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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的解释一句,‘而并非是什么我看上了你’的?”
还男人?!参子面目凶狠,怒骂着又“啐”了一口,什么男人,这小子有他大吗?他还不敢自称男人,这个改之真是能耐的!
压着手下不安分的小娃娃,徐哲耐心的解释道:“我惹了别人不开心,自然是要解释的。”
改之的眼珠子转了转,这会,才终于把这位好好先生看进了眼里,兴味多了几分,追问道:“行吧,那你说说,为什么改故事了?”
徐哲一顿,摇头道:“因为你的名字。”
“改之?”改之指了指自己。
“对。”徐哲点头,“改之。”
改之本人似是对这个名字极其在意,也有了点不依不饶的意味,蒙了尘的面色臭了几分,追问道:“这名字到底怎么了?看把你给在意的。”
徐哲叹气道:“也没什么,就是你的名字,恰好是故事里那个遗腹子的表字。”
旁听的参子,顿时回过味来了。
大哥的故事向来讲的极好,哪怕全程下来都是温温吞吞,没有什么太大的语气起伏,却偏生讲的引人入胜,其间关系道的一清二楚。
而今日的这个故事,凡是其中人物,大哥却一律以“父辈恶人”、“婴儿”、“孩童”、“少年人”等来代称。
原来,不是这个故事里的人没有名字,而是其内的角色,恰好与“改之”同名,因此大哥才特意不去说那名字罢了。
参子的心思灵活,这般一想,这个故事,顿时又有了不同的意味。
“恶人”的那名遗腹子,表字改之,名过,意为过而改之。
其父有过,父过子偿,故而生而带过,活而改之。
然而,子非其父,一生本无过,又有何要改?为何要改?
总归,故事里的名字与表字,其寓意是不算太好的。
改之收了神色,精亮的眸光顿时冷了三分。
他并未说谎,“改之”这个名字是他自个儿起的,就是为了和臭老头子唱唱反调。
他很在意这个名字,当下被人说自己起名的寓意不好,心中不免堵了几分。
他半低着头,手抓着额间的发,咂咂嘴无言了片刻,忽而哼笑两声,当下几个翻身,便又撤开了好几丈远。
他身上的痞劲儿十足,没个站姿,懒懒的靠在秃了大半的大槐树下。
他眯眸遥望着数丈之外的一大一小,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两声,便又开了口。
真是不知道,对着徐哲现在的这张脸,他是怎么叫出“大美人”这三个字来的。
“大美人,我说你啊,你莫不是早就盯上了我,才叫参子兄弟特地把我给骗来的?”
这——
参子心下一惊,下意识的抬头望了徐哲一眼,眸中映入了对方消瘦的下颚。
随即,参子收回视线,大声否认道:“你这油嘴滑舌的臭小子!竟然说大哥他让我——”
参子的厉声斥责,与那声低低沉沉的轻笑声交融在了一起。
徐哲笑了,笑的眉眼弯弯。
“你倒是机灵。”他这般说。
参子:“”大哥你怎么就认了呢!
改之抹了两把脸上的灰,仍旧是那副没个正经嘻嘻哈哈的模样,但若仔细看去,却见他的下肢肌肉绷的极紧,小臂与大臂也绷成一束,既可上手打开、也可轻功奔走。
他的眉梢眼角满是得意,像是在说,瞧,你就是冲着我来的,可惜小爷我聪明绝顶,还不是把你的阴谋给认出来了。
改之嘴皮子一动,正要哼笑两声,却听那道温润平静的嗓音又在说。
“几日之前,你偷了我的钱袋。”
完全不记得自己其实见过这人的改之:“”
那副识破阴谋的表情,顿时就有点绷不住了。
徐哲又道:“我说要凑近嗅你,是因我的嗅觉超乎常人,在你近身一刻,我嗅到了相似的味道。”
改之:“”不自在的跺了两下脚,换了个姿势,鼻尖动了几下,心想,哪里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啊,这人的鼻子,怕不是狗做的吧。
徐哲还道:“失钱是小,丢了故人留下的信物却是大,参子知晓是一‘小乞儿’偷了我的钱袋,是以搜寻起了近日新入城的脸生乞儿,你若说参子别有用意事实也正是如此。”
说话间,徐哲迈开脚步,脚底稳实,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改之身前的三尺处。
明明这张脸平凡无奇的很,改之自小见过美人无数,按理来说,根本就瞧不上对方,但是,但是,但是
“你这人,怎么又凑的这么近啊!”他撇过脸嘟囔着。
徐哲伸出手,态度温和,眸底含笑,隐约间带了点调侃,问他:“我给了你蜜饯,还可以给你其他的玩意,你可以把钱袋还给我了吗?”
他无赖道:“我这些天偷的人多了,你怎么就肯定一定是我拿了你的钱袋了?!慢着,你离我远点,你又不是姑娘,别一个劲儿的往我跟前凑!”
徐哲站直身体,摊开手道:“我说了我的嗅觉超出常人,你身上的味道,我是绝不会认错的。”
改之沉默小会,盯着徐哲问道:“那个钱袋,你说里面有信物,什么信物?”
徐哲奇道:“你偷了钱袋,从不往里面看的吗?近些日子,钱袋里面不是钱的那个玩意,就是我想找回的东西。”
当真未看一眼,就直接扔了钱袋的改之:“”
他也是少年心性,若是徐哲态度再差上那么点——或者说,没给那点蜜饯,虽然他也不稀罕这点玩意——他管这人丢了什么,是活是死。
倒是现在
算了,闲着也是闲着,每日给老头子添堵的时候顺便找找钱袋,又不费他什么。
“行吧。”改之想了想,应承道,“你明日不,三日吧,三日后你我再来此处,咱们再见个面,我把东西给你?”
“三日?”徐哲挑眉。
改之黑眉一扬,理直气壮,道:“你那钱袋,我当然是拿了钱后就扔了的,里面就算有什么玩意,我多半也没理会,你还不让容我几日,让我去给你找找——”
话音未落,改之忽然收声。
而在他收声之前,徐哲眸底一动,早已察觉到了有武人渐行渐近。
身前,方才还对他应承着的改之,忽然就动起了身,褴褛的衣衫一晃一摆,穿衣显瘦的身子就跑动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的大喊道,高高的挥着手臂:“讲故事的,你几日后等着就是了,小爷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做,咱们改日再会!!”
“喂!!你小子给我站住!!!”参子怎么也没想到,大哥的东西还什么都没要回来呢,这小子就这么跑了?!他说得好听,三日后再见,鬼知道他是否当真会至此赴约啊!!
“算了,三日就三日吧。”钱袋是真,信物是假,徐哲摇了摇头,扣住参子的肩膀,心想,确认了这人的身份,这已是最大的收获了。
年纪起码双五,不足三五。
能在杨康的房中与其顶嘴,讥讽嘲笑。
那股极淡的清香味道极其熟悉,乃出自于他独制的人。皮面具,理应只有杨康一人拥有。
以及,对改之二字过而改之四字,有所反应。
就算不是杨过,起码也是与杨过有关系的人。
既然是有关系的人,哪怕并非本尊,也至少证明,杨过这人是存在的。
小哲扶住胸口,重重的松了口气。
虽然吧,他的计划里,没有杨过什么事,但自从听到杨过这人压根不存在后,他的心中也是沉甸甸的,一种莫名的负罪感萦绕不去。
好在,杨过还是在的。
嗯,暂且不管是怎么来的,反正这人还是在的。
徐哲抬头望了眼天际,暮色已去,夜上枝头。
他扳着手指算了下,最迟最迟,郭靖等人,约莫也就是在这三日内到了。
“大哥,你怎么突然笑的这么开心了?”
徐哲摸了下嘴角,低头问他,夜色之下,参子的面容也跟着模糊了。
“我笑了?”徐哲问。
参子无语:“你不是被那混小子气傻了吧,大哥你当然在笑了,开心什么呢?”
徐哲却是摇摇头道:“那定是你看错了,哪怕笑了,我这笑,也绝非是开心的笑。”
参子撇撇嘴道:“你们读书人,说话都这么文绉绉的吗。”
徐哲笑笑,没有多言,与参子告别。
回程路上,他想,他或许是笑了的,但是这笑,与其说是开心,不如说是一种“终于来了”、“是该结束了”的叹息。
居城小半个月,等着郭靖一行人,徐哲无事可做,拳脚无法在此施展开来。
每天给孩子们讲讲故事,凑巧再试探一番这个可能是“杨过”的乞儿这等琐事,于徐哲而言,与闲暇玩耍无异。
“唉”
今夜月光正好,月辉明亮,星辰依稀。
慢悠悠的,徐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眼皮稍敛,一声轻叹。
“这度假的日子,该结束了。”
另一头,酒楼顶层,天字房间。
房内,改之衣衫破烂,面色脏兮,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两声冷笑:“你说送就送?你当你是谁?管得了我?”
“我是谁?”这中年男子坐于桌前,手中扣一茶碗,玄衣劲装,抬起眼皮,半眯一扫,声调发冷,“杨过,我是你爹,你父亲,你父王,为何管不得你?”
改之——杨过两声大笑,眼中生泪,乐不可支:“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杨康杨将军,这可当真是最大的笑话了!逗死我了!”
重要通知,占用一下正文,剩下的放在作者有话,请一定要看:
大量章节由于之前的“自宫情节”被锁,沟通后无果,表示这是脖子以下的的"seqin"性行为描写,文章本身的气氛和情节不在审核的考量范围内。
故楚留香传奇与笑傲江湖成为重灾区,"seqin"性行为描写严重超标。
作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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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死战襄阳9()
一半一半一半就好啦=w=
陆小凤道:“我稍后就去见他,但我并不觉得他听到我的第二条消息后会感觉好受些。”
花满楼对陆小凤口中的那“第二条消息”好奇又担忧了起来。
但他终是道:“你先将那‘叶枫晚’的消息告诉我吧。”
陆小凤又喝了一杯;才道:“有朋友告诉我;有一身穿金衣;背着一把轻细长剑,长发以马尾束起的男子,前些日子在西域出没。”
花满楼知道,陆小凤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陆小凤稍一停顿,又继续道:“起初我在托中原境内的朋友帮忙,却始终没有一丝消息,之后我才把目标放到了西域。当初徐哲描述道,叶枫晚有轻重两柄剑,但我打听的那人只拿着一柄,另外有没有泪痣这点也是不知道的;但——”
听着那拉长高挑的尾音,花满楼就知道,陆小凤此时得意极了。
陆小凤得意的又灌了一大口酒,道:“这人最初在西域出没;前些日子似乎经过了燕北1,然后就再也没有再离开过!花满楼;你可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燕北”花满楼若有所思。
陆小凤笑道:“没错,以下只是我的猜想,但我却觉得离真相不远。”
陆小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