞儿的肌腱部位,还不忘一番挖苦:“老子倒要看看,到底谁会后悔!”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你会后悔多活片刻,因为在他的刀下,死去是一种解脱,而活着无疑是人间炼狱。
曾经确实有人让他这么做过,他的刀削掉了对方的十个手指,十个脚趾,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但凡还能露出来的器官,全被他一刀削下来。
原本,他削完这些器官只需十秒,可那一次,他足足用了半个时辰,那倒并非他的刀生锈了,也并非他的刀法不灵了,而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享受。
看着对方活生生地从一个完整正常的人,变成残缺不全的人彘,他的心中突然多出一种久违的兴奋。
那种兴奋,与人彘呆滞的眼神截然不同,这就是胜利者与失败者最大的区别,但凡胜利,便有决定对方生死的权利,直到后来,别人才知道那人竟然是他的父亲。
也许,爱之深才会恨之切吧!总之,谁都不会轻易去招惹一个弑父的怪人!
这次,他为何想把苏乞儿做成人彘呢?
恐怕绝非那一句你会后悔的话语吧!
第208章 指剑()
按过往的经验,刀已飞出,必然见红,那绯红的鲜血,无疑会刺激绿袍怪人的神经,即便他所想要的仅仅是苏乞儿的手筋,但那连接着手与臂膀的静脉,也可释放出好闻的腥臊味。
可这次,绿袍怪人的如意算盘却打空了。
刀既出,不过只是轻轻划过苏乞儿的肌肤,莫说碰到手筋,就是皮毛也未曾伤到。
他向来对自己的速度很有信心,他也确实看出来,并非苏乞儿的躲闪而造成的击空,隐隐中,他只觉得一股无形的气魂在改变他手中的刀的攻击轨迹。
很快,他便看到了颜玉。
那是一名比苏乞儿更有书生气的书生,即便面临强敌,他的嘴角也始终挂着一丝微笑。
“你所用的是‘驭器术’?”
颜玉点点头,基本上所有与他交手的人,都会问上一句这样的话。
“如此好极了!那就你用我的刀,把他的手脚全都割下来吧!”
绿袍怪人说完,惊得苏乞儿摸不清思绪。
这是什么意思呢?颜玉明明是跟我一起的,会听他的吗?
颜玉也很诧异,你说割就割吗?
其实,若是他们早闻“指哪打哪”的绿袍怪人并非浪得虚名,自然也就不会心生疑惑。
刀又飞出,宛如闪电一般击向颜玉,颜玉一直躲在苏乞儿的身后,这次若不是为了救苏乞儿,他断然也不会过早地暴露自己。
这一暴露,差点就葬送了性命。
即便他事先就运气驭器,也还是影响不了刀的整体速度和力度,电掣风驰间,颜玉的手已被刀划破,刀上的血还没滴落,绿袍怪人已移到他的跟前。
颜玉还没来得及反应,却觉得双手已被绿袍怪人控制,但凡有人用刀背卡住你的身位,你若想活命,只得一动不动。
除了一动不动,你还必须听命于他,颜玉终于明白绿袍怪人方才所说的话。若他还要继续活命,那就必须运气斩断苏乞儿的手,即便他宁死不屈,也无法改变任何人的命运,但凡那刀经过他的手再砍向苏乞儿,那就是符合绿袍怪人的初衷。
两年前的苏乞儿也许会坐以待毙,但这两年,他已成长了太多,虽然还少了些实战经验,但对半个天才而言,经验这东西就跟雨后春笋一样,但凡经历过几次,很快就蹿上来。
简单分析下战况,苏乞儿深知躲不过绿袍怪人的刀,非但躲不过,还抗不过,他引起为傲的气盾早就被打碎,如今也只有靠肉体硬扛。
防御靠硬抗,攻击自然要主动,唯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方能争取一线生机。
只见苏乞儿怒吼一声,不等绿袍怪人出手,他已飞奔而去。
有点意思,先前说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肉盾,这么快就证实了我的看法吗?
如今的九州,早已不兴全面了,任何职业,走的都是极端的路线。好比攻击,那你就拼命堆攻击属性,好比防御,那你就死活加强防御属性。
顶级攻击,必然可以攻打一切,而顶级防御,也自然能防御一切。
眼前的苏乞儿,不走寻常路,俨然是一个攻击没有伤害、防御没有亮点的平庸之辈。
齐欢又如何呢?他可是一直走极端路线的人,他的铁剑,如流星一般快,若没了铁剑,他还能那么快吗?
显然,对任何一名高手而言,一草一叶,都是杀人的利器,齐欢的装死,只是为了等待更好的时机,可如今,他若继续等待,只能等来施严的死亡。
随手捡起的树枝,如同流星一般飞向独居散人,但凡流星一般的速度,都不可小觑,不过独居散人彷佛早已觉察,树枝径自飞来,他轻盈一跃,便躲在施严的身后。
只听“扑哧”一声,树枝插进施严的胸脯,一半渗出鲜血,一半折断后掉在地上。
“你这个死变态!”
齐欢愤怒地冲向独居散人,他的铁剑接连被击飞,想必独居散人也看出了他的攻击力,故而不给他任何出手的机会。
没有铁剑,也无暇捡起树枝石头,但至少他还有手。
早在抢军粮前,诸葛朔就跟齐欢讨论过此事。
“你可曾见过掌刀吗?”
“以手代刀吗?”
“差不多吧!”
“听起来不错,不过实行起来还是相当麻烦!”
“越麻烦的事情,解决好了往往可以救命!”
诸葛朔之所以提起,也不过是因为见识过护州队长的“掌刀”,在寒月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