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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十一哥若是他年得志,必要改天换地,不让世间百姓,受此盘剥。”
小婉听到白城说这话,只当是他哄自己开心,但见白城面色严肃,似是极为认真,不由心中微甜,有些痴了。
闲聊几句,白城从床下取出乐空阴阳法,指着经书上的字句,给小婉讲了起来。
这本经卷上记载的不是什么正道,故此白城只是教她认字,至于经中口诀,则是胡乱发挥,譬如经中语句“金公合木母”,原本讲的是铅汞相合之意,却被白城解释为天上金星与木星的运转。
白城讲经时,崔博元偶尔也跟在旁边一起听,虽然觉得白城经文的解释与堂中道长讲的不同,但他见识浅薄,白城只需三言两语便说的他心服口服。
白城正在房中讲经,崔博元忽然推开房门,急匆匆冲了进来。
崔博元进门,见二人都在屋里,张口说道:“小婉,哥哥有些口渴,你去帮我打口水来。”
小婉应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见小婉出去,崔博元连忙说道:“十一郎,大事不好,今天我师父催问小婉修行进度如何,要我带小婉去见他,这可如何是好?”
白城略一皱眉,说道:“师父如何这般心急?你告诉他小婉病了,不便出门。”
崔博元说道:“我也是如此说的,师父他说不妨事,若是小婉身子不便,他便亲自来为小婉瞧病。”
白城一听,便知卢剑山放心不下,当机立断,说道:“万万不可让师父前来,,二哥,我随你走一趟,你看我眼色行事,只是有一桩,一会无论我说什么,二哥都要顺着我说。”
崔博元说道:“只要能了结此事,十一郎怎么说,二哥我怎么做!”
说到此处,崔博元水也来不及喝,拖着白城便往玄龟堂走去。
一路上,崔博元急得满头大汗,白城却不慌不忙,心中暗暗思索对策。
行不多时,二人来到门中,直接进了静室,去见卢剑山。
卢剑山正在屋中喝茶,抬头一看,见只有他二人同来,却不见小婉,面上便有些不悦,便问崔博元,小婉为何不曾同来。
崔博元也不张口,只是朝白城使眼色,让他答话,白城却好似没看到一般,低头不语,毫不理会。
崔博元看了半天,见白城不答话,急的满面通红,口中说道:“师父,我刚才回去,见小婉实在是病的厉害。。。。”
卢剑山见他面色通红,便知他在说谎,一拍桌子,冷哼一声怒道:“孽徒,你连师父也敢骗么?”转头又问白城,“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白城抬起头来,满面羞愧之色,长叹一声说道:“师父,崔二哥与我对不起你?。”
卢剑山一愣,问道:“到底发生何事?”
白城言道,自那日回去之后,他们将小婉前世之事告诉家中二老,二老是此事过于神异,怎么也不相信,几人正在争执之中,师父忽然差人送来了许多东西,崔博元趁热打铁,二老这才将信将疑,白城又在旁帮腔,说的二老心动,要找个机会让小婉来拜见卢道长。
昨日中午,一家人吃饭时又谈起此事,说是这两天便要送小婉来师父这相认,不料正说着,墙外突出传来一声冷哼,有个野道士一脚踢开大门,这道士来到堂前呵呵冷笑,说师父所说全是一派胡言,小婉乃是天上星宿下凡,绝非凡间女子转世。
这名道士自称是山中隐士,此次出山,是特地来接小婉回山修道。
一家人自然不信,便要赶那道士出门,不料那道士轻轻一掌拍中院中石磨,只听一声巨响,将磨盘击的粉碎,飞石四溅,唬的家人站立不住,那野道士见状仰天长笑,拉着小婉扬长而去。
白城这一席话说的活灵活现,宛如亲眼见过,卢剑山中间问过几句,也未听出破绽来,
倒是崔博元在一旁听了这段说辞,心中只觉得有些熟悉,似是才听过一回,却又像加了许多新鲜内容。
一席话说完,卢剑山怒眉倒竖,喝道:“此话当真?他长的什么模样?”
白城苦笑的:“我二人怎敢欺瞒师父,此事千真万确,那野道士生的一张蜡黄色的脸,身高七尺,穿一身亮黄色的道袍。”
卢剑山听到此处,再无怀疑,把茶碗往地上一摔,怒吼一声:“元龙好胆,竟敢欺到我的头上!”
第二十二章 高家寨()
听过白城一番话,卢剑山怒摔茶碗,面色铁青,双手颤抖。
崔博元站在一旁,满身冷汗,双眼偷偷盯着卢剑山,生怕他识破破绽,随时准备跪倒求饶。
白城见卢剑山生气,却知道已将他诳住,假意询问:“师父莫非知道此人是谁?”
卢剑山恨恨说道:“若我所猜不错,当是天龙门门主卢元龙,他因传道之事,与我堂中多有冲突,不想此次竟用出这般手段!”
白城假意欢喜,说道:“只怕无处寻觅,如今既然知道根底,上门要人便是。”
卢剑山面沉如水说:“卢元龙此人,人品虽差,手底下却有些真实本领,人到了他的手里,想要回来不是易事,需从长计议,不过他知道小婉是我玄龟堂的人,谅他也不敢胡来。”
几人正在屋中谈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崔博元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五六个汉子,这几个人虽身材高大,却穿的衣衫褴褛,其中有两人还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崔博元见这几人陌生,正要出言询问,不防其中一个高大汉子,一把将他推开,冲进屋子跪倒在卢剑山面前,抱头痛哭。
卢剑山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我这里痛哭?”
见卢剑山问话,此人方才止住哭声将事情原委一一讲来。
原来在青羊府西北五十里处有个高家寨,这几人便是寨子里的猎户。去年年初,玄龟堂派人去高家寨传道,一番话说动了高家寨寨主高太公,后来,高太公亲自来玄龟堂,拜在卢剑山门下,回去便成立了一处分坛,高太公自己做了坛主。
高太公自从做了这坛主之后,整日精神抖擞,东奔西走,不料去年年底,因为劳累过度,偶然风寒,换了几个有名的大夫,终不济事,一命归西。
高太公这一死,高家寨忙于丧礼,便断了与玄龟堂的来往。
在高家寨北面四十里处有个牛头寨,寨主姓牛,双名伯通,是天龙门一处分坛的坛主,得到消息说高太公故去,便趁虚而入,遣人来高家寨传道,要高家寨三日之内改尊天龙门祖师,奉牛伯通为坛主,如若照办,有大批财物赐下,否则就要两家兵戎相见。
高家寨全寨上下不过几千口人,多以务农为生,牛头寨却是方圆百里第一大寨,占了一座铁矿,寨中上万人多是年轻铁匠,不但身强体壮,更擅打造兵器。
高家寨几位主事之人,商议了一回,便不等三日,连夜安排人上门,表示愿意改换门庭。
第二日,牛头寨便派来传道使者,在高家寨开了香堂,不消一日,全寨上下俱已改信。
虽然如此,眼前这几位仁兄却未改信,倒不是说这几位有多虔诚,只因这几位家境贫寒,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平日里勉强以打猎为生。
直到高太公作玄龟堂坛主时,见这几位闲着,便找他们做传道的使者,全都安排了职位,每月发给些钱粮,这几位仁兄活了大半辈子都未如此风光,故此对玄龟堂感恩戴德。
好景不长,高太公过世之后,这几位便被打回原形,不但出去传道无人理会,便是吃饭也成了问题,故此几人心一横,竟去找牛头寨传道之人的麻烦,不料传道之人武艺高强不说,便是手下的护卫也颇为彪悍,将几人痛打一顿,赶出寨去。
几人被赶出寨子,也无处投奔,合计了一下,决定来玄龟堂求援。
几人来到玄龟堂,向前殿的弟子说明情况,前殿弟子一查,当初高太公是拜在卢剑山门下,便让这几人去求卢剑山。
卢剑山听这些人讲完来意,心中大怒:“这天龙门实在可恨,你们几个且先起来,为师正要找天龙门的麻烦,只是近日门下几位得力的弟子,俱都派了出去,一时之间却抽不出人来,你们不妨在门中暂住些时日,待为师点起人手,便为你们报仇。”
白城在一旁听到,来的这几位说话左右不离“天龙门”三个字,不由心中一动,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当机立断插话说道:“何必劳烦诸位师兄,现下便有人能解决此事。”
卢剑山一愣,转头问道:“你说的是何人?”
白城微微一笑:“崔二哥一向对师父忠心耿耿,此事又与天龙门有关,若派崔二哥去,必能尽心竭力,解决此事。”
卢剑山哦了一声,却不答话。
白城见卢剑山不置可否,便知他对崔博元不甚满意,接着说道:“师父若是担心崔二哥敌不过牛头寨来人,小人愿与崔二哥同往,小人这点功夫,自信还护得住崔二哥周全。”
卢剑山想起那日白城与青面大汉一场恶斗,确实也有些武艺,心中暗想你二人势单力孤,去了虽不济事,但有你护着,却也不至坏事,心中做此想,口中便说道:“既然你二人同去,那也好,这样吧,若是你二人能将高家寨夺回,就让崔博元做个坛主,你做个副坛主,岂不强过你做行商百倍。”
白城见卢剑山信口开河,却也装作欣喜万分的样子,拉着崔博元躬身道谢。
见事情说定,白城忽然面露踌躇之色,说道:“有件事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卢剑山眉头一皱问道:“却是何事?”
白城苦着脸说道:“刚才听这几位兄弟说,牛头寨人多势众,只有我二人同去,恐不好斗,师父若能将那发出火兽的玉佩,或是孙师叔发出火球的符纸,与我一些,必能办成此事。”
卢剑山略作踌躇,说道:“那玉佩便是给你,你们也用它不得,倒是符纸,我可给你们两张,却要小心使用。”
事情说定,卢剑山又仔细交代了些天龙门的情况,以及如何使用符纸,却因他二人还有些用处,生怕因无知,枉送性命,说罢,又让二人去账房支了一百两银子,方才放二人离去。
白城和崔博元带着几个猎户出了玄龟堂,回到崔家那条小巷,来到巷口,白城让那几个人守在巷外不要进去。
二人推门进院,崔氏老夫妇正在烧水做饭,见俩人回来,便招呼两人先坐下喝茶,白城也不客气,讨了杯茶,坐下把今日上午之事说了一遍,只说是卢道长念崔博元劳苦功高,有意抬举他做个坛主,让白城陪他同去,也做个副坛主,只是隐去了前任坛主已死,几位使者被打的事情。
崔氏夫妇一听,又惊又喜,他们在城中常见这些道门的坛主,出门之时,不是骑马,便是坐轿,前呼后拥,威风凛凛,乃是一等一的好职位,崔博元从木器行的帮工,竟一跃成为坛主,放到白城所在的年代,就像是一家小公司里的保安,突然变成大集团公司的高层,这等好事,往里日做梦也不敢想。
几人在院里聊了一阵,白城说那边坛里还有急事,要崔博元前去料理,便匆匆收拾行李出门。
临走之时,白城像想起什么似得,忽然回头说,昨日祖师爷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