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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老朽捉了只八百年的狐狸精,收了事主主动塞进来的一百两银子,便给掌门师兄罚的在静堂内面壁思过了整整半个月。
现如今,捉妖驱怪有明码标价了,若说不是师侄的功劳,老朽可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听到这里,孟灵兰总算明白德志散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他诬谄掌门师叔仿卖派中宝兵后翼不成,又要把掌门师叔往背弃祖训上引了。
她看不过去,张口便道“价钱才不是咱清一派列出来的呢。是人家事主主动给的。”
通微散人知道掌门师兄性子纯厚,又碍于身份不好当面驳斥自家那位明显是来找事的三师叔。
是以,对于孟灵兰插话解释的行为,他并没有及时制止。直到孟灵兰说完了,他才不轻不重的说了声“长辈说话,哪有你这个小辈插嘴的道理!”
“哦,徙儿知错了。”
听着通微散人两师徒在那里一唱一和,德志散人的目光便又落到了孟灵兰的身上,笑道“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猫腻,你上哪里知道去?”
他这话说的过于明显了,通明掌门一向温和的面容也现了恼意,眉心微蹙就要开口。
孟灵兰最烦的就是德志散人这种说着是是而非的话,挑事搬是非的人。
她不理会师父投来的警告的目光,对着德志散人,道“掌门师叔做人光明磊落。才不像有些人,笑面黑心,连同门同派的小辈都想害。”
她的话说的并不隐讳,德志散人的面色便有些难看,他有些讪然的望着孟灵兰,笑道“师侄孙是不是误会了?”
原本通微散人与通明掌门还要调查倒底是哪来的老道跑到清一派的地盘上,弄了个落阴阵来害清一派的弟子。
现在,听着孟灵兰与德志散人的对话,两人总算明白设阵之人是谁了。
想着那日若不是深得师兄真传的玄风赶到破了阵法,玄灵与玄玉会被活活的困死在阵里,两人的心里便觉愤恨。
通明掌门望着孟灵兰,道“师侄,话不可乱说!这连同门小辈都害的还能算是人吗,怎么能拉来同你们三师叔祖比?”
他话一出口,德志散人觉得有人给自己脸上狠狠的拍了掌,有些火辣辣的痛。
通微散人似没瞧见德志散人的神情变化,望着孟灵兰,关切的问道“乖徙儿,为师一直忘了问。那日,是谁把你与玄灵给引到落阴阵里面去的?”
德志散人见通微散人当着自己的面问起了落阴阵的事情,忙打着哈哈道“都怪老朽一时兴起,想测测咱清一派“玄”字辈的修为,便顺手弄了个阵把玄灵,玄玉两位徙孙给暂时困进阵里了。”
听德志散人将那害人之事说的冠冕堂皇,轻轻飘飘,孟灵兰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她张口便想把德志散人的话给驳了,可这话音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呢,便被一直呆在自己身侧,半天没有出所的玄灵抢了先。
“才不是暂时!若不是玄风师兄赶到的及时,玄灵跟玄玉师姐差点就饿死在阵里了。”
玄灵对面前这位皮笑肉不笑的长辈没有半分好感,说的丝毫不留情面。
通微散人与通明掌门听了玄灵的话,心底气愤,异口同声的喝止道“玄灵,不可对三师叔祖无礼!”
玄灵是被惯大的,从小就机灵,会看眼色,瞧着通微散人与通明掌门的架势便知道他们只是在虚张声势。
“玄灵又没说错!”她小声的嘟嚷着“不信,可以去问玄玉师姐。”
“玄灵没说错啊。那地方又空又冷的,出不来连个吃的喝的都找不到,”孟灵兰接过玄灵的话,抬眼望着德志散人,问道“三师叔祖能选出那样一块地方,一定是费了很大的心思吧?”
她人生的小小,望着德志散人的眼眸,却眸光清亮,有着不容人欺的坚定。
“玄玉!”
通微散人对着自家徙弟低喝一声,抬眼望向掌门师兄。
通明散人望着德志散人,道“‘玄’字辈还是群孩子,三师叔不要同她们计较。”
说完,他转头对着孟灵兰与玄灵道“被落阴阵困住,只能怪你们学艺不精,怨不得三师叔祖。”
孟灵兰瞄了眼玄灵,两人点头应和“玄灵玄玉省得了”。
“省得就好。”
通微散人与通明掌门点了点头,向里让着德志散人道“外面风硬,三师叔还是到后面房里坐下说话吧。”
孟灵兰见德志散人抬腿上了门槛,突然好奇的问道“三师叔祖的落阴阵好生利害。不知道,能不能教教玄玉?”
她话音一出,德志散人抬起的腿便有些发僵。
通微散人转过头来,望着孟灵兰喝道“那落阴阵,与女相方,女落无解。你学它做什么?”
“与女相方,女落无解?”孟灵兰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
“嗯,女子落入陈中若无男子相助,断然不能破阵。”
听着师父的解释,孟灵兰瞪大眼望着德志散人,大声道“三师叔祖将玄灵,玄玉引入落阴阵,岂不是想要我们俩人的性命?”
她喊的直白,玄灵望着德志散人大声的附和道“三师叔祖为什么要害玄灵与玄玉师姐?”
德志散人怎么也没想到通明管理下的清一派会有两个如此难缠的小女娃。
他心里愤恨,扯着唇角,陪着假笑“这两位师徙孙想必误会了。老朽身为长辈,怎么可能去害你们两个晚辈。”
怎么不可能!
通明掌门与通微散人心里都明白,却碍于身份不能与面前这位德志散人撕破脸。
通微散人瞪了孟灵兰一眼道“休要胡言乱语,这清一派上多的是男子,一个小小的落阴阵怎么可能要了你的性命!”
通明也道“话不能乱说!若真要害你们俩人的性命,三师叔怎么可能让玄风及时赶到。”
德志散人听着自已两位师侄在寻里唱喝,心里越来越别扭。
面对着两名明显变得今非昔比的徒侄,他发觉,自己准备的太不充分了,需要加去再备份更加详备的计划。
“呀!”
他突然惊呼一声对着通明掌门,通微散人道“老朽出来时忘添炉碳了。”
说完,他便如同一阵风一样在原地失了踪影。
打那以后,孟灵兰便记住了自已这位实在不堪为清一派长辈的三师叔祖。
现在,望着容貌未变,气质更加的倨傲的德志散人,孟灵兰问道“可是一只,红色的纸鹤?”
德志散人点了点头“正是。”
孟灵兰闻言伸出了右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可是这只?”
德志散人望着孟灵兰掌心熟悉的红色连忙点头“正是这只。还请姑娘还给贫道。”
孟灵兰见德志散人果真同自己要这赤霞明君,迟疑了一下,便将手递了过去。
德志散人见了心里一喜,忙伸手去孟灵兰的掌心里拿那只自己仅存的赤霞明君。
“慢着!”
就在德志散人的指尖碰到赤霞明君的翅膀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腕子。
德志散人见有人阻止自己取回赤霞明君,瞳孔猛收,翻手捏诀便拍向玄皓的后脑。’
“小心!”
紧张的声音冲口而出,孟灵兰抬手翻腕,捏了个天女诀同样的拍向玄皓的后脑。
两道势均力敌的手诀在玄皓的脑后相碰,带起一阵清风,吹的玄皓的发丝轻拂。
德志散人显然没想到面前这个纤弱女子的修为竟然不在自己之下。
他心底有些怀疑,那黑衣人传给自己的消息是否准确了。
孟灵兰吃惊的抬起了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端详,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激散了自己三师叔祖的手诀。
玄皓抬手摸了摸被风吹到的头发,望着自家明显被惊呆了的娘子,以手捏着赤霞明君的头,对着德志散人道“你个牛鼻子,是不是很想要这只纸鹤?”
德志散人自知自己这次看走眼了,不敢造次,对着玄皓一揖首道“还请公子将纸鹤还于贫道。”
“公子?”玄皓闻言,望着德志散人勾起唇角,问道“不知妖孽,什么时候有了公子的别称?”
玄皓的面上并无怒意,声音里却带着一丝的寒意。
虽是一丝,却足以令德志散人后背寒,心底发毛。
他知道自己遇到硬茬子了,望了眼陈鹏远,陈月云两姐弟,他陪着笑道“想是误会了,陈家姐弟说这山上有妖,贫道出于道义便随了上来。
公子也是修行之人,应能理解贫道需要喝出气势。,他望了眼立在边上看热闹的陈月云,陈鹏远两姐弟,对着玄皓陪起了笑脸“想是误会了,贫道随着陈小姐,陈公子来这山上追妖。
听到动静,便喝了出来。”
陈鹏远听到德志散人同玄皓解释,便有些不解的问道“散人,你同这妖解释做什么?”
边上的陈月云见修为,辈份比自已父亲还要高的德志散人竟然态度有些卑微的同玄皓解,心底便自行给玄皓安了个身份。
她见自家弟弟张口就是妖,心底便有些不悦,望着他便低喝一声“张口妖,闭口妖的。我看你才最像妖!”
陈鹏远被自家姐姐训的莫名其妙,望着孟灵兰便问道“孟姑娘,你是人?还是妖?”
“在下是妖。在下的娘子,自然也是妖。”答话的是玄皓。
陈鹏远对孟灵兰的印像相当的好的,现在听着玄皓亲口承认她是妖,心里颇有些遗憾。
“孟姑娘,你为什么要当妖啊?”
他的话问的憨憨傻傻的,陈月云听了,忍不住瞄了眼玄皓,见他的一张俊脸明显的沉了下来,便拉了拉陈鹏远的袖子道“闭嘴。”
陈鹏远虽傻,也听出自己二姐因为自己的话而不高兴了。
他习惯了被二姐管,只得不甘的闭了嘴,瞪着一双眼,盯着孟灵兰。
孟灵兰看着陈鹏远的样子,心里一软,便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小七嫁的夫君是只妖,便也只能随着夫君做妖了。”
玄皓没想到孟灵兰竟然掰出这样一套歪理来糊弄陈鹏远,他眸内带了笑意的望着孟灵兰道“好个嫁妖,随妖。为夫喜欢!”
第212章 痴迷()
妖男本就生的姿容无双,气质清绝。如今,悦从心头起,他那双深邃透亮的黑眸里碎光闪动,似融进了整个夕辉,灿耀人眼。
孟灵兰被玄皓暧昧的话语,深情的眼神弄的心慌意乱,连忙垂眸避开,悄悄的去观察德志散人的动向。
德志散人与她之间还隔着陈家姐弟,所以她的目光率先扫过了陈家那位花痴的小姐。
陈月云被玄皓周身所散出的光芒所迷。在心跳砰然,意乱情迷之下,根本就忘了自己是陈家二小姐,而面前的男子刚刚亲口承认他是妖。
她望着玄皓边上明显比自己丑上许多的孟灵兰,心底不平,妒意横生。
立在边上的陈鹏远见自家二姐又对着面前的妖男露出了那种快要流口水的表情,觉得丢人,想了想,才鼓起勇气拉了拉她的袖子,想要提醒她擦擦嘴角。
陈月云正沉在自己的思绪里,袖子猛然一紧,便有些烦燥的转头,对着欲言又止的陈鹏远便是一通喝斥。
“有话就说!身为陈家的男人,整日磨磨叽叽,作些拉拉扯扯的小动作,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