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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灵兰没想到红裳竟然当着玄皓的面,把这锅丢给了自己。
她皱眉下意识的看了眼墙角的龟龄二仙。
只是转眼的空儿,龟龄二仙又坐回了桌边,接着喝自己的小酒,吃自己的小菜,对于红裳说的什么,似并没有过耳。
孟灵兰盯着红裳,直接问道“红裳,可是要借这龟龄二仙的手除了小七,与公子?”
她话一出口,红裳便有些紧张的看了眼玄皓,道“红裳没有,红裳怎么会害公子。”
“你确实害不了本王。所以,害的是小七,对吧?”
玄皓冷冷的望着红裳,眼内是说不清的痛心与失望。
红裳没有反驳,指着孟灵兰,声音陡然拔高,道“公子为什么处处护着她?是因为她看起来不像妖吗?”
龟龄二仙就坐在屋内,红裳这番话,无异于将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人的身份都摆在了龟龄二仙的面前。
玄皓闻言,垂下眼睑,声音里夹着一丝心痛“红裳,你似乎不知。本王曾答应过娘子,不会再枉害他人性命。所以,你的算盘,打错了。本王对龟龄二仙的性命,不感兴趣。”
孟灵兰听到妖男亲口说出,他曾答应地孟小七不伤人的性命,便是一愣。
她没想到,那个身体残破的狐狸精孟小七,竟然会对妖男提出这样的要求。
玄皓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头对着她道“娘子,放心,为夫答应过娘子的事情,一定会办到的。”
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得龟龄二仙发出朗朗的笑声,道“好大的口气,老夫还得多谢公子不杀之恩了啰?”
第203章 化髓针()
老位老者不只生的一般无二,这说话时的声音;也如同一人所发,瞧的好不诡异。
玄皓是万妖之主,对于龟龄二仙这种级别的捉妖者,他多少也了会去解一些。
现在,瞧着他们二人同时笑,同时出声,便知道他们动了杀机。
仙界的诸仙,他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面前的只是稍具威名的人。
不过,想着自家的娘子,他对着两人一抱拳,道“两位说笑了,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的,哪能没事杀来杀去。”
玄皓生的出尘清贵,言谈举止却斯文有礼。龟龄二仙不由对望一眼,然后,由右边的老者开了口“公子,连真身都不愿透露。怎知,你我无怨无仇?”
右边老者说话时,左手边的老者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玄皓。
孟灵兰闻言,心头便是一跳,向着玄皓的怀里依了依,转眸望向红裳。
红裳已然收起了怯弱的小女儿形态,立在黄衫散人的人皮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玄皓拍了拍孟灵兰,冲着开口的老者道“红裳不是已经把在下的身份,透露给两位了吗?”说话时,他连一丝眼角的余光都不曾瞄向红裳的方向。
孟灵兰随着他的话音,明显看出红裳的身体有些发僵。
她实在有些理解不了红裳的做法。
放着对自己忠心不二的小林子,纪墨渊不要也就算了,非得同心不在她这里的大尾巴狼较什么劲。
要较劲就较呗,光明正大的从自己这里把玄皓夺走,才是正事。
她可倒好,当着玄皓的面给自己黑锅背不算,还把玄皓的身份透露给嫉妖如仇的龟龄二仙。
虽说,刚看到龟龄二仙时孟灵兰迎身挡住妖男,那只是,出于一种下意识的本能。
对于这两者的修为高低,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龟龄二仙,即使再厉害,也不过是修不成仙的凡人。
妖男连仙都不惧,怎么可能会惧两名凡人。
所以,这红裳倒底是在害玄皓,还是在害龟龄二仙?
孟灵兰想不明白红裳除了想害自己,还想害谁。
她只恍忽明白了,为什么大尾巴狼会放着红裳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不要,而对孟小七这样一个貌不出色,修无皆无的小狐狸死心塌地了。
有些同情的瞧了眼使力使错方向的红裳,孟灵兰的注意力又落到了龟龄二仙的身上。
龟龄二仙右边的老者对着玄皓道“公子为万妖之主,这世间多见妖邪作恶。而我们两兄弟自幼习的是除妖卫道之术。公子以为,咱们是有仇有怨,还是无仇无怨?”
“即然习的是除妖卫道之术,想必两位是正人君子。现如今,如此直白的盯着在下的娘子瞧,是何道理?”
玄皓的话一出口,左手边的老者面色微变,刚要辩解,右手边的老者代为开了口“公子为一女仙与天界叫板,残害生灵的传闻,我们俩兄弟自幼便耳熟能详。
现如今,机会难得,便不觉多瞧了两眼,还请姑娘见谅。”最后一句话,他是对着孟灵兰说的。
孟灵兰听了老者的解释便是一愣,
她一直以为玄皓两百年前与天庭叫板是为了孟小七。现在听来,却像另有其人。
迎着两位两者的目光,孟灵兰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
明明在苍梧时那个道空很明确的喊自己为“七姑娘”的。可为什么,老者要说玄皓痴恋的是女仙呢?
难不成,孟小七还是得道的妖仙不成。
孟灵兰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并没有注意到红裳望着的她的目光有多么的哀怨,嫉恨。
玄皓将她拉到怀里,护紧,对红裳理都不理,直接对着龟龄二仙道“两位觉得,在下会为了娘子,去残害生灵吗?”
“这个可说不准。”开口的依然是右边的老者。
“所以呢?”玄皓望着他们,道“两位是想在这里动手,还是出去动手?”
“为什么要动手?”问话的是左边的老者。
玄皓闻言便侧头打量着两名老者,道“不动手,两位留在这里客栈的大堂里,做什么?”
“替位故人,寻找他的女弟子。”说话的依然是左边的老者。
孟灵兰闻言,心头一跳,两眼紧紧的盯住了说话的那名老者。
玄皓听闻两老者说了一堆的废话,最后竟是替人在找女弟子,这眼神便沉了下来“留在这里找女弟子。难不成,两位的故人也是妖?”
“非也,非也。”
左手边的老者望着孟灵兰道“老朽的故人,不仅不是妖,还正好相反。
身为清一派的通微散人,他捉妖的本事,不在我们俩人之下。”
听着老者说出通微散人的名号,孟灵兰便有些怔忡。
她望着老者,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要问,可是,当着玄皓的面又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
“通微散人?”玄皓重复了一下,目光扫过龟龄二仙道“他的女弟子可是玄玉?”
“正是”龟龄二仙异口同声的答道“还请公子将人交出来。”
说话时,两人的目光不经而同的落在了孟灵兰的身上,令她担心的瞄了眼玄皓。
玄皓听着两人同自己要人,便笑了。
“两位觉得,一个捉妖的女道士落到在下的手里还会活到现在?”
孟灵兰闻言便是一哆索。
红裳闻言抬眸望了眼玄皓,心头五味陈杂,凄怨难述。
右手的老者道“这话,想必红裳姑娘最有资格发表看法。”
红裳没想到老者竟然扯上了自己,她笑着道“这位老前辈,红裳只不过是个客栈的,可不想扯进你们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情里。”说话时,她扭腰欺身,抬手便去拍老者的肩。
左手边的老者见状抬手便去拍她的手。
“啪”
两位老者怎么也没想到,右边的老者侧身避开后,红裳的手竟然停在老者原本所在的位置,被左边的老者拍了个结结实实。
“哎哟”红裳痛呼出声,那声音尖利的令客栈外的行人都竖起了耳朵“摸就摸,这么大力气做什么?”
她以手握着被拍的那只手的手腕,语态娇嗔,身形妖娆的一扭,对着老者飞了个眼。
老者瞧了她媚意横生的样子,心间厌恶,生恼,便欲出手。
右边的老者忙拦住了他,对着红裳道“紫衣姑娘倒是重情。”
‘紫衣’两字一出,孟灵兰明显的感受到了玄皓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她望了眼红裳,若有所思。
红裳没想到这龟龄二仙竟然知道自己的本名,她噗嗤一声笑道“红裳还以为,两位是除妖卫道的正人君子呢。没想到,竟也是被别人驱使的爪牙。”
红裳话一出口,龟龄二仙的面色微变,同喝道“妖女,休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红裳笑的更凶了,如乱颤的花枝一般“两位不会是想告诉红裳。您二位,前知五百年前鸡下了几个蛋,后知五百年后猫生了几个崽。掐指一算,连红裳叫什么,都能算得出来吧?”
说到最后,红裳的语间一沉,眸内再无媚波流转,风,流情意。
龟龄二仙听着她的质疑,老脸有些受不住了,右边的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这舍弃正道,坠入妖道的事情是姑娘自己做出来。若是姑娘安份的躲起来也就算了,姑娘偏生跑出来开起了客栈。这客栈开了百年,老板娘却模样未变,怎么说都有些说不过去。我们老哥俩好信打听打听,没想到还真挖出些陈年旧事。”
话落两名老者同时叹了口气,那左边的老者接着道“姑娘也是个可怜人,何必执着至此呢。”
孟灵兰躲在玄皓的怀里,看着面前两老者与红裳,只觉得事情转变的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了。
红裳瞧着老者看似悲悯的神情,笑道“红裳记得两位都退隐几十年了,怎么突然对同通微散人有了交情,又红裳感兴趣起来?”
说完,她不等龟龄二仙想出借口便又道“要成仙,先得道。这道不成,大罗神仙都没招。”
她话一出口,龟龄二仙的面色彻底的变了,一张童颜涨的通红,同喝道“妖女,休要胡说!”
“胡说?”红裳直直的望着两人,道“您二位敢说,紫衣这名字,不是别人告诉您二位的?”
面红裳的质问,龟龄二仙沉默无语,对望一眼后,右边的老者对着红裳便抽出了腰间的短剑,左边的拔了腰间的短刀。
短剑名为斩妖,以千年寒兵融铸而成,甫一出鞘,寒光迫人。
短刀名为除魔,为千年赤铁打造,离鞘,便见红霞光起,热浪灼眼。
红裳自知不是两老者的对手。却,不愿在孟灵兰面前输了阵势,顺手便拔出了腰间的软罗。
孟灵兰瞧着三人驱着手中兵器缠斗在一起,望着眼前光气流转,兴奋的瞪大了眼,紧张的替红裳观起战来。
红裳修为不浅。但,她终究只是一个人,在两名老者配合默契的夹击下很快现了弱势,软罗上的光华渐渐的淡了下去。
孟灵兰心中担忧,忍不住喊了声“夫君”
她想让玄皓去帮红裳,却不想,这声音落到红裳的耳里便有些变味,她猛的咬破舌尖将血喷到了软罗之上。
软罗遇血,立马如重生一般杀气迫人,逼得龟龄二仙的刀气,剑气节节败退。
孟灵兰替红裳松了口气,又安静的观起战来。
玄皓低头瞧了孟灵兰一眼,目光便又落到了地上的人皮之上,眉头越拧越紧。
龟龄二仙的刀与剑的光芒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两人对望了眼,刀剑同时离手直奔玄皓。
红裳见了大惊,口里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