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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样子,让他们见识见识赌王亲自调教出来的孙女儿,实力究竟是怎样的。
“……”顾绫萝无语凝噎地望着此行过来也是要参加纸牌比赛的,某几个老头子的徒弟,以及在其他过来观光,噢不,是观战的徒弟,深深地吐了口气,外加狠狠地鄙视了老头子一番:“其实呢,你们真的不用太拼——”
话未说完,脑袋瓜遭了赌王狠狠的一击,以示警告。
顾绫萝无限幽怨地瞪了瞪顾若安,深吸一口气吼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那啥橡皮筋拉得太狠,还会蹦断呢!”
“你逼他们逼得太狠,他们心里有了抵抗,怎么会进步?亏得我是你的孙女,你怎样虐待我,我都得认命,可人家只是你的徒弟,你别动不动就来点狠的,吓得人家心肝脾肺肾都衰竭啊——!!!!!!!”
顾若安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顿吼,吼得耳朵嗡嗡作响,呲牙咧嘴就要去扭顾绫萝的耳朵,顾绫萝反应敏捷地躲开他的魔爪:“你瞧你瞧你瞧,你完全就是听不得逆言嘛,天份固然重要,但是喜爱才是最主要的动力好吗!”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这妹纸我没记错的话,应当只有十八岁吧,可在你手底下才几年啊,看着像三十岁的!你再看看,再看看这个小哥,他作你的徒弟时才十五岁吧,可现在呢,看着像四十岁的!”
“师弟师妹们听着!你师姐我说的!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能从纸牌和麻将里找到愉悦感,只有克服了输赢的重要性,你们才能成长,才能超越自我!”顾绫萝越说越激昂,顾不得顾若安黑漆漆得脸色,上前拍着师弟师妹们的肩,鼓励道:
“属于你们的明天,总会到来的,加油!”
“师父的话是得听,但是偶尔也得问问自己,师父说的是不是自己所必须需要的!”
“盲目听从师父的话,就等于愚孝!”
不等顾若安怒不可歇地将她踢出去,顾绫萝说完就一溜烟跑走了。
正好撞上来所罗门接她的端木宝华,就赶紧儿的,让端木宝华抱着她回府了,至于接下来师弟师妹们,会怎样被顾若安整,可不是她能插把手的。
反正让她在师弟师妹跟前耍几手,还不如让她说说怎样在老头子魔鬼的训练中,安然存活下来呢!
“爷爷也愁,他们似乎总卡在重要的关头。”端木宝华替顾若安说情道。
“不论做什么,超越自己,才能成长。”顾绫萝趴在他怀中,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享受着清风拂面的舒服感,悠声道:
“我也不是生来就会玩这些,在我们那儿,我吃的苦头比他们还要多,我不喜欢赌,不喜欢玩纸牌,不喜欢搓麻将,也不喜欢其他所有相关的,但我不希望老头子难过,因为他就我一个亲人了,我虽然心里很抵触这些,但我还是愿意为他委屈自己。”
“他们走不出来,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在这里,一个必须得坚持下去的理由,就好像明之前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悬崖,我也得为了某种信念,毅然决然跳下去寻找生机一样。”
“可我们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老头子无须再为了二十一世纪里的产业名头而继续撑下去,也无须为了依靠我们吃饭的人,培养我成为下一代坚不可摧的继承人,我们都脱离那个看似美好,其实处处都在扎人的二十一世纪了。”
第036章。比阴险,她可是完全没下限的(结局)()
听着伴随着端木宝华心跳声的自己的声音,顾绫萝安心地闭上眼,道:“在这里,我们都可以很轻松很轻松地活出自己,我有你,老头子有我,我们都可以让备受束缚的灵魂放松下来,享受这个世界给我们带来的美好,老头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端木宝华抱着顾绫萝飞檐走壁,最终落在自家宅子的屋檐之上,坐下抚着她随风飞舞的发:“大概岁月的印痕刻在他骨子里头太深了,一时三刻还是放不下,忘不掉吧!”
“也是。”顾绫萝用脸颊蹭了蹭端木宝华的胸膛,找了个特别舒适的位置趴着,继续道:“爷爷大半生都活在二十一世纪,那里全都是爷爷的回忆,不论是丰功伟绩,还是悲伤难过,又或者是舔抵伤口时具有止痛效果的快乐幸福……”
她想,老头子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一定是数着日子过,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快些去陪伴奶奶的吧,以至于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二十几岁的小年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在她再次失踪的一年多里,也没和米慈发生个什么大反转,只是日以继夜地训练师妹师弟。
端木宝华失笑地用手指卷着她滑顺的发:“你也别总是和他打对台。”
“嗯。”
***
碧鲁茜潼总是学不来平稳,夜半打扰人这种事,对于她来说,是完全不会觉得愧疚的,像今夜这般跑上门来,嚷着要见顾绫萝的事,在她失忆住在皇宫之时也没少发生,顾绫萝早已经习惯了。
打着呵欠走进会客厅,就见碧鲁茜潼急得啪嗒啪嗒地掉泪,还叨扰脑海的睡意瞬间全无,连忙问:“这是咋了?”
“嫂嫂,呜呜呜——”碧鲁茜潼一瞧见顾绫萝,就大哭着扑进她的怀里,哽咽道:“我我,我要死了呜呜呜呜!”
“……”顾绫萝情不自禁地翻起白眼,不轻不重地拍拍起伏的背:“那麻烦你在死之前告诉我一下,你为嘛得死,好让你死得安息。”
“呜呜呜呜!”碧鲁茜潼被顾绫萝这会儿还能开玩笑惹得哭得更凄惨了,抹着泪道:“我好想一不小心,卖掉自己了!”
“嗯?卖掉自己?彤王府终于被你这野丫头败完了?”顾绫萝首先想到的就是吸金男银李响,不会是这傻逼当碧鲁茜潼是水鱼,死命压榨了吧?
“不是啦!呜呜呜!”碧鲁茜潼再次差点被顾绫萝的玩笑气出血,大哭着抱怨道:“呜呜呜,嫂嫂,人家是认真的,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呜呜呜呜~~~”
顾绫萝摆出OK的姿势道:“得,那你别呜呜呜呜了,擦擦你的鼻涕,从头到尾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是……”
***
“嗯?谁?张家暗地里和其他几个官员联合开的产业?”
命丫鬟带碧鲁茜潼下去沐浴更衣整理仪容,顾绫萝回卧室,问同被碧鲁茜潼的到来吵醒的端木宝华事儿后,微微诧异地道。
“嗯。”端木宝华悠然地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瓜,睨着顾绫萝:“如今赌业盛行,最赚钱的莫过于开赌坊了,再说赌坊向来水深不易探,张家本来就是个不安分的主,不然碧鲁格苏就不会将还年纪轻轻的长空将军,从边关里召回京中享福,实则是软禁了。”
“这个我从前就想到,可凭碧鲁格苏在朝中的实力,想要铲除长空将军这样的小将军,还是轻而易举的吧,为什么要费煞苦心地将他软禁在京中,而不直接收回他手中的兵权?”而且按照她所知的,长空将军现今有的兵力不过是几千,近乎一万。
端木宝华摇摇头:“若天蜀是个安分的主,碧鲁格苏会像你说的,直接将长空将军铲除掉,可如今华夏蓄势待发,天蜀又是波涛汹涌,碧鲁格苏在这会儿清理朝廷内患,势必会牵连甚广,难保华夏不会和天蜀联合起来趁机攻击鲁汉。”战争从来都是这么残忍的,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也是。”顾绫萝细细想过之后,颌首赞同地道,忽而想起正经事额角一拨溜的冷汗:“现在不是讨论国情的时候,茜潼那被坑掉的卖身契,咱们得拿回来。”
“很简单。”端木宝华淡然浅笑:“你想怎么拿回来?”
“张家和姜家都是隐患,本来打算让赵钱孙李他们暗中保护茜潼,再慢慢配合着碧鲁格苏的步调解决掉他们,可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真不知道人外有人了!”她顾绫萝从来就不是个好惹的主,既然张姜两家偏偏要惹她想要护的人,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
以牙还牙什么的,顾绫萝也懒得再费事费时去玩了,既然对方来阴的,自己也完全不需要和对方客气,比阴险,她可是完全没下限的。
拿了一大把迷香,外加自个儿炮制,本来只打算用来娱乐娱乐的迷幻药粉,将张家姜家所有主人家都弄得迷迷糊糊的,在写好的卖身契上按手指印,顺带着搬空他们家所有金银珠宝,值钱的古玩字画,当然地契什么的,也顺势全拿了。
将现有的大量金银珠宝全扔给碧鲁格苏——毕竟这是他的臣子压榨他的百姓,得回来的不义之财,作为君主,也作为看在她欠他的份上,顾绫萝还是让暗卫全数搬给他了。
至于需要抛售的地契什么的,她还有用途——交给所罗门的长老,让派人来闹事。
碧鲁茜潼在麻将桌上被坑掉的卖身契,长空将军交给了张晓曼,张晓曼许是睡觉之前还在得瑟自己得到碧鲁茜潼的卖身契,可以好好地整碧鲁茜潼一把,所以卖身契只藏在枕头下——轻而易举就被顾绫萝猜着心思找到了。
碧鲁格苏得知他们的行动,额角是抹都抹不掉的黑线,嘴角也抑制不住地抽搐,但是早就想整治整治他们的心底的想法,让他也没发言去阻止抑或劝告以下下——作为一国君主,如此阴险之事,他是这辈子都搁不下面子去做的,难为端木宝华这个王爷愿意奉陪着顾绫萝……
望着隶属端木宝华旗下近身的密卫们,将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搬到自己指定的暗室里,碧鲁格苏颇为苦恼地……想着如何回馈百姓们。
***
顾绫萝虽然没把卖身契给碧鲁格苏,却有告诉过他,如果有需要用到他们卖身契的地方,尽管去所罗门找护法,她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
至于碧鲁茜潼这只总能惹祸的野丫头,她真的真的不能再任由她野下去了,一阵忙碌过后,天都快要亮了,离他们启程的时辰,转换成二十一世纪的时间,就是四个钟,顾绫萝决定不补眠,直接去教训在他们忙碌之时,沐浴过后直接就睡得安稳的碧鲁茜潼。
要她跪在洗衣板上,顾绫萝就差拿跟棍子敲她脑袋了,义正言辞地道:“碧、鲁、茜、潼,我让你长点心眼,你这心眼是长到脚丫子上了是不是?别人下个套儿,你就巴巴着摇尾巴穿上,你也好意思跑来我这儿求救!”
碧鲁茜潼委屈地双手抓着耳垂,低眉顺眼地认错可怜状:“呜呜呜~这不是因为嫂嫂就是我唯一的依靠嘛!”
顾绫萝头疼地扶额:“你还给我装哭!我是在认真地和你说!你再这样下去,甭指望能嫁出去,哪个男子能受得了你这样野的丫头?让你好好学习怎么保护自己,你非要跑去搓麻将,你知不知道赌博害一生,贪图赌博的女子惹人嫌!”
“我给你唱个歌,你认认真真给我听着——”顾绫萝深深地呼吸几口起,严肃地瞪着颌首的碧鲁茜潼,缓缓唱道:
“正月雪花纷纷扬/流浪汉子进赌场/赌起钱来全不顾/输去田地怨爹娘/二月杏花出园墙/妻子劝赌情意长/劝侬老公勿要赌/做个安分种田郎/三月桃花正清明/姐妹劝赌泪淋淋/劝侬哥哥勿要赌/勿负姐妹一片情/四月梨花白如雪/大小叔伯劝侄辈/金山银山双手挣/赌博铜钱勿发财/无月榴花开满树/丈人丈母劝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