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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的手有这般嗜血渴望的表情?似乎眼睛中泛着血红。是他看错了吗?
冯小婉对着丘黎莞尔一笑,“这孩子刚才差点就掉下悬崖,许是吓到了,请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哦,是这样啊。对了,你们怎么会吊在这悬崖峭壁上的?我见几位武功也是不凡,怎么会弄成这样?”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显然他们的遭遇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于是其中一人便开口道:“少侠救我等于危难,我们非常感激。我们也不想骗你,只是这件事实在无法告知,请少侠不要怪罪。”
丘黎见他们不愿说,也就没再多言。防人之心不可无,萍水相逢,自己只是路见不平,互相也不了解。几人未免他继续追问,便告罪一声,追着毛小蒙去了井边。
丘黎回到铁匠铺内,关好了门,再三确认门缝严实才回到屋内。
丘衍此时刚爬到密道口,见丘黎回来,连忙叫道,“哥,快拉我一把,我实在爬不动了。”
丘黎见弟弟从密道里爬出来,眼中闪过疑惑,“怎么回事?这里竟有一密道?”
丘衍将密道里的见闻告知他,也将玉笔拿出来给他看。可此时的玉笔居然隐去了身上的花纹,整体看起来灰扑扑的,毫无特色,跟普通的毛笔并无区别。丘衍奇怪道:“不对啊,刚才还有花纹的,怎么没了?”
他带着丘黎再次进了密道,奇怪的是,原本墙上的壁画,武器的图样全都不见了,只有暗黄的光线照着脚下的路,又一刻钟,来到石门处。两人屏息靠近,只听石门内传来隐约的敲打金属的声音,“乒乒乓乓”地一阵一阵不停歇。
丘衍前去推石门,用足了力气却怎么也推不开。丘黎拉开他,自己上前用力一推,发现石门纹丝不动。于是运足了内力,双掌向前一撑。
“噌!”一阵青色光芒闪过,丘黎竟被闪退十来步。他一口真气没压住,“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哥!”丘衍连忙上前扶着丘黎,“你没事吧?”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他确实推开了门的,怎么自己推得开,功力深厚的哥哥却被弹回震伤了呢?里面怎么会有打铁的声音呢?难道里面有人?那自己岂不是真的做了回贼,拿了他人之物?
“得之是缘,岂有回头之理。缘本是道,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它。”声音如在耳边,听着虽老迈,但中气十足,且判断不出方向,却可以听出此人的功力非常深厚。
“前辈,这笔可是您的?”丘衍心中不安,拿出玉笔大声询问却得不来回音。他只好回头查看丘黎的伤势,“哥,你还好吧?”他看丘黎吐血不止,十分担忧。
丘黎仿佛没听到他的话,盘坐于地上,运起功法,红色之气扩散周身,原本苍白带着一丝不正常红晕的脸也渐渐恢复正常。他修习的功法虽大多属于家族,丘家堡的子弟大多用剑,剑锋绝顶十篇是丘家堡的老祖宗当年所创,其内功心法也是与之配合的法门。这是丘家堡的传家秘籍,都是配合用剑的秘籍。
丘黎从小练剑,天赋极高,剑锋绝顶十篇已经练到了第四篇,要知道他的父亲丘卓锡也才练到了第六篇,他的父亲内力深厚却也怎么也达不到第七篇的要求。
而丘黎最厉害的却是用匕首。他将剑篇的口诀用于使用匕首的招式上,再配合内功心法,发现他使用匕首的威力已经隐隐有超越用剑的威力,但以剑诀法门用于匕首之上,始终少了一丝气运和连贯,使他在练功时的气息不稳,功力原地不动很久了。
刚才那一道青光,虽然震得他内里紊乱,却让他发现在原本练功时导致气息不稳的三焦玄关等处有了一丝连接。他虽然受了伤,却也只是轻伤,他甚至有种,如果再来一道青光打在他身上有多好的想法。
丘衍见丘黎在运功疗伤也没打扰他,只见丘黎的红色内力从丹田处缓缓升起,经过胸口再到头顶,最后四散向四肢,循环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耳边老迈的声音再次响起,“咦?竟有如此纯净的阳脉内力?”老者的一翻惊讶引来丘衍的疑惑,“前辈,什么是阳脉内力?”
“阳脉内力,是只有体质纯阳之人才能练就的独特内力,如果配合相对的功法秘籍,将来必定不可限量。纯阳之体啊,对习武之人来说,练什么武功都可事半功倍。可惜啊,这小子。”老者这次却是回答了他的话,而后他所说的话却是只有丘黎能听得见,可是现在的丘黎逆午传音术才堪堪练到了一层,并没有发现老者使用的也是这逆午传音,且造诣不浅。
丘衍因为得到神笔的关系,对于老者的话是深信不疑的。而丘黎因为老者的一道青光而受了伤,对于能这样轻而易举让自己受伤的人,只能用深不可测形容,又怎会屑于骗他?于是便也信了老者的话。纯阳之体?难道自己运气所发出的红色内力便是纯阳之体的缘故?那便是纯阳内力?难怪,自己的父亲和一众家里的叔伯长辈,内力比他深厚得多,却也不见有实气体出体外。
“如此拙劣的内力运行法门,简直是误人子弟!小娃娃你切记不可再用了,否则就浪费了你这纯阳之体了。我传你一套纯阳之体内力的运行法门,你切记不可外传。
弃功守识,你须一字不落地谨记我所传的法门。”
“万世不竭,实立纯阳。茂法上独,元阳谋进。须笛离弱,擎午武灭。势以天罡,正以泯灭。。。。。。”
第50章 密音传授纯阳法门()
一字一句犹如印刻般深入丘黎脑海。
他听老者的话,放弃了运功,只是守护丹田,开放意识,接受这犹如烈火焚烧般的字音。
丘黎并不知道纯阳之体的厉害之处,可这纯阳法门,每一字烙印在他脑海时,都仿佛烈阳灼烧,每成一句,都让他大汗淋漓,浑身滚烫地像是要融化一般。“啊!”
热!痛!折磨的丘黎不停颤抖、
丘衍看着哥哥浑身湿透,还红光大冒,刚想问询,却立刻被老者阻止,“闭嘴,不要打扰他!”
丘衍猜想必定是丘黎运功到了关键时刻,不可被打扰,也就乖乖住了嘴。
虽然煎熬,可按照纯阳法门的运功路线,才运转一周,自己的伤势就好了大半,平时练功时不连贯的几处大穴也有了松动的迹象。浑身虽然依旧高热不消,但却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他想乘此机会一举冲破难关,让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时,却被老者出言阻止;
“纯阳之体练功本就比一般人快许多,你切记要脚踏实地,不可贪功冒进。冲关破穴虽是能让你的武功上进,却不可强行冲破,万事讲求水到渠成便可。”
丘黎听了此话,便也不再着急冲关了。他收了功,站起身,问道:“传功之恩无以为报,前辈可否出来一见?”
老迈的声音缓缓响起:“你既然习了我派的纯阳法门,那也算得上是我派弟子。既是我派弟子,有缘便有再见之日。”老者仿佛喃喃自语地继续说道:“焦玹老儿,看来这次是我要赢了。”
话音落下,打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丘黎与丘衍互相对视一眼,丘黎开口道:“弟子丘黎,这是我的弟弟丘衍,谢过前辈传功赠与之恩。”丘衍也是抱拳躬身以待。
“你弟弟能得到它是他自己的福缘,与我无关。你们且离开吧。”说完,长廊内回归一片寂静,就连刚才还有的打铁声都消失无踪了。
丘黎不信邪地再次去推那道石门,却发现石门一下被他推开,里面跟丘衍之前所说的如出一辙,只是那炉子却早已熄了火,暗了下来。两人再三查看石室,发现再无旁门,也就歇了心思回到了内屋。
铁匠铺外,毛小蒙脸色苍白且虚弱地靠在井边,无力地喘息着。另外六人在他身边围着,都皱着眉,担忧地看着他。
“小蒙还太小,这身体恐怕要撑不住了。”风一谷一身庄稼人的打扮,他虽然身体精瘦,确实七人中的老大。
“也不是没办法。”身材瘦弱的男子是村庄原本的赤脚大夫,“我观刚才那人浑身阳力精汪,如果小蒙可以吸取一点点,便足够他维持住身体。我们这次失败了,与那东西也无缘,不如换取大师救小蒙性命。”
毛小蒙靠在井边,渐渐地呼吸也微弱了起来。夜里黑暗,可他的身上却慢慢泛起了更加深度的黑光。先是从他的眼睛开始,再到整个头,脖子,身体。几人一脸纠结,看着毛小蒙的眼中开始蓝光闪现,知道不能等了。
“那人救我们性命,我们却要恩将仇报吗?虽然我们不是正派人士,却也不能做这样的事啊!”冯小婉垂下眼,想起刚才男子为救他们,那满手的血痕,还一脸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样子,低头犹豫了起来。
“我们只是要他一点点的精血血肉,他不会有事的。”王娇娇原是村里的寡妇,脸色暗淡蜡黄,可如今虽一脸灰败,但难掩一身风骚。她看着犹豫的冯小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我八人隐姓埋名至此多少岁月,如今四哥被困在那里不知状况,小八现在这样,你要为一个外人放弃小八吗?世人本就将我们归为异类,与邪恶之类同道,即使没他相救,我们也不一定就会死。”说完再不理会踌躇的几人,当先往铁匠铺走去。
“习武之人的精血血气何等珍贵,损失一点,也会造成元气大伤,严重一些的,日后功力也可能难以长进。”风一谷也犹豫了,他们几人在村长数十年来,从不无故伤人性命,“可是为了小八,哎,我们一起过去,切记,不可伤人性命。”他是八人中的老大,自是有一番威信,他尤其瞪一眼王娇娇,“等会儿听我命令行事!”
“是,大哥。”身体有些胖的李大力,懂医术的张屉,冯小婉和满脸担忧却依旧沉着的水绣娘恭敬答道。
“知道了,大哥。”王娇娇有些敷衍地也应道。
冯小婉扶起毛小蒙,几人往铁匠铺走去。
入夜已久,天色没有了深夜的幽暗,天空还隐隐泛着蒙蒙的微光。
当他们敲响铁匠铺大门的时候,丘黎与丘衍刚从密道爬出回到屋内。听到有人敲门,想想可能是刚才的七人。
丘黎出去开了门,见几人神色担忧且阴郁。他看见冯小婉抱着那个五六岁的男孩,一脸犹豫地看着他,以为他们也想借宿,便开口道:“几位,这铁匠铺本也是无主之屋,几位要是也想借宿就请便吧,我并不是这里的主人。”
王娇娇轻哼一声,“我们要是想借宿那还用你说?我告诉你,我,”
她话未说完被风一谷打断,“闭嘴!娇娇!”然后抱歉向丘黎一拱手,“在下风一谷,我们兄妹几人被公子所救,应该郑重向公子道谢的。这是五妹王娇娇,无礼之处还请公子海涵。”
丘黎本也无意怪罪王娇娇的无理,还礼道:“在下丘黎,途径此地,救你们也是随手之举,何足挂齿。天也快亮了,休息一下还要赶路,就先进去了。”丘黎刚要往屋内走,突然又被叫住。
“丘少侠,风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公子答应。”风一谷见丘黎并不想与他们多说,立刻开口叫住他。
丘黎脚下一顿,回头。
“哦?何事?”
风一谷将毛小蒙从冯小婉怀里抱过来,“我想要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