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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龄二仙的刀与剑的光芒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两人对望了眼,刀剑同时离手直奔玄皓。
红裳见了大惊,口里惊呼一声‘公子’软罗便追了过去。
孟灵兰原本随着玄皓低了头,听到红裳的惊呼,抬眼便瞧见一红光包裹的刀与一白光包裹的短剑直射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她来不及提醒玄皓,捏手成诀便弹了出去。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不曾想,那刀与剑竟然真的在空中碰到一起,发出‘跄琅’一声脆响,然后跌到地上,光芒随之暗了下去。
孟灵兰一愣,正要望向玄皓却瞧着红裳的软罗如蛇吐信直奔自己的面前。
她要反应已然来不及,却眼瞧着玄皓两紧紧夹住软罗的头,随手一甩,那软罗便如同一块寻常的布带,软趴趴的落到了地上。
“公子”红裳急切的想要同玄皓解释。
他却瞧也没瞧她,抬手,挥袖,孟灵兰还没有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便听见了重物跌地的声音。
才刚刚腾身的龟龄二仙便如同被冻住一般,直直的跌到了地上。未起效用的黄符纸落在了两人的身侧。
“倒底是谁,支使你们到这客栈来的?”玄皓低头望着地上已然形像皆无,梗着脖子,愤然的望着自己的两位老者淡淡的开了口。
“无人支使。”说话的是右边的老者。
玄皓闻言,冷笑道“别以为硬撑着,就能保全你们所谓二仙的名头。”
声音阴沉的说完,玄皓转头,对着红裳道“红裳,黄衫散人身上的化髓针,可还能收回重用?”
红裳没想到,玄皓竟然这么快从黄衫散人的人皮上瞧出了门道。
她有些胆颤,心虚。但,还是强撑着,对着他道“能,只是效用可能会打折扣。化不了那么干净。”
“没关系,留点脑子,正好可以问话。”
玄皓口里说着,目光便在两老者的面上扫来扫去。
两名老者虽说活的足够久了,不怕死。
可是,瞧着地上那张人皮,再想着玄皓的话,这心里,还是有些发悚。
对望一眼,两人额顶猛的有光绽裂,随后,头便都无力的垂了下去。
玄皓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低头瞧了眼孟灵兰。
孟灵兰没想到名震江湖的二仙最后落了个自散魂魄的下场,心里唏嘘,却,又松了口气。
玄皓心里庆幸这两名老者还算识食务,抬手吹气,龟龄二仙的身体便沉入地面,消失了。
处理完两人的后事,玄皓望向红裳。他的目光深邃无底,瞧的她心虚而紧张。
“公子”她牵强的开口,神情怯弱的令玄皓恍然又瞧见到了多年前那名在下花下的那名女子。
第204章 本王是妖()
恍神间,玄皓心里懊悔,生涩,微垂了眼睫,抿紧了唇并未应声。
红裳将玄皓的神情收在眼里,心念微转,瞄了眼依在他怀里的孟灵兰,轻声道“公子回返,可是不放心紫衣?”
此时,她已完全是小女儿的情态,两眼满是期盼的望着玄皓,声音脆嫩如乳燕,黄莺。丝毫听出不客栈老板娘那种迎来送往的泼辣,风情。
孟灵兰见红裳一改往日的风情,纯情的如天真少女,再听着她改了自称,便知其后肯定事,颇觉兴味,抬头瞄了眼玄皓。
玄皓回过神来,抬眸望向红裳,面色如水,眼光微沉,道“本王还是觉得,红裳两字与姑娘比较搭。”
红裳瞧着玄皓不为所动的样子,自嘲的笑笑“看来,还真是红裳自作多呢了。说吧,公子晚上想吃什么,红裳这就着人去做?”
她转变的极快,快的让人觉得,令人很轻易的便瞧出她的洒脱有多么的刻意。
孟灵兰瞧着红裳的反应,越发的怀疑她与妖男之间,不只是简单的恩情羁绊。
“化髓针。替本王来上一小盘。”
玄皓说的话,听似玩笑,语气却是沉而冷的。
红裳身体一僵,牵强的笑道“公子说笑了。”
“可笑吗?”玄皓墨深的两眼,凝在红裳的面上,道“本王很是好奇,红裳的化髓针,是为谁备的?本王吗?”
红裳慌乱的否认,道“红裳怎么忍心,将化髓针用到公子的身上!”
孟灵兰瞧着红裳慌急辩解的样子,再想着刚刚她指证自己害死黄衫散人的场影,无声的苦笑了一下。
夫君桃花债,娘子背,还真没处说理去!
玄皓冷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睇向红裳,声音清冷“所以,你便将这化髓针,用到了小七的身上?”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如同粹了冰,阴寒的令孟灵兰替红裳捏了把汗。
红裳迎着玄皓阴寒的目光,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公子心疼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凄情自哀,说出的话,无疑确认了玄皓的说法。
孟灵兰瞧着风情无限的客栈老板娘变成如今的模样,心生不忍,却又因妖男话低头瞄了眼地上那张人皮,透骨生寒。
“为什么?”她望着红裳,不解的质问道“那黄衫散人,并不曾招惹于你?”
“他招惹公子了!”
红裳话音刚落,玄皓便道“本王还没弱到,需要别人代为出头的地步!”
他话音不善,红裳却不以为意,一双媚意流转的眼眸横向玄皓,自叹道“好人难做啊!
没想到,当年,紫衣做回好人,没落好。
如今,红裳想做个好妖,也不落好!”
玄皓听红裳再三提起紫衣的名字,声音微冷,道“所谓的好妖,便是栽赃陷害?”
“怎么,公子心疼了?”红裳望着玄皓,眨了眨眼,道“即然心疼,刚才为什么不把那些人都杀了?”
红裳将杀人说的轻飘飘的,孟灵兰受不了,道“夫君,宅心仁厚。岂会与你同为一丘之貉!”
只是在情急之下的反驳,孟灵兰对于用词并没有讲究。
“宅心仁厚?”
红裳望着玄皓,突然笑出了声“呵呵”她笑的两肩耸动,如同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孟灵兰也知道自己用这样的词来形一只妖,有些过了。
玄皓瞧着面前笑的有些疯狂的红裳,心里愧意横生,他不想在这客栈里久留,便直接问道“那化髓针倒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化髓针?”红裳止了笑,抬起一双水意迷漫的眼,望着玄皓道“红裳,若说无可奉告呢?”
玄皓望着红裳有些癫狂的眼,道“即然不想说,本王也不勉强。那就,就此别过,好自为知吧!”
语落,玄皓护紧身前的孟灵兰转身,便欲外走。
红裳没想到,玄皓对自己竟到连追问都不屑追问的地步。
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她叹道“这三百年的光阴,转眼即逝。红裳未变,公子,却连话都不想费在红裳的身上了。”
玄皓听到红裳意有所指话,身形一顿,转身望着她,道“你我恩情已了,本王还与你牵牵扯扯的。难道,是嫌小七的前路的太顺了吗?”
“恩情已了?”红裳落寞的自语,抬眼望着孟灵兰道“老天即让紫衣遇到了公子。却,为什么又弄出你这样个不仙,不人,不妖的女人出来?”
她的控诉令孟灵兰忽略了地上的人皮,望着她,道“感情不由人,这世上一定还有更好的男子,等着姑娘!”
孟灵兰是诚心实意的在安慰开解红裳,落到红裳的耳里,那些话却成了莫大的讽刺。
她望着孟灵兰,冷笑道“孟姑娘说的轻巧。
当年,为了公子一句‘人妖殊途’,我堂堂一名七霞山的弟子,硬是从人修成了妖。
现在倒好,孟姑娘一句‘感情不由人’,红裳这三百年的修行熬守,便成了自甘坠落,自找没事的笑话。”
孟灵兰没想到红裳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她求助的看了眼玄皓。
玄皓直接打断红裳,沉声道“当年,没人逼你成妖!
即然,路是你自己选的。如今却牵怒到小七的身上,你不觉得,有些过了吗?”
说到最后,玄皓从眸光到声音无一不冷。
红裳似被他散出的寒意冻住了,痴痴的望着他,半晌才道“路,是我自己选的。
只是,公子不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同紫衣说清楚吗?”
“没必要!”
玄皓干脆的丢下三个字,落到孟灵兰的耳里便成了妖男心虚的明证。
“没必要?”红裳盯着玄皓,道“公子,是怕毁了公子在孟小七心里的形像吧?”
面对红裳的挑拨,孟灵兰更加好奇起,当年玄皓与身为七霞山弟子的紫衣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抬望眼玄皓,又瞄眼红裳,安静的依在玄皓的身前,一付等着听故事的模样。
玄皓不愿再同红裳纠扯下去,冷笑道“姑娘或许忘了,本王是妖。若是,你以为那些过往说出来能令娘子离开本王的话,你大可以随便讲出来。”
第205章 要去哪里()
红裳一直以为玄皓会在意曾经的过往会令孟灵兰不喜,所以,她将这些往当成了自己手里的筹码。
原本,她想借着玄皓的阻挠,勾起孟小七的好奇心,引起她对玄皓的猜忌。
如今,瞧着玄皓一付无所谓的样子,她反倒犹豫了。
心里一转念,红裳便笑起自己的天真的来。
自己都当了三百来年的妖了,竟然还在按着人类的行为来揣度玄皓与孟小七的想法。
他们是妖。妖,又怎么会在意三百年前的玄皓曾与自己发生过什么呢!
张了张口,红裳笑笑,道“还是算了吧。红裳自知自已的斤两,那种年少无知,自取其侮的事情,还是烂在肚子里吧。”
孟灵兰没想到红裳竟然因为玄皓的一句话,便轻易的便将三百年前那一章给揭过了。
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更加的好奇三百年前倒底发生了什么。
侧身仰望着玄皓,她很直接的问道“三百年前,夫君与红裳姑娘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
玄皓有些纠结,想要搪塞过去,又怕红裳瞧出自己的在意,接着在那些事情上面做文章。
他俯身以唇贴在孟灵兰的耳边,道“等晚上无人时,为夫再细细讲给娘子听,好不好?”
红裳眼瞧着玄皓当自己不存在一样与孟灵兰耳鬓厮磨的讲着情话。又眼瞧着孟灵兰红了面颊,垂下了头。一颗酸涩生恨,她咬紧贝齿,两只手攥紧又松开,最终,什么都没做,转头便向着客栈的后头走。
玄皓抬起头来,望着红裳的身影,突然道“化髓针,害人伤已,今后还是不要用了。”
红霞身形一顿,背对着玄皓,道“多谢公子关心。那名黑衣人只给了红霞一根针,用过,便没了。”
“黑衣人?”玄皓没想到红霞竟在这种情况下把化髓针的来历讲了出来,他忙追问道“是什么样的黑衣人?”
“红霞也没瞧清楚,不过,他对公子的行踪好像了解的很。”说话的空,红霞的人已到了门边,她突然又定住身形,背对着玄皓道“龟龄二仙多半也是黑衣人找来的。”
这次,她再没停步,直接消失在了客栈后的院子里。
孟灵兰瞧着红霞的背影消失了,望眼明显陷入沉思的玄皓,小心翼翼的问道“关天红霞姑娘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