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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有苦衷-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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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一处僻静的小屋内。

    屋内有一人,他站在窗边,身穿红衣,脸覆黑雾。

    推门而入的人跪倒在地,恭敬道:“教主。”

    那红衣黑面的人,正是魔教教主玉罗刹。

    玉罗刹轻声道:“那徐晚可是走了?”

    “是,在属下今日下午将‘那短发之人疑似出没在西域’的消息告诉他后,徐晚便匆匆离去了。”

    原来这人便是福伯,同时,也是玉罗刹心腹中排行第一的红一。

    玉罗刹道:“红一,好好照顾阿雪,注意徐晚在西域的动静。”

    “是。”

    玉罗刹又道:“去西湖的人手已经安排好了?”

    红衣道:“绿四及紫七已经去了。”

    玉罗刹微微一笑:“很好。”

    那徐晚出现在西方魔教的方式太过诡异,又偏偏在离开西域后便来到万梅山庄——哪怕那看起来只是阴差阳错——当然,最重要的是此人武功高强。

    到了玉罗刹这个位置,总是要多想一些的。

    最让玉罗刹眉头不展的是,凭他西方魔教的势力,自那徐晚出现两个月来,竟然完全搜不到此人的一丝消息!

    于是想的也便更多了。

    徐晚出现在西方魔教时,曾问,“若从此地前往中原西湖,大约需要多少时日”。

    之后与阿雪结交,他又说,他要找一个人。

    当红一一个月前将这个消息递给玉罗刹时,他便让属下搜寻了起来。

    以西湖为中心搜寻,找一气质特殊的短发男子。

    徐晚本人是这么对“福伯”描述的:你一看到他,就多少能感到他是不同的,这种感觉我无法描述,总之你看到后,你便会知道了。

    那时叶枫晚心中想,这种感觉的确是难以描述的,就像在现代时,哪怕度过了四个月,徐哲也总是说他这一身气质太过格格不入。

    中原甚大,而西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如今,虽然没有明确得到短发男子的消息,却得知名声远扬的百花楼中住进了一人,这人极少出门,凡是出门却从不落单,一旦出了百花楼,必定与花满楼一起,且头上总是包着厚厚的头巾,一丝头发都露不出来。

    可能得了病,可能是短发,也可能只是包了头巾。

    有相近特征的人,在西湖其实还有八、九个,只是综合来看,这一个似乎最有可能罢了。

    当然,每个有可能的人,玉罗刹都是要去试试的。

    玉罗刹并不想做什么,只是让手下去捉了那短发男子,稍稍打听一下徐晚此人的消息而已。

    就如他所说,凭他们西方魔教的势力,对于徐晚这样一个人物,怎么可能一丝消息都搜寻不到?

    月色皎洁如水,银光倾泻如箔,连跟着玉罗刹脸上那层浓浓的黑雾,似乎都跟着虚幻朦胧了起来。

    玉罗刹道:“退下吧,红一。”

    “是,属下告退。”说罢,只见红一的手在脸上轻轻一抹,转眼间便又成了福伯。

    西湖湖畔,百花楼中。

    任务的期限是三个月,而现在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

    花满楼发现,徐哲正在渐渐变得焦躁,仿佛有什么在压迫着他一样,起初只是说起话来会突然有气无力,后来则逐渐体现在了生活的细节之中。

    泡出的茶时苦时淡,做出的饭时咸时焦,连跟着走神的时间越来越长,你第一次呼唤他时,徐哲多半是不会有任何回应的。

    这些焦躁也并非全都是表演,半真半假才是最让人感到难以辨别的。

    徐哲一方面顺着构思的剧本,在细节中初步加深“印象”,透露出更多讯息;而另一方面,却是真的感到了几分烦闷焦躁。

    他至今还没有找到如何自然受重伤的方法。

    唉,也怪他最初为了体现出他麻烦缠身,凡是出门,一定要拉着花满楼一起,这样凡是两次过后,每当他要出门时,不用他去询问,花满楼便会自然的陪在他身边。

    大天使真暖。

    可如果太暖的花满楼一直紧紧跟在身边,他怎么才能受伤的自然点?

    哪怕他真的能狠下心捅自己一刀,逻辑上也绝对说不通,更何况花满楼绝对能“看”出来啊。

    唉,还是花满楼太好了。

    徐哲不免一声叹息,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么美好的人,罪恶感越来越重了。

    徐哲用余光看着花满楼的双眼,内心那将来必定学医的心思不免又加重了几分。

    花满楼就是这般一个如同盛开的最灿烂美好的鲜花的人。

    不会有讨厌他的人。

    欺骗他的人会感到罪恶与不忍。

    嘤嘤嘤,简直就是一个大天使,治愈温暖的都要化成水了。

    两个月又三日。

    那个色泽张扬的红斗篷又出现在了百花楼里。

    陆小凤来了,就如他上一次来时一般,怀中抱了一罐猴儿酿,那盖子尚未打开,便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香腴清醇,甘芳无比。

    猴儿酿是一种果酒,由百花百果酿成,由山中诸猴在树洞中所酿,能得一罐实属机缘巧合。

    这酒并不辛辣,反而澄碧而香,香美异常。

    花满楼轻动鼻尖,露出陶醉的神色。

    这般散发着花香与果香的酒,他也是喜欢的。

    “这般好酒,你陆小凤又是从哪儿得到的?”

    陆小凤两下走到木桌旁,斗篷一抖屁股一坐,嘿嘿笑道:“猴儿酿,猴儿酿,这猴儿酿自然是从那猴儿手中得到的啦!”

    此猴儿非彼猴儿,花满楼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想必又是你与司空摘星打赌得到的吧。”

    陆小凤得意高挑眉毛:“那猴精意外从山林中找到了这纯正的猴儿酿,世人都知道,我陆小凤爱酒爱美人,既然司空摘星得到了这世间佳酿的消息被我知道了,我怎么能不去试试呢?”

    见花满楼没有追问他与猴精打的是什么赌,迫不及待想跟人炫耀的陆小凤有点不开心。

    小凤凰等了片刻,花花却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猴儿酿,便静静品起酒来。

    于是小凤凰按捺不住的主动开口道:“唉,七童,你一定好奇我与司空摘星赌了什么,他又为什么会输吧。”

    花满楼放下酒杯,笑道:“不,我并不感兴趣,如果是你输了,我反而要去问问。”

    这还是不是好朋友!

    陆小凤呆了两秒,才有些失落道:“好吧,那我们不说那猴精,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事想告诉你。”化悲愤于良酿,陆小凤先是狠狠痛饮了三杯,才眼珠转了转,指了指楼上。

    “那徐哲如今还住在百花楼?”

    花满楼点头,微微拧眉道:“是的他平日帮我整理花草,下厨掌勺,其他时候多呆在自己的房中读书但他近日来表现的有些焦躁。曾经只要出门,便必要我随行,这些天却是连门都不出了,我总感觉内心有些不安宁。”

    果然吗

    陆小凤心中一沉。

    尽管知道徐哲并非习武之人,在二楼是绝对听不到他说话的,陆小凤仍然特地压低了声音。

    “花满楼,我有事与你说。”

    花满楼也跟着放轻了声音:“是与徐哲有关的?这个月你查到了什么?徐哲的朋友又是否有消息?”

    对,差点把徐哲那朋友忘了。

    陆小凤喜欢把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后,于是他先说起了徐哲的朋友。

    陆小凤神秘一笑:“徐哲的那位朋友,可总算是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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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哲突然侧身退步,膝盖一弯,便对花满楼跪了下去。

    跪天跪地跪父母

    和徐哲想的一样,他的双膝尚未落地,便感到被一股气力轻轻扶起。

    他想跪,但怎的也跪不下去。

    花满楼蹙着眉,很不愿意看到徐哲对他这般,脸上霎时便去了笑意。

    徐哲咬牙,使劲使力,见无论如何也跪不下去,也并未起身,索性就维持着那个半蹲难受的姿势,垂头沉声道:“花满楼,我想请你帮我寻找一个人。”

    对,他总得找找,总得试试。

    花满楼叹道:“虽然我没有能力找人,但我的朋友却可以,你又何必如此。”

    徐哲此刻的心情真心实意,挣扎与痛苦在眉间积淤,恨声道:“因为我不是个好人,而你却是;我做不出什么能报答你的,却在恳求你帮我,我实在太过厚颜无耻。”

    花满楼再叹,流袖一飞将徐哲彻底扶了起来。

    见徐哲还想再跪,花满楼也沉下了声:“你若再想跪,我便不帮你。”

    徐哲脸上一喜,又接着一暗。

    他似乎想说什么,几乎那话就要脱口而出,却又接着咽下,痛苦的卡在喉咙。

    “我我对不起。”

    花满楼摇头:“你有什么对不起的,你想找的人可有什么特征?”

    徐哲一时没有回答。

    他近乎无声的在嘴边低喃:如果我可以帮

    没了下文,花满楼也听不见了。

    之后徐哲才抹了把脸,声音中带丝哽咽:“我想找我的朋友,他本是中原人士,机缘巧合之下到了我的家乡,我父母自小便告诉我,虽然我们身处西域以西,但只有中原才是我们的根,我自小便对中原心生向往,想来中原看看,因此便跟着我那朋友一起来了中原,都怪我兴奋过头不懂事,刚到中原我们便意外分开了,就此失去了对方的踪迹,我很担心他,他、他”

    见徐哲没有说起特征,反而倾诉般的快速低语着,花满楼安静的当了一个聆听者。

    片刻后,徐哲才继续道,恢复了少许平静:“抱歉,是我失态了”他自嘲的摇摇头,这才认真描述了起来,“他姓叶名枫晚,年纪与你相仿,容貌容貌俊秀出色,若见到一名喜穿金色长衫,左眼眼角有一枚褐色浅痣的剑客,多半就是他了。”徐哲沉思少许,补充道,“他有轻重两柄剑,轻剑长三尺三寸,重三斤三两;重剑长五尺三寸,足有六十斤重,极好辨认。”

    虽然花满楼看不到,礼数却是不能少的。

    徐哲想到数月之前——

    他一步后退,一声叹息,双手抱拳,一正神色:“徐哲并无功德,身无长物,却运气极好,不仅被你花满楼所救,如今还得你花满楼相助无论是否能找到那人,此情此恩,徐哲铭记在心,必不能忘!我将来我将来或许或许”

    这次古风味依旧满满,徐哲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徐哲咬咬牙,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想找人是真的,然而仍旧隐瞒了什么。

    他或许应该叫陆小凤来。

    花满楼一声叹息。

    一个能说出“听到花开的声音”的人,花满楼并不想对方会出现什么意外,而看徐哲这番模样,怕还是另有隐情,牵扯极广。

    于是花满楼只是轻声道:“夜深了。”

    徐哲同叹:“是啊,天暗了我明日可否出门一趟?我想买些许书卷一阅。”徐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挂着一个铂金的戒指,“我还有一枚戒篐,明日也想去当铺当了,换取一些钱财。”

    他苦笑一声,是怎的也不能再向花满楼借钱的。

    当夜,房内。

    徐哲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安稳。

    他狠狠捶了下拳头,在内心呼唤起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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