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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晴晴看着他样子忍俊不禁道,我又没有碰你,怎么把你手割流血了,胡搅蛮缠!
谢文远向来娇生惯养,那吃过这等苦,疼的连连掐指忍耐,捂着手掌道,赵姑娘,不是你割的,还会有谁?
赵晴晴道,有,那就是你自己。
谢文远气道,管我什么事?
赵晴晴冷哼一声,淡淡道,你管不好自己的手,和你没关系吗?
谢文远愣住道,我,我我……,他说话本就容易激动,这次更是说不清了。
赵晴晴看了眼不远处正自玩耍的筱灵灵,想笑又不想笑,只得轻轻咬着唇角道,“谢少爷,你不如先回去,把你的手包起来再说!”
谢文远倔劲上来,满脸书生倔强气道,我不走,赵姑娘我喜欢你,你就快走了,我要多看你几眼。
四弟,你何苦如此?
小院门口,缓缓走来一名俊逸男子,面目如画,他声音柔和继续道,“感情之事,怎能勉强?”
这俊逸男子自然就是谢文远的三哥,谢秀了。
谢文远见了三哥,顿时一喜奔上前去道,三哥,你怎么来了?
谢秀找了块干净花坛,慢慢坐下,神色淡淡道,是爹让我来找你的。
谢文远道,爹找我有事么。
谢秀笑道,这个你不该问我,应该去问爹。
谢文远怔怔楞了片刻,看看赵晴晴,恋恋不舍道,赵姑娘再见了。
说罢,转过身幽幽走进花好月圆处,倒影拖的长长。
他走了,你不感谢我嘛?
这话却是出自谢秀之口。
赵晴晴看他坐在花坛,俊逸面目隐隐含着笑意,似有千言万语,当下淡淡道,兄长赶走了弟弟,这有什么好感谢的。
谢秀不然看他笑容依然,唇角露出微笑道,“赵姑娘,在下可是好歹给你解了围,领情与否,那就全在于你自己了!”
赵晴晴小小惊呼一声,似是惊讶,回过头来,浅浅笑道,如此说来,倒真应该感谢秀少爷了,!
谢秀两手相握,合于腿上,却是淡淡说道,少年纱袖布为均,戎王膝前戾臣多。
若得知己相扶意,怎叫佳人宁蹉跎?
少年衣服用的纱袖都是非常均匀,隐约透露肌肤,十分合理,而戎狄王座下多凶悍臣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而如果有个知己扶我一把,怎会忍心让佳人心乱?
一阵幽香袭来,赵晴晴走到旁边花坛,静静坐下,玉手扶长发道,秀少爷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谢秀点点头,露出几分潇洒,淡淡笑道,赵姑娘世间绝色,在下不敢觊觎,还望赵姑娘不要误会,而在下想说的则是,我爹,他老了!
赵晴晴问道,何以见得?
谢秀侃侃而谈道,爹今年六十五岁,老态龙钟更不用说,更痴迷于女色,和权斗,试问这样的人,是不是老了?
赵晴晴摇摇头,淡然道,可我只是客人,你要夺权,不该和我说。
谢秀笑道,赵姑娘你会帮我的,看他神情似胸有画竹,早有把握。
赵晴晴不置可否,闭眼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倒说个明白。
谢秀长叹一声,呵呵笑道,自古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对不对?
赵晴晴点点头,美睦当中水雾流动,唯美到了极点。
谢秀继续道,如果在下夺取权位,定率领部众,追随姑娘前往碧波山台,抗衡圣妖堂!
赵晴晴已然笑道,你这是空头承诺,算不得数。
谢秀抬头看了眼月色如霜,倾照在眼前绝色美女身上,眼中神色平静笑道,在下自有办法让你相信。
赵晴晴眼睦里笑意明显,伸出玉手一挽脖颈边秀发,那姿态动人至极,脆声说道,也许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谢秀洒脱一笑,得遇如此美人,若不心动,那可就不是男人了,说着眼睛里已有几分迷惘,伸出白皙手掌,探向赵晴晴脸颊。
赵晴晴浅浅一笑,目光却冷了下来,淡淡道,秀少爷别再装糊涂了,再糊涂下去你可要变残废了。
谢秀洒脱一笑道,若为知己而残废,也算一种幸运,话虽如此说,手却堪堪收了回来。
赵晴晴笑道,如此不是挺乖得嘛?
谢秀尴尬笑道,莫非在赵姑娘心中还有比在下还要乖得?
赵晴晴收起笑容,认真道,有!
谢秀咳嗽一声,微笑道,愿闻其详。
不久前我遇到他,她抬头一看头顶明月,月色照着她绝美姿色,她却喃喃继续说道,那个时候,还没有今夜那么好的月色,大雨倾盆刮着好大的风,吹的人如茫茫世间的一片孤叶,不知会被吹到何方,他也似是那片叶,憨憨一笑,便走进茫茫大山。
谢秀道,那他可说些什么?
赵晴晴柔和笑道,他捧着嘴大喊,让我回去,当时很迷惘,后来又想笑,其实那么大的风雨,即使他不说,我也会自己回去的对不对?
谢秀看她脸颊微笑,神态却颇为落寞,忍不住淡淡一笑道,赵姑娘你喜欢他吗?
赵晴晴眉目一动,忽而反问道,他喜欢我吗?
谢秀怔住片刻,放声一笑,捧手道,他当然喜欢你,不然就不会让赵姑娘牵挂到如今。
赵晴晴白皙脸颊涌现出几分红晕,如玲珑剔透的玉,娇艳欲滴,目光有几分难言的羞涩,站起身子轻叹一声,浅浅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谢秀放松身子笑道,那在下知道了赵姑娘的一些心事,现在岂不是很危险?但愿赵姑娘不要杀人灭口的好。
赵晴晴脸色恢复恬淡,轻声笑道,秀少爷,你可不要到处宣扬,否则你也许就真的危险了。
谢秀扶胸咳嗽一声,快声道,虽然能死在如赵姑娘这般艳冠群芳的绝色之手,一定是种常人难以享受到的荣幸,但是在下还年轻,更想再多活两年为好,毕竟女人嘛,不管美不美,世间多的是,只要能暖人心就好。
赵晴晴目光却看着不远处兀自一个人玩耍的筱灵灵,轻启贝齿道,秀少爷,能不能帮你,容我再考虑一下。
谢秀拍掌笑道,好,有赵姑娘这句话就好,在下就先告辞了。
赵晴晴道,嗯。
谢秀长身而起,翩翩走去。
筱灵灵见他走了,连忙欣喜跑来,
赵晴晴握住她手道,丫头儿,这么开心呀?
筱灵灵娇声笑笑,满脸开心道,当然啦,有姐姐陪我!
赵晴晴泯嘴微笑,伸手捏捏她脸颊,怜爱之意溢于言表说道,你这丫头,为什么总这么讨人喜欢呐。
筱灵灵可爱的做了个少女姿势,钻进她怀里,咯咯的笑。
赵晴晴拢住筱灵灵后背秀发,入手光滑柔顺,甜甜笑道,怪不得韩离那人,那么疼爱你,对你魂牵梦绕的,在七绝阵里,别的不想,倒总是惦记着你,恋恋不舍,你这般可爱乖巧,姐姐要是男人,也一定会爱煞你了。
筱灵灵玉脸一红,不依道,姐姐你取笑人家。
赵晴晴笑道,我那舍得,这都是实话,你要不信,下次你自己问他!
筱灵灵笑道,不,我才不要问!
赵晴晴呵呵一笑,柔声道,丫头,姐姐带你去买东西吃。
筱灵灵点头如捣蒜,开心的拍着小手道,好啊好啊。
赵晴晴握紧她手,往外边走去,嘴里喃喃道,真是贪吃的丫头……
那一点月色如少女的羞涩,堪堪在枝头露出小半个脸,俊逸的男子,脚步踩过花园枝叶,走入一处幽静的后花圆,那里不远处有竹林,花草树木皆深,少有人烟,只剩点点幽深的孤寂。
谢刀站在房间内,手捏银针挑着灯火,烛光一亮一暗,映着他那苍老的脸,神情不定,房间内还站着一人,正是谢金文,此刻他脸颊瘀肿,满眼凶狠之色,站在谢刀身后,焦急道,爹,你不要再犹豫了,长生宗打不过圣妖堂的,他们只知道自己逃命,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谢刀不慌不忙挑着烛芯,老脸阴晴不定,缓缓道,儿啊,咱谢家当中,就数你最得为父真传,为父本想好好的把这基业交与你手上,可谁知,谁知,他们怎么就是这么多事,容不得为父选择。
谢金文踏上前一步,压抑着嗓子道,爹,以前咱谢家听命于长生宗自是没错,可如今圣妖堂打败了长生宗,更派了使者前来监督你我父子,你态度一向**不明,如今长生宗大批人开始撤退,我们若再执迷不悟,不下狠手表明彻底归附圣妖堂,待人家打来的时候,咱谢家就要灰飞烟灭啦,届时,谢家满门鸡犬不留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啊,爹啊,孩儿求求你了,赶紧动手吧,谢家百年基业,不能毁在我们这代人手中啊。
谢刀握紧拳头,声严厉色道,儿啊儿,你要为父做那背信弃义之人,为父没办法,可是归附了圣妖堂,人家就能放过咱谢家吗?
谢金文吼道,背信弃义的不是我们,是长生宗,长生宗,他们打不过圣妖堂,一跑了之,咱们那诺大基业,往那里跑?只有坐吃等死啊。
谢刀回首就甩出去一巴掌,打的谢金文跌倒在地,一双眼满布血丝瞪着谢金文道,欲做大事,岂能心急?
谢金文躺在地上,嚎啕大哭,完啦,完啦,都完啦!
谢刀蹲下身子,叹声道,儿啊,不是为父狠心打你,今天来的那些人,足足有五百人啊,领头的那几个武功高强,不好好安排一下,怎能取胜?
谢金文脸色一喜,慌忙爬起来道,爹,你想过来了,哈哈,不怕爹,咱们谢家在此地盘据百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次他们只有五百人,可咱们谢家在此地威望甚高,可以动员几千人,还怕打不过长生宗那群贼子?
谢刀冷哼一声,粗声道,亏你这么大人了,长生宗那批人岂是那么好对付的,打也要靠脑子,你去请冥先生过来一趟,他武功高强,定能对付那群人。
谢金文喜道,爹,孩儿这就去请,这就去请,说着脸色大喜,冲到门前打开门,正要飞奔而去,却见一名白衣少女,手托茶盘站在门口,没看清楚下,做贼心虚下,还以为是赵晴晴,吓的大叫一声,谢刀心里猛然一沉,也吓出一脸汗,却又听谢金文道,大嫂,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少女从月光阴影处走来,却是名美丽的少女,气质端庄高雅,步步走来,柔声笑道,二弟何必惊怕?我只是煮好了茶,给爹爹送来。
谢刀舒缓一口气,擦去额头汗水道,金文你去忙你的,谢金文在外边应了一声,远远去了。
回头一看,那白衣少女穿着朴素,容貌却艳美,走进屋来笑道,爹,你怎么满头的汗?
她说着放下茶盘,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白色丝帕,抿着鲜红的唇,盈盈浅笑的走过来,轻柔擦在谢刀额头。
幽香弥漫,娇柔玉体便在眼前,谢刀脑中回想起,大儿子被蛇咬死的惨状,眼睦血丝颤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少女身材高挑,擦的倒也毫不费力,但见她一双眼睛水雾流动,眨动间黑白分明,仿佛要流出水来,那少女细致入微的擦着,泯着鲜好的唇柔声笑道,爹,刚才金文慌慌张张的是去做什么?
谢刀轻哼一声布满老茧的手掌,扶住少女柳腰抱进怀里,老脸埋入眼前秀颈,那少女身子颤抖,睫毛轻颤,大大的眼儿流露出几分无辜,一双玉手慌张推脱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