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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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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怪?

    柳金蟾眼朝雨墨露出不解,雨墨的小眼立刻赏了她一记大大的白眼儿:你死惨了!

    后知后觉的柳金蟾身后的毛都竖了,余光赶紧朝两边大开的窗户缝里瞄:难不成她家公老虎就在屋外?

    不对啊?

    就算是公老虎在,她家雨墨也没必要歪脖子斜脸儿啊?

    不待柳金蟾回神儿,那孙母忽然就得了那厢仆从一个眼神儿,然后开始发难。

    她一回眸就直直地逮住了柳金蟾晕乎乎的两眼,那犀利的目光,顿时以将柳金蟾眼底的灵魂都要洞彻一个底儿的锐利之光,直直投进柳金蟾那惶惶的眸底。

    但,柳金蟾眸底那一泓清澄的深潭,除了倒影着她的内心的恐惧与满满的忐忑外,真无他物。

    好半日,四目相对,以比大小而告终。

    谁大?自然是柳金蟾桃花眼大无神又朵朵桃花开得闪烁,瞅得孙梅毫无半点成就感,只得好似斗败的斗鸡,缓缓地移开了眸底的犀利,余下满眼的严肃与认真:“柳姑娘是个聪明人,想必知道老妇所谓何来?”

    如何不知?

    柳金蟾默默扫过那跪在距离孙墨儿几乎大半个房间的某哥儿真不是她下流,真的是这哥儿那日横呈的模样太过深入人心,她没记住他脸儿,但一瞅他,那玉色撩人的模样就赫然跃上脑海,她总算明白孙墨儿那眼下的一片艳色了――因为她的脸没红,心里却有点烧了!

    “呃”不敢说明示,柳金蟾只得缓缓将眼那哥儿抬起的脸儿上移开,“大人想知道什么?”坦白从宽,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

    不答反问?

    孙母一愣,见惯无数事到临头不是穷于狡辩,就是一着慌就忙磕头求饶的学生们,眼前这柳金蟾出奇的镇静不禁令她刮目:是因她是国公夫人?否!北堂将军什么人,别看年少,但十岁从军,十二一战成名,十四就坐中军帐,随兵马大元帅行军布阵而今他隐匿身世以贵嫁贱,必然是另一番绸缪岂会因小失大?

    “你不知?”孙母压下心中的丝丝欣赏,抬眼再逼柳金蟾那平静无波的眼。

    柳金蟾前世活到三十多,今生活到十八,加起来五十好几的年纪,不是今生她娘的小竹篾子厉害,愣是谁瞪,她也没胆怯的理,当然除了她后院里那个杀过人的相公――但那是歹徒,就是活到了八十,也没人不怕横死的!

    “大人明示!”你问她答就是,她柳金蟾可不想又画蛇添足,另添事端。

132。第132章 旧事重提:事没审明人栽了() 
四目再度交接,因着对柳金蟾国公夫人身份的忌惮,孙母也不敢拍案而起,至于大声呵斥,这也不是她一斯文人在外的涵养,更别说这而今还是以下犯上人家将军大肚,可不代表会让人得寸进尺!

    桃花大眼再对细细的柳叶儿长眼儿。

    柳金蟾是岁月堆出来的沉静:敌不动我不动!

    孙梅眼底是内敛的评估:若她真不知她的相公是谁,那么今儿单就这劣势之姿,她还敢与她抗衡至今,可见胆识又或者她看出了她的眼有忌惮?

    这二人一瞪上,跪在地上的孙墨儿可倒了大霉。

    她这三日没去书院,白日里娘和爹翻来覆去地暗暗盘问,家里的相公也没闲着,一得闲儿就美其名曰“习惯就好了”,抓着她翻云覆雨,无奈她有短拿在人手,岂有不从的她的腰哦,要跪断了啦!呜呜,她可是孕妇――不敢言道的孕妇。

    孙墨悄悄儿扶腰,可巧就让那人后的孙馨儿瞅了个正着,这孙馨儿说来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她本不想孙,人都说是个身世不详的孩子,其实却不尽然,这事儿我们稍后再续。

    如今只说这孙馨儿眼瞅着孙墨儿手扶腰,一脸痛苦,心里便起了嘀咕,暗道这才多会子啊,不禁嘴角冷冷一勾,脸上立刻就无比温柔地替墨儿,用众人都听得见的耳语央求起来:“爹,你先让娘让姐姐起来吧!”

    此言一出,孙墨儿的手立刻僵在腰上,半日没拿下来。

    柳金蟾摸摸鼻子,一瞅可怜巴巴的墨儿,想笑,自己还倒霉着呢!

    孙馨不懂事,孙母与孙父岂有不懂的?

    那肖腾可不是人如其名,那房里的事儿近来没少捣腾,她们这对公婆都怪不好意思的,但他们还不敢说,孙家一直香火不旺不说,上一代还断过一次香火,说起来孙梅她娘还是过继到长房来的要是这小夫妻还僵着,他们猴年马月才抱得上孙子哦,墨儿都眼见要十七了呢!生生耽搁得四年,肖腾那孩子都活生生成了快十九的老酗了

    “咳咳咳既然你妹妹替你求情,又你且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一改往日的严厉,孙梅咳嗽数声,索性随水推舟先是呵斥孙墨儿几句就令墨儿赶紧起身了不说,最后还令那哥儿和着他爹退到院外去。

    那哥儿都出去了,还查什么?

    这事儿眼看就要不了了之,孙馨儿不禁有点心急,但那脸上岂能露出着急来,只得低低附耳道:“这院里都是男人,那哥儿退到外面去?岂不是让人家男人不自在?”

    孙母一听可不是,又赶紧让那对父子再有进来。

    这父子一前一后迈步进来,金蟾和墨儿纵然没好意思再看,但眼还是忍不住一斜过去,那哥儿本来刚还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小相公模样,这被孙柳二人一瞅,也不知是职业习惯,还是习惯使然,突然嘴角一扁,眼眸一抬,还小嘴儿一抿,小脸儿一歪,愣是硬生生露出一段无限臆想白净的颈子来,而且金蟾敏锐的两眼立刻发现那松弛的衣领下,一段锁骨还隐隐乍现

    许是近日没少让墨儿的相公扒了折腾,那不胜娇弱的身躯竟生出一股子浓浓的、被人百般蹂躏后的一股子“残花败柳”似的虚弱风情来:

    吸――

    暗吞一段口水入喉,墨儿相公当时手执弯刀要废人的一段立刻跃入柳金蟾脑际,冷汗之余,弯刀下戌儿的姿势想来却是撩人的,只是太恐怖了――杀情敌估计没有比他狠得!

    孙墨经事不多,到没看出什么风情,只是那日这哥儿三五下扒光了自己的模样,让她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过来不说,她相公还有样学样的在闺房里仿效,可怜的墨儿此一时眼过去,那看见的是这哥儿,而是衣服早飞到了爪哇国,只余那日赤条条的脑袋以下了。

    时隔数日,二熟女还是唏嘘不已!尤其是那闻所未闻的“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真是惊世骇俗

    两呆头鹅眼一直就罢了,就连孙梅也微微闪了神儿

    孙父瞅这光景儿,不禁怒气上升,再看那哥儿一身好似刚接客出来的光景,心中顿恼,这哪是借事问事,抛砖引玉?分明就是引狼入室呢?

    他霍然起身,赶紧令家仆挡住二人进屋的莲步轻移,正色道:“事情问了三四日,那日又拿住当场,反反复复问来,又有何意思?夫人依我说,这事儿就过了,闹大了也无意思,难不成这种不干净的人不趁早打发了,还要弄进屋来不成?”不就是一个哥儿么,在座女人只怕除了单纯的馨儿,这屋子的女人只怕没有不去过的?

    言罢,他也不待孙母说话,就径直出了厅门令人赶紧打发了钱撵出白鹭镇去,

    证人走了,眼下审什么?

    柳金蟾对带着孙墨儿嫖宿一事儿供认不讳,从未狡辩,就差没签字画押了。

    孙墨儿也对自己参与这一行为一一认错,就一张脸丝毫没看出一丝悔意,相反在描述那哥儿之行为时,墨儿用词相当暧昧。

    她红着脸儿,羞羞答答:“本说是瞅瞅那些花柳巷的坏男人是什么样儿,谁想那门还开着呢,那哥儿就把自己弄得跟白玉条儿似的了”

    “好看吧?”孙梅忍不住冷冷地插了一句,就被孙父踩得龇牙咧嘴。

    墨儿低着头没见着这情景,竟还傻乎乎地红着脸面,低低点头坦诚道:“恩!”

    这还审什么?

    除了那柳金蟾一脸镇定外,孙父赫然发现,不仅仅是孙母、就连单纯的馨儿眼底也是跃跃欲试之感!气得他只差没捶胸顿足,暗恼自己怎么就想着一定要在这种事上较真,非要妻主给墨儿一个教训呢?

    真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合着这一群女人,全是一丘之貉!

    孙父气呼呼地,一甩袖子,提着袍子走了!只是临到门口,他才发现漏了人,于是又气势汹汹地倒转回来,再要把孙母、墨儿也抓上,不想外面抱瓦就乐颠颠引着女大夫和裁缝来了。

133。第133章 辍学在家:美夫拒绝守空房() 
抱瓦一喊大夫来了,就惊动了后院,这还怎么走呢?

    走不了就借着东风――

    北堂傲后院一句“大家都搭脉看看”,柳金蟾和孙墨儿当即傻了眼儿!

    入夜,北堂傲喜不自禁。

    他将裁缝做的四卧榻小抱被、连着七八身里里外外百来件小衣裳放在卧榻上比了又比,脸上满是笑意,俨然一副就要当爹的喜气模样。

    柳金蟾捧着书,余光斜过那一卧榻的小衣小被,心里就打鼓,第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意识到,她的孩子要管这疯相公喊爹了,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竟有种浓浓的化不开的愁!

    书案上烛火摇曳,摇着柳金蟾的心,也曳着那北堂傲那脸上丝丝的光影儿不记得是谁说,人最怕的就是一种习惯――

    习惯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一个人的嘘寒问暖、习惯一个人的咆哮

    “相公”

    柳金蟾垂下眼死死地盯着书,努力镇静地开口。

    北堂傲正把一件最小的衣裳叠好,一听柳金蟾喊他,立刻回头,眼见柳金蟾板着张脸不看他不说,还死盯着书儿,嘴角一勾,只得放下叠的小袄儿交给奉箭抱去。

    虽说下午听说的事儿令人着恼,但他今儿下午细细想过,他这夫妻要想过得久久长长,凡事就得从长计议,再说就是那戌儿是金蟾偷养的,但那会儿他一去也没说要回来,纠结那已发生的事,与其让自己不痛快,还不如今儿就借着孙家的手,不动声色撵了那哥儿,他们夫妻自今后把日子好好儿过着,才是真!

    更何况他就要当爹了

    想着要当爹了,北堂傲就心里好一阵甜蜜,论理在他这年纪,早该是孩子的爹了,只是战事误人,而今能赶着年末抱上孩子,这做男人的,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不待柳金蟾第二句话吐出,北堂傲拿过卧榻头的单衣悄悄儿给柳金蟾的身侧披上了:“虽说入夏,但这入夜的风还是凉的,妻主日夜读书也要顾着些自己身子才是!”

    一席软语说得柳金蟾飘飘然,尤其是北堂傲关心的是她而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就有种数不清的柔软,只是柳金蟾才要重拾话头,只觉得胸口一松

    北堂傲一改前夜回来时的拘谨,竟又跟当日在船上时一般真把自己当家主,这开口才给她披上外衣,话没说完,一探手就开始解了她的衣襟带子,连玩两下都省了!

    “相公!”

    眼见腰间的汗巾也被解下,柳金蟾赶紧压住就要哗哗而落的最后一层保护甲急道:“我”

    北堂傲不语,只是嘴角挂着笑意,两眼柔柔地看着柳金蟾“说啊”,一双仿佛就有自己意识一般,轻轻一拉开柳金蟾的手,哗啦啦的衣服就跟随风而去的落叶似的,全落了地儿。

    这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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