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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姑娘!”
奉书和奉箭立刻磕头!但磕到一半,就听门外有了脚步声,吓得做贼心虚的三个人立刻装模作样的各自忙碌起来。
北堂傲拿着碗儿一迈进屋,就好似猫儿闻到一股子腥味儿一般,狐疑的眼瞅着这三个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好似在眉目传情?
北堂傲抿唇,脸色很是不善,虽然他姐夫教导过他:女人三夫四侍是人之常情虽然他也知道奉箭、奉书自小伺候他,将来收做妻主房里人,自己也有个臂膀,但他才过门二十多天,纳小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第14章来了色狼:无事生事起波澜()
别说纳小他北堂傲不答应,就是他妻主的床上敢再爬上一个男的,他都要他后悔来这世上一遭儿!
“啪――”碗砸在桌上,北堂傲一回头,冰眸犀利地一扫,就见柳金蟾、奉书、奉箭身子一抖,好似被银枪刺中一般,纷纷垂头一脸狡色。
北堂傲要说什么,就听雨墨抬着煲锅一进来就怒道:“小姐,你赶紧出来看看,那头有个色迷迷的老女人,两眼就盯着我们姑爷的屁股看”
“雨墨!”
不等柳金蟾开口,北堂傲就赶紧喊住雨墨那不入耳的话――什么盯着他的屁股,多下流的话儿!好似他多风骚、多招蜂引蝶似的。
雨墨立刻闭嘴,然后又忍不住嘀咕:“小姐,是个女人就该去警告她,我们姑爷可不能吃这哑巴亏!”
柳金蟾很理解这种被老莲花白骚扰的感受,也不多想,立刻就冲到门边,朝那头一望,果见一个老女人有些胆怯地收回猥琐的眼,但那老女人一见柳金蟾是个初出茅庐的毛丫头,立刻又肆无忌惮地拿眼看过来,挑衅之意十分明显。
柳金蟾的特点就是胆子大,力气小,典型的孤胆熊猫。
此刻眼见这女人调戏了她的男人,还一副蔑视她的神情,脑子一热挽起了袖子,冲过去就一副要打架的街头太妹的模样。
“你你要干什么?”雨墨口中的老女人见金蟾这模样,好似受惊一般后退两步。
“你说呢?”柳金蟾把眼一横,两手插在腰上,觉得自己很泼妇,但她现在大腿弄不好还没人家胳膊粗,不这样,很没架势了!
“不懂姑娘的意思?”老女人微微觉得面子挂不住,但脸面还是撑着不动声色,因为她屋里的人已经出来助阵。
“不懂?”柳金蟾一看人家有人助阵自以为是,偏巧她屋里还有杀过人的,她也不怕!
她冷冷地笑着,故意拿眼把眼前养尊处优的女人从头到脚、又从脚到脸狠狠地、鄙夷地、又慢慢地撇嘴看了一遍:
其实这女人也就约莫三四十岁,保养的也很好,其实生得也不差,起码也算是熟女风韵――但在古代,柳金蟾她娘二十八就抱了第一个大孙子,所以雨墨喊她老女人也似乎没差了!想当年她穿越前三十多岁时保养的也就比她好那么一点儿可她那时还是白骨精!人家都是婆婆往曾祖母奔了!
“注意你的眼往哪里看!”一个男人冲着柳金蟾气势汹汹地大喊。
柳金蟾狼眼横扫众男臀部,然后又回到女人汹涌的胸前,最后道:“我们扯平了!”说完,柳金蟾转身就往回走,便见她门口四个呆头正探头看着她,其中一个还犹抱琵琶半遮面!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那女人压住怒气问。
柳金蟾背对众人挥手:“不过是变本加厉,你看我相公哪儿,我就看你和你的男人们哪儿!”临到门口,柳金蟾朝着脸色发青的女人笑:“不过,都没我相公的好看!”
那边一群人要冲过来,那女人却伸手拦住了:“姑娘名字?”
“有神通就自己查啊!”
柳金蟾笑罢就进屋合上门,这才觉得后怕:那个女人好像是个当官的她不会真的报复她吧?呜呜呜,为什么她现在才想起来
“小姐,好厉害!”
“我们还以为要打呢!”奉箭把背上的大刀指了指。
“我都想好,他们动手,我们就冲过去打他们个片甲不留!”奉书笑道,“没想到还有不用动拳头就能赢的仗。”
柳金蟾虚弱的笑笑,她就知道每次当英雄最后都会倒霉,但她偏偏又是个鸡婆的性格。
“妻主,喝鸡汤!筷子!”
北堂傲很是殷勤,因为妻主说他的“好看”这句话很中他的意。
柳金蟾一看见那乌骨鸡她就想哭,她已经连续吃了二十多天的煲汤了,人家坐月子也没她这么吃得!但一抬眼看北堂傲晶亮亮的眼,她的胃呻吟一声,她只得忍住恶心,把汤和这肉倒进胃里,真的是倒得,她一闻到这味道,她都恶心――吃得恶心!
“妻主,真的看了?”北堂傲手碗递给奉书,忽然随意问道。
“那是自然!”柳金蟾扶着胃头也抬,只觉得自己得想个办法不要再吃这东西了,哪知道她话音一落,身前的碗又是“啪”一声响,砸在桌上,她小相公丢下碗就气呼呼地坐到那边床头,嘟着嘴、歪着头不理她了?
柳金蟾晕了,这是醋了?
她忙坐到北堂傲的身侧:“宝贝儿,怎么了!”
北堂傲斜了她一眼:他不生气,就不喊他宝贝儿了!
众人见小夫妻要闹矛盾了,立刻端了漱口水和青盐给柳金蟾漱口,然后移了灯盏伺候二人入睡。
北堂傲依旧生气,也不管柳金蟾的梳洗,但谁要敢给柳金蟾梳洗时流出一丝温情,谁准得被杀气腾腾的眼神杀一记。
合上帐帘,柳金蟾只得往内侧爬。
北堂傲立刻坐起来:“你真看了?”一想到自己的媳妇盯着人家男人的屁股看,他就心里说不出的翻腾。
“我看了那女的胸,好大!一掌难握!”柳金蟾避重就轻:现在承认就是死!
“那那些男人你看了没?”北堂傲追问。
“你说呢?”柳金蟾靠近北堂傲,手蹭上北堂傲的大腿滑动,满是安抚之意。
“看了?”北堂傲伸手拍开柳金蟾摸他宝贝的狼爪:话不说清楚,别想今儿晚上碰他一下!
“没有!我这不是有天仙嘛!”柳金蟾觉得自己真是说谎越来越顺溜了,“有你,我还能想看谁啊!”要想也只能想想看不见的头牌们了,而今她连望头牌都不能了!果然有了相公就是不自由!
“油嘴滑舌没一句真话!”北堂傲躺到柳金蟾的枕头上,伸手去解柳金蟾的里衣带子。
“我要说实话,你得打死我。”柳金蟾躺在北堂傲的身边,打个哈欠要睡。
“你看了?”北堂傲手一僵,再度坐起来怒道。
第15章 绵里藏针:船家上门探虚实()
“没看,那么一群男人,我眼神那有那么好使啊!睡吧!”柳金蟾拉起被子打个呵欠,搂着北堂傲闭眼就睡:
可恨她眼神就是那么好使,你女人满福气的,一群男人各有千秋,虽不是顶好,却也算是秀色可餐,尤其是那两个新进门的,瞅见她还眼神闪了闪,一看就是老相与――不过人家从了良,她自然当做不认识,这种做人道德她是有的。
青楼啊――昨日之日不可留!
北堂傲枕在枕头上,回头看妻主,怎么又是一合眼就睡了呢?读书有那么累吗?考功名就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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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那日那官女人会来找麻烦,不想接连数日,只有偶尔江面刮起了风浪,引起众人的惊叫连连外,客船上来来去去的生意人一日一个嘴脸,一切倒也风平浪静。
人说过了二月二龙抬头,雨水总是要多起来,而且越往南雨水越多。柳金蟾坐在屋里读书也不懂农时,只是觉得收成好,娘就会高兴。
忐忑了数日的柳金蟾开了窗,忽然发现下了数日的雨此时停了,便想在甲板上走走,就问闷在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北堂傲道:“出去走走?”
北堂傲正在两根凳子上蹲马步,口咬银棒往后下腰保持了几乎半个时辰了,听柳金蟾问,他立刻摇头,一手取下嘴里的银枪:“不去!”
柳金蟾点头,就放下书要出去走走。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要出门,立刻一跃从板凳上跳下来,插上银枪道:“妻主要出去?”
“恩,走走,闷了几天了,憋得的慌,走一会儿就回来。”柳金蟾回头道:“你不喜欢出门,就留在屋里。”她在船上这一个月,差点就要忘了孑然而立的感觉。
北堂傲马上急着要着衣,挽发髻,看似要跟着走――
这一月几乎他都在屋里不出门,就是前些日子出门也是入夜,所以北堂都是松散的家常衣服,一头长发直垂在腿上,仅以一根发带系住发尾,一派慵懒、风情之色,但要迈出门见人,这种只能给妻主看的慵懒之姿是万万不能让外人见得。
但这大户人家公子更衣、挽髻最耗费时间,不说这男子出门单里外的衣裳没个十七八件如能出门?何况现在还是初春,天气又冷,还得加上棉衣、又罩上外袍、系腰带穿好衣裳又要把长长的头发梳成马尾,最后盘在头顶束冠,这种大户人家的公子出门时的讲究多得像牛毛,而且一点不端庄都绝对不出门――
说是一个正夫走出门就要有一个正夫的尊贵模样!不过话说回来,一些大户人家公子,除了嫁皇上、王公主外,他们通常是不会给人做小的。
一想到北堂傲迈出个门坎的讲究,柳金蟾就头大。
当日在家里哥哥们弟弟出门那得倒腾一个时辰有多,发一丝不能乱、衣裳要一点折痕也不得有,更别说衣带子的系法名目繁多,数起来没有没有百种也有九十九种,所谓大户人家公子的派头大抵就是如此练出来的。
而今看北堂傲与他身边两个奴才的做派讲究之龟毛,那规矩想来只多不少,就是那你侬我侬的下流时刻,柳金蟾也从来没见北堂傲丢了他大家公子的矜持,早上一睁眼,那纹丝不乱的长发、一直都让柳金蟾怀疑北堂傲是不是每次办完事后,还偷偷起身梳理过才入睡。
“让雨墨,陪着我走一圈就回来。”
一想到这些,柳金蟾立刻开口,拒绝等待,等哥哥弟弟要一个时辰,就是北堂傲动作再快,半个时辰也还是要的,而等这半个时辰只怕又下雨了。
“是啊,爷,让雨墨陪少夫人去吧,那个老女人据说要到苏州才下船,你一出去,她又盯着你看,再怎么样,也是我们吃亏!”奉箭一边给公子更衣,一边忙道。
北堂傲正在穿衣,一听恼了道:“她再看,本公子戳瞎她的狗眼!”死不要脸的老女人,他大家公子的屁股也敢看!
“公子理他作甚,等咱们到了京城再收拾她不迟,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少夫人眼见就要到白鹭书院了,闹出官司了总是不好!”奉书也忙道。
北堂傲恼得把手上的衣物往地上一扔:“你们就是不想让我出门是不?用哪个老女人来吓唬我,公子我是吓大的?告诉那个死女人,到了京城本公子定要揭了她的皮!人才知我的厉害!”
柳金蟾不想出个门走走也能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忙拉着北堂傲软言道:“这甲板多小,不如晚上夜泊小县时,我陪你去岸上走走!”
“当真?”北堂傲挑眼,红唇抿出一个微笑。
“哪还有假,要是能买到笛子,为妻给你吹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