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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啊,麻将才玩个三流,还学人家参与纸牌比赛。”碧鲁梭月也在旁打压。
碧鲁茜潼早就习惯他们的毒舌了,淡定受下之余还鄙夷地瞥瞥他们:“别人花大把大把金子买凶杀我,我都能活下来呢,说不定正在走运的我,翩翩就赢了呢!”
“茜潼,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厉害的人,如今终于让你练成光天白日睁眼说梦话的本事了诶!”仪妃砸吧着嘴道。
碧鲁茜潼嘴一噘,气哼哼地道:“嫂嫂觉得我不行,那你倒是上去玩玩啊,若是赢了,今后嫂嫂让我向东走,我就向东走,嫂嫂让我坐着,我绝不站着!”
仪妃好笑地睨着她:“碧鲁茜潼,你发誓当吃生菜的事儿,整个皇宫都知道,你还想以誓约坑我?”
碧鲁茜潼才不会理仪妃的嘲讽呢,叉腰哼唧着道:“是嫂嫂不敢上场比赛吧,压轴赛可是纸牌高手云集呢!向来在麻将界横着走的嫂嫂,其实也不外如是啊~”
“谁说的?!我娘亲可厉害了!”不等仪妃镇定自若地反驳,看不得人欺负自家娘亲的碧鲁梭月,操着稚嫩的童音抢话道,一脸你这野女人,别欺负我娘亲的表情,瞪着碧鲁茜潼。
“光说有什么用,上场比赛露几手我瞧瞧啊~”碧鲁茜潼甩给碧鲁梭月一个鬼脸,见碧鲁格苏完全没阻止的意思,也更放肆起来了。
仪妃呵笑着道:“激将法对我可没用。”
碧鲁茜潼耸耸肩:“嫂嫂怂了。”
仪妃挑眉:“我只是懒得参与。”
碧鲁茜潼摊手,一脸的轻视,表露无遗。
尽管仪妃的确被碧鲁茜潼气到,但是顾忌着台上的端木宝华的她,还是生生地忍下了想要上场露几手的冲动,岂料完全没认出端木宝华的碧鲁梭月,却是忍不过碧鲁茜潼嚣张得极其欠揍的模样,摇着仪妃的手臂道:“娘亲,你上场嘛,你上场嘛,让姑姑这个脑袋满是浆糊的野女人看看你有多厉害!”
“好咧好咧,究竟谁想要上场参与体验体验呢?!”胖掌柜一直拖啊拖地看着仪妃他们拌嘴,一直在观赛人群中的起哄里忽悠着,不少人已经急切地站起盼着了,可等着的仪妃却还是在犹豫。
“娘亲~”碧鲁梭月皱着小脸,使劲儿地撒娇。
仪妃好一阵的犹豫,还是败在了碧鲁梭月强势的攻击下,刷地站起,坚定地望着胖掌柜道:“我!”
哎哟喂,等的就是姑娘您这条鱼啊!拖得额角都冒汗的胖掌柜,差点儿就要喜极而泣了,连忙收网:“姑娘如此有信心,看来也是高手一枚,好的,就您了,请上来!”
碧鲁格苏很清楚碧鲁茜潼心里打的小九九,更清楚这突然冒出来的参与体验比赛,是端木宝华玩的小把戏,他不阻止只是因为他也好奇,端木宝华想怎么玩这场戏。
仪妃接受着端木宝华投向自己的灼热视线,但她就是故意不接触他的视线,他要瞧是么,那就瞧啊,老娘不看你不望你不瞟你不瞥你不睨你,你能奈我何?!
端木宝华气得掀桌的冲动都有了,刚才还和碧鲁格苏大咧咧地亲热,如今还刻意故意特意躲着避着自己,还真是背后有个碧鲁格苏撑腰翅膀硬了!
这媳妇儿不调教调教一番,还能不能好了?
本来还想着渐循渐进玩下去的端木宝华,不着痕迹地朝胖掌柜使了使眼色,胖掌柜了然地笑得和善又福气,在大家的起哄声里,将仪妃分到他那一桌!
仪妃很想抗议,可人家已经先声夺人,敲响正式开始的铜锣了,而她只得不情不愿地坐下,很想瞪端木宝华一眼,却还是忍住了,老娘就无视你忽视你漠视你,你能咋滴!!
台子上一共十二桌,每一桌三人,每一桌也都是单独的庄家,他们统一穿着褐黑色的衣衫,台下早已有人议论过,这是所罗门旗下的庄家,秉着公正严明的政策,但凡与庄家有亲属关系之人皆不能参赛,而且倘若发现庄家与哪个比赛之人有着不明朗的关系,还可举报,举报者有巨额酬劳,这次比赛可谓所罗门抛出来的馅饼,大家也都因着这些严谨,对所罗门那是极其的向往。
不得不说,听多了这些纷纷议论,仪妃很是佩服这开设了所罗门这个大型地下赌场之人,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将一个赌场开设得如此有声有色。
看着庄家熟练地将一叠纸牌打散,然后规举矩步地派牌,仪妃总觉得自己欠缺了什么,凝神细看,脑海中莫名地跳出几种打散纸牌的方法,而那些方法里,她能清晰地看到牌后面的点数。
望着庄家分发道自己跟前的三张牌,她像旁边陌生的参赛人一般,一张一张地查看,而过程虽不像旁边人那般紧张,却也是默默地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然后按照三圈淘汰赛里的规则,将两张牌摊开,然后点数最大的人,可以获得庄家第二圈第一个派牌。
仪妃摊开的是梅花2,红桃5,加起来就是7点。
端木宝华摊开的是黑桃J,方块3,公在场为零,算3点。
同桌的参赛者摊开的是红桃6,黑桃2,相加是8点,第一圈的领先者。
第二圈庄家依照点数给他们分别派下三张牌,而三圈形式的三公,与单局三公玩起来很不一样,单局的三公讲究的完全是运气,三圈的三公除了需要运气,还需要实力,因为最后每一圈压下来的三牌,才为胜负的点数。
也就是说,第一圈第二圈第三圈领先都不代表赢,只代表可以先夺得庄家派牌,这要是在庄家打牌之时,知道如何将牌全部记下来的话,就能得到绝对性的胜利,例如端木宝华。
第017章。就不想玩点有趣的?()
第二圈三张牌派定。
同桌参赛者摊开的是梅花5,方块K,公为零,得5点。
仪妃摊开的是方块4,红桃Q,公为零,得4点。
端木宝华摊开的是黑桃3,梅花6,相加为9点。
最后一圈,气氛越加紧张,台下看戏的人,也都为各自在意的参赛者捏着汗,咽着口水。
庄家派第三圈的牌。
端木宝华气极反笑,还是笑得特别森然渗人竖汗毛那种,他修长好看的手,在牌派下来之前,还未看便随意地将两张牌摊开,分别是方块2,梅花Q,公为零,得2点。
第二个拿到牌的就是同桌的参赛者,他看着端木宝华那股子自信,那股子阴冷得令人从脚底冒起的寒气,摸着牌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发颤,庄家把牌派完给仪妃,他也没决定摊哪两张。
仪妃虽然故意不去看端木宝华的表情,但是也感觉得到从他那边飘向自己的森然寒气,再加上同桌的参赛者被吓唬得手都抖个不停,就能想象得到他是何种表情,而她对最后一轮的抽牌也是有些模糊和犹豫。
她不知道背向自己的最后三张牌分别是什么,只能全靠运气地抽出两张,而在心底默念第三圈压下的牌,别抽前两圈压下来的牌巴掌子,最后三张能和和美美地赢同桌参赛者一丁点,因为不是她很想赢,而是她知道如果第一轮就被刷下去,端木宝华这丫的一定会死命嘲笑她讽刺她挖苦她!
一开始就对上他,她已经很不爽了,与他同桌相赌,还第一轮就输下来,她一丁点一丁丁丁点都不!愿!意!啊!!!
见她犹豫不决,端木宝华轻轻地嗤笑着道:“怎么,怕输吗?”
听听!听听!听听这完全瞧不起人的语气!多么!多么!多么气人!
仪妃强作镇定地哼笑道:“谁会怕你?再说,有人规定我这个中途走场子的,非要掺合着赢一把吗?我家又不缺那点奖品!”
“哈哈哈哈——”知道她手上拿的都是什么牌的端木宝华爽朗地大笑,半敛受着张狂嚣张的眼眸微眯,看着仪妃渐渐黑下来的俏脸,他慵懒风流地一手撑住下颚,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姑娘,你知道何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不、知、道!”故意不去看的仪妃咬牙切齿地道,该死的端木宝华,笑笑笑,笑你个蛋蛋啊笑!要是你输了,老娘保证见你一次冷嘲热讽你一次!还得传回华夏!让你这个王爷没有颜面再在人前立足!
话说回来,他对她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什么意思?
碧鲁格苏承认她以前很会玩这个,那么是说,她是端木宝华王妃的时候,也与端木宝华玩过这个?那当时是什么情况?是她作弊赢了?还是她本来就比他厉害?为何他要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知道啊~”端木宝华慢悠悠地拖长着语调,扫过手还在抖的同桌参赛者,笑得暗藏狡黠:“那姑娘敢不敢与在下另定赌注?与比赛无关,就我与你。”
哼!
想挖陷阱给她跳?
她才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呢!
仪妃哼唧一声,不屑地道:“我凭啥和你另开赌注?”
就算很好奇很好奇这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也绝逼不能上了端木宝华的当!从前种种往事她都好奇,以他这恨不得自己回到他身边的小样儿,她以后再追问也不迟!
“姑娘没胆子就算了~”端木宝华轻笑着摇摇头:“在下从来都不喜欢勉强别人,常言道勉强没幸福,强扭的赌局也就不好玩了,既然姑娘来参与比赛,只是走个场子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就当在下从未说过吧~”
说着,还悠悠地悠悠地,特别特别让人额角冒青筋地叹了长长的一声,仿佛她错过这个赌局会多么的可惜,会多么的后悔,更让人可气的是,他那说在前头的,没胆子就算了!
一直强忍着不瞪他,誓要无视他忽视他漠视他到底的仪妃刷地瞪向他,可恶可恶可恶!端木宝华是摆明了要欺负丢了记忆的她是吧!非要和她抬扛扛玩儿是吧!
“那公子说说,你想要开的赌注是啥呗!有兴趣的话,小女子就奉陪到底!”仪妃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来的,话语间还得阴测测地笑,瞪着端木宝华的美眸,极具威胁性,似乎在说,玩大了后悔的保证是你!
端木宝华挑眉,唇边的笑暗含得意,斜睨地睨过台子下仍旧面无表情的碧鲁格苏:“姑娘害怕的话就算了,千万别勉强自己。”
仪妃额角青筋冒起,笑得更阴测测了:“谁害怕了?是公子想退缩了吧?!也是呢,众目睽睽之下,公子明目张胆欺负我一个弱质女流,的确挺不好看的。”
端木宝华耸耸肩,也是无奈地叹了声:“可不是嘛,倘若我赢了,众人该说我堂堂男子汉,欺负你一个小女子了~”
说着,完全不等仪妃就势顺着台阶而下,他又拈着半分勉强地道:“如此,既然姑娘看着很、想、很、想、很、想、玩,赌注由姑娘定如何?这样该公平了吧?”
该死!仪妃恨恨地瞪了端木宝华一眼,想要借力打力的计策竟被识破了,还被他说得骑虎难下了,若她现在说不玩了,别说人前面子搁不下去,就是端木宝华那副得意的嘴脸,她看着都烦!简直想活生生将他欠揍的笑脸撕个稀巴烂啊喂!
“呵呵呵呵呵——”仪妃呵呵笑得极想甩端木宝华,那张完美到没有任何瑕疵的俊脸好几巴嘴子,然后揪住他的耳朵吼他这个几十声混蛋泄愤,可不想输给他的她,强颜笑得嘴角直抽筋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