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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水中,毕竟没有在陆地上灵活,只好一转头,一伸手就挡住了那道攻击,同时也看清楚了,这东西竟然是一条巨大的青蛟,头如笆斗,身粗如缸,双眼橙黄,裂吻巨口,额头上长有一支独角,角分双岔。
我一见就傻眼了,这不是三爷在陈王屯水坝修理过的那条青蛟吗?当时已经被三爷打回了原形,怎么这才两三年,就又恢复了原样?还顺水跑来了这里兴风作浪!不用问,这桥就是它拉断的,走蛟之时,大蛟借水之势,断桥摧屋,都是正常。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这桥断了有三年了,按时间算,正好是这青蛟被三爷收拾了没多久,它在陈王屯水坝被收拾了,顺水跑来这里正常,可怎么就又恢复体形了呢?当初这青蛟被三爷三抖之下,已经变成一条小蛇了,按理说没有个上百年,都不可能再长这么大,哪有短短期间之内,就恢复如初的?
更何况,这青蛟在这里,我竟然没察觉出凶煞之气来,而且我体内金鳞真龙的力量还兴奋不已,这让我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搞不明白,只有先放着,先专心对付这青蛟再说,如果摆在三年前,我断然不是这青蛟的对手,不过现在我自然不惧它,三爷已经放过了它一次,既然它一心求死,还生吞了活人,犯了天条,那也活该它死在我手上。
那青蛟或许惧怕三爷,却没有吃过我的亏,自然不惧,在水中直扑而来,我侧身一闪,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那青蛟头上的独角,身形在水中借水力一浮,已经骑到了它脖子上,双指一伸,就点在了它脑门上。
这东西虽然凶悍,却也不是不知死活,一被我九亟制住,哪里还敢动弹,不过我在水下憋的时间当然没有它久,一提蛟头,让它向上浮去。
那青蛟似乎能懂我的意思,呼的一下将我顶出了水面,直接从水面上升起两三米高,断桥上三人,一起吓的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我一见不能让他们跑了,跑了我这戏没法演下去啊!当下就提气喊道:“钱镇长不用慌,我的宝贝被这东西吞了,如今被我降服了,看我取回来!”
一句话说完,腾蛟一蹿,就直接从另一头蹿到了桥上,正好拦住三人,三人吓的魂都快飞了,吓着钱镇长无所谓,吓着老支书可不大好,我也不在继续演下去了,一指点下,雷声轰动,蓬的一声,就将整个蛟头打的稀烂,一脚将青蛟的尸体踢下了河去,河里鱼虾,会处理干净的。
这东西也是命里欠咱徐家的,先被三爷收拾了一顿,三爷饶了它的命,它却又在这里遇上了我,终于把命丢了,也是天意。
这次轮到那三人傻眼了,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大一条青蛟,竟然会被我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收拾了,一个个都瞪圆了双眼,嘴巴张的都能吞下一个鸡蛋。
我故意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笑了笑道:“钱镇长,当真不好意思,那宝贝已经被这青蛟给毁了,我有点生气,就将它也杀了,害你白跑一趟,这当真对不住的很。”
“不过,我在杀这东西之前,这东西为了求我饶命,曾告诉我一个秘密,说我们四人之中,将会有一人官运亨通,即将平步青云,将来前途起码也是省一级的干部,我就是一老百姓,老支书和这位村民好像也对应不上,要依我想来,那定是钱镇长了。”
“钱镇长正值壮年,已经身居一镇之长,县里又有关系,想来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到时候还请钱镇长不要忘了我们。”
那钱老鼠一听,顿时忘却了刚才的恐惧,何况现在那青蛟已经死了,尸体又被我踢下了河,身体也不抖了,还缓缓的爬了起来,双眼泛光道:“小兄弟,你说的是真的?”
我早就算计好了,他这样的人,最是贪婪,对钱贪,对权更贪,所以我故意在他面前显露了一手,好让他相信我的话,只是没想到,在这河里作怪的,是那青蛟罢了,当下一点头道:“自然是真的。”
说到这里,我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道:“不过,那青蛟还说了一件事,你钱镇长之所以一直没能升官,是因为命里还缺一件善行,比如修桥铺路这些。”
那钱老鼠一听,顿时大喜,一挥大手道:“我明白了,这眼前不就是桥嘛!从今天起,修桥事宜我全权负责,保证尽快完工。”
我暗自冷笑,如果真是想诈你修座桥,哪用我费这么大手段,我要你付出的,可远不止这点,当下就笑道:“要依我看,桥要修,路也要铺,钱镇长既然是在这里得到的好处,何不将这村上的路也铺了,积德行善,将来对钱镇长的仕途,可是大有好处的。”
第204章:百鬼缠桩(。com)
那钱老鼠连连点头道:“行行行!现在正是乡村规划的时候,我尽快落实,有镇上出面,保证尽快人员到位,所有物资,全由镇上出,先前拨下来的那笔钱,也不要村上还了,就给村上增加建设用。”
一句话说完,忽然走了上来,一把就握住我的手道:“小兄弟,你这本事可太大了,我正好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出手帮忙才行!”
我一听,得!我还没开始设计他呢!他自己就钻进来了,当下一点头道:“好说,只要钱镇长能将修桥铺路的事落实了,将来一定平步青云,我和钱镇长是好朋友,钱镇长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那钱老鼠一听,更是喜上眉梢,也不管老支书和那汉子了,拉着我就走,边走边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活宝贝啊!有了兄弟你的帮助,只要你肯替我美言几句,我平步青云还真不是梦!”
我一听,顿时琢磨出滋味来了,这家伙敢情是想将我当成宝贝献给什么人,估计这人也是摊上什么邪门事了,而且一定官职比他大。
一明白过来,我顿时就乐了,行!我正在琢磨怎么整治他呢!这下好了,都不用我出面了,我一定会替他多多“美言”几句的。
但这事还得等他把这个村上的桥和路整好的,不然换了个官,万一再不是个玩意,我这番心血也就白费了,当下就说道:“钱镇长,你的官运,不用担忧,当务之急,却是先将善事做了,有阴德为基础,百神庇护,方能得到提携,不然的话,现在只怕我给你说什么好话,都帮不上什么忙。”
那钱老鼠一听,顿时笑道:“小兄弟,我明白,以你这样的本事,一定是欠老支书什么人情对不对?要不怎么会这么帮着一个破村子着想,没关系,我回去就先办这事,明天就把事情落实,事情落实之后,咱们再去县城,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我一听,得,到底是官场老油条,看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将这事办成就行,当下点头笑道:“确实,我欠了老村长一个大人情,就在今天,和一帮子牛鬼蛇神起了点冲突,不小心受了点伤,是老支书救了我,干我们这行的,讲究因果,欠了人情就一定得还,不然这心里不得劲。”
那钱老鼠笑道:“小事,包我身上,保证处理的妥妥的!”说话间,两人已经离开了断桥,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离开断桥的那一瞬间,我心头忽然有种失落感,就好像自己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可一摸身上,所有东西都在,只当自己是胡思乱想了。
两人上了钱老鼠的车,一路开出村子,绕上大路,这个钱老鼠就开始说出他的意图来,估计也是想探探我的口风,看看我能不能解决。
怎么回事呢!这事得从钱老鼠的姐夫身上说起。
钱老鼠的姐夫姓黄,在县里担着某局局长的位置,人面广,有钱有权有势力,一向顺风顺水,可最近却遇上了麻烦事儿,而且这事儿,和建桥的事,十分相像,所以钱老鼠一见我杀了青蛟,马上想到了这事。
县里要做一个形象工程,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县里的面儿,绝对是个肥差,黄局长身为局长,自然不好自己出面,就让自己熟悉的一个工程承包商出面,给拿了下来,暗地里将家底都投进去了,还拉拢了一些上级,也投了一部分钱,总共占了这个工程里一半的投资,和那承包商也说好了,赚钱七三分,黄局长占七成,毕竟还得分出几成给上级,另外上下还得打点。
可这个形象工程的选址,却是在一个并不太吉利的地方,原先是个火葬场,后来火葬场扩建,就改址了,这里就空了下来,已经闲置了好多年,县里土地资源紧张啊!好地段得留着卖给开发商,所以就将主意动到了这个地方,反正也就是面子工程,建成后也就是摆设。
黄局长却根本就不管这些,本身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坚定的无神论者,何况在巨大利益的趋势下,他根本也顾不上这些。
我听到这里却乐了,说实话,驱鬼辟邪的手段,我其实不精通,但我也知道,这火葬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烧了无数尸体的魂魄聚集之地,阴魂凶煞不知道多少,选这地儿开工,没有点手段,那简直就是脑门欠抽。
但我什么都没说,继续听钱老鼠说下去。
这有人有钱的,筹备起来快啊!很快钱到位了,工人也到了,材料也全了,就开工了,一开始还算正常,地也圈起来了,工棚也建起来了,可等到打桩的时候,出事了。
不管怎么整,这地桩就是扎不下去,没上过工地的可能不懂,这工地打地桩,是有讲究的,建多高的房子,就一定要下多深的桩,是有比例的,底下铺上钢筋笼子,上面竖起的全是钢筋混凝土,一根根柱子都老粗,可以说,地桩就是一个工程的基础,地桩建不成,啥都是扯淡。
可这地桩就是打不下去,头天还没扎下去米把深,第二天起来一看,地桩全被拔了!
没错!是被拔了!
一整根一整根的被拔了起来,摔在乱七八糟。
这地桩可是和地下的钢筋笼子都是连在一起的,现在绑的都少,基本上都是焊接,地桩的本身,也全是钢筋混凝土,这硬生生拔了,是什么概念?
不管怎么做到的,反正人力不可能。
可黄局长是无神论者啊!当时就急眼了,一心以为是有人在搞破坏,暗地里给他下绊子,这一天下来,工人多少钱?材料多少钱?所以马上安排了几十个身强力壮的小混混巡夜,夜里就看着那些地桩,并且交代了下去,逮住拔桩的人,只要不打死,后果都他担着,而且重重有赏。
这些混混也不是好鸟,都是社会上一些地痞流氓,平时干的也都是些缺德带冒烟的事,一听黄局长这么交代,还有钱拿,顿时全都兴奋了起来,一个个牛皮吹的比山大。
当天夜里,就出了事。
这几十个小混混,死了一多半!
而且个个死状极惨,有几个,被塞在了水泥搅拌机里,有几个直接塞进了桩洞里,还有的被钢筋活活扎死的,最惨的一个,肚子里被灌的全是水泥,撑的跟孕妇一样,等发现的时候,水泥在肚子里都凝结成块了。
几个侥幸没死的,也都吓的疯的疯傻的傻,有一个胆子大点的,就将事情说了出来,说当天晚上几十个小混混拿着钢管家伙,埋伏在地基四处,准备活抓那些拔桩的人,结果到了半夜,那些地桩之上,忽然缠满了一道道的黑烟,黑烟之中,不时响起一阵阵凄厉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