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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乐乐脸一瞪,“去去去,一边去,今晚我跟童童睡……”
门呯的一声又被关上。
站在门外的宋家父子儍瞪了眼,为了在儿子面前挽回尊严,宋墨干脆对儿子讲,“儿子,走跟爸睡客房去,咱们男人就应该让着女人。”
于是,宋星阳在爸爸拉扯一下,一步三回头望着那紧闭的门,依依不舍地跟爸爸去客房睡。
客房的床虽然很大,很柔软,习惯了每天晚上温香软玉的宋墨,今晚搂着一个臭小子,怎么都睡不着,于是失眠了。
第二天,宋少爷顶着很重的眼袋,打电话给阎爵,“爵少,你什么时候来接你女儿?”
照这形势发展,童童在家里一天,宋墨永远都别想摸到毛乐乐一根手指头。
阎爵的车开开回公寓楼下,雨依旧下的很大,尽管打着伞,苏锦瑟身上还是有点湿漉漉的。
童童今晚不在家,意味着今晚他们两个人要单独相处。
一回到房间,阎爵就去了浴室,很快他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先替苏锦瑟擦干湿漉漉的头发。
这样一举动,却让她心里有了触动。
因为童童一直固执的要求,家里只放了一张床,三个人睡的时候不觉得怎么,直到两个人时,苏锦瑟在上面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声沉稳,“怎么了?”
“没事。”
苏锦瑟翻了一个身,突然一下翻进阎爵滚烫的怀抱中。
先前她是背靠着阎爵睡,这张床本来就大,睡**个人绰绰有余,她是挨着床边的睡的,跟阎爵之间空出很大的位置,只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离自己这么近,苏锦瑟一个翻身就滚进他怀抱。
苏锦瑟等发现不对,想转回来时,阎爵一把掬紧她,“锦瑟!”
这一次她出奇的没动,而是任凭自己静静靠在他怀中。
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击她的耳膜,这声音让她莫名的心安。
阎爵见她没了反抗,不在像之前很抗拒,手臂不由收紧了一些,恨不得将她掀入自己身体内,与自己融为一体。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过了许久后,阎爵才找回自己声音。
“李华今天给我打电话了,锦瑟,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我们抛开过去从新来过吧!”
李华说的华姐,大家习惯叫她华姐,全名叫李华。
“你才走了一个月,就彷佛离开了很多年一般,不去想你发现办不到,一个月的惩罚够了,我们以后好好的……”
“如果早知道会爱上你,当初遇见定不会那样对待,一直以为自己是无心的,锦瑟是你让我有了心。”
“只是后悔早点没把你遇见,我也不会蹉跎时光,等你一直来。”
……
他在她耳旁说了很多,彷佛要将一生的情话说完般。
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了谁,谁先开了头。
阎爵的吻是那样小心翼翼,他极力克制着,呼吸变的喘息,缠绵悱恻的吻让他们彼此感情升温,在这方面苏锦瑟到现在还是有些生涩,她慢热地回应,另他越加欢心,同时也鼓舞了阎爵,他的充满老茧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久旱甘霖,苦尽甘来。
他们的结合,彼此是配合很有默契。
阎爵紧紧搂着她,低头吻着她的唇,却很照顾她的感受,这一晚她只记得他漆黑的目光如无底洞漩涡一般,让她一度沉落。
再次清醒,是清晨的铃声。
一夜的放纵,不仅没有疲惫,反而更加精神,这一刻阎爵觉得自己活过来一般。
他的反应很快,为了怕打扰到还在怀里熟睡的人,迅速地按了静音,掀起床单,去了阳台。
宋墨哀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爵少,什么时候来接你女儿?”
阎爵下意识回头看了房间一眼,声音慵懒道,“不是说要多住几天?”
这才一晚上,就急着把人送回来了。
宋墨那是什么人精,光从某人那春心荡漾的声音中都能听出昨晚某人干了什么好事,“兄弟,你心疼心疼我吧,睡了一整晚沙发,现在都睡落枕了,你现在可好了。”
为了博得同情,宋墨打上亲情招牌,故意把自己睡客房说成睡沙发,还说自己睡落枕了。
不过他如意算盘打错了,这会刚和苏锦瑟有进展,这会更想和她多独处一会儿,童童一回来必定要霸占锦瑟很多时间,某人吃起醋来,连女儿的也吃。
“让我心疼你,办不到。”
宋墨等了半天,以为阎爵得知自己这样子,一定会大发慈悲把女儿带回家,只等着他回信个他,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句,不等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我靠!阎爵,你还是不是人?”
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把童童带回家到底是为了谁,没想到过河拆桥的这么快。
阎爵收了电话,回到房间,苏锦瑟这会正背对着她穿衣服,她白皙的肩头上有着他昨晚纵情过后的的痕迹。
漆黑的眸色越发深沉起来。
苏锦瑟在手机响起那会就醒过来,看见阎爵出去后,她便起了身,慢慢磨蹭起来,找了衣服开始穿起来。
这会整个身子酸酸的,她知道是什么原因,脸上起了一层可疑的红云。
毕竟身体空旷了很久,那里经得起他彻夜的缠绵。
阎爵的动作虽然很柔,也照顾自己感受,可到最后自己却不受控制,附和起他来。
在她正在凝神之际,阎爵从身后靠了过来,揽着她的腰,薄削的唇在她肩膀上印下凉凉一吻,“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第380章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苏锦瑟抬眸看他,似乎在组织语言,他已经伸手帮她把发丝撩开,“锦瑟,不要躲我!”
阎爵猜的没错,昨晚的放纵在清醒过后,变成了无的放矢,这会却想起当逃兵,既然看出她的想法,事情发生道这一步阎爵又怎么会给她逃避的可能。
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将她整个禁锢在怀中,不能逃避。
苏锦瑟推开他一点,把穿了半截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这才道,“阎爵,我需要时间。”
“我知道,我给了你很多时间,但这不妨碍我们在一起。”
薄削的唇带着火热的吻,虽然只是触碰,却足够将她燃烧一般,阎爵头抵着她的额头,墨色的眸与她对视。
苏锦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已沦陷,等察觉时为时已晚。
阎爵的唇不由翘了起来。
周末的时光,最难得偷闲,这会阎爵和苏锦瑟窝在这间扩展到七十二平方米的公寓里,他们坐在沙发里靠着彼此享受这宁静的午后眼光。
阎爵就算是休息还是有工作需要处理,这会他抱了一台电脑在腿上,他工作认真起来,时常忘记时间,窗前放了一把躺椅,苏锦瑟就靠在上面,她手里拿了一本书,白皙莹润的手时常轻轻翻过一页,调皮的阳光在她手指间跳跃,活灵活现。
偶尔经意抬头,两人目光时常空中相遇,又缓缓低下头来,唯有彼此嘴边的笑意出卖了他们。
阎爵望着不远处笑声,她嘴角笑容露出两个漂亮的梨涡,彷佛久违了般。
这样宁静下午,好想时间永远止步前进。
只是他们还是凡人,需要做这凡人该做的事情,过着他们该过的生活。
收了假之后,苏锦瑟很快投入到自己工作当中,她的心情明显了有了很大的改变,同时也在影响这小受九部的每一个人。
中午的时候,她跟华姐去附近一家肯德基准备解决温饱问题。
阎爵的电话就在这时打了过来。
“下班了?”
苏锦瑟看了旁边华姐一眼,小声道,“嗯。”
“准备去吃饭?和谁?”
“华姐。”
这会,她和阎爵好像成了初涉谈恋爱者,只要有空和对方多说一点话,晚上就算趟在一起彼此拥抱着,什么都不做也是开心的。
苏锦瑟收了电话后,才看到华姐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
“这下在一起了?”
苏锦瑟有些不自在,想含糊应付过去,华姐又很认真地对她说道,“锦瑟,相信我,华姐看人眼光很准。”
阎爵绝对是个好男人,而这个好字却只针对苏锦瑟一个人,对于其他人,他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用完午餐回来,苏锦瑟的办公桌上却突然多了一束玫瑰,她去问了前台并不知道是谁送来,准备收到时,华姐却提醒她,“里面有卡片,先看看是谁送的?”
苏锦瑟果然在鲜花中间发现了一张卡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没想到他竟然会玩起浪漫,能写出这句话真不是他以往的作风。
卡片上有一股淡淡的干净好闻的味道,这种味道苏锦瑟并不陌生相反很熟悉,卡片上没有瞩名,但那上面苍劲的字体带着狂傲不羁,她却看过不止一次。
知道是谁送来的手,苏锦瑟拿着花进了办公室,留下一干好奇人等。
她又专门去买了个花瓶,把它摆放在办公桌上,一整个下午办公室里充斥着玫瑰的馨香,苏锦瑟的心情出奇的好。
她拿起手机,破天荒地第一次给阎爵发了短信,“花,我很喜欢。”
许是他在忙,过了一小时后后锦瑟都快忘记她有发过信息,正在忙着整理工作思路时,短信提示响起。
他回了一句,“你喜欢就好!”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一下午,她的心中只有这句话。
下午,阎爵开了一辆并不起眼,但在普通白领中仍贵的咂舌的跑车来到苏锦瑟公司楼下,他掐着时间来说,所以这会时间刚好,正是下班高峰期。
苏锦瑟有提前收到他的信息,一出公司就上了他的车,在众人探究的眼光中离去。
阎爵的选的这辆车,低调而奢华,黑色是最神秘的颜色,挡风玻璃经过处理,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谁,于是他们并不知道来接她的人是谁。
阎爵对自己和苏锦瑟关系公不公开态度都取决于她,苏锦瑟没说公布他当然遵从她的决定,经过第一次在公司听到那些对苏锦瑟的话,知道她并不想靠自己关系在公司混,baron跟卓凡这次合作刚好是苏锦瑟负责,为了不影响他的发挥,现在这样就很好。
见过苏锦瑟在演讲时样子,阎爵到时很期待她真的能做出一番成就来。
女人太过强势了也不好,也不能太够懦弱,苏锦瑟这样刚刚好,她就像一朵任风吹雨打的牵牛花,总会再阳光下散发出自身魅力,让人不由被她吸引,只想一个人将她好好珍藏。
“容七怎么没来?”苏锦瑟问道。
阎爵的车由容七开负责接送,苏锦瑟有注意到这一点,最近却发现一直是他亲自开,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容七了。
“我给他放了假。”阎爵侧过身来,很细心地替她系上安全带,“坐稳了。”
阎爵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一进里面,贝多芬的小调进行曲就开始响起,这里环境优雅,四处分散坐着几对情侣,他们点的牛排很快送到,在这里喝着红酒,品位这六分熟的牛排,在听着堪比世界级音乐家的演奏,可以说是一种种享受。
他们讲话是轻声细语,彼此在耳鬓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