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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守着炉灶出了一身臭汗,好不容易,药汤熬好了,便亲自盛好,当着弩哈的面对翻译道:“这药一日三次,每四个时辰一次,万万不能多吃或少吃,不然起不到治病的效果。”
宫人点头,弩哈在一旁,若有深意地瞅着带。
白芷又交待道:“服药期间,皇后娘娘的饮食要保持清淡。”
翻译将白芷的话复述给弩哈听,弩哈点点头,目光却仍然若有深意地睐过白芷,转身进了皇后的寝殿。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白芷到乌托国的第三天,皇后的眼睛睁开了,没有痛感,而且视物清晰,就像根本没有生病过。
因为更年期所带来的种种不适,也好像消失了。皇后很是惊喜,当即命人叫来了白芷。
“先生好医术,本宫的眼睛已经完全好了,身上也没有什么不适了。”
皇后笑眼盈盈,满脸喜色,“本宫准备好好奖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弩哈王子也把目光投了过来,带了几分兴味。
白芷知道,讨解药的机会来了。
于是深深地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在下不要赏赐,只向娘娘求一物,恳请娘娘成全。”
“你且讲来。”
皇后温声,面容慈祥。
白芷道:“在下有一朋友,身中蚀心草之毒,生命危在旦夕,听闻王宫之中有蚀心草的解药,还望娘娘恩赐。”
白芷说的诚恳,就怕这皇后不肯给。
皇后微笑道:“你医好了本宫的眼疾,还有身体,这药,当然是给的。”
白芷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谢谢,却听一道淡淡的男音道:“不可。”
白芷诧然望向声音的来源,弩哈王子。
却见弩哈王子用乌托语道:“蚀心草的解药,只剩下最后的一枚,除非是皇室中有人中了蚀心草之毒,否则,这药断然不给。”
翻译把话说给白芷听,白芷已经料到弩哈是不准备给她解药的,当下又向着皇后行礼,“娘娘金口玉言,万万没有反悔的道理。”
皇后皱皱眉尖,这解药真的只剩最后一颗的话,那便不好办了。
她又对白芷道:“先生可还有别的请求?除了这药。”
白芷摇头。
“在下只要这枚解药,望皇后娘娘感念在下医好娘娘的眼睛,将解药赐于我。”
心里却在想,如果今天真的讨不来解药,她夜里便去牢中找冯归,她或许知道解药在哪里,她会想方设法将解药找出。
皇后也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这样吧,你容本宫考虑一下。本宫明日给你答复。”
白芷从皇后的寝宫里出来,心情郁郁的,白忙活了一场,结药没讨来,皇后说是回去考虑一下,八成还是两个字:不给。
白芷打定主意,晚上便去大牢里找冯归。
夜色很快降临,白芷隐去身形,用刀子比着一个宫人的脖子,问出大牢所在方位,又将那一脸见鬼表情的宫人点了睡穴,拖到僻静角落,然后向着大牢方向飞快而去。
白芷用隐身法进了大牢,不声不响地从狱卒那里偷了钥匙牌,又将那两个狱卒全都点了睡穴,这才向里面走去。
皇家的大牢关的人并不多,白芷没一会儿,便找到了冯归。大腿上的伤没有人医治,这会儿已经感染发炎了,冯归烧的厉害,躺在地上呻吟,却没有人理睬。
白芷点了她的睡穴,将她送进清灵界,这才从大牢中出来。
回到自己的住处,白芷这才将一枚灵药丸送进冯归的嘴中。冯归幽幽醒转,哆嗦着苍白的嘴唇,问:“我在哪儿?”
白芷:“你在我这里。”
冯归这才四下看了看,原来她已经牢房里了,大腿上的伤处还在隐隐泛着疼,但是已经被包扎过了。
冯归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白芷摇头,“你要帮我找到蚀心草的解药。”
冯归的脑袋摇的像个泼浪鼓,“我不知道解药在哪里,就是知道,我也没有那个本事拿到。”
白芷眸中划过一抹阴沉,“你真的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我还留着你何用,不如再将你腿划一条口子,送回牢房里去。”
白芷说话间,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刀子,对着冯归那条完好的腿便要戳下去。
冯归吓的尖叫,“不要!”
白芷眯了眯眼,“那就带我去。”
一刻钟之后。
两道隐去形态的身影一左一右,一个掐着另一个的脉门,她们向乌托皇宫一处最为夺目的宫殿走去。
“这里就是弩哈放解药的地方了。”
冯归低着声说。
白芷点头,她扣紧冯归的脉门,两道看不见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来到那宫殿的门口。
宫殿的门口站着两名侍卫把守大门,白芷出手飞快,将这两人的穴道都给点了,冯归地从一人身上找到钥匙,将那大殿的门给打开了。
两人进了大殿,又将殿门紧闭,冯归一双眼睛闪着精明的光,她不光要拿蚀心草的解药,还会顺便带点儿别的东西——题外话——雪山小小鹿的新文:凤凌九州:王妃独步天下,大家直接在首页文名即可,很哦。《邪皇娇宠,盗墓皇后不下堂》仅代表江潭映月的观点,如发现其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健康绿色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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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死亡()
密室中放着一个个玉石架子,每个架子上都放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解药放在哪儿?”
白芷低声问,她没功夫在这里细细的找,万一弩哈的人来了就完了。
冯归走到一处架子前,拿起一只小瓶,拧开盖子闻了闻,又放下,一直到拿起第十个的时候,说:“这里面便是。”
白芷接过那小瓶,倒出里面的小药丸仔细辨认了一下,确定没有毒,但却不知道是不是蚀心草的解药。
“你确定是这个?”
白芷把狐疑的目光投向冯归,冯归嗯嗯的点头。
白芷又对着那药丸细细地闻了闻,她确定,这药丸至少混合了五种稀有的药种c。
这些药种,她闻出了四种,还差最后一种,怎么都闻不出来是什么,或者是她从未见过的,“哪个是蚀心草?”
冯归将一个小瓶子递给她,白芷拧开了瓶盖,闻了闻,确是十一皇子所中毒物的气息。
她忽地抬手扼住了冯归的下巴,将一枚蚀心草药丸塞进了冯归嘴中,冯归眼睛瞪的大大的,用惊惧的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她,“公子,你……”
白芷冷笑,“没错,我不能拿了假的解药回去。”
冯归呜呜哭起来,“公子,快点儿给我解药,这真的是蚀心草,你不给我,我就死定了。”
白芷看着她那哀哀的模样,一双美眸已经将冯归中毒后,体内产生的变化看了去,虽然刚刚中毒,表象不明显,但那药腐蚀的部位,和十一皇子一模一样,假以时日,想必冯归便会成为第二个十一皇子e。
白芷将装有解药的小瓶打开,取了一枚给了冯归,冯归赶紧吃了。白芷看到,冯归体内的毒素渐渐地消失了。
白芷将那蚀心草和解药一起揣进了袖中,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忽而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驽哈走了进来。
白芷和冯归都是隐着身的,弩哈应该看不到她们,但饶是如此,白芷仍然心神一缩。
弩哈魁梧的身形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目光戒备地四下看了看,落在白芷和冯归的方位时,定了定,迈步向着她们这边走了过来。
白芷和冯归都是精神一紧,冯归甚至吓的,小手攥紧了白芷的衣衫,她这个大王兄,并不是普通人,说不定已经看到他们了。
白芷低着声对冯归道:“我们走。”
弩哈进来了,不知什么时候会离开,而她和冯归,不可能一直这样屏着气,不呼吸,像弩哈这般的人物,说不定再停留一会儿,她们便暴露了。
白芷拉着冯归,想要立刻离开这里,此地不宜久留,乌托宫也不宜久留,她要马上带着解药回去救十一皇子。
白芷拉着冯归迈开步子便走,只要离开这密室,她便有办法带着解药离开,可是冯归的尖叫声随之传来。
“啊……”
被白芷拉着的那只手忽然变的很重,白芷猛然扭头,便见冯归胸口处插着一枚飞刀,眼睛空洞惊惧地望着弩哈的方向,身形慢慢地倒了下去。
“公子……”
冯归倒下去的时候,轻轻唤了出来,“你要救救我。”
白芷心头一凛,还没等她有所反应,便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不给便用偷的,顺人都是这么无耻吗?”
听这声音,白芷便知道,弩哈发现了她们。
那把飞刀正中冯归的胸口,此刻的冯归,已是出气多,进气少,双瞳涣散,离死不远,白芷并不想救她,这女人心术不正,又对十一皇子下过那么恶毒的药。
冯归渐渐没了呼吸,只是眼睛还大睁着,白芷俯身,手指在冯归的眼皮处拂过,“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白芷直起身形,目光如炬盯视着不远处的弩哈。
“事关大顺战神的性命,解药我不会留下,弩哈王子今天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白芷攥紧了手中的小药瓶,脑子中盘算着离开的办法。
弩哈唇角一勾,目光迸出一道冷芒,魁梧身形已是向她逼近,“解药你可以带走,不过,人留下。”
弩哈出手飞快,白芷只看到他手臂一抬,下一刻,她束发的布巾便被他大刀割开了。
他刀法如此凌利,没有割掉她一根头发,只割掉了那布巾,她一头青丝如瀑瞬间披散而下,如月清辉的两只眼睛迸射出一道寒芒,“你别欺人太甚!”
弩哈哼了一声,望着眼前这张,可以说是倾城绝美,却又怒极的容颜,“让我来猜猜,你是谁。”
弩哈一脸似笑非笑,“是那新战神的女人?”忽地又摇摇头,“好像又不像。传闻,大顺燕帝的女人,是一个懂医术,又精通玄门法术的女人,你莫不就是那大燕帝的女人?”
白芷想不到,自己竟然如此威名远播,名声都传到这乌托国来了。
但她却不能承认自己的身分,以免成为弩哈要挟司马惊鸿的质子。
“你猜错了,我只是大顺一名小小郎中,师从大顺名医蓝子介,并非什么大顺皇后。”
弩哈挑挑浓眉,“师从蓝子介?”
“这人到是听说过。”
不过,眼前的女子,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尊贵的气质,决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
弩哈上上下下将白芷打量了一遍,脑中想象着她换成女装的样子,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倾国倾城。
白芷可不想跟他就此耗下去,十一皇子还等着她救命,她心念一转,身形已经再度隐去。弩哈眼看着那张倾城容颜从眼前消失,出手如电,大手如猛虎的爪子一般,向着白芷消失的方向抓过来,白芷利落地躲开,撒腿飞奔,出了秘室,便立刻召唤出千里马,纵身跨上马背,在弩哈追出来的时候,他只听到了一声清亮的马嘶,眼前白影一闪,眨眼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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