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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灵兰见陈月娥不肯离开,便干脆告罪一声,径直走到床前,合衣躺到了床上。
她自认自己表现的足够明显了。以着玄皓过往将孟小七放在掌心里的性子,必然会想办法把陈月娥给支走。
却不想,玄皓不仅没有开口支开陈月娥,反而兴致勃勃的陪着陈月娥立在案前赏起了‘如梦’
陈月娥体态纤弱,削肩柳腰,着一袭长裙,衬的她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娇弱风,流。
玄皓猿背蜂腰,一身锦袍,立在那里似玉树兰芝,修然之竹。
两人立在花前,交谈之时便微微的将头倾向对方的方向,从孟灵兰的角度望去,说不出的和谐亲密。
孟灵兰盯着两人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发堵。忍不住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玄皓,陈月娥两人交谈的声音很轻,孟灵兰的喷嚏声便显得异常的响亮。
玄皓听了忙对着陈月娥说了声抱歉,约好改日再继续刚刚的话题才算将陈月娥给打发走了。
孟灵兰没有听清刚刚玄皓与陈月娥的谈话内容,却听清玄皓对陈月娥的约定。
心里发涩,眼框发酸,孟灵兰突然不想见到玄皓脸,翻身将脸对向了床里。
玄皓打发了陈月娥,眼瞧着自家娘子翻身向里将个僵冷的后背对向自己,便快步的走了过去。
路过桌边时,他顺手将蜡烛放到了桌上。是以,当他走到床前时,他身体投下的巨大暗影似要将孟灵兰纤弱的身影给吞噬掉。
“娘子”
玄皓立在床前,望着床上那个纤弱的令人心疼的背影,抬手便按上了她的肩头。
孟灵兰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她在不知不觉得熟悉的,属于妖男的气息,鼻头,眼角越发的酸涩。
她清楚的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孟灵兰,不是孟小七!
孟灵兰不愿让妖男瞧见自己此时的失态,咬紧了唇,根本就不敢对他有所回应。
玄皓见孟灵兰没有反应,只道是她在同自己赌气,探头就要去看她此时的表情。
孟灵兰感受到玄皓气息的接近,打着哈欠嘟嚷了声“小七困了”。而后一个翻身,她的人便趴在了床上。
孟灵兰用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含混不清的如同困顿之人。
却不想,还是被玄皓听出了浓重的鼻音。
玄皓心里当时便是一惊,抬手便要去翻孟灵兰的身体。
孟灵兰怎么可能如他所愿,抬手便打在了玄皓碰到自己肩臂的手上。
“啪”
因为着急,孟灵兰手上力度没有控制好,寂静的屋内立时响起了一声脆亮的皮肉相撞的声音。
掌心的疼意令孟灵兰心底的委屈如潮水翻涌,泪水如同决堤一般止也止不住。
玄皓原想着嗔恼孟灵兰两句将她给激起来,却在瞧见她肩头的耸动后,慌急的直接坐到床头,不顾她的执拗反抗,硬是将她给揽到了自己了怀里。
“娘子,怎么了?”
他一面心急的问着,一面抬手摸上了孟灵兰的脸,入手一片湿滑。
玄皓心里大惊,忙以手去扳孟灵兰脸。
孟灵兰知道,自己哭过的事是瞒也瞒不住了。干脆一把推开玄皓的手,将脸埋在他的身前,口中嘟嚷了句“借小七用用。”
玄皓明白自家娘子定然是不想让自己瞧见她落泪的样子,便也没有强求,由着她将自己的衣襟当成了手帕,抹尽了她满脸的泪水。
孟灵兰将头埋在玄皓的胸口处,停了半晌,又深吸了两口气,自认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才抬起头,望着玄皓问道“夫君可有问出这‘如梦’与水仙的区别?”
昏暗的光线下,孟灵兰的眼水亮异常,惹得玄皓心疼不矣。
他以手指尖轻轻的摸了摸了孟灵兰发肿的下眼角,口中道“娘子即然这么想知道,刚才为什么不陪着为夫一同听陈月娥解说?”
孟灵兰被玄皓指尖的轻柔触碰弄得有些心猿意马,听了他明知故问的话,心底的火窜了起来,忍不住道“人家陈小,姐是说给夫君听的,小七夹在你们中间,算怎么回事!”
一想到玄皓丢下自己与陈月娥言甚欢的样子,孟灵兰便觉得心下委屈,烦燥,眼内的水意又涌了上来。
玄皓原想诱着自家娘子说些表真情的话,却不曾想她才说一句话,便又委屈的流泪。
他喜欢看着自家娘子为自己吃醋泛酸的样子,却不舍她为自己流泪。
眼看着孟灵兰的眼内水光流动,玄皓的心里就犹如被针扎了一样刺疼。
“娘子不哭,是为夫错了。”
玄皓上来就认错的态度,令孟灵兰忍不住一把抹了眼角的泪,斜睨着他道“夫君何错之有?小七怎么没有看出来。”
玄皓是真心实意的认错,是以他根本就没有计较孟灵兰说话时尖酸,很认真的解释道“为夫不该为了一已私欲,不理娘子的暗示,留下陈月娥,还同她一起说了那么多的话。”
孟灵兰知道玄皓说的是真心话,可是一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态,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面对玄皓。
“夫君不会以为,小七在吃陈月娥的醋吧?”
孟灵兰努力的摆出了一付讥嘲的态度,却并没有骗过玄皓。
他望着自家娘子心虚的四下乱溜根本不敢与自己对视的眼眸,挑眉,轻笑。
“难道不是?”
孟灵兰很想否认。
可是,当她瞧见玄皓闪着喜悦,隐着期待的眼眸,心里突然软成一摊坚硬不起来的春水。
不想看玄皓那张自负的脸,孟灵兰含首垂眸,微微的点了点头。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玄皓的心思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自然不会忽略掉孟灵兰的动作。
玄皓的一颗心被大大的狂喜填满,他真想一把将自家娘子给搂进怀里。
可是,他一瞧着孟灵兰把替自家夫君吃醋当成丢人之事,不敢大声承认的样子,心念一转。
“娘子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刚刚声音太小了,为夫没有听清楚。”
孟灵兰刚刚根本就没有出声,玄皓却来了这么一句话。她本不想理他,却鬼使神差的来了句。
“小七就是吃醋了!夫君想怎么办?”
冲动之下孟灵兰的抬头望着玄皓,却在对上他那双含笑的眼后,心底一慌,头颈低垂,眼眸四顾,根本就没有与他对视的勇气了。
玄皓瞧着孟灵兰每每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回避自己,心下更加不想就此放过她。
俯身,低头,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暧昧。
“娘子想要为夫,怎么办?”
要说玄皓玩以唇贴耳的把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孟灵兰却还是忍不住的酡色上脸,赤色染耳。
慌乱的心跳,发烫的脸颊令孟灵兰心下懊恼,侧头避开了他唇瓣的触碰。
玄皓只觉眼前一空,便听孟灵兰问道“小七说怎么办,夫君便怎么办?”
“那是自然!”
玄皓接的飞快,语落才惊觉自家娘子话时的狡黠,自得。
孟灵兰根本就不给玄皓反悔的机会,直接道“即然如此,小七想让夫君带着小七坐在塔楼顶,把‘如梦’与水仙的不同告诉小七。”
玄皓闻言松了口气,坐在塔楼顶与娘子说话,可比不许近床,不许碰她之类要容易的多了。
孟灵兰见玄皓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心下也是一松,正要起身下地,外面突然听到一阵拍门声。
孟灵兰紧张的望了眼玄皓,就听得屋外传来了陈月娥的声音“宋公子请开门。”
玄皓眉心微蹙,拍了拍孟灵兰,方才松开她,起身走到了门前。
门外的陈月娥手里托着一只碗,碗上飘着热气,散着老姜独有的辛辣之气。
“麻烦陈小,姐了。”
玄皓口中说着,伸手就去接陈月娥手中的姜碗,对于她那身特意新换的衣衫丝毫没有注意。
陈月娥屈尊降贵的跑来替孟灵兰送姜水,自然不肯无功而返。
眼看着玄皓的手探了过来,她忙将碗递了过去。
依着她的经验,自己递碗的幅度足以令宋公子的指尖与自己的指尖碰在一起,却不想玄皓似早就算好了一般,不知打哪取出一方帕子垫在了手上。
陈月娥没有摸着宋公子的手心里不甘,向着屋内张望,道“小七姑娘怎么样了?”
望向屋内时,她特意向前探了身子。
以着她的算计,玄皓两手托着碗,肯定不敢做大幅的避让动作。她的上身探过去时,胸前高突的两团正好可以碰到他的手臂上。
玄皓自幼同各种男女妖精打交道,对于陈月娥那点诱惑人的小心思岂有看不透的道理?
略一侧身,令陈月娥的上身扑了个空,他才好意提醒道“陈小,姐小心,碗里的姜水烫。”
陈月娥两次扑空,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第315章 避讳()
陈月娥两次扑空,这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即然,面前的宋公子以经瞧出自己的意图,技俩。
陈月娥便也不再端着,右臂当胸,以掌轻托左臂手肘,细滑纤嫩如春削的指尖轻轻的滑过自己那张吹弹可破,自认少人能敌的脸庞,媚眼轻斜的横了玄皓一眼。
“月娥身上有毒不成,竟惹得公子如此的避讳?”
陈月娥的声音,本就娇媚怜人。
此时,她这似嗔,似怨,似质问,更似撒娇,的声音更是脆如黄莺出谷,嫩如巢中乳燕,甜如多汁甘蔗,直听得床上的孟灵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翻身自床上坐起,就要奔到门处去瞧瞧玄皓的反应。
突然心念一转,又躺回了床上,闭眼假寐起来。
玄皓耳目灵敏,自然将屋内的声响都收入了耳中。
自家娘子的那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玄皓。
他微一挑眉,他对着陈月娥沉声道“在下替小七多谢陈小,姐深夜送汤的好意。
只是如今天色已晚,你我又男女有别。若是,被有心的人瞧见了,怕是于小姐的闺誉不利。
还请小姐见谅。”
玄皓声音温雅,说的入情入理。
陈月娥满眼都是玄皓俊美的姿容,满耳都是他温润的语调,满心都是将他勾到手上的野心,根本就不可能听他的劝告。
以手托腮,她将一双水亮亮的,带着痴迷与野心的眼狠狠的盯在了玄皓的面上,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月娥还真没瞧出来,宋公子俊到天怒人怨了,竟然还是个怕老婆的。”
身为男人,最受不得的可能就是被别人说成怕老婆了。
陈月娥说完,便露出了一幅小女子口误,好生懊悔的神情。
玄皓却是没瞧见她的小动作一般,很是疑惑的问道“在下觉得男女授受不亲,与在下怕老婆,有必然的关系吗?”
玄皓的话无疑承认了,自己确如陈月娥所说,怕老婆。
陈月娥自打初通男女情事,到如今,弄到手里的男人没有百八十人,也有个三五十人。
其中不乏家有娇妻美眷的男人。自然也就少不了为了所为的爱情忠贞在陈月娥面前硬撑的人。
最开始时,陈月娥也曾被一个口不离妻子情意的文弱书生打动过。
瞧着书生说起妻子满眼深情,望向自己心如盘石时的样子。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