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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了。
就着她手腕那串由夜明珠打造成的链子,看着真的除了自己,就什么都没有的密室,早就把四面墙壁都敲了摸索了个遍的顾绫萝呈大字型地摊在地板上,睨着她掉下的上方。
难道机关在上面?
不行不行,贸贸然再触动机关,等着她的可能就不是箭雨,而是万劫不复了。
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等端木宝华或者秦朝谦来救她吧!
百无聊赖的她,决定唱歌打发时间,干咳两声,毫无调子可言地干嚎:“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让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们啊啊啊啊啊~~~”
***
顾绫萝掉落四方密室,端木宝华与秦朝谦解决掉入口处的箭雨后,面对的就是分叉路,两人只得分开去寻找顾绫萝,各自捡了块石头沿途留记号作辨认。
端木宝华七绕八拐,八拐九转地在如同长廊一样的走道里走,当再一次走到自己作过记印的墙壁时,他确定自己闯入迷幻阵里了。
戴着与顾绫萝同款夜明珠链子的手抬起,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的一颗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将整条长廊照亮,仔细地观察着迷幻阵的接入点,以及敲着墙壁试图查找隔空点……
***
秦朝谦从走道墙角边的森森白骨堆上起身,睨着他们显然是中毒而亡的黑色骨头,转脸望着前方如同棋盘一般图画着格子的地板,在顺着夜明珠的光看着墙壁上的孔子,不难想到如果自己走错,那那些孔子喷发出来的毒气就会将他送进地狱。
踢起旁边的骷髅骨,秦朝谦以内力,将抛向棋盘……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们啊啊啊啊~~~”听着一遍又一遍的回声,顾绫萝越嚎越郁闷,端木宝华和秦朝谦怎么还不来呢?
正想着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的时候,轰隆隆的颤动裂声响起,整个密室像是地震了一般抖动起来,顾绫萝一个鲤鱼打挺跳棋,跑到墙角边,就见自己刚才一直在盯着的上方碎裂后大块大块的石头带起尘烟嘭嘭嘭地砸落地!
随之就是一把依旧冷漠的声音,试探地唤着:“王妃???”
“啊!!”顾绫萝一听激动地大叫起来:“秦朝谦我就这儿!!我在这儿!”
待的碎裂的石头尘埃落定,秦朝谦蹲在洞边问:“这段距离,能用轻功跳起来吗?”
“应该可以,我试试——”顾绫萝连忙小跑到洞口下,一跃跳上那些堆如小山高的石块上,丹田运气,使出轻功往上跳,然而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又没控制好力度,顾绫萝才飞至半空就无力地下落了。
“你别紧张,慢慢来。”秦朝谦知道她内力控制并不好,安慰着提醒道:“气聚丹田,待得丹田充盈之时,再提气运起。”
“嗯!”顾绫萝落在石堆之上,深深地呼气吐气,让自己淡定下来,按照秦朝谦的提醒慢慢地运气,然后跃起!
秦朝谦适时地拉住她,将她拽上地道:“没事吧?”
“嗯,没事,掉下去的时候用轻功缓冲了,倒是刚才的异动,是你弄的吗?”顾绫萝稳稳实实地站定后问道。
秦朝谦摇头道:“不是我,我从这边过来之时,颤动响起,听得地下有声,才试探地用内力砸开。”
见的顾绫萝左右张望,像是寻找什么,秦朝谦又道:“我与宝亲王分开寻你,他往左走,刚才的异动应当是他造成的。”
“那现在我们不是得去找他吗?”顾绫萝收起眸底的担忧问道。
“嗯。”秦朝谦拿起石子,在墙壁上刻下记号:“看到这个他会明白你和我在一起的,走吧——”
***
足足有千斤重,印上端木宝华几个掌印的铁门,缓缓地在端木宝华跟前打开,映入他眼帘的便是灿烂炫目的金光,成堆的金子,一箱箱打开的金银珠宝,在嵌入在墙壁上的硕大的夜明珠发出的光芒映衬下,差点儿亮瞎了端木宝华的眼。
这里是藏宝室吗?
端木宝华带着疑惑走进去,抓起几锭金元宝查看,只见金元宝下方刻着某些奇怪的记号,不属于华夏,不属于天蜀,也不属于鲁汉的官印。
环视整个藏宝室,端木宝华的目光最后落在金子堆中插着的一柄形态轻盈的宝剑上,那柄剑和他见过得,秦朝谦那把独眼极其的相似。
他走近,拨起宝剑,细细查看不论是造工还是花纹还是铸剑的精铁,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不一样的只有秦朝谦那把剑上,除了剑柄处有令狐梦的著名外,剑身并无任何字,这把的剑身鬼斧神工地印刻着一句诗。
「心有信不相印,相决绝,忘忧忘你。」
这难道是……
眼眸一凝,端木宝华拨出剑,看着浅蓝透白铮亮锋利的剑刃,在剑尖处看到了解开自己疑惑的署名。
那里用上古符文写着「花月」两字。
令狐梦一生醉于名剑宝刀铸造里,一生孤寡,死也无全尸,然而这样的他,却是深爱过一个男子,那名男子世间无人得知,他却是曾在寨子里的书库里看过相关的记事。
一名唤花月的男子写的记事,上书一生孤寂,爱落幕成恨,至死方休,书末处有一句诗,那句诗就是剑上刻着的这句「心有信不相印,相决绝,忘忧忘你」。
***
“卧槽!!真是够了——啊啊啊啊——”顾绫萝大叫着追着前面领路的秦朝谦而跑,追他们的不是洪水猛兽,而是足以碾死猛兽的三个精铁所制的,快要填满整条通道的大型铁珠!
这令狐梦的机关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一个踩错脚,扶错墙,等着他们的先是蜂窝,再是蛇洞,然后又是滚动的铁珠!
“找,找到另外一条路了吗?!”顾绫萝马不停蹄地跑着,问前方边跑边找路的秦朝谦。
“前面有三条路——”秦朝谦头也不回地用夜明珠照着前方,脸色微沉地想着法子解决追着他们压的铁珠,在看到某条稍微倾斜的通道时,走至左边的分叉路,看到顾绫萝跑来,连忙抓住她扯到身后:“不要再乱碰了,要扶就扶住我!”
提气运功之时,他还不忘吩咐一路带给他惊喜乐趣体验的顾绫萝。
“好啦!”顾绫萝也是郁闷得紧。
在铁珠靠近他们之时,秦朝谦运功将它们送入那条倾斜的通道,顺利地解决目前的困境,然而,他们完全没料到,自己解脱了,却换成通道尽头的端木宝华受害了……
“哎,秦朝谦,你看这个——”顾绫萝拿着夜明珠照着通道墙壁上,看似用剑刻画上去的花纹图案,还糊住泥土的脸颊皱起:“感觉在哪儿见过?”
“这是……”秦朝谦凑过去,看着上面弯弯曲曲不成图的花纹,拿起自己的剑对照上面的纹路看:“是它。”
“咦?”顾绫萝几番对照也是惊诧:“真的诶,为什么这里会刻着上面的花纹?”她仔细地看着看着,发现了些端倪:“越看这越像迷宫?”
按照走迷宫的玩法,顾绫萝顺着那些纹路中间的空子,用眼神走着试试看,可不论钻哪个空子,哪个空子都是死路,根本就走不通。
“不是吗?”顾绫萝烦闷地撇撇嘴,转脸见秦朝谦还是反反复复地看着墙上的刻画和剑身上的花纹,好奇地眨眨眼:“怎么了吗?你发生什么了?”
“你看这里——”秦朝谦指着墙上刻画的某一部分,又指指自己的剑:“从这个位置开始,它们的纹路发生了变化,好像缺少了什么,然后这里开始,又神奇地连接起来了。”
“哦?”顾绫萝几番作出对比,确如秦朝谦所说:“那是不是说,只要找到缺失的这一部分,就可以破解到这玩意的意思了?”
“应当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它们是何意。”秦朝谦从袖中抓出那块用来作印记的小石头,对照着剑上的花纹,在墙壁上刻出另一幅图案。
***
轰隆——轰隆——轰隆——
端木宝华从怪异的转动声反应过来之时,以亲眼目睹自己进藏宝室的门,被硕大的铁珠卡住封死。
“……”刚才的震动,是秦朝谦触动的机关吗?
看着铁柱上印下的掌印,端木宝华眉目挑挑无语凝噎地想道。
这下……他要怎么出去呢?
一颗倒好解决,问题是压起来的三颗……
嗯,他还是另找他路吧!
***
秦朝谦将剑上的花纹完美地‘复印’在墙壁上,顾绫萝连连惊叹:“你这功夫去到我们那,保准能发大财!”
秦朝谦额角刷下一排黑线:“只是照着版画而已,很简单的。”
顾绫萝白他一眼:“你就别谦虚了,我就是对着画都画不出这原汁原味的,你快看这里!”看着秦朝谦画到墙上的花纹,她指着两处无法对接的纹路惊喜地道:“快,将两部分对接不了的花纹画一起看看!”
不等秦朝谦细看,恍如地震的颤动再次响起!
顾绫萝一个没站稳,朝后倒去,如今相比她摔着,更怕她又会胡乱触动机关的秦朝谦,连忙抓住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次‘地震’了。
顾绫萝有些不安地看着秦朝谦。
“许是宝亲王破解了什么机关吧?”秦朝谦抬起夜明珠,探查着两边空空如也的通道,看到他沿途留下的记印,端木宝华应当很快就能找到他们才对。
“可是……”顾绫萝顺着秦朝谦的目光看了看,心里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对。
“你放心,宝亲王武功高强,独自一人应付这里面的机关绰绰有余。”秦朝谦安慰道,拿起小石子又在一旁画起两幅图案里无法连接的部分。
***
“他们又触动什么机关了吗?”怪异的颤动中,端木宝华自喃地说着,脱下外衫,翻找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将自家媳妇儿应当会喜欢的宝物都放进外衫里。
然后又拿了些如同石头一般,尚未经过打磨的金粒子塞进怀里,最后将外衫束成包袱背上,沿着墙壁敲敲打打,一不小心踢到旁边的宝箱时,一阵细碎的异响咔哒咔哒地从地下传出。
响声越大,忽地有什么掉落的声音响起,只见金子堆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稀里哗啦地塌陷,一个长方形的裂口,带着几个楼梯似的台阶,展现在端木宝华眼前。
端木宝华走近,用那柄剑挑开遮挡住入口的金元宝,用夜明珠探着照亮这个密室里的地下室,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装修得特别别致细腻的房间,而披散的薄纱窗帘下,有个若隐若现的身影……
秦朝谦之心有千千结待解(10)完()
“这是……”顾绫萝不敢置信地看着墙壁上秦朝谦不断组合出来的图案:“地图吗?”
“不管怎样,我们试试看。”秦朝谦将墙壁上的图案深深地记在脑海中,拿起石子将自己画出来的图糊掉,再在旁边给端木宝华留印记,拉住顾绫萝朝通道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