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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曹然也是得了亲王的照顾,在朝堂之上替曹然说道不少好话,后边又请命去了渡江作为修建提拔督察的钦差,两月过后回朝复命,皇帝念此事办的利索,又有亲王联合几大官员上奏折。从四品官员总归是成了正四品,却并未去京城上任!
曹然去督察修建渡江提拔一事。朝廷拨发了五十万白银,而区区一个提拔修建起来不足二十万两,其中三十万两不知所踪,这事儿右相暗地里人派人彻查了此事。
说道陈春花楼房一事,董娘先前打发人与百尧说道了一声,百尧将此事写书信告知了表兄周天淼,周天淼身为四品官员,并属右相亲信一派,自是会拿捏此事。
后边与右相一说道,右相便将此事交予了周天淼彻查,要查清实实在容易的很,陈春花那楼房早先就修建了起来,又岂是曹然几句话能掩盖的?
如曹禺所料,自家大哥恢复官职,却也颇受争议,右相一派,不少人拿了楼房一事说道,在朝堂之上两派官员更是不相让!
日子过的也快,陈春花屋里收了稻子,后边也起手插秧,谷子晒好称好过后,大致算了下,总的一百二十亩地,一亩地均扯下来,收成七百斤有余,这次收成,八万斤谷子!
早稻能有这般收成,虽比不上现代那般一亩地打上千斤的谷子,但搁这块,确确实实是有能耐!
陈春花也不指望能像现代那般一亩地上千斤的谷子,等插完秧,陈春花一家子才算是真儿的空闲下来,搁地里忙活的大伙,也都结算了工钱,地里忙活完,便上场地去忙活风扇。
赵家村的人日子过活的富裕了,但陈春花心里也不甘,自个屋里的楼房啥都忙活好,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还不能住进去!
再者,现儿她就是想再修楼房,这楼房点子给曹然霸了去,且是上报了朝堂,她自是不能私自用了这点子修楼房!
明摆着的憋屈,还不能吭声,于情于理,陈春花也不该忍着!
赵家村今年收成好,这事儿传的快,八万斤可不是小数目,更何况还是谷子,好些商铺的老板,便陆陆续续的来了陈春花屋里,想着买了这谷子!
陈春花这谷子可不打算着急着卖,说道的话儿也是两个意思,瞧着各大商铺老板,道。“各位老板,我知晓你们的意思,但这谷子,还不能着急着卖,若是有不妥的地儿,还往各位担待担待!”
“无碍,既然陈老板都这般说道,我也并非强求,再者,做不成这生意,可不是还有其他生意可做,陈老板也别往心里去!”
与各位商铺老板说道过后,好些倒是定了风扇,陈春花也乐得,等人走后,陈春花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这会子老大和老三也回来了!
这老大和老三,挨着这阵子变化甚大,与人打交道也吃不得亏,见着自个媳妇累了,老三走过来给陈春花捏了捏肩膀,道。“媳妇,不是和你说道呢,若是屋里来了人,打发六子和顺子去喊俺们一声便成!”
陈春花舒服的呢喃一声,听了老三的话,抓住了他的手,道。“三哥,俺这也没忙活啥,就是和人说道话儿,累不着!”
“老三,媳妇说道的也是,她自个心里清实的很呢,依了她便是!”老大说着便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账本瞧了瞧,道。“媳妇,风扇生意做了也有一阵子了,这银钱可是要挨着下个月给摊了?”
“不急着这会子,风扇生意也是忙活完这热天劲,热天过了,再打发人去与百尧说道一声!”
老大和老三应了陈春花的话儿,说来也奇怪,百尧来从未提过此事与董娘一般无二,两人倒是将生意这事儿给交了陈春花屋里,陈春花又有了身子,好在老大和老三也是块做生意的料子,这做生意难就难在起手,生意都做起来了,自是好把握的很!
加上有百尧顾着路子那块,丝毫不忧心这事儿!
陈春花有身子了,老大和老三这房事算是一点儿都没了,憋得住也是憋,憋不住也是憋,倒是紧着自个媳妇和娃儿,万般不得出啥差错,依着陈春花现代那点儿常识,也不敢轻易动了啥心思,自是晓得老大和老三憋的慌,偶尔瞧着也心疼,无奈的只得用五姑娘给他们泻火罢了!
说起陈春花能这般快的有身子,一半的功劳算是文婆子的,文婆子搁大户人家出来,懂得不少,成日里给陈春花补这补那的,也不乱补,先前陈春花不晓得,后边想了想,便喊了小郎中来瞧,才晓得这事儿!
文婆子也上了年岁,听大婆子念叨,文婆子无儿无女,自小便给卖进了大户人家忙活,年轻那会子也没给说个人家,饶是这般,才得了个老无所依!
陈春花念着文婆子的好,六子和顺子也是给屋里卖了出来的,也算是无父无母,后边认了文婆子做干娘,文婆子倒是不介着六子和顺子,欢欢喜喜的给认了!
第二日,陈春花起的晚,徐子来了陈春花屋里,文婆子瞧着县官爷来了,便要进屋里去喊陈春花起身,徐子摆了摆手,让文婆子莫喊陈春花,让她睡会!
文婆子知晓这县官爷的心思,这事儿也只得搁心里想想,万般不得乱说道!自个东家嫁过来是做共妻的,若是这县官爷惦记上了自个东家,那也不是没谱的事儿!
若是得了大爷和三爷应下,这县官爷有着心思,自是要进了赵家门,往年不是没有这回事。
搁那会子,穷人户多,莫说娶媳妇,光养活自个都是欢喜,好些人户凑了银钱娶一个媳妇的也有,哪个屋里银钱出的多,便是冠上谁屋里的姓,但现儿自是不同,县官爷又是个官,哪能入了赵家门,再者,东家现儿有了身子,屋里日子过活的这般好,大爷和三爷也是紧着东家,更莫说应了下来,就是应了,这县官爷也未必会依着!
陈春花有身子,这睡的时候也长,徐子上陈春花屋里来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等陈春花醒来,听了文婆子说道,才晓得县官爷已等候她多时,心下一急便走了出来。
徐子见着她这般,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道。“陈老板,你当心些!”
“无碍,这文婆子也是没个眼见,县官爷来了,怎的不叫我起身!”陈春花嘴里说着埋怨文婆子的话儿,倒是没给脸色,文婆子自是晓得东家的意思,连忙道。“我知晓错了!”
“也不怪她,是我与她说道不叫你起身!”
“多谢县官爷!”陈春花说着便坐了下来,徐子瞧着陈春花半响,文婆子去厨房里边端来了茶水糕点上了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两百五十二章 罢了去()
“不知晓县官爷此番前来可是有要紧的事儿?”陈春花说着,拿了桌上的糕点塞进了嘴里,瞧着陈春花这般随性,徐子笑了笑,道。“是有要紧的事儿!”
陈春花听了这话,瞧了徐子一眼,既然有要紧的事儿,咋的还等她这般久,倒是不着急!
徐子被陈春花这般一瞧,心里微微有些心虚,道。“楼房一事,右相已派人彻查,若想将这楼房的点子要回来,自是要有凭有据才行,右相那边也来了书信,只要呈上一份证词,有地方官员的证实,便能如愿以偿!”
“这么说来,只要一呈上证词,我那楼房点子便能随自个用了?”陈春花脸上一喜,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糕点,道。“既然如此,那证词可是需要怎的做?”
“这倒容易的很,不说你院子旁那楼房先前就修好了,更何况还有付家人住在这块,赵家村里的人都瞧着,只要写上一份证词,请了村里人按上手印,便成!”原本这事儿也无须徐子亲自来赵家村,徐子也是好些日子没见着陈春花了,与先前不同,现儿的陈春花圆润了许多,加上那凸显的肚子,倒瞧着别有一番风味!
陈春花点了点头,便让文婆子取来了笔墨,徐子连忙摆了摆手,道。“证词我已替你写好,只需找人在上边按上手印便可,这份证词算不得主要,但有了总比没有的好!”
没想着徐子连证词都写好了,陈春花也是省的。倒是不晓得咋的感谢这县官爷为自个的事儿忙活前忙活后的,道。“多谢县官爷,若是这当官的都与县官爷这般明察秋毫,清正廉明,定是极好!”
徐子扯了扯嘴角,听着陈春花的话儿,在心里苦笑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有了这县官爷写好的证词,陈春花便打发六子去喊老大老三回来。这老大和老三一听是县官爷来屋里了,那还能不赶紧回来呢,随着六子一道回来,见着屋里坐着与自个媳妇说道话儿的徐子,两人心里是一紧!
瞧着老大老三回来了,陈春花笑了笑。道。“大哥三哥,你们赶紧的瞧瞧这个,紧着现儿便喊了村里人搁上边按手印!”
事儿并非如此简单,陈春花心里也有个底,也的确如此,单凭一张证词并能立足朝堂之上。但那也要看是谁将这份证词呈上去,要了这证词的便是当今右相。再者这皇帝是有心想敲打亲王一派,无论右相此举是否真实,都得作为凭证!
更何况,这点小事还不足以敲打亲王,就连曹然新晋也不过得道一番苛责罢了,所谓釜底抽薪,无论皇帝是否有心。右相都想拿捏曹然!
若说右相为何如此针对曹然,便是因着曹然那为人不妥。陈春花楼房一事本该对国家社稷有功,却被他这般霸了去,自是觉着与此人为同僚甚是有辱,这不过是表面之词,若是真说道起来,这曹然得罪右相的可不止一星半点!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儿,点了点头,老三随后便去了场地里边喊人,与此同时,镇长也打发人与周边几个村子的村长捎了话儿,紧着上了陈春花屋里来!
陈春花还不晓得是咋回事,瞧着几个村长递上来的纸张,挨个瞧了一眼,上边写的真真切切,连着明儿都签好了。
“各位村长,这是咋的?”陈春花也才得着信儿,这几个村子竟都写好了证词不说,上边还有好些手印!
几个村长相互瞧了瞧,应了镇长的话儿,便道。“你屋里楼房的事儿俺们也听人说道了,后边也请人写了这玩意,没紧着拿你屋里来,这想了想,还是送过来给你瞧瞧!”
陈春花可不觉着事儿能有这般偏巧,倒是无碍,将纸张一一收好,道。“多谢各位村长!”
“客气啥,这都是应当的,若是没有你屋里做生意,又买了俺们村里的地儿,这村里家家户户的莫说住得上新修院子,管住屋里几张嘴也是犯难的很!”
随后老三回来,手印也按上了,将纸张递给了徐子,道。“这事儿还得劳烦县官爷!”
徐子收了纸张,见着老大和老三都在,想与陈春花闲聊几句也得不着,想了想,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了,陈老板若是有事儿,打发人去衙门知会一声便是!”
话是这般说道,徐子也知晓,若不是用得着报官的事儿,陈春花定是不会去衙门,这样儿一来,他想见着她也是个难事!
陈春花哪里会晓得徐子这般心思,更何况,她现儿有身子不说,徐子有掩饰的好,陈春花又不会往别的心思去想!
老大和老三听了县官爷的话,那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