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遭擒,他们力逼他交出“丐帮”历届帮主一脉相承的“打狗棒法”。这“打狗棒法”乃“丐帮”镇帮经学,除帮主一人外,绝不外传,连帮内弟子也不知晓。直到新帮主接任前一日,才由前任帮主,选一秘密处所。宣誓授艺,把“打狗棒法”授给新帮主。它与打狗棒、金刚碗,同为“丐帮”镇帮三宝。新帮主就位那天,由丐帮四大弟子与新帮主拆招,新帮主须用九招击败的四大弟子,然后由上代帮主出示金刚碗,打狗棒,授给新帮主。如是,上代帮主退居长老位置,新帮主施令执政。
“巨灵教”夺去了“打狗棒”,“金刚碗”下落不明。“百叶神丐”至死不传“打狗棒法”。巨灵贼只得把他囚在这个“玉珠洞”,给他服食了“迷罗鬼丹”,这丸药一经摄入人体,内功尽失,并且,每月周期性地复发病痛。一经发作,周身气血翻涌,穴道闭寒,犹如万箭穿心,其苦不堪言。
发病时,如能服…粒“聚化宝丸”,可保病症不发。若不服“聚化宝丸”要连续疼痛七日七夜,然后化骨而亡。预服“聚化宝丸”,可保…月无恙,下个月又要服此药。如此循坏,尹继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真正是生不如死。这“迷罗鬼丹”,更有厉害之处,一不能提气运功、练功,手脚只能平缓劳作,甚至不能伸拳踢腿;二不能步行百步升外。否则,病症发作,不服“聚化宝丸”,则连续疼痛不已。
尹继维因为“丐帮”帮主没有传人,“丐帮”已呈四分五裂之状,只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他默默寄希望于将来,希望有一天“巨灵教”被诛灭,“丐帮”能识得传人,或者能得到“迷罗鬼丹”解药,重回“丐帮”。
每月,“巨灵教”派一人来“玉珠洞”,给他送一粒“聚化宝丸”,却总要在病症复发一天后送到,为的是,让他折磨一昼夜,使他能早日传授“打狗棒法”交出“金刚碗”。
盛一飘就是专门给他送“聚化宝丸”并监视他的人。他每次给尹继维“聚化宝丸”之前,都要来一次审问和劝导,无非劝他交出“金刚碗”和“打狗棒法”招式口诀。
他发现盛…飘每次进洞之前,出洞之后,总要在洞外窥视…段时间,三五日不等。事有凑巧,一天盛一飘远离洞口后,有位“丐帮”五袋弟子,在山中采药被他发现。五袋弟子见到帮主,惊喜非常。一问之下,方知“丐帮”新近已立了新帮主。是什么“鬼腿异气”任奇,此人原是帮中八袋长老,不在何故,几年未曾露面,如今倒做起“丐帮”,帮主来了。
任奇虽做了帮主,但是三宝未现帮众不服。大部分帮众散流四方。任奇只带着他的一帮亲信,聚在开封总舵,自立“丐帮”,受命于“巨灵教”指挥。
帮中四大长老中的掌钵老头刘长老,暴毙洛阳分舵,死因不明,众说纷纭,有说是任奇纠合“巨灵教”中人毒死的,因为刘长老一力反对任奇自任帮主;有的说是刘长老眼见“丐帮”四分五裂,悲忿中,自杀身亡。
这刘长老与尹继维,最是投缘,大小事都与帮主商量行事。尹帮主也倚他为膀臂。听说他死了,自是悲痛不已。想到自身武功已失,复帮无日,生不如死。悲恸极处,几欲轻生。
多亏这位五袋弟子,百般安慰尹帮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并为他在洞前修了这个翻板机关。
此人本是石匠出身,翻板得修得巧夺天工。一些小禽兽如蛇、免之类小动物,蹲在上面,均能被翻板打下去。下面是三四丈深的竖井,井底装有头利石箭,四壁光滑如玉。落下去,不死也上不来。他床下有一地道可直通井底。
这样过了月佘,五袋弟子意欲得用翻板,置盛一飘于死地。尹继维劝助不及。盛一飘来时,险些被掀下竖亍,终被他如谢羽晔一样化险为夷。五袋弟子的行迹,自然逃不过心机谲诈的“白面飞狐”盛一飘的眼睛,用欲擒故纵之计,将五袋弟子生擒。五袋弟子何等刚烈,自知难逃厄运,自断经脉而亡。尹继维又是一番心酸!
“前辈方才在盛一飘身上摸的,敢莫是‘聚化宝丸’?”谢羽晔吃饱喝瞳,放下碗筷,笑着问了一句。
“是的。”尹继维一愣,“小哥好眼力,连我的空空妙手,都逃不出你的法眼,高!”
老人直摇头,复又道:“老叫花的这手绝活,从未失过手,孰料今日……”
“前辈武功暂失!”谢羽晔一笑。”今非昔比啊!”尹继维点了点头,面呈忧色,自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揭开上面封蜡,倒出几粒黑色丸药,小心放在手心,仔细观瞧,突然用手一捏,里面又有一料绿色小丸,形如绿豆。
谢羽晔问道:“前辈每次服一粒后,有何感觉?”尹继维想了想,道:“血脉慢慢流畅,疼痛消失,一日后穴道畅通。”
谢羽晔接过绿色小丸嗅了嗅,只觉气味芬香,再闻黑色粉末,其昧辛辣刺鼻,久闻,恶心欲吐,感觉头晕。
谢羽晔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道:“嗯,是了。”遂将黑色粉末一口服下,立即盘膝打坐,果然,药物入体,四肢百骸血气逆转翻…,即有万箭穿心之痛楚。他立即运功与之抗衡,痛苦感觉渐缓至消失。然后将毒气迫入手指,刺破手指,有呈黑色的血液滴出。
尹继维见状,倒抽了一口冷气,做声不得,百思莫解地问道:“小侠,你说这是为什么?”
这回用“小侠”,而不用“小哥”,显是更加佩服谢羽晔心中升起了一线希望。
谢羽晔认真地对尹继维说道:“气血翻涌,穴道闭塞,此乃是‘蚕盅’毒。南方黔滇一带大山中,有一种‘遮阳草’,两尺来长,其叶有手掌大。各种毒蛇经常伏于其间,吮其茎汁,将蛇贯注枝叶间。有种‘吱吱虫’,又名‘叶蚕’专食‘遮阳草’叶片。因此,‘吱吱’虫其毒无比,把此虫放在锅内焙干研碎,与另外三种毒药配制成药,名曰‘蚕盅’食之,内功尽失,伴有气血翻涌,闭塞穴道等症状……”
“你……”尹继维急道:“你方才食之,不是很危险么?”
“食之,立即运功相抗,可御其毒。”谢羽晔说道:“方才,药物在体内初一发作,我立即运功相抗,故未中毒。前辈中的正是这‘蚕盅’毒,我巳亲身相试,解药不假,但份量不足解药只能暂时解除疼痛之苦。所以,毒性未解,复又发作。这个不难,待晚辈与帮主医治,不知前辈何时病发?”
尹继维不假思索说道:“今晚,至迟明天早晨。”
“好!”谢羽晔望着尹继维,说道:“前辈记住,病发时,可将这包药立即服下,然后喊醒我。”说罢,自怀中取出临别时师父送给他的皮荷包,从荷包中倒出两粒‘九天清机宝丹’,与手心的绿色药丸放在一起,用纸包好。
到得了时光景,尹继维喊醒谢羽晔。羽晔…跃而起,只见尹继维已经痛得混身颤栗不已,连桌上那包药也拿不到。羽晔立即打开纸包,勺一碗水,让尹继维将药吞服。扶他坐在自己身边。
谢羽晔发动“昊阳神气”,功行百穴,真气流转全身三十六道大穴。周身衣服鼓胀,室内空气激荡。谢羽晔右手紧贴尹继维背心“璇玑穴”,助他行功。
尹继维顿觉一股暖流入体内,周身舒泰。他连忙默运本身真气,运功调习,与羽晔输入的真气融为一体,只觉血脉不再逆转翻涌,痛苦在慢慢消失,血脉运行渐渐正常。再过盏茶时光,全身气息已经冲关畅流,感觉舒爽之极。他立即将各处毒气,逼至双手指端,刺破中指,一股黑色血箭急射而出,血色随之慢慢变红。就这样运功调息约两个时辰,谢羽晔撤回右手两人同时收功。
“百叶神丐”尹继维,朝谢羽晔双膝跪下。羽晔未想到老人行此大礼,不及阻止,急得也弯膝下跪。尹继维双手…拱,肃穆朗声说道:“老叫花多谢少侠救命大恩,今生没齿不忘!”
谢羽晔连忙把尹继维扶起,道:“前辈折煞我也,晚辈何德何能,焉敢受前辈如此大礼!”
尹继维哈哈一笑:“老叫花得遇小侠,实乃三生有幸!若是小侠不弃,称我做个忘年之交如何?你就叫我老哥哥,我叫你晔贤弟!”
谢羽晔连忙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尹继维道:“你我不是同门,师承有异。常言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有何使不得,敢莫是老叫花武功低微,有辱小侠英名!”
谢羽晔窘得满面绯红,只得尴尬地叫了一声:“老哥哥说哪里话来,恕小弟冒昧!”说毕,深深地施了一礼。
“百叶神丐”尹继维,哈哈大笑,声振洞壁,回声嗡嗡的,与先前判若两人,显然他的功力已复。
他的内功本来就无比精湛,当下他双手一拍,答道:“老叫花开心得紧,晔贤弟少礼。
哈,你一声‘老哥哥’叫得我挺受用的!”
谢羽晔道:“老哥哥笑声洪亮,中气充沛,武功已复。只是尾声略带嘶咽,后劲尚不足,需调息几天,将体内毒汁排尽,污浊之气逼出才好。”
尹继维道:“贤弟言之有理。”
谢羽晔朗声道:“我可授你‘紫府神功’。‘紫府神功’乃儒门正宗内功,能加速气脉通畅,有延年益寿之奇效!”当即把“紫府神功”的内功心法口诀教给他,尹继维默默记熟。
第二天大清早,尹继维按“紫府神功”心法口诀,依诀施为,只觉周身气血流转,比原来快得多,在各穴道中通畅无阻。气血运行一周天,觉浑身爽朗,精神倍增。
这天,两个忘年之交,结伴到山上打猎游玩。打了几只野兔、野鸡回洞室饱餐一顿。此时,尹继维不但恢复了武功,也恢复了“百叶神丐”的性子。
“晔贤弟,”饱餐之后,兴致颇佳,遂对谢羽晔道:“你虽有绝世内功,轻功身法却不够。老哥哥传授你一套‘无影幻风’轻功身法如何?”
谢羽晔听说授他武功,自然高兴,连忙躬身施礼道:“多谢老哥哥,不吝赐教!”
“哟,又来啦!”尹继维呵呵笑道:“哪有那么多酸不溜秋的礼节。老哥哥面前,全免啦。留着将来到小媳妇面前,多献殷勤,哈哈!”
说得谢羽晔面色通红。尹继维望着他又是一笑,觉得这位小兄弟挺有意思的。武功既高,为人又厚道,说起这些个儿女情长之事,还蛮腼腆害羞呢!越看越觉得羽晔纯真可爱。当下,迫不及待地把那整套‘无影幻风’轻功的内功心法和身法招式诀窍,倾囊相授。
“无影幻风”轻功,乃是尹继维师祖白云居士,穷毕生精力所创。需内功深厚才能运用自如,收发随心。白云居士乃家学渊厚的一代武学宗师,于武学渊博精深,创出这…套轻功,自身施力却并不理想。传至尹继维师父了然和尚,也未及巅峰,只得谆谆告诫无影幻风需精习内功,可惜他也未能如愿以偿。了然和尚对此抱憾终身,常对尹继维传谕:今后若是遇以内力深厚且武德兼备之士,可以毫无保留地传授此法,以发扬光大本派绝世武功。事实上,“无影幻风”轻功,到目下为止,仍然是未被世人认识的武学经典。谢羽晔真是天幸有缘!
“无影幻风”轻功,由他精湛内功作基础,施展开来,端的是快如闪电,身如狂飙,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