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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烈火峰弟子上前架起郭大雷。
牛霸手握翠竹棍,猛一挥,竹棍划出一片绿色残影,“嗖”一棍将郭大雷屁股后道袍抽出一道口子。
啊!正在装死的郭大雷发出一声凄厉尖叫,象一只小鸡般拼命挣扎。
“啪啪。。。。。。
翠竹棍连声尖啸,取自秀水峰翠竹林,弹性十足,一棍棍狠狠抽下,十余棍后已然棍棍带血,腚上皮开肉绽。
呃!
郭大雷双眼翻白,两脚一蹬,真的晕了过去,阳亮天早被抽完十鞭,原本瘫在地上一脸痛楚,一看郭大雷的狼狈模样,嘴角一抽,竟自笑了起来。
大部分外门弟子噤若寒蝉,不少女弟子更是干脆闭上了眼。
“苏师弟,执法完毕。”牛霸一拱手,率弟子们退出白玉广场。
苏子昂下令:“请锐金峰师兄将郭大雷公子送出太华山。”太华派规定,外门弟子进出山门,须由锐金峰负责检查放行。
“哎呀,哎呀呀。。。。。。”郭大雷伸出手乱晃,叫道:“苏教官,在下屁股都打烂了,在下不下山了,不下山了。”
“郭公子仍想留在山中修道?”
“哎呀呀,哎呀呀,想,想!”
苏子昂绷紧脸,道:“既然不想走,那以后愿意遵守本派山规嘛?”
“哎呀,哎呀,愿意,愿意。”郭大雷嗓音原本尖锐,挨打后有了哭腔,更如女子哀求。
苏子昂知道他背后有长春殿郭长老存在,不想将事做绝,便道:“行,那你便留下吧。”
文成郡主修习大杀戮剑道,见血便亢奋,小腹隐隐收缩抽动,她四下一看,见大部分外门弟子面色敬畏,一部分少女更是目光灼灼,一脸崇拜。
四名秀水峰女弟子奔上前,将郭大雷和阳亮天架出白玉广场。
“年轻人应有梦想,更应懂规矩。”苏子昂大声道:“太华派尤重团结和山规,犯者必罚,不论是谁。”声音附带灵力,在每名外门弟子耳边回荡,充满威严。
略一停顿,他挥挥手,道:“解散,各自回室依诀修练。”
文成郡主挟在人流中,缓步而行,暗自发愁。
太华山上人多,戒备森严,外门弟子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怎样才能让癞蛤蟆出臭呢?若被癞蛤蟆发现身份,会不会被当众打屁股羞辱呢?
日起日落,凌云训弟子们每日均在认真修习。
迎宾楼边搭起二百余间翠竹楼,绿意幽雅,竹香清淡,另一批外门弟子也跨进山门,他们大部分来自寒门,第一次被逐离的崔少白回乡取得推荐书,也及时赶回,参加凌云训。
苏子昂念及自己出身,有意给寒门贫家子弟一个机会,有原先二千七百名弟子的身传,后入山门者迅速懂了规矩。
一连数日,整个参加凌云训的外门弟子们全身心进入修练状态,谁也不想坐红漆凳。
苏子昂临时规定;偷懒不修练者,要坐红漆木凳吃饭。。。。。。
这一日,阳光如沐,春风温柔。
一道削瘦人影在华清城外一座小山峰上出现,他长一对八字眉,鼠目一路东张西望,步履轻松,偶尔还吹个口哨,仿佛在登山踏青,正是弥勒佛。
不久后,弥勒佛在一株松树下站立,远眺苍穹,似已入定。
蓦然。
松树四周空气波纹扭动,一团淡淡光芒从虚空一闪遁出,春光辉映,地面上只留下一个长长人影。
“验牌。”弥勒佛一声低喝,手一挥,一枚乌木令牌飞入淡淡光芒中。
“何事?”
“奉大拇指主人令,命你我相互配合,令太华派草木皆兵。”
“只凭你我之力?”淡淡光芒中声音沙哑,口气不屑:“那是痴人说梦。”
“此事大拇指主人早有妙计安排。”弥勒佛淡淡一笑,道:“道友只需将太华派布防情况告知即可,不必你出手。”
“可以。”淡淡光芒内一阵沉默,片刻后抛出一个玉简,道:“拿去看看吧。”
“好。”弥勒佛说完挥挥手,顺着山梁一步步下山而去。
淡淡光芒片刻未停,光影一晃,径直一步遁入空中。
太华山脉方圆千里黑土内肥沃,大多属于太华派。
太华派厚土峰负责内务,这些土地便由厚土峰大弟子姚胜负责租给佃户种植,定时派出弟子收租。
这一日。
武安县中出现两名灰袍修士,一路说笑道向城外走去,正是厚土峰弟子杨大军和田多多。
田多多一呲大板牙,问:“杨师兄,咱走那个门出城?”
“北门。”杨大军道,太华派严令,非有特殊情况,弟子严禁在华清城和武安县百姓面前御剑飞行。
两人出了北城门,刚走两步,迎面走来一名瘦削老者,八字眉,小鼠目,面上挂满笑意。
“两位道友留步。”
“前辈您是?”做为太华派元婴弟子,杨大军礼节周到。
弥勒佛呵呵一笑,道:“老夫和苏子昂是忘年好友,两位小道友可否认识他?”
“苏师弟如今正在山中训练新人。”杨大军露齿一笑,他看出弥勒佛是化神真君,一边田多多却呲呲大板牙,脸色不屑,一言不发。
弥勒佛看了田多多一眼,抬手向后方城门一指,道:“看,苏子昂他来了。”
杨大军扭头一看,城门处却空无一人,忽觉脖子一紧,被人用力一扭,脖骨“咔嚓”一声,一阵刺痛袭来,杨大军瞬间闭过气去。
弥勒佛又将杨大军脖子扭了一圈,神情平淡,似在扭着一股麻绳,随后他鼠目一挑,杀气森森,问田多多:“你和苏子昂有过节?”
“前辈饶命。”田多多吓的腿股哆嗦,情急一赌,道:“苏子昂曾数次羞辱晚辈,晚辈恨死他了。”
田多多赌对了!
“原来苏子昂这么令人讨厌,老夫不杀你了。”弥勒佛呵呵一笑,伸足踢踢杨大军尸首,道:“把他扒光,你扛着他穿过华清城,回太华山。”
“行,行,晚辈遵令。”田多多几下将杨大军扒光,双手一合,将杨大军的乾坤袋递给弥勒佛。
“你走吧,袋子给你。”弥勒佛八字眉一皱,道:“不想死的话,路上别耍花招。”
田多多一咬牙,将杨大军扛起向华清城奔去,刚走两步,忽听弥勒佛在背后叫道:“且慢。”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
“唉,苏子昂若似你这么乖,那可多好。”弥勒佛叹了一口气,道:“死者为大,你穿着衣服太突兀,也脱光做个伴吧,这样方显得你有情有义。”
“遵令,前辈。”田多多紧咬大板牙,麻利把自己扒光,光腚扛着杨大军向华清城奔去。
弥勒佛大声道:“小道友慢点走,本佛不着急,若急着投胎就在路上把尸体抛下逃。。。。。。”
“慢走,晚辈慢点走。”田多多一边走一边哭,深一脚浅一脚向华清城奔去。
本章完
第35章 鞭打郡主()
翌日午前。
苏子昂被召进太华殿,一看太华四子全在,且多了一个田多多,只见田多多一嘴水泡,神情沮丧,眼角挂着泪水。
“苏子昂,弥勒佛出手了,厚土峰弟子杨大军已遇害。”木桑子叹道。
苏子昂心中一冷,隐约记得杨大军曾在大前年岁末大考中和楚天比过武,他急忙问:“详细情况如何?”
“田多多你将当时情况再述说一遍吧。”木桑子道。
田多多哭了起来,慢慢将当时情况又复述一遍,最后道:“苏师弟,我骂你是被逼无奈,望你见谅。”
“便是打我一顿,能换来田师兄平安归来也是值了。”苏子昂晋阶元婴后,对水润万物而不争的道理多了一份领悟,似一头猛虎,自不会记恨田多多一只土狗往日的吠叫。
“田多多退下吧。”木桑子道。
“诺,弟子遵令。”
田多多离开后,太华殿中一时十分安静。
“苏子昂,弥勒佛杀完人便逃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可有法子找到他?”木桑子眉头紧皱,说:“这老滑头象条疯狗,杀了人就走。”
“弥勒佛无情无义,当年在平原郡无影寨前,他弟弟史在气死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一眼,只顾自己逃生。”苏子昂道:“如此谨慎狡诈,一切计谋都不好使。”
“他难道没有人性漏洞?”
“有二个,一是过分狡诈,把别人全当傻子,二是太贪财,可这两个漏洞眼前使不上。”
木桑子叹道:“这老滑头在华清城附近从不用遁术,只步行,若非走个面对面,根本见不着他。”
“弥勒佛由本座解决。”金昆子忽道:“苏子昂回去负责训好新人,按你说的,六十天内全部筑基。”
“诺,弟子遵命。”苏子昂拱手施礼,身出了太华殿。
木桑子看看金昆子,问:“师兄真有法子抓住弥勒佛?”
“恩。”
“啥法子?”
见三位同门一同关注,金昆子道:“你们都没法子,我只能说有法子,其实我也没法子。”
。。。。。。
白玉广场上。
苏子昂手持雪宸剑,挽出一个剑花,教胡不宿使八华八剑中的第四式云海三舞,云海三舞动作大开大合,一时剑光灿烂。
“有形无神,这柄中品灵剑放在这癞蛤蟆手是算是废了。”文成郡主暗自讥笑不已。
剑修一生只修一剑,极重灵剑品质,做为司马绝地爱徒,文成郡主的灵剑也是一柄品灵器,大部分剑修同门均是法器品质。
胡不宿手握一柄翠竹削成的竹剑,手腕一拧,一边挽出一个剑花,一边提膝落步,一提膝时,力量分散,手腕自然一滞,剑花立见凌乱。
“苏教官,这个剑花使不完整啊?”
“你手心握的太紧了,力量全集中在五指上了,记住握剑一是五指牢,二是手腕活,三是手心空。”苏子昂扮开胡不宿的手心,详细讲解说:“剑分三刃。。。。。。”
呵呵!
一道笑声清楚传来,场上新人全在练剑,文成郡主和苏子昂却听的清清楚楚,只不过文成郡主听在耳中象春风,苏子昂听在耳中象秋风。
“丁不离,出列!”
丁不离一张长脸,双眼炯炯有神,平时沉默寡言,外门弟子中丁姓极少,除了丁不离,还有一名丁小石。
“苏教官好。”
“方才因何发笑?”
“禀苏教官,你说错了,剑有七刃。”
苏子昂道心淡泊,听道:“那你说清那七刃?”
“剑有尖,尖后有两道斜刃,这叫三锋。”丁不离将竹剑竖在掌中,又指着斜刃以后部分说:“从这儿起一直到剑柄,共分三段,称三段昆吾。”
他看看苏子昂,又指着手柄部分道:“这一块虽然无刃,但也可以用来伤敌,在剑道上它也称为一刃。”
“说的不错,继续说下去。”苏子昂鼓励道。
“诺。”丁不离捧着灵剑,道:“一柄完整的剑,还应当有剑穗,剑刃部分可刺、斩、撩、挂,剑穗可带、甩、摆、打,穗随剑行,剑穗合一。”
说完,他望着苏子昂,问:“不知弟子说的对不对?”
苏子昂见周围不少外门弟子正侧目望来,便大声询问:“丁不离说的对不对?”
“不对,他说露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