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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姐姐还刚刚帮了我们一个天大的忙,我们就更关心姐姐了,是真心当姐姐是一个好朋友的。姐姐相信也罢,不信也好,我和卓宁来这里真的没有丝毫恶意,否则也不会帮姐姐瞒着星熠了。上次的事情真是由于回澜对姐姐还不了解,才害了姐姐,姐姐千万要原谅我。好在现在有机会可以补偿姐姐了,不然我都没脸去见星熠了。”借着接触的机会暗查云淡烟的身体状况,发现她的身体比表面看来的还要糟糕,要是不尽快救治的话,随时可能真的烟消云散。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回澜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得亲热,云淡烟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和回澜一起朝里面走去,苦笑道:“该是我请夫人原谅才是。唉!我也知道上次夫人是想帮我,但我们的差别实在太大了,这也是我不敢和星熠在一起的原因。”低叹一声,又道:“其实我真该谢谢夫人才对,要不是那天夫人使我受损,我怎么可能解决不了乌衣镇的梁玄?那岂不是等于害了星熠么?现在淡烟真的是没几天日子可活了,很快要随风飘散了,可心中再无遗憾,因为淡烟知道夫人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小星星的。”
回澜听得一震,这才了解到银星熠固然是对云淡烟情根深种,云淡烟对银星熠也是情深似海,不由对云淡烟敌意大减,将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只是那种不安的感觉依然伴随着她。
云淡烟显然察觉了回澜的震动,苦笑了一下,自嘲地道:“夫人没想到像我这样的冷酷的异类也会有情吧?怨只怨你们的这个世界实在太精彩了,我来了以后,不知不觉就沾染了你们的习气。”
回澜摇了摇头,正色道:“姐姐这话就不对了。你们何尝无情?别的不说,就是水寒兄对故乡的执着也是一种浓烈的感情,否则在哪里不是过日子?只不过大家的立场不同,才会产生冲突罢了。”
云淡烟愕然看着回澜,道:“夫人的思想的确迥异常人,难怪可以轻易地收拾了骄傲的小星星。”
天山距离生花峰有好几千里,卓宁急切间也无法赶到天山。他很担心银星熠和佘念堇,还没有到达天山,路上便用天眼通搜寻了雪莲洞,当然是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又大略找了天山的其他地方,还是没有发现;再朝天山派看去,立刻发现云志高忐忑不安的在屋子中团团乱转,不禁更是担心了。
又飞了一会儿,估计云志高已经有能力传音回来了,卓宁立刻传音给他道:“云兄,我是卓宁,正在来天山的路上。昨晚银星熠是不是来找过云兄,他此刻在什么地方?”
云志高明显地是松了一口气,镇静下来,在房中坐下后道:“昨夜银世兄的确是来找过我,还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制造五柳村惨祸的易水寒竟然一直在雪莲洞中窥探我们的动静。我想给卓公子报信,但又怕惊扰了卓公子,现在卓公子自己来了就太好了!我立刻去雪莲洞等候卓公子么?”
原来他以为银星熠就是卓宁派来天山帮他们的,但却不信任银星熠,知道易水寒的消息后很是担心,银星熠虽然告诫他不要打草惊蛇,他还是亲自去雪莲洞察看了一番,只不过是装作无聊闲逛的样子。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知道自己还差得很远,便想让卓宁过来,却又怕卓宁不理会他,才急得乱转。
卓宁听银星熠已经和易水寒见过面了,不禁非常担心他,道:“云兄先别急,先说说星熠是怎么和你说的?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云志高道:“昨夜银世兄说他正被易水寒监视着,也没说得很仔细,只是说了夜光琥珀和乾坤环在南海失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送到了鲛人的手中。关于这一点我却不太担心,后来我去问过师傅,每次送夜光琥珀和乾坤环都是出海航行不远,鲛人自己就会知道,然后派人接引。在不明白的人看来,就像是他们平白失踪了一般,其实是从海中被鲛人被接走了。银世兄说易水寒也知道这个消息,所以近几天一直守候在雪莲洞中。昨夜银世兄还向我打听菩提树的所在。我根本就不知道天山还有这样一棵树,只是料想此种灵根必定有异凡俗,所以告诉他天山的仙女峰有些特别,后来就看见他和一个女子去了仙女峰。”
卓宁知道银星熠暂时没有危险,稍微松了一口气,又详细询问了仙女峰的方位,调整自己的方向后,对焦急的云志高道:“云兄现在最好就是什么也不做,既然易水寒前几天没有对付天山派,说明他暂时还不想对付天山派,你们最好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尤其是不要让他察觉你和我们的关系了,以后我们没有找你,你也千万不要和我们联系。”
云志高听昨夜银星熠也曾经这样告诫过,很是奇怪,愕然道:“为什么?我有事情也不能找你们么?究竟这个易水寒是什么人?五柳村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他是怎么做的?”银星熠只是给他说了易水寒是五柳村惨祸的制造者,具体情况却没时间细说,他对于此事信了大半,却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卓宁沉吟片刻,道:“简单的说,易水寒就是当年你们天山派和坤孚派的祖师以为自己消灭了的那团黑烟,夜光琥珀和乾坤环的原来主人。目前易水寒和我们的关系有些微妙,但对你们却没有任何顾忌。五柳村的事情的确是他做的,所以你们暂时还抵抗不了他,能避开最好避开。”
云志高大吃一惊,怎么想也想不到易水寒竟然是这样的来历,深具戒心,想到这个情况无论如何也要告诉师傅卢杰兴一声。
银星熠和佘念堇很快便收集够了草根,银星熠带着草根和佘念堇又来到有大树的悬崖上,发现大树上的雪蚨似乎比刚才少了很多,地上又有很多僵硬的雪蚨尸体。看来他们离开后,又有人来过这里。此人能消灭这么多雪蚨,足见比他们两个高明。
佘念堇却没想那么多,见雪蚨少了那么多,大喜之下,立刻便要出去。
银星熠一把拉住了她:“阿堇,你先别急着出去,我想看看情况。”在仙女崖的范围内,银星熠对自己的天眼通没有多大的信心,还是要用眼睛看才放心。
冒出头来后,山崖上的情况更清楚了,大树上的确只剩下大约一半的雪蚨,其余的竟然全死了。看这些虫尸,都是被一种细如牛毛的小刺杀死的,手法和五柳村的一点也不一样,可能并不是易水寒做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和易水寒在一起的男子弄的。
那些雪蚨甚是坚韧,普通的小刺根本伤不了它们。银星熠仔细看了看,便发现那些小刺都是有毒的,才能造成目前的这骄人成绩。他又回到地下,对佘念堇道:“阿堇,我先出去,负责所有的雪蚨。你跟着出来,负责采菩提子。对付雪蚨必须要用到法术,估计会使易水寒警觉,所以事情完了以后,不要耽搁,我们立刻就走,但不要走原来的路,从深谷那边离开。要隐藏行踪,土行术比隐身术还好用,我们就从那个山谷的地下穿出去,走远一点再回到地面上来。”
佘念堇皱眉道:“你怕什么?不是说那个易水寒受伤了么?要是他在这时候还敢来惹我们,直接打发了他便是了。我们一起上去。”说着又要冲出去。
银星熠道:“白大哥给你说了易水寒的事情,没告诉你易水寒很不好应付么?即使是受了伤也不容忽视。”
见佘念堇的脸色又有些不善,银星熠懒得多做解释,皱了皱眉道:“我们只是来摘菩提子的,最好不要多生枝节。再说他是烟儿的族人。”
佘念堇奇怪的并没有吃醋,反而立刻道:“阿星,你对云姑娘真好!就听你的吧。”
银星熠首次感觉到佘念堇大度的一面,不由得对佘念堇的好感大增,对佘念堇点一点头,抢先冲了出去。一离开地面,便立刻提聚功力,将早准备好了的草根用满天花雨的手法撒了出去。他原来准备要对付更多的雪蚨的,现在只需要对付一半的数量,自是轻松愉快,那些挂在大树上的雪蚨根本还来不及动作,便被草根击中,落了下来。
佘念堇跟着也冲出地面,在雪蚨还没有落地的时候已经用摄法摘取了一大堆果实。然后又没入地下,从另一边离开。
银星熠见事情成功了,顺手抓了一把地上不知道被谁弄死的雪蚨带在身上,然后也没进土中,跟上佘念堇道:“我们快点离开。”
佘念堇笑了笑,领着银星熠融进一条地下水脉中,道:“阿星,假如你真的不想让易水寒察觉,就不要走那么快,而且要顺着地下的水脉走。土行术依靠护罩在土中行动,不注意是不容易被发现,但因护罩是要被不停消耗的,会留下线索,高明的人还是可以察觉,可只要我们顺着水脉慢慢移动,护罩消耗得少,又被流水带走了,就没人可以察觉我们的行踪了。”
银星熠笑道:“多谢指教,原来处处都是学问。”
佘念堇有些得意地道:“你现在的功力虽然超过了我,但要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在仙界中,没有人比我们娲族人更了解土性了。就是你师傅卓宁和回澜,对土性的了解也不及我,大哥和张虎更是连土行术都学不会。”
银星熠觉得没有脾气的佘念堇竟然很是天真,好笑地道:“是,堇姨!我才想起我应该和张虎一样叫你阿姨。你和师傅、师母同辈论交,那就比我高了一辈,你不愿意叫我阿姨(阿熠),以后我叫你阿姨好了。”
佘念堇一下想起白水湖边的往事,也觉得有些好笑,对银星熠所有的怨气都没了,正要说话,却察觉他们来的方向有一个高速移动的物体在快速接近,其移动的方式和他们很不同,忙对银星熠道:“有一个人朝这边过来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易水寒。”
银星熠还什么也没有察觉,暗忖娲族人在土中的能力果然很强,道:“多半是了。”沉吟着问道:“阿堇,我们现在这样,你能肯定他发现不了么?你只发现一个人追来么?”
佘念堇示意银星熠停下来,扩大自己的护罩罩住银星熠道:“你不要运功了。”然后才认真的再察看了一番,道:“的确只有他一个人。你怀疑你的云姑娘会和他在一起么?他的移动方式和我们的很不一样,不是利用护罩,而是将自身分解成极细小的微粒,像青烟一样,在有缝隙的泥土中移动,自然是游刃有余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方法,猜不透他的深浅,说不清楚他能否发现我们。不过我们现在用的方法隐蔽性很高,我又特别隐藏了我们身影,只要你不运功,他应该是不能发现我们的。”
银星熠想了想道:“这样还是不保险。阿堇,你能不能制造一个我们从悬崖穿出去的假象?但不要太夸张了,要做得像要隐藏自己的样子,起始的地点和出去的时机也要仔细思量一下。”
佘念堇点了点头,果然造了一个假象。但过了一会儿,她愕然道:“怎么回事?那个易水寒竟然没有发现我的假象?我装作被突然惊扰的样子,在离易水寒很近的地方掠过,他没道理发现不了啊!现在他已经到了菩提树边,离开土里了。啊,他真漂亮!”
银星熠甚是奇怪,因为他还是一点也无法把握易水寒的行踪,道:“你是怎么看见的?易水寒在那棵树下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