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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宝亲王,才成为宝亲王妃的流言蜚语,估摸着再传一段日子,说书先生都要扯扯她这段山鸡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故事儿了。
可吕德强如他那副下三滥的狗模样一般,就是在暗中做着各种小手段,就是不亲自现身与你闹腾,就是一副让你被天下人口水淹死的姿态,站得远远地嘲笑着她,可顾绫萝就是不在意,你丫就是长了鸡翅膀能在水中扑腾,她也不急不慢不羞不怒。
“王妃,王爷的信——”密卫将一封没有任何备注的信,毕恭毕敬地递给顾绫萝。
“他还记得有我这么一个王妃吗?!”顾绫萝嘲弄地接过,明明高兴得要死,心急得要命,却还是在一众的目光下,缓缓地拆开信儿来看:
「闻说王妃甚是挂念本王,本王一切安好,王妃勿念。」
看完信,顾绫萝额角飙地跳出一个红红火火的小拳头,咬牙切齿地将信儿揉成一团,再次扔向在一旁玩耍的小刺猬,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谁踏马的挂念你!不要脸的混蛋!”
既然给她信,就不能写些实际一点的吗?端木宝华真是个白痴白痴白痴白痴!!!与三天两头就飞鸽传书给她的小梭月一对比,小梭月简直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好吗!!
略微有些负气意味的顾绫萝,黑着一张阴沉沉的脸出门,迎面还差点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三只野狗扑倒撕咬而死!
看着被明卫踢得老远的野狗,顾绫萝眼角余光瞥着墙角的某男子,面无表情地道:“将它们砍碎后扔去喂猪。”
她对流言蜚语不去纠正,不给出任何回应,是因为她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明星,不需要靠名声吃饭,何况她在这古代的名声本就糟糕了,
再被人说三道四她也不会去在意,可吕德强是不是就认为她好欺负呢?看来是的,这不让人放狗咬她了。顾绫萝真想在吕德强的额头上点32个脑残的符,让他回娘胎重造!
任由那小厮跟随自己,顾绫萝在醉香楼二楼,可以望到楼下大街的偏僻位置坐下,打算听听进来江湖有啥小道消息,抑或进来京中有没有发生啥具有浓烈八卦味儿的小事儿,可抬头唤小二之际,不经意就对上一双冷若冰箱,淡漠如片片刮人风雪的眼眸了。
那双眼眸似是在自己踏足二楼始就注意到自己,满目的嘲讽与不屑。
顾绫萝撇嘴一笑,说不清笑里有什么深长的意味,却是在下一秒错开相对的视线,掠过同桌而坐的白胡子老年人后,抢了作为丫鬟的明卫的工作,自顾自地唤着小二:“小二,来壶顶级大红袍呗!”
“好嘞客官,麻烦稍等!”小二一甩手上的抹布,连忙跑下楼,端茶水。
抬手,撑着腮边,顾绫萝睨着人来人往熙嚷吵闹的街道,耳朵竖起倾听着茶楼内的声音。
“哎哎,今晚咱去玩纸牌?听说出新玩法了!”
“说起纸牌,这玩意还真是新奇,比骰盅啊鱼虾蟹斗鸡斗什么什么的好玩多了。”
“哈哈哈,你们还不知道吧,金粉银楼也有摊子玩这个,不过不赌钱,赌的都是饮饮食食。”
“说起金粉银楼,你们听说十大花魁,有一人离开了吗?”
“老兄这事你也知道?我听说就是那个牡丹!”
“还想着有生之年一定得疼爱疼爱这个小娘子呢,没想到……哎,说回来,她为何突然离开金粉银楼?难道是其他园子出更高的价钱抢人?”
“哪是,听说要回家乡了。”
“还真是可惜,京城又少一美女子了。”
“可不是!”
牡丹离京回乡了?顾绫萝想起那次在大街上,牡丹对端木宝华恋恋情深的模样,眉头微皱,她虽然没多少恋爱经验,但在二十一世纪毕竟是经历过赌王培训,又自小在风风浪浪中打滚,看人还是挺准的。
她山长水远来京,找端木宝华,沦落青楼也为端木宝华保持着清白之身,这么几年的坚持那可不是随便一个打击就能说放弃就放弃的,是在打什么算盘呢?
随意搭在桌上的手,指间有节凑地桥接着木质的桌面,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不过,不管她打什么算盘,敢和她抢男人,她会让她死得很有节奏!
“谁是顾绫萝,给老子站——出——来——!!”
就在顾绫萝沉浸在听八卦中时,一群牛高马大,穿着粗布麻衣,个个砍着大刀的粗汉子,浩浩荡荡地踩上二楼,恶声吼道。
第126章。讨厌~干嘛说出人家的心声()
“我就是。”顾绫萝双手叠放在桌上,带着无限的慵懒风情,微微侧身睨着这群来意不善的粗汉子,“不知各位大哥找我所为何事?”
“你就是那个被五皇子休掉,扫地出门,又辱骂五皇子妃,被当街打了百大板,痊愈后使用肮脏手段勾引宝亲王,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顾绫萝?”一个左眼戴着黑色眼罩的长胡子黑皮肤汉子,用刀指着顾绫萝,声大如洪钟地问道。
早就在他们的到来而鸦雀无声的二楼,因汉子这一翻话,气氛异常微妙地诡异,众人都好奇地看着听闻这一席话后,微微带上一抹如同阳春般和煦浅笑的宝亲王妃,猜想她会怎么回应之际——
就听顾绫萝肯定地应道:“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个被五皇子休掉,扫地出门,又辱骂五皇子妃,被当街打了百大板,痊愈后使用肮脏手段勾引宝亲王,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顾绫萝。”
“你这不要脸的女子,干嘛重复老子的话?是在嘲笑老子吗?”眼罩汉子只觉得顾绫萝唇边那抹笑很欠扁,极其的欠扁,顿觉这抹笑是在瞧不起自己,气焰蹭蹭蹭地飙起!
“讨厌~干嘛说出人家的心声~”娇滴滴的话出口,顾绫萝自己都差点儿被自己逗笑了,眼看眼罩汉子瞪着一双牛眼,就要暴跳如雷地向自己扑来了,明卫立即挡在顾绫萝跟前。
“兄弟们!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黑风寨的巨炮威力!!”眼罩汉子跑了两步,举起大刀,高声吼着,身后的粗汉子一声声沸腾地喊起来,然后就在所有人都在期待何为巨炮之时,只见那些粗汉子一人拿出一个鸡蛋!!!!手起手落,就哗啦啦地朝顾绫萝她们扔去!!
“鸡蛋?”众人差点儿被雷得摔下地儿,各种喝倒彩嘲笑这群粗汉子。
也是在起哄中,明卫丫鬟抄起椅子当盾牌,面无表情地将那些鸡蛋打落!
“哼!!!这只是我们给你们的见面礼,真正的巨炮是这个!!!!!”丝毫不在意那些无谓人嘲笑的眼罩粗汉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鸭蛋,自信满满地道:“顾绫萝,我会让你后悔嘲笑老子的!!”说着,猛地朝顾绫萝扔去!
毫无意外,还是被明卫用椅子挡下来了,可就在鸭蛋砸在椅子上时,阵阵呛人的浓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蔓延在整个二楼!!!
紧接着,就听得那眼罩汉子得意的笑声在浓烟中响起:“哈哈哈哈哈,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吸入浓烟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抵抗力稍微强些的人,只觉得眼皮重得撑不起来!
几乎是在浓烟冒出的一瞬间,另一个守住顾绫萝的明卫丫鬟,就抱住顾绫萝以栏杆作支点,跃到对面茶楼的二楼,看着这边的情况了。
“兄弟们,给我抓住顾绫萝那不要脸的女人!”浓烟中,眼罩大汉挥着大刀,大声命令道。
“大哥,顾绫萝不见了!”几个大汉去顾绫萝所在的桌椅抓人,可走到桌边才发现,根本就没人!!
“啥?怎么会这样!!给我找!怎么也得抓住她!”眼罩大汉不相信地亲自上前,当看到本该坐着顾绫萝的位置,的确没人后,怒吼道。
高大威武的大汉在浓郁中找啊找,可就是没找到,待得浓烟散去,众人只见站在对面茶楼的顾绫萝,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们,气就不打一处来的众人高声喝道:“顾绫萝你这个奸狡的小贱人!老子和你拼了!!”
一群人怒吼着大喝着,跨上木栏杆,就要朝对面茶楼跳去!顾绫萝懒得和这群逗比周旋,一个命令下,四个暗卫现身,三下五除二就将人全部制服了!
吕德强那傻比,找人出手能不能找点有能耐的?派来这么群渣子,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将这群明显要谋害本王妃的傻子,全部送去刑部。”顾绫萝毫不留情地道,目光似是无意地掠过醉香楼左边巷子一侧的奢华轿子,嗤笑一声继续说:“想必还有同谋在外逍遥,让莫大人好好审问一番,必须要给本王妃一个交代。”
说着,转身欲走,目光再一次不经意地对上那道夹风带雪,冷得极其刮人掠心的视线,唇边还未消散的嗤笑,再次挑起:“扰了秦公子用膳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
浓烟散开之时,拎着老者避于醉香楼二楼隔间的秦朝谦,睨着顾绫萝唇边刺耳的嗤笑,冷声道:“既然知道自己招人嫌,惹人厌,就别出门,万一牵连大众,祸及无辜,伤了人家,可不是扔个高贵身份出来就能解决的。”
“秦公子说得是,可怎么办呢,本王妃虽不知道自己哪儿招人嫌,惹人厌,但做事从来都不会牵连大众,祸及无辜,甚至伤了人家,更不会像令妹那般,动不动就用身份压人、欺人、甚至打人。”顾绫萝耸耸肩,双手交叉插进宽大的衣袖中,悠声道。
秦朝谦将不屑的嗤笑完完整整地奉还顾绫萝:“宝亲王妃可真是将‘恶人先告状’这几个字运用得惟妙惟肖,若不是你做错,她又怎会压你、欺你、打你?”
“秦公子也将‘昏聩无能愚不可及’的属性暴露无遗,就是因为我当初没有做错任何事,她无故压我、欺我、打我,怀着孩儿也不知道要行善积福,
反而心心念念处处狠辣地想着要如何将本王妃置之死地,如今才遭到报应。”唇边的讽刺收起,顾绫萝眉眼一弯,笑靥如花,不再理浑身散发出骇人冷冽杀气的秦朝谦,转身离去。
“秦,秦公子?”站于一旁,被秦朝谦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吓得瑟瑟发抖的老者,试探地唤着,目光如刀如剑狠厉地盯着顾绫萝那抹身影的秦朝谦。
“吴大夫,依照症状,你可有把握治好舍妹?”眨眼间,秦朝谦将展露的气息收敛,转头虽还是面无表情,但对老者还是颇为礼貌地问道。
“依秦公子所言,令妹的症状倒是和服食过多五石散之后的症状有些相似,只是若然要治疗,那胎儿应当是……”
第127章。你可不要迷恋姐?()
入秋,凉意搅拌着枝桠,逗弄着花簇,发出不合称的沙沙声,沾染上秋意点点黄的叶儿,迫不及待地投入大地的怀抱,诉说经久未见的情谊。
顾绫萝将灰色毛发的信鸽抛向蓝天,倒影着片片层叠,白得晃人眼云朵的眼眸,是抹不走的深思。
“你想怎么做?”一袭素玄银光灰蓝色单薄衣袍,将男子柔美的脸庞,映衬得更为鲜艳,勾勒出种种迷人的风情,眉宇间的凝重,将平日里那如同三月春风般和煦,又如春时夜间花儿般沁人心的笑,困在了绷紧的唇角边。
“还能怎么做?舍不得孩子,永远套不着狼。”顾绫萝双手交叉插在衣袖中,转身唇边勾起一抹高深莫测。
“不行。”徐君蔺想也未想,斩钉截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