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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是连忙主动投降,不过裴元庆正是血气方网的年纪,也没有经历什么沉浮便跟着父亲一起到了郭孝恪帐下,平时耳濡目染都是北府军森严的军纪,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也不管那些‘乱’兵‘乱’糟糟地喊什么投降,直接下达了军令。
“杀,一个不留。”裴元庆看着那些衣衫不整,目光呆滞的宫‘女’,大声怒喝道,当先一锤就将一个靠近过来的‘乱’兵军官的脑袋给砸碎了,他手下的士兵得了军令,也都是杀气腾腾的冲向了那些被吓傻的‘乱’兵。
“跟他们拼了一连被砍倒数人,那些‘乱’兵才回过神来,有人高呼了起来,他们这时早已军纪‘荡’然无存。连番的抢掠施暴,让他们更是忘了其他,一个个都是红了眼和要他们‘性’命的北府军士兵厮杀了起来。
“弓弩手。”裴元庆一边大喝着,一边自己策马冲杀进了那些‘乱’兵群中,手中的两柄大锤带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没有一个人是他一合之敌。
在北府军士兵弓弩手和刀盾手的配合下,那些‘乱’兵只是稍作抵抗就给杀得崩溃了,四散奔逃,不过早已经杀出‘性’子来的北府军士兵哪里容得他们逃走,更何况裴元庆的军令也摆在那里。
一时间,原本对着那些宫‘女’太监施以暴力的‘乱’兵转瞬间成为了受害者,不管他们逃到哪里,都有北府军的士兵追杀,直到他们的脑袋被砍下,作为战利品悬挂在北府军士兵的腰里,以人头记功的方式已经赫
“全都去那边偏殿里呆着,有管事的没有。”看到沿路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宫‘女’和太监,裴元庆大吼着,他此时手中的两把大锤上躺着血,沾满了碎‘肉’,整个人看上去充满戾气,那些宫‘女’和太监看到他,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一个个只是打着哆嗦。
“带他们去一边宫殿里呆着去。”裴元庆有些恼怒地说道,朝身边的亲兵吩咐,“记住,谁要是敢碰那些‘女’人,回去不用军法伺候,我先阉了彻。
北府军军纪森严,裴元庆身为主将,更是不敢轻慢,要是手下哪个士兵犯了军法,他恐怕会给罗士信那个泼矮子笑话死。
“是,大人。”那应声领兵的亲兵连忙答道,他们哪敢碰那些宫‘女’,他们都是有家室的人,还不止一个婆娘,要是犯了‘奸’‘淫’‘妇’‘女’这条军法,那最轻的也是逐出北府军。
听到外面忽地喊杀声大作,许平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脸上高兴了起来,他听到了那喊杀声里夹杂的北府军的军号,朝身边的几个同伴道,“将军进城了。”
许平话网落下,外面就闯进了几个逃进来的‘乱’兵,看到许平他们几个汪公公在那里,还以为他们几个好那一口,不过这个时候他们都是保命为主,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道,“几位兄弟,外面北府军凶得狠。见人就杀,这地方借咱们躲躲
看到那几个。逃进来的‘乱’兵狼狈的样子,许平朝身边几个同伴打了个眼‘色’,就走了上去道,“好啊他的话音网落下,对面那‘乱’兵头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许平手里的刀便一刀刺进了他的‘胸’口,这时边上其他几人也是一起动手,几乎是片刻间,逃进来的几个‘乱’兵就全都倒在了地上,脸上的眼睛睁得滚圆,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许平要杀他们。
“呸,一群杂碎,老子也是北府军的许平‘抽’出刀子,抹去上面的血,朝地上的尸体唾了一口道,他们自从军以后,一向军纪森严。从未逾雷池半步,也是很自豪自己是个青白严正的军人,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和贼人没什么两样的‘乱’兵。
许平他们网动完手,外面羔,有一队北府军士兵追了进来,几人几乎人人腰间都悬了颗脑袋,当他们看到许平他们几个穿了骁果军士兵的服‘色’,却在那里老练地割人头,都是看得一愣。
“别动手,自己人。”看到进来的那些自家士兵都是神‘色’不善,眼瞳里透着凶光,许平知道他们已经杀出了‘性’子,连忙高声喊道,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堤骑腰牌扔了过去。
“没错,是堤骑的人。”看到那腰牌,当头的十夫长点了点头,然后扔了回去,朝许平道,“裴大人有令,找到你们,便立刻带你们去见将军,跟我们走吧。”说完,还膘了一眼脸‘色’被吓得煞白的汪公公,接着脸上‘露’出了几分古怪的笑意。
“你笑什么,是将军要我们来保护这位公公的看到那十夫长不怀好意的笑容,许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喝道,他可不想等会自己几个人从将军那里回来,就军中传得满天飞,说他们几个喜欢老太监的屁眼。
见许平扯到了将军身上,那十夫长哪还敢笑,连忙正‘色’道,“还不快扶那位公公上路
汪公公虽然见惯了宫闱里的勾心斗角,也见过不少狠辣手段,可是哪里见过这满屋子腰里挂着脑袋的士兵,再加上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直吓得两条‘腿’软得半点力气都没有,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传国望,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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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见状,找人拆了扇‘门’,把汪公公往上面一扔,抬着便走。看得那十夫长也是一愣,不由朝汪公公那死死抱着的小包多瞧了几眼,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放的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裴元庆是在原来行宫里杨广接见大臣的宫殿里见到了许平,还有那被架在‘门’板上的汪公公,好在这时汪公公已经回过了神,不过看到裴元庆那一副杀神样子,两条‘腿’还是软。
“你们在这里等着,将军马上就来了。”听过许平的吩咐以后,裴元庆看了一眼汪公公,然后道。他听将军提过这个老太监,是杨广身边的太监头子。
不过片玄之后,郭孝恪便到了,跟他在一起的还有魏征和长孙无忌,至于裴仁基和贺廷‘玉’则是各带人马去城中接管各处要地了。
“参见将军裴元庆看到郭孝恪,抱拳行礼道,这时许平他们几个亦是一同行礼道。
“你们几个做得不错,以后便当本帅的亲军吧。”郭孝恪看着许平几个,开口道。
“多谢将军听到郭孝恪的话,许平几人都是大喜起来,到将军身边着亲兵,便不用再当堤骑,日后当个带兵的将军绝不是问题。
魏征并不知道传国望的事情,不过进了大殿以后,当他看到汪公公和他手里死死抱着的那方包裹,只是略微一想,便明白这里面装的
“大将军。”看到郭孝恪,汪公公脸上总算回复了些血‘色’,心里也定了一炮
“公公可好。”郭孝恪看到汪公公那凄惨样子,连忙上前道。目光却从未落在那藏着传国垒的包裹上,让汪公公心里大为感动。
“若不是大将军,杂家怕是早就死在了那些‘乱’军手上。”汪公公一边说道,一边便要给郭孝恪行礼,却是被郭孝恪一把拉住了。
“公公何必跟我客气。”郭孝恪一边说道,一边让人搬了椅子过来,汪公公的作用可不止为他带来那方传国奎那么简单,作为杨广身边几十年来的心腹太监,汪公公说出来的话,恐怕更能让其他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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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这东西你收好。”汪公公将手上的传国望塞给了郭孝恪,也不当着众人的面说这是传国望,让郭孝恪暗道他明事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郭孝恪接过了传国望,虽然边上裴元庆等人都是一脸好奇,但他始终没有打开来,只因为传国皇实在是兹事体大,更是象征着天命所归,只有在恰当的时候,让天下人知道他有传国鱼,才能让他获得最大的利益。
收好传国望,郭孝恪没有立玄打发汪公公,而是继续陪汪公公说话叙旧,另外让人准备了饭菜。直到汪公公用过之后,才让人送汪公公下去休息。
到得夜晚时分,整个怀远都被北府军控制了下来,只有行宫附近的大臣和随行家眷的几个坊内,仍有一些‘乱’兵负隅顽抗,不过不成气候,至多天明便能全部清剿。
举着的火把里,贺廷‘玉’从马上下来,看着那些神情惊恐的朝中大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不过他脸上却是平静得很。只是朝那些大臣道,“各位大人,‘乱’兵已被弹压,只是皇上仍旧不幸‘蒙’尘,被宇文化及逆贼挟持而走,还请各位大人先回宅中等候,明日大将军自会和各位大人见面。
贺廷‘玉’来得还算及时,虽然那些‘乱’兵数量众多,但是那些大臣随行的家眷里,也带了护院的家仆,虽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但是家中还好,没有太多人遭了‘乱’兵的荼毒,不过也有好几户到霉的大臣,仅以身免
见贺廷‘玉’让他们回去,那些忐忑不安的大臣们一个都没动,郭孝恪是来了,还把怀远给打下来了,但是皇帝却没救出来,仍旧给宇文化及挟持着,他们中哪个不是明白人,知道如今能做主的是郭孝恪,更何况他们中也没几个。人希望皇帝能活着回来,宇文化及谋反的时候,他们都是屈身事贼,要是皇帝真给救了,恐怕他们一个个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
“各位大人放心回家,我会派兵守护各位大人家宅,绝不会让一个‘乱’兵再出现在各个大人面前。”贺廷‘玉’如何不知道这些朝中大臣的心思,他们现在不过是想知道将军对他们的态度罢了,却故作不知说道。
见到贺廷‘玉’声音已然沉了下来,那些便是有胆子说话的也不敢说了,宇文化及谋反的时候,他们可是吃足了苦头,不过那几个家里遭了‘乱’兵毒手的大臣却没有离去,只是在那里问道,“不知道大将军会如何处置那些‘乱’兵。”一个个说话时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能生吞活录了那些边上给北府军士兵押着的‘乱’兵俘虏。
“对于这些‘乱’兵,大将军向来绝不姑息,各位大人要是觉得砍了他们的脑袋太便宜他们,自可以向大将军要这些‘乱’兵回去处置。”贺廷‘玉’看着那些留下的朝中大臣,目光扫过了那些被俘虏的‘乱’兵身上后,朝他们道。
听到贺廷‘玉’的话,那些留下的朝中大臣,互相看了眼之后,兵部尚书料斯政出声道,“贺将军,麻烦你替我等向大将军请把这些‘乱’兵‘交’给我等处置,我等日后绝对唯大将军马首是瞻。”
料斯政出生世族,祖父曾为北魏尚书令,他自己年轻时也是以才干著称,为当时的越王杨素所器重,杨素死后,和杨玄感一直关系密切,若不是这一次征辽,杨广让他随行,恐怕杨玄感在黎阳起兵的时候,他早已响应,不过现在杨玄感已经为郭孝恪所败,他也没什么念想,只是一家人给那些‘乱’兵杀得七七八八,原本他以为郭孝恪若要收编骁果军,必然会宽育这些‘乱’兵,却没想到郭孝恪这般有魄力,‘乱’兵一个不留,因此心中也生出了投靠之心,故此出言道。
“那就请各位大人稍等片刻,我这就派人舟将军禀告。”看着料斯政,贺廷‘玉’一边说道,一边唤过了亲兵,吩咐之后,亲自请解斯政和其他人一起去了一处被征为临时行帐的宅子里。
贺廷‘玉’认识料斯政这个兵部尚书,虽说解斯政这个没有兵权的兵部尚书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