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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摇着头,笑得险些岔过去,他这样子,真的好搞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他有些心猿臆马了起来,心知自己只不过找个机会和她亲近罢了。带着莫名的怒气吻上她不听话的小嘴,彻底洗去她每一分调皮,每一句让他不高兴的话……天知道,他就爱她这样子,充满了活力,像只小狮子。许久,他松开她的唇,就贴着她的唇瓣,额头也顶住她的,低语了着:“浅浅,我爱你。”这时,再正经煽情不过,浅浅一下子不知道手和脚往哪里摆了,羞得脸上全是红霞,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望向他谪仙般的脸蛋,呐呐地道:“我也是。”够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皇甫夜揽紧她的身子,感动之余,也打消了邪恶的计划,让累极的她沉沉睡去。照样是冰冷的身子,他内心的狂热散去,变得有些忧心。原本他是打算带着浅浅去北方的,那里再无纷争,他能给她最好的,不亚于王府的生活,只是那里的气候,恐怕是她的身子吃不消的。因为她,他已经开始培养一些年轻的武将,即使战事再起,他也不会再上战场,他的前半生交给了凤天,下半辈子,他的生命属于浅浅。低头瞧着她缩进他怀里的模样,心软得一榻糊涂,总觉得怎么样对她好,都不够……次日,风清扬还未起身,外面就传来江喜的声音。“风大侠,我们王爷请你过去一趟。”声音恭恭敬敬的。风清扬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看着怀里睡着的成南。这小妮子,让她当女人真是为难了她吧!睡觉也没有睡觉的样子,一只脚丫子横跨了他半个身子,微微曲起的膝盖就顶上他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想到昨夜能安全度过,他真的也该谢谢风家的列祖列宗了。这次回京,他比她还要迫不及待,只因再没有脸皮待在风家大宅了。想到这里,脸上一阵火烧,成南的性子像男子他早就知道,只是,也未免太不节制了些。夫妻闺房之事,身为男子也该隐藏些,她倒是好,当是练武了,每晚不弄个天番地覆绝不罢休。他虽然喜欢,但,面对亲友暗示性的目光,总是极不自然的。本以为回到王府她自会收敛些,哪里知道,仍是老样子。就连成北昨日闲聊起来,也不禁问起妹妹肚皮的动静来。他好一阵的尴尬,身为医者,他自是知道这每日行房,不利于怀子,但……她这性子,不怀也好,等以后性子静些再生孩子比较好!想着想着,没有发现怀里的人醒了,一看见他的俊脸,就想起昨夜仍是他压倒了她的,俏脸一红,有些扭捏了。她总是在方睡醒的时候才会有些女儿家的羞态来,风清扬贪看了一会儿,俯身吻了她唇一下,轻柔地说:“我出去一会,不回来用早膳了。”成南有些迷糊道:“去哪儿。”他穿衣的手顿了一下,才道:“你们王爷找。”成南的眼一下子睁开了,然后就光着身子,大刺刺地下了榻,走过去帮他着衣,一副贤妻的模样。穿好后,她拉着他的衣领,声音娇媚:“真的么?”他哑然失笑,“自然是真的!”他拍了拍她的小手,在出房门前,回头一笑,“下次说话,还是自然些,这个,不适合你。”成南跺跺脚,忽然在他出门前,飞身而上,一把拽住他的身子,又给拖了回来,脚一踮,就给吻上他的唇……她的胸就挤在他的胸前,他很难忽视眼前的美景,一边吻着,一边哄着,“一会回来再切磋,不然你们王爷要发怒了。”成南不管不顾,“让他不高兴好了,准是昨夜没有尽兴,一大早寻人短处。”双腿一蹬,夹住他的劲腰,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光洁的身子弹性十足……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个邀请,而她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兴起,有些得意,拉下他的头,用力吻上去,在他抱她上榻前,伸出脚丫子,勾下床幔,咕哝了一句:“让他多等一会。”半个时辰后,风清扬才得以起身,只是颈子处多了大片的红痕,对她有些无奈地笑笑,没有责怪。
第270章:浅浅来自哪里?()
其实成南的性子和浅浅有些像,只是更为率性些!他唇角微扬,却也不曾拿她当浅浅的替身,和她在一起,每天都充满了刺激,也没有什么空去想浅浅了。这样,真的很好!但某王很不好,脸色臭臭地瞧着风清扬,语气也冲得很:“清扬兄在女方家就是这般放纵么?”风清扬不以为意地坐下,挑了下眉,好笑地回答,“相信我,成南在风家起得更晚。”皇甫夜愣了一下,面色有些气急败坏。这个成南,哎,男人当得不差,做女人做得太失败。他早听说了,风清扬夫妇二人的闺房之事相当热闹,甚至有好些好事之人去听房的,让他……好生艳羡!风清扬喝了杯茶水,才缓缓道:“其实浅浅的身子再调养个几年,适度的夫妻生活还是可以的,只是……”他沉吟了下,一脸的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此时,浅浅和冰儿方才劫难归来,皇甫夜想必也是方松了口气,现在说来,对他无疑是个不小的打击。但,不得不说。“夜兄。”他改了称呼,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其实真正让我担心的是冰儿,她的心本来就极不好,这次被绑,大概是受了惊,病势有所加剧,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但,我也不敢担保哪天不再次发病。”皇甫夜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不是有药可以控制的么?”风清扬苦笑一声:“那只能是保一时,而且,冰儿一天天地长大了,心悸之症每次发作都会跟着加剧些。”他说得很平静,但皇甫夜的面色已然变了,这个孩子,他已经很对不起了,如果有什么,他……“浅浅知道么?”他沉重地吐出一口气。风清扬抿了下唇,“师妹还未知道,但,总得让她知道的。”皇甫夜有些怀疑地瞧着风清扬,道:“浅浅的身子不好,能瞒一时是一时。”风清扬淡笑,目光中有着了然,“王爷是在试探风某么?那么,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王爷难道从不曾怀疑过浅浅的出处么?”皇甫夜大惊,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禁忌,无论生死也罢,他宁愿相信浅浅就是上天掉下来的礼物,而不愿想起她奇怪的出现方式。那日,他可以确定浴池里是没有人的,但浅浅就那么出现了,开始不曾想,是因为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后来不敢想,怕她突然消失,就像是出现时那般突然。他紧紧地看着风清扬,凤眸微冷,“你,知道了什么?”“猜测。”风清扬肯定地说着,“起码,浅浅绝不是凤天的人。”皇甫夜静静地待他说着,风清扬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道:“这些年来,浅浅跟着我学医,其实我应该早有所觉的,她对所有的医理都一清二楚,只是她似乎不懂得中药的用法,她学得很快,寻常人用十年的时间,她只用一个月便会了,有些病症,我也不是那么肯定的,她一下子就能瞧得出,这绝不是什么天份,而是她定是早已经学过医术,只是方向不同。”“那又如何?”皇甫夜一开口,声音竟是干涩的,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但又说不出什么。风清扬紧紧地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王爷难道从不曾想过,浅浅也许不是我们这个时空的人?”皇甫夜的脸色骇然,拍桌而起,“清扬兄不可胡言。”风清扬缓和了语气,微闭了下眼,才道:“王爷从不曾想过,浅浅的血为什么能治愈王爷体内的瘟疫么?”“清扬兄,你言多了。”皇甫夜厉声道,这对浅浅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他应当知道的。但风清扬此时提及,定是有所目的的。“如果有一天,再次发生瘟疫,王爷会献出浅浅,还是自己。”皇甫夜的血液里已经有了浅浅的血,所以,有同样的效果。皇甫夜呆了呆,“怎么?”风清扬淡淡一笑:“王爷可能不知晓吧!京城已经暴发了瘟疫,甚至宫里也有了宫人得了。”“怎么会?”皇甫夜大惊。风清扬一直淡笑着的面孔也敛了下来,正色道:“可是它,已经发生了。”……瘟疫似乎像是一团阴暗的疑云般笼罩在皇城之上,没有人见着那得病之人活着的模样,每每猝死了人,法医去检查后都发现他们全身暗紫,按一下胸肺处是硬的。初步判断是瘟疫,只是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每天有三两人抬到焚尸间里,悄悄地处理掉。皇甫夜却无法坐视不理了,每日都忙到很晚,唯一安慰的是无缺还算勤勉,替他省了不少心。到于皇甫鸿轩,他冷冷一笑,听闻又染上了旧习,整日沉迷在石粉中不可自拔。这日朝下,皇甫无缺叫住了皇甫夜,两人于御书房见面。少年天子脸上已经许久未见笑意,脸有些紧绷,望着自家皇叔:“皇叔怎么看这次事件?”皇甫夜静静地瞧了他一眼,反而转而问道:“无缺,你父皇最近身子如何了?”皇甫无缺心一跳,皇叔是什么意思?他颤着声音问道:“皇叔难道是怀疑这次事情是父皇的阴谋么?”“皇叔也希望不是!”皇甫夜的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皇甫无缺瞧了,心下不觉有些悲凉,他本就不算是皇室中人了,如果可以他宁愿不当这个皇上,但他当了。如果父皇得势,那么他势必得让位了,也许会再继续当个太子,等到二十年后,才继位,在那之前,良妻美妾……但,不会了,他注定得坐在这个炙热的龙椅上,替父皇赎去一身罪孽。他是皇甫无缺,他永远不会退缩!想到这里,面色渐渐淡然起来,轻叹一声,“朕只希望父皇能及时醒悟。”目光清澈地看着皇甫夜,忽然下了一个决定,“皇叔,如果这次真的是父皇做的,那么无缺定是会给您一个交待的。”皇甫夜点点头,有许多事情,他是不便于去做的,不是为了柳云蓉,更不是因为皇甫鸿轩,而是因为无缺。无缺是皇上,他总要顾及他的体面的。两人又谈了一会子,皇甫夜才回府,出来的时候,正见着柳云蓉过来,后面的宫女手里还提着食盒。“玄之。”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黯了下去,“哀家煮了些去火的草茶,与无缺一起用了吧!”皇甫夜扫视了她一眼,发现她清减了不少,心里有些伤感,面上却不为所动,“不了,本王还有事。”她的嘴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只低低地道:“摄政皇叔走好!”
第271章:阴谋又起()
皇甫夜走后,她缓缓走到皇甫无缺身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柔声道:“喝吧!”她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感觉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地看他了,她的注意力总是放在皇甫鸿轩身上,而忽略了无缺。皇甫无缺喝了茶,扶着母亲坐了下来,拂去心里的烦燥,静静地陪着母后说家常。“明珠怎么未跟来?”他也挺想念唯一的妹妹的。柳云蓉轻叹一声:“现在到处不太平,母后哪里敢带她到处走,要是乱跑,遇见不好的东西怎么是好?”她的话勾起了皇甫无缺的心思,他想起小冰儿,平白地受了一场惊吓,面色微微一黯,不自觉地看向母后。“无缺,母后脸上有不妥么?”她轻抚脸蛋,有些不安地问着。皇甫无缺微微一笑,“不,母后容颜永远是最得体的。”他顿了一下,然后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柳云蓉,“朕只是想起了冰儿,算起来,她和明珠也差不多大,只是却活得艰难多了。”皇叔手握天下大权,锦玉一般养大的人,唯一的女儿却流落在外多年,身上还有病症,怎么让人不叹息薄命。柳云蓉脸上僵了一下,很快缓和了神色道,“现在不也好了,一家总算是团圆了。”皇甫无缺的眼一直一直看着她,看得她的心有些慌,又不敢说些什么。这个儿子,已经不太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