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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每次都不对-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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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柳家的悲剧便正式开始了。

第188章 188() 
最先遭遇的当然是柳大人。他是柳家这一代仅存的一根独苗了,下一代还未长成;他便是柳家的顶梁柱。只可惜这顶梁柱被取了几次心头血;终于一命呜呼了。

    他死后,皇帝也没放过他;寻了个借口将他的尸体拉走了;无论是血还是肉还是骨;统统没有放过,杀一个人;居然像杀一只畜生那样轻松不过。

    柳大人的遗孀一直都知道皇帝同柳大人之间的事情;早在国师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求血时;她便觉着很是不妥;可惜柳大人实在忠心得过了头,无论她怎么劝,他却始终都相信着皇帝的为人,没了法子的柳夫人只能先下手为强;找了可信的仆人;将家里小一辈的人全都藏了出去;对外只说得了病;要去外头修养几年。

    妇道人家,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可她小看了皇帝的贪婪。病重,于一直盯着柳家的皇帝而言实在是一个再妙不过的借口;这个借口甚至还是柳夫人亲自说出口的。他派人去将仆人给杀了,将无辜的孩子们拖进了宫室,做他的药引。彼时柳大人还存了一口气;听得这个消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所信非人,害惨了全家,直到死时,仍旧不肯闭上眼睛。

    他的悔恨,是没有任何用途的。

    皇帝已经彻底疯魔了,柳家被他放了场大火,里头的人全部被他强拉了进来,除了在他眼里长了一身反骨的柳夫人,其余的人,不仅死得凄惨,甚至连尸骨都不是全的。

    他不仅自己吃,还将汤药赐给身边亲近的人吃,只将其称作是肉灵芝,延年益寿,包治百病。柳家人的恨,柳家人的痛,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们只是他圈养的药引,仅此而已。

    再说柳夫人,伤心欲绝的她本只想速速求死,却不想自己还怀了先夫的血脉,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只是之前丈夫生病,府上又危机重重,她每日担惊受怕,身体有不舒服也就略过去了,连医生都不肯请,就怕是皇帝派来的。可眼下,身体的反应,却实在骗不了人。

    幸而她身体单薄,本就不显怀。可这样下去也迟早会被发现的。

    就在她担惊受怕之时,国师来了,一来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哭着求她原谅。

    也是他性子绵软,贪生怕死才有了今天这一出,柳家的遭遇,旁人虽不知晓,可他在旁围观,知道得是清清楚楚。

    之前柳大人还在时,他尚且能骗一骗自己,可现在柳大人死了,他却是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他来也还有一桩事,柳夫人入宫时,他便看出她许是有了身孕。天道之下,一啄一饮都有其定数,国师知道自己助纣为虐,大概是活不长了,可他也想替自己赎罪,便让柳夫人将孩子托付于他,他自会让那孩子隐姓埋名的好好活下去。

    四周都是皇帝的耳目,这个孩子是瞒不住的。柳夫人同意了国师的提议。

    她本就呈油灯枯寂之相,生了孩子后没多久便去了。国师也信守了他的承诺,将孩子好生带到了三岁——直到他身边贪慕虚荣已久的小药童得知了此时,去皇帝那告了密。

    三年时间,再多的药引也要被折腾完了。有感身体此时愈发虚弱的皇帝对国师的行为动了怒,雷霆万钧地将国师府围住了,果然从里头寻出了个三岁小孩,于是他将国师处死了,让告密的药童当上了新任国师。

    这,已经是短短的几年里,第三任国师了。

    陛下的性子越发的怪异。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他的行为就被传了出去,臣子们纷纷抗议,但性情大变的皇帝只阴沉沉的看着底下跪着的臣子,说了一句教他们胆战心惊的话。

    “诸位爱卿,也是那忠心之人吗?”

    有柳家的前车之鉴在,谁敢多嘴,更兼西陵国皇室的祖上原也是修道之人,如今虽无人修道,可到底还有那么几件法宝护着,纵使大臣想造反,也没那么容易。

    看不下去的大臣们纷纷选择了辞官,甚至一刻也不敢在西陵国多待,全部逃到了其他国家。新提拔上来的,都是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小人,比如新任国师。

    比起前两任,新任国师什么本事也没有,唯有心狠这一项,旁人再怎么赶也赶不上他。皇帝如今最缺的便是药引,于是他便将柳家的远亲们都抓了进来,供皇帝享用,至于柳家嫡子,倒是被他留下来了。

    这并不是好心。只是国师知道,他没有任何本事,若皇帝又犯了病,这柳家真正的骨肉自然少不得。

    于是小孩就这般在宫廷里待了三年,长到了六岁。因为没有名字,大家都是‘无名’‘无名’地叫着他。

    苍渊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是谁。在这段时间里,同他一起进来的那些孩子都已经被杀害了,国师劝说皇帝暂时不要去杀柳无名,可皇帝没了药引,每天都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身边的人也杀了不少,于是那宦官在小院里找到忽然多出来的他时,才会松一口气。

    至于真正的那个孩子到底存不存在或许不曾存在于这个世上,或许被夙烨保护着,或许已经被人杀了。

    苍渊宁愿他不曾存在过。

    想到这,苍渊心里自然十分的难受。他不知道柳家到底还有没有其他人活在这世上,只是如今法力被封,他除了弄些障眼法也没其他招数了。

    他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夙烨,那片血煞之气,想来不是别的东西,而是被昏君害死的柳家人的冤魂吧。

    一连取了几天的血,苍渊仍旧好端端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让国师松了口气。但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因为皇宫里忽然就有一种怪病在流传,不少人的身体都溃烂了,甚至散发着犹如死尸般的恶臭。

    这不是寻常的病因,太医们没有办法,只能找来国师。可国师也不知道事情的缘由。他就是一小小的药童,前两任国师知道的东西,他一个也不知道,你叫他同太医辩驳药理他或许知道几分粗浅,可这种事情,就算找他他也没辙。

    可他也知道,不能当着皇帝的面露怯。他身家性命一应依托在陛下身上,如果他说自己不会医,皇帝说不定也会将他处死。

    好在他还有最后的法宝——柳无名。

    时隔三年,国师也是第一次见到那孩子。毕竟是自己的药引,皇帝不曾怠慢与他,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那孩子乍一看也长得粉雕玉琢的,只是细看就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照顾他的宫人张嘴想说什么,但什么都没说成。国师才不在意这孩子内里怎么样,只要能治病就行了。

    浓郁的鲜血重新被灌进了皇帝的肚子,他觉得舒坦了些,身上溃烂的地方似乎很快也有了好转的痕迹。

    苍渊马上就被舍弃了,一连几日都无人过来采他的血,他本以为是皇帝病得起不了床了,却没想到是国师动了柳无名。

    他知道这消息知道得太迟,因为照顾他的人一个个都得病了,偌大的宫室最后只剩了他一个人,性命攸关之际,宫里所有人都跟疯魔了似的去寻找柳无名了,那小孩很奇怪,无论你喝他再多的血,他也好端端的,看上去一点事也没有。

    这不正常。

    就算在路边找上一个每日无所事事,大字不识的闲汉,也知道这不正常,说不定还会尖叫一声,有多远跑多远。

    可皇宫里的人们,早已经不正常了。

    苍渊抬头望天,笼罩在这皇城之上的龙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鲜血编制成的大网将整个皇宫笼罩其中,昔日能汇集一国灵气的地方,此时自然也能汇聚得起这么多血煞之气。无数双不属于人间的眼睛正看着皇城,随时准备进去饱食一顿。

    一路无人,苍渊熟门熟路的来到了皇帝寝宫。纵使有了心理准备,但看见这幅场景还是不免令他眉头一皱。

    寝宫前面的广场已经成了血池,无数人浸泡在其中,贪婪地喝着血池里的血,挤不进去的,便将池子里的人拉过来,就地吸食他们的鲜血。

    苍渊自然也被人发现了,脸上满是乌黑血痕的人要将他拉过来,还没等他出手,那人便被打倒在地。

    熟悉的紫衣重新出现了。

    “几日不见,你过得好像还行。”夙烨用那把纸扇捂着自己半张脸,只能从语气里判断出他此时的心情是真的很不错。

    “没你好。”苍渊冷淡的说道。

    “要去看热闹吗?”纸扇指了指前头,那处高高在上的宫殿。鲜血如瀑布一般从台阶上倾泻而下。

    “可。”

    于是身体一个腾空,苍渊便被夙烨抱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他冷冰冰的表情这次真有开裂迹象了。

    “喂,你现在这三头身的样子,不会还想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吧。我可没这个闲工夫等你。”

    不理会苍渊‘微弱’的反抗声,夙烨大笑着将人扛进了那处宫殿。

第189章 189() 
寝宫。

    明黄色的纱账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红纱账里;一个孩童呆呆木木地坐在那;身体被人用刀划开了数道口子,有的已经深得能看见骨头了。

    好几个人围着他;贪婪的舔嗜着他身上的鲜血;鲜血真多呀;任由他们怎么吞咽,都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夙烨无声地走到他们面前;但那群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

    苍渊见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皇帝;国师;还有那位曾经负责取血的总管,据说他做这个已经做了五六年,可以做到完美取血却不污贵人的眼睛了。

    “看到了?你看出什么了?”夙烨将苍渊放了下来,浸泡在冰冷鲜血里的感觉并不好受;再加上身高和龙族感官过于敏锐的问题;苍渊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他们现在在喝的;是他们自己的血吧?”皱着眉;用袖子捂着鼻子,苍渊含糊不清的说道。

    皇帝和几名臣子的脸色忽白忽红,这本就不是正常现象;苍渊很快就猜到了事实真相。

    “恭喜你,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

    面对夙烨的不着调,苍渊一阵无语;但他还是道了歉:“抱歉了,之前污蔑了你。”

    夙烨笑了笑,突然将话题扯到了别的方向:“那支笛子是别人送给我的。”

    “啊?”

    “一位姓李的姑娘在花灯节那天送给我的。她的花灯船在那天晚上被波浪打翻了,一个人蹲在堤岸上哭了很久。”

    “周围人来人往,大家都在笑,只有她在哭,那时我注意一位红着脸的公子已经站在不远处偷偷看了她很久,偶有登徒子想上去骚扰,都被他暗暗解决了,看上去是个好人。我当时喝了远山真君埋了五百年的一壶酒,有些醉了,便想着在这种时候,我就稍微做一件好事吧。我便出钱重新买了一只船托那位公子转交与她。”

    “于是那位公子便走了上去,将船送给了李姑娘。她身上没有钱,便将手里那个在街上随便买的香囊当做铜钱给了那位公子,紧接着便告辞回家了,却没发现自己身上系着的竹笛也掉在了地上。”

    “公子想要给我钱,我却独看那只竹笛顺眼,虽然他不愿意,但最后竹笛还是被我拿到了手里。”

    “修真界的时间看似漫长,却不过是弹指一瞬间的事情。我喝醉了,睡了五年之久,醒后也就将这事给忘了,甚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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