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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现在虽然是是失忆,记不得以前,但是这里不会骗人。”锦瑟指了指自己胸口,“这里,它在为阎爵跳动,即使你们告诉,以前我是恨着阎爵的,我也不会相信,他的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情都能让它快速跳动,因为它最诚实。”
“锦瑟,你变了。”
“不,我没变。”锦瑟停顿了一下,“是你变了,你心里应该深爱这我姐姐吧!”
“她死了。”
在爱情上,没有谁会愿意做谁的替身,就算那是你最亲的亲人。
白子轩一顿,时间过很久,久到彷佛过了一个世纪,白子轩浑身力气彷佛被抽走了一般,他淡淡地道,“我知道了!”
苏锦瑟望着白子轩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白子轩或许喜欢着锦瑟,但他永远最爱的是苏敏,他为了苏敏一直守护在锦瑟身边,也可以为了她离开锦瑟。
在他心中,锦瑟的地位远远比不上苏敏,即使她离开了人世,永远都是他心口那颗朱砂痣。
他不会为了锦瑟,而忘记她的姐姐。
锦瑟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那些记忆即使没有,在这一刻抉择,还是会难受。
她想,过去的自己或许真的爱过这个男人,但现在梦醒了。
白子轩给她的爱情,始终是飘渺不定犹如一片云朵,到最终还是会烟消云散。
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锦瑟望了过去,才发现欧阳烨饶有兴趣打量这她,那灼烫的目光,另她不自在转过身去,心里却如同挥不开的乌云。
就在这时,一身狼狈的毛乐乐冲进了现场,“锦瑟,不好了,阿姨病危,你快去看她一眼。”
“什么?”锦瑟呆呆地转过身来。
宋墨皱了眉头,他一把拉住毛乐乐,打量了她浑身的伤口,“怎么回事?”
毛乐乐眼里慌张失措,“锦瑟,你快去,在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林蓉在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周小雪试探了她鼻息,已经很是羸弱,很快就没了呼吸。
“不会的。”锦瑟摇头。
她不相信,上天待他不薄,她还没好好享受几天亲情,妈妈又怎么会舍得离她而去。
宋墨蹲下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真丝做的白色手帕,轻轻擦拭着毛乐乐的伤口,刚一触碰到毛乐乐伤口,她‘嘶’的一声。
“别动。”宋墨很严肃道。
这丫头,只顾着别人,从不顾虑自己,真是傻。
“不会的、不会的……”
苏锦瑟转身,朝外面冲了出去。
毛乐乐推了宋墨一把,“别管我,快去追锦瑟,她还怀着孩子!”
这一天,白子轩一脸落寞地坐在车内,就看见苏锦瑟从她身后挺着大肚子失魂落魄冲了出来,经过他身边时,完全没看到他似的,冲进一辆出租车内,徜徉而去。
宋墨一脸色变从身后追了出来,看到离开的出租车,“**!”
宋墨的车快速跟了上去。
毛乐乐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跑出来,脚下不稳差点摔倒,白子轩扶了他一把,“发生什么事?”
毛乐乐见过白子轩认识他,“锦瑟妈妈快要不行了!”
白子轩神色一凛,转身上了车,毛乐乐在后面叫道,“哎,带上我!”
两辆车相继追了上去,在过十字路时,因为红灯,宋墨的和白子轩的车被挡在路口,眼睁睁看着载着锦瑟那辆出租车已经过了红灯,却被迎面而来一辆大货车撞道围栏外,轰隆一声,漫天的火光照亮了每个人的瞳孔,出租车的碎片落进激进的河流中被冲走。
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第340章 五年的时光()
春去春来,花开花谢。
白云苍狗,世事无常,离开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时间在弹指一挥间,悄然度过。
2009年九月二十六号后,a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尽管多年过去,后来有人想起,还是心惊胆战。
那一天,阎爵从警局冲出来后,赶往车祸现场,只看见那翻到在路面上的打开,大卡车内的司机早已抢救无效,宣布死亡,在河流内打捞出出租车的配件和被炸的体无完肤的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女方的小腹隆起显然怀了孕,宋墨是亲眼看见苏锦瑟坐上那辆出租车,目睹了那场惨不忍睹的车祸,心中早已是百感交集。
“爵。”宋墨试探地叫了声。
谅宋墨也想不到,阎爵会如此失控,男人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走至大货车司机尸体旁,疯狂地踩踏了起来,低哑地嘶吼般的哀鸣从男人喉咙里传出,带着绝望和暴戾,等众人反应过来想要阻止,那人身上早已经是血肉模糊,令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死者为大,这要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能如此鞭打一具没有生命的遗体。
敢上来阻止的人很少,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恐怖气息,足以让他们望门止步。
一边,白子轩维持着一个姿势,呆滞了很久,薄雾般的眸子里蒙上一层痛楚,毛乐乐捂着嘴哭不成泣,怎么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今天本来是参加她婚礼,没想到变成了一场葬礼。
人的生命太过于宝贵和脆弱,往往前一秒还在和你谈笑风生的人,下一秒就会遭逢突变。
世事真无常,及时行乐。
宋墨冒着危险上前,制止了这个男人的疯狂,“爵,住手,这个早就没命了,就算你在怎么折磨他,锦瑟也不会活过来。”
此话一出,男人猩红的双眸转了过来,宋墨也是措手不及,这会阎爵就算是杀了他,也不见怪。
“放手!”
宋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甚是狼狈。
只见阎爵转身,他赶紧上前阻拦,才发现他的方向不对,接下来的画面,让宋墨这一个大人男人看着,也很想流泪。
阎爵走向那具肢体不完全的女尸,蹲下来从衣兜里取出那只没有来得及带上戒指,目光巡视过后,男人整个身体在颤抖,宋墨也不忍直视,那具烧焦的尸体双手早已经不知去向。
命运多不公,锦瑟那样好的女孩,老天爷为什么不能好好善待他。
那一天,宋墨眼睁睁看着锦瑟遭遇车祸无能无力,他又看着阎爵开着他从警局开来的警车,撞想那辆大卡车。
呯——
夕阳下,那辆崭新的警车在公路划过一道亮眼的黑色轨迹,继而反射出一个漂亮弧形的光晕,剧烈碰撞声后,车头坍陷,一块块碎小玻璃渣,哗啦啦地溅在公路上。
“阎爵!”
宋墨眼睛一瞪,大喊了一声。
宋墨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开车门,想大声咆哮,为了一个女人,当真连命都不要了,最后却住了嘴。
他抿了抿唇,一手伸进去,掰过浑身是血的阎爵,喉咙里阵阵哽咽,一句话都说不来。
宋墨发誓,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阎爵流泪。
这个男人从来只会流血,眼泪这种东西从前来讲他来讲压根都不会有。
而这,也是最后一次。
……
九月二十六日过后,a市令人闻风丧胆的爵少,彷佛人间蒸发了般,所有亲眼目睹那一场惊醒动魄的画面之后,都在像这个男人会不会为情自杀,而a市也在这一天面临着全新翻盘。
失去了阎爵掌控,a市各方面势力犹如一团散沙,争权夺利,**帮派街头聚众火拼,几乎天天在上演,a市的四大的家族也即将面临新的洗牌。
九月二十六号这一天,阎爵户口本上婚姻状况这一栏被填上丧偶,九月二十四他才刚刚结婚,两天后就失去妻子。
一个月后,浦海的欧阳家长子回归,正式接手浦海这一块势力,原当家人欧阳靖云宣布退位后,直接在家中颐养天年,不问事实,同时欧阳家二子欧阳烨被驱逐出境,永世不得踏入国土。
令人好奇的是,欧阳家的长子并不姓欧阳,姓阎。
有权势的人越是很低调,欧阳家在浦海这一带甚至是整个北部甚整个国家都忌惮的家族,这个家族的人个个行事低调,很神秘,黑白两道上的人却从不敢冒犯。
欧阳家的人偏住一岛,除了内部人,无人闯入过,据说曾经有人好奇过,这个岛上到底是什么样子,却成了有去无回,这人彷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在没有出现。
第二年,远在国外的欧阳烨寄来一张结婚请柬和一份满月宴到岛上,被阎爵无情抛弃在垃圾桶内。
对于这个弟弟,他已经用尽了最后的一点亲情。
同一年,九月二十六号。
阎爵带着满一岁的儿子,回到a市,祭拜亡妻。
风水极好的墓园,一座‘爱妻苏锦瑟之墓’落款阎爵的墓碑,苍劲的字体,荒凉地竖立在众多墓碑之中,墓碑上黑白照片女人有着美好的笑容,嘴角的两个梨涡,温暖了整个人的心。
“我回来了!”
宋墨拿着一束百合花刚到墓地,就看见了早已站在墓碑前的阎爵,那一句话,在空旷的墓地里回映,心中也是一酸。
a市是阎爵的伤心城,起初他是在这里开始打天下,也是他亲手放弃了这里。
a市更新换代的很快,一年多时间,就足以改变很多,属于阎爵的神话很快被覆盖,渐渐被人遗忘。
从墓地出来后,宋墨拍了怕衣襟上灰尘,“要不要去喝一杯?”
他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喝过酒了,宋墨很怀念以前那些把酒言欢的日子。
“好。”
生怕阎爵会拒绝,宋墨笑了。
一场酒喝下来,已是第二天天亮,阎爵一点醉意都没有,宋墨倒是有点醉了。
这个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加沉默,身上的戾气也越来越重。
“爵,你当真要这样下去?”
宋墨很担心,阎爵会一条道走向黑。
他现在走的那条路,早已经跟过去脱离轨迹,拿命换来的日子,谁都过的不安稳。
阎爵吩咐手下把宋墨送回家,自己一个人出了酒吧,独自走在大街上。
一撞建筑就这么落入他眼中,暗夜两个烫金鞭的字在初晨的太阳下,熠熠生辉,他不由想起和锦瑟初遇,他们是在这里认识。
暗夜门口,一对拉扯男女突然入了阎爵的视线。
“慕紫晴,你一个残花败柳能让我看上是你福气,装什么清高!”
“刘少,你先放开我。”
“我今天偏不放,怎么了?你们慕家人现在巴结我还来不及,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办了,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无耻!”
“我要是无耻,早就把你上了,还等着现在,你这样吊着我一年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在期盼阎爵能要你,人家就算是死了老婆,也不会看你一眼,要找早就来找你,怎么会留到现在,你死了这条心吧,走,走今天我一定要尝到你!”
刘少扯着慕紫晴就往暗夜里走去,慕紫晴手扣住门沿,路过的人没有一个人去阻止。
慕紫晴想,她为什么会落得这般田地,以前那些人恨不得把她捧高高的,以至于现在她苦于应对像刘少这种人。
刘少的胳膊突然被人举起,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传来他杀猪般的脚上,刚想谩骂,待看清眼前的人,不由地哆嗦,吓得六神无主,“爵……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