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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夜低笑了两声,睁开眼,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个冰冷的微笑,摇了摇头:“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他是皇上!”都不太好玩了,他有些兴致缺缺地欲起身,却在接触到她目光的时候轻抿了一下唇瓣,喝了一声,“背过身去。”云浅浅背过身子,眼睛也闭了起来,嘀咕了一声:“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有看过!”皇甫夜身子顿住,远山眉轻挑了一下,本来败兴的兴致一下子又挑了些来,这个云浅浅真是个活宝,每次都能给他惊喜,他轻笑一声,慢慢在偌大的沐桶里朝她游了过去……云浅浅只觉得一阵热气袭来,然后便被一副温热的健躯所包围了,伴随的是他来意的调侃:“是见过,也不介意再见一次了,是吗?”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的,说话也不灵光了,真是想抽死自己这张贱嘴,这招来什么了!“嗯,我胡说八道,你就当没有听过行吗?”当那修长的手指已然攀上她的颈子,并慢慢摩挲的时候,她真的想哭了。“本王怎么可以不当真呢,原来你日思夜想了本王的身体这些天!”他每说一句话,便故意喷出热气灼热她的耳根。云浅浅只觉得热得难受,她咬了一下唇,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一下子回过头,一把抱住某王尊贵的身体,仰起小脸,凑上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谁怕谁啊?就当是被鬼压了!”皇甫夜被她一抱,竟有些失措起来,本来只是逗逗她的,却不想她这般大胆,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半天也等不到什么回应,云浅浅睁眼一看,这皇甫夜竟然别过脸去,耳垂之后那稳密之处泛起淡淡的绯色,薄唇轻抿出优雅的弧度,低声斥道:“胡闹。”她放下心来,原来,他只是吓吓她而已,当下也就更猖獗了,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双手妖娆地环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道:“王爷,您不会还是个雏儿吧!王府那么多女人是放着摆设吗?”果然,他耳后的红晕一直延至脸颊,久久地,他才低喝了一声:“出去!”哈哈哈,不会吧!云浅浅心里笑得不行,原来是只纸老虎,三两下撩拨就现出原形了。她在他身上又扭又蹭的,压根忘了他们之间连块破布也没有,直到那不容忽视的男性兴起后,她才后知后觉,低头一看,手一松,连忙离开他的身体。“知道怕了?”他冷冷地说道,心情很是恶劣,大手一挥,房间里水花四溅,而云浅浅则趁机捞起衣服,一会就跑得不见人影。皇甫夜看向自己的身子,嘴角微微抽动,这该死的女人,身上全都染了墨汁,方才在他身上撒野,现在……他身上也黑了一片片的,他一拳捶向水面,该死的云浅浅!云浅浅狼狈地逃了出去,到了外面,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穿的竟是皇甫夜的衣服,湿透的身子包着薄薄的布料还真是冷!很快,她就打着喷涕,再看看自己光着的脚丫子,这样子,能跑到哪里?再说……啊!她的银子!房内,皇甫夜嫌弃地拎起她那件衣服,有些沉,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个沉甸甸的袋子,打开一看,竟有不少值钱的东西。看来,云浅浅是真的想跑路了,而不是回皇宫,这个认知让皇甫夜心里莫名地不痛快。昂藏的身子走到床前,拉了一下拉绳,约莫一会的功夫,一个仆人从暗处走了来,皇甫夜把东西递给他,“这个赏给你了。”仆人伸手接过,正想走,门外响起一声娇喝:“不许拿,这是我的。”仆人呆愣着,望向自己的主人。皇甫夜抿住薄唇,低喝了一声:“还不快走!”仆人闻言,退了下去,到了门口的时候,他小心地看着目露凶光的云浅浅。云浅浅拦住他,小脸绷得死紧的,开玩笑,没有银子,她以后怎么混!那仆人快哭了,这位太医大人穿得也太少了点,他都不敢看,也不敢碰一下,生怕落个轻薄之名,云浅浅大概也知道了他的顾忌,于是胸一挺,上前一步,小手一摊,“你给不给?”仆人低着头,他也不想要啊!但是王爷赏的,他不敢不要!“给不给?”她又上前一步,那小巧的胸部快要贴上仆人的身子了,仆人则满头大汗,苦着脸,表情都快哭了。皇甫夜凝着眉头,目光深远地落在云浅浅身上,大手一挥,便把她卷起,直直地掉到他的怀里,门也被迅速地关起来。云浅浅死命地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的银子。”他冷哼一声,“找回来再跑吗?”听他的语气还不高兴的,哼,该不高兴的是她才是吧?云浅浅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要不是你,我的银子会飞?都是你!还我的银子来。”她甩甩手,真硬!皇甫夜松开她,懒懒地走往内室,云浅浅火辣辣地跟在后面,皇甫夜侧卧到华贵的贵妃榻上,半闭着眼,唇微动了一下,“帮本王把头发弄干了。”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怀里多了一条布巾,她一下子火了,用力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身上,“要擦自己擦。”说完,大步往外走去。“是吗?要是本王受了风寒,那这病可能一时半会好不了了,还得云太医在这王府里多呆个一年半载的。”后面传来他懒懒的声音。可恶!就会拿这个来威胁她,云浅浅猛然回头,走回去瞪着他,皇甫夜莞尔一笑,把布巾塞给她:“还不快擦!”她愤恨地拿着,扁着小嘴,不情愿地为他服务。、“你心里在骂本王什么?”低沉的男声真是悦耳好听。云浅浅想也没有想地回答:“在骂你头发掉光,断子绝孙。”说完,她的手顿住,头皮发毛地望着她咒骂的对像,只见某王一手支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尔后,清雅的声音响起,“浅浅?”“什么……什么事?”他一叫她浅浅,她就头皮发麻,代表她要倒大霉了。“你说,本王要真是断子绝孙了可怎么是好?你说,本王现在会怎么做?”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就像是锤子一样敲在云浅浅的心窝上,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皇甫夜伸手掬起她一束秀发,叹息着,“本王还以为你很聪明呢!”这时候傻瓜才会承认呢!云浅浅干笑两声,手上动作更勤了,讨好地说:“您王爷不记小人过,可好?”
第28章:你想试试吗()
“不好!”他断然拒绝,一双凤眸紧紧锁住她的小脸。无奈之下,云浅浅硬着头皮问:“那你想怎么样嘛!”声音里竟有种女孩家特有的娇羞,听得皇甫夜心里一荡,那股子气恼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但仍想惩罚她。这丫头,总不能老是这样口无遮拦的。他斜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是说本王断子绝孙吗?”云浅浅连忙狗腿地凑了过去,口里乱嚷嚷着:“那哪能啊!王爷您是什么人啊?那是人中龙凤,男人中的男人,嗯,男人中的战斗机啊!”皇甫夜的远山眉挑了一下,手里仍是把玩着她的黑发,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想试试?”试?云浅浅直到两秒后才缓过神来,满面通红,小手胡乱地摆着:“不行,不行,王爷怎么能这样纾尊降贵呢?”还是找别人吧!皇甫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本王不介意。”您不介意,我介意啊!王爷!云浅浅就这样张大着小嘴,愣愣地看着他,“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皇甫夜缓缓坐了起来,一下子靠她极近,可惜傻愣中的女人一无所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细致的小脸蛋,表情很莫测,“你说,事关本王子息,怎会玩笑?”云浅浅心头一跳,望着近在眼前的妖孽面孔,咽了一下口水,“你还是找别人吧!后院不是很多美妾吗?每个都比我有料多了。”黑眸扫过她没料地方,闪过一丝玩味,赞赏地说:“这倒是实话。”云浅浅……忘却愤怒,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她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小心地挪动着身子,“那我不打扰你播种了啊!”小小的手臂被人拉住了,她回过头,干笑两声,“要不,我给你把人送过来?”皇甫夜冷笑两声,“是你诅咒本王的。”说完,他一个使力,可怜的云浅浅就便他压到了身下,同时响起了两声抱怨……“你真重!滚开!”“压得本王肋骨都疼了,云浅浅,你是猴子投胎的吗?”云浅浅火大的推推他,“没有人叫你压!”还嫌弃她。皇甫夜半撑起身子,腾出一手,伸出食指,洁白而修长,却不失阳刚味道。云浅浅睁大着眼,屏住呼吸,见到他的手指轻轻放在了她的唇上,她甚至不敢说话,因为每一下蠕动,都像是她在舔他的手指。就这样,她直直地看着他的手,皇甫夜轻笑一声,“你不反对的话,本王就要开始了!”他开始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她的唇红润而饱满,竟然没有一丝皱褶,所以吻她两次感觉都不错,只是情况都有些糟糕。想至此,皇甫夜头愈发地低了,他凑到她耳根处,薄唇对着她敏感处吹了一口气,“本王还以为云太医是什么贞洁烈女。”说着,唇移到她的嘴边,吻到了方才手指停留的地方。云浅浅头脑一片空白,她简直不能思考,眼睁睁地看着死对头在她唇上厮磨着……片刻后,终于回魂,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皇甫夜,你无耻。”皇甫夜因为吻得不尽兴,心情也不太好,于是顺手拉下她,压在榻上就是一阵狂吻,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云浅浅死命地蹬他,可是她的身子被他压得牢牢的,两只手也被他一手扣住放至头顶,感觉到身上男人的蓄势待发,她真的怕了,怕他真的吃了她。“哇……”一声哭声惊天动地的,一串串泪水开始水淹金山。皇甫夜挫败地直起身子,想要拉起她,云浅浅怎么也不肯起来,她赖在榻上,一边哭一边说,“你欺负我。”“本王没有!”皇甫夜不耐地说:“本王不碰你就是了。”哭声戛然而止,云浅浅抬起小脸,“你说真的?”皇甫夜缓缓举起手,向天道:“本王发誓,真的。”“可是你刚才的样子好可怕,就像是发情的疯狗。”云浅浅扁起小嘴指控。他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了一下她红通通的鼻子,无奈地说:“本王那是吓你?”“是吗?”云浅浅怀疑地看着他,目光中尽是不信。好吧!他承认他是有些假戏真做了,但这些,他不会告诉她的,这有关一个王爷的尊言,再说,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会对一个干巴巴的云浅浅动了欲念。所以,他很认真地回答,“当然是了,本王怎么会那么想?”“哦!”云浅浅点点头,忽然用力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侧,皇甫夜僵住了身子,手缓缓收紧,面上却带着一丝淡笑问:“云浅浅,你怎么了?”“皇甫夜,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会毁在你手上了……哇……你吓死我了!”接下来,是满满十分钟的水龙头时间!皇甫夜薄唇抿紧了些,悄悄地挪了一下身体……如果被某个小丫头察觉他的状况,他又该好一阵子不得安宁了。他幽怨地看了一眼下面,轻叹……都是下半身惹得祸!自从上次那件差点湿身事情后,皇甫夜几天未找她麻烦,云浅浅倒是过了几天神仙般的日子。这摄政王府的生活一点也不比皇宫差,吃穿用度皆是比照皇宫的标准来的,这是听一个小丫头说的。云浅浅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骨气的人,加上皇宫诸多规矩,倒真不如在王府逍遥。寄畅居的主室里,一室清辉,皇甫夜半靠在榻前,微闭着眼,一双长腿随意地伸着,任奴婢服侍着脱靴,江喜随侍一旁。换上轻便的家居软底鞋,他站直了身子,让人脱去朝服,伸手按了按后颈,状似随意地问:“云浅浅这几日可还安份?”江喜笑了笑,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