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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箭和奉书很是无语:明明公子一两银子能买点什么都不知道,而今可好,数铜板儿一文不许少不说,就连柜子里那些个积了旧被褥,公子居然也上了心!
但谁让他是主子呢?
奉箭等人爬高上坎,一一清点,报备。
奉书奋笔疾书,要把屋里这点儿不知几两银子的家当一一对比旧账,一一核对记录。
下人们从里到外、从居住的小屋到杂乱的厨房一个个忙得人仰马翻,两个主角却都神在在的。
柳金蟾犀利的以目剥衣看人法,盯着北堂傲那两月来越发魁伟的身躯,纷纷做目测,越看越觉得北堂傲不仅仅人生得更好了,而且那周身的雄性荷尔蒙散发的密度与浓郁程度,也无一不在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已不再是她初见时那个没撑展开的青涩小毛桃儿
根据她多年的猎艳经验,她敢肯定,此刻这男的俨然是个熟男了,只要她把这手儿一探过去,立马就能让他软倒在衾被之中化作一江春水向她流!
许是盯着人家身子看得太久,柳金蟾待要感概又要有一个熟男成长起来,欣慰之中,柳金蟾习惯地一挪移,眸光还没扫上别的男人作对比,就见得一身长约莫九尺的、高大的身躯赫然山一般站了起来,宛若黑压压一片天挡住她明朗的粉色天空!
柳金蟾一仰头,北堂傲那漆黑黑的眸子就隐隐晃动着两簇熊熊的火苗地朝她逼来。
“疯宝贝儿!”疯相公!
柳金蟾眼一溜圆,赶紧开口拯救自己:她差点点又以为这是在白鹭书院望鬼谷男了,她是说远看,胸肌也能越看越大
北堂傲要如何,又不知该如何,毕竟柳金蟾这两月来都不曾近男色,难得今儿去寻个哥儿,还被肖腾拿了正着想着这被拿的事儿,北堂傲愤怒之余,此刻想来,不禁又觉得好笑,欲问问被拿住是何情状,只是仆人们都在呢?
想着,北堂傲瞅柳金蟾的眼儿好似恶作剧一般地一挑,然后觉得热一般,竟趁着雨墨等人出去数碗筷之际,故意拉开些许前襟,往里面扇风。
他是越扇越凉快,只可怜了她身侧的柳金蟾几乎都要那对桃花眼眯成了一痕细线,只是北堂傲等啊等啊,柳金蟾就居然那么“君子”在他身后足足站了半个时辰,愣是没伸狼爪。也没一丝的亲近意思,这是?
北堂傲愤怒地瞪大利目直直地逼近,柳金蟾那瞬间也跟着瞪大的眼儿:
“你”北堂傲切齿。
“我?”这次可什么都没干!
柳金蟾指着自己:她今儿可真正是当了一遭儿“柳下惠”――除了眼儿!
要知道,北堂傲那衣襟拉得里面露点了,她居然如此“稳重”,愣是没不自主伸出狼爪去狠狠地来回摸上好几把!
“在外面?”有过了?
北堂傲气得脸红,柳金蟾什么体质,他还不知道?别看着那手段多了得,其实一个晚上,她都只是堪堪凑合而已!若是中午她和那怎么的了,他今儿晚上可什么指望都没有!
眼见北堂傲瞬间好似发红的公熊,柳金蟾赶紧默默地蹭进一张高背椅后护住自己的肚子。
北堂傲一见这柳金蟾不和他亲热就算了,还要和他划清界限!气得那还顾及今儿是不是婚后第一次见面,抓起桌上雨墨记的薄备页毛边纸,就要绕过凳子揍柳金蟾。
柳金蟾这一看还了得,赶紧喊道:“停――”她肚子里可有宝宝了!
北堂傲一愣,眼斜柳金蟾。
“君子动口不动手!”柳金蟾立刻喊了一句颇有建设性的话。
北堂傲再赏柳金蟾一记白眼,回答就是一手轻轻松松扔了柳金蟾身前的实木长椅:他不是君子,只是男人!
柳金蟾巴巴地眼见着她几乎搬不动的高背长椅,就轻飘飘地好似纸飞机一般,以直线为航线轻轻松松飞出屋门好几米,然后“啪啪啪”数声夭折于院中央,拜拜而去!旖旎之情顿消。
这好臂力!
柳金蝉胆怯的眼许久许久才从那堆“飞机”失事的残骸里回眸:这是来清算旧账的?
“妻主,想说什么?”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花容失色,北堂傲纵然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对,但一想自己眼巴巴地等着今儿金蟾回来,好好过日子,谁料他不清算她外面胡来就罢了,现下可好,她根本就不把他当男人――碰都不想碰他了!
“相相公想说甚?”柳金蟾的余光在银枪头上游移,上次这玩意顶着她脖子也就一毫厘的距离!
他想说甚?
北堂傲瞪大眼儿,怒瞪柳金蟾:他难道要说妻主你来睡为夫吧?
大眼瞪大眼,谁也没看懂谁!
看不懂能干嘛?
继续对瞪!
有人说对视一秒,是擦身而过;两秒是我对你有兴趣;三秒以上,然后一低眼再回看,那就是用扇子往脸上一挡,露出两眸:我喜欢你!
柳金蟾含在嘴里的“我我我去书房和雨墨”挤挤!被梗在胸口呼之难出。
而北堂傲的眼偏偏,就在将柳金蟾锁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数十秒后,微微垂下一秒,然后似乎微微有些发红地抬起来――
狼惹不起,大大的兔子还能让人设防?
123。第123章 和好如初:意绵绵兮情生香()
最见不得美人憋屈好了伤疤忘了痛,不待北堂傲复抬眼多瞅自己两秒,她人就自动自发地将北堂傲揽进了怀里:“怎么了?”刚才还那么凶巴巴地吓唬人!
北堂傲摇头,只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柳金蝉的怀里,待要示弱,但胸好似太深,他脸一陷下去,就觉得暖香盈鼻,也不知是是不是他错觉,他怎么觉着柳金蟾的胸比先时大了不止一点半点呢?难不成是他好久没那样,所以才觉得更大更软了呢?
北堂傲脸稍稍从差点窒息的柔软的里抬眼,柳金蟾的指尖就落在了他的唇瓣上,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是夜,钗松鬓落,裳落满地
两月来的寂寞啊一夜而补上!
六月的盛夏誓要将三伏的热浪纵上数纵,直要把晚春耽误的胜景一股脑儿全填上。
屋里的卧榻“嘎吱嘎吱”从月上柳梢,直到日升月落。
厨房的新熬的银舀子洁粉梅子糖血燕窝御田碧糯粥,反反复复在火上滚了又滚,叙慢炖,不是放了新取的牛乳,只怕早熬成了半干的碧糯饭!
雨墨懒洋洋地靠在躺椅上,信儿搭在前院的小凳上,一边小口小口地品着客人们没用完的点心,一边静看日落月出,再上柳梢头。
然后,倒着茶壶里泡了七八遍还有点茶味儿的名茶,细细地、煞有其事地品上三口,末了,雨墨才着实挺不住地、隔上半个时辰就派跑腿的抱瓦前去后院打探消息。
然抱瓦每次回来都是摇头,急得雨墨吃着名贵糕点心里都有点梗了: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也太久了点吧?明儿还要去书院呢?
还有这疯子姑爷回来,这一次什么走?
小小的雨墨愁啊愁,愁得月上中天就一个人仰八叉睡到了大天亮儿。
小雨墨一骨碌爬起来,暗叫一声“糟”,这时辰秀改叫秀起身去白鹭书院了。疯姑爷的事儿,她也还没问秀眼下要怎么办呢?
顿时,小雨墨脸没洗、牙没漱就开始往后院里奔,不料后院门闩上了,她手一敲头,这才想起疯姑爷回来了,后院就不让她进了
怎么办?雨墨在垂花门前来回压小路,正要想再不走索性自己就在门上大喊两声吧,反正乡下人都是这么喊来着,她正要学着打鸣的公鸡鼓起气来大震一声,,那边上了锁的垂花门突地就“嘎嘎嘎”地开了――
弄瓦和抱瓦二人道了声:“雨墨姐姐早!”就赶紧迈着两条小短腿“扑腾腾”飞快地直奔厨房而去。
那两张小嘴还不忘扯着嗓子喊:“刘大娘、刘大娘,爷问你昨儿一早吩咐你蒸的杞子参茸乌子鸡和燕窝锅子可好了?夫人刚起身,乏得很,爷让你赶紧热了呈好!等着吃呢!”
雨墨脚步一顿,差点就卡在了门缝里:一大早起来就要吃鸡?不是昨晚才吃了两只大什么什么燕的肥鸭子么?
雨墨尚未回神,又听抱瓦催促道:“刘大娘你快点,里面厨房都热气腾腾可以上桌了!”
弄瓦也附和急道:“可不是,里面七八个菜都有了,就差我们外面了!爷说今儿晚上的虫草洋参乌鸡汤还是里面厨房做,你一会儿带雨墨姐姐去买仔鸡鸭各两只,每只不要过两斤,再弄鱼四尾,每尾不要过两斤,不然不入味儿。”
抱瓦又抢嘴道:“但奉箭哥哥说若是遇上湖里打起来的十几斤大鱼,也不妨一并买来,用鱼头给夫人做个糟辣胖鱼头,夫人害喜,想吃辣的!”
害喜?
雨墨挠挠头,怎么觉得这词挺熟的,就是不记得指什么了!
不待雨墨想明白,一见雨墨过来的弄瓦赶紧对她招手,将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单子交给雨墨道:“雨墨姐姐,爷说,这些东西今儿都要,都是要给夫人补身子的,千万不要贪图便宜买不新鲜的!夫人这二月读书辛苦得紧!伤神费脑,身子受不住!”
雨墨的脸微微一红:怎么这也知道?
抱瓦也附和叮嘱道:“是啊,爷说而今夫人是一人吃两个人补,千万要挑最好的才行!”
雨墨听不懂“一人吃两个人养”,但一听什么都要“最好”的,就肉疼!待她低头一看单子,一颗小心肝差点就震碎了:
这这这鸡鸭就罢了,“还各四只?”
雨墨才看第一行就惊呼道:“用得吃这么多?”难不成是请客吃酒办喜事?她家大秀纳僖小相公进屋,为表示中意,特意请僖小相公吃饭,一顿下来也就半只鸡,余下半只赏给僖小相公,僖小相公还感动得两眼发红呢真是糟蹋东西
雨墨脸皱成一团,穷人家出身的弄瓦等人那曾摸过钱,更别说用过钱,哪知这贵是多少、贱又是多少,只会重复里面交代的话道:
“奉书哥哥说夫人胃里泛酸想吃辣的,所以爷让买鸡鸭各四只,里面一会儿要做虫草参鸡汤、燕窝冬笋烩糟鸭子热锅,还有”
“还有野鸡崽子汤!”抱瓦虽然被奉书带在身边训练了这么久,记性还总不是很好,只是挠头笑道:“反正好多菜了,一时想不起来!”
“一顿就吃完?”
雨墨皱眉,尤其是拿单子下面还有鹅啊、冬笋等物怪吓人,真让她觉得这疯姑爷是不是今儿要宴请四邻说他和秀成亲呢!这么一大堆,可不就是成亲喜宴的单子么?三秀娶正夫,夫人都没舍得买这么多,铺张浪费的!
“才没呢?不是夫人说想吃辣么,所以爷说这鸡鸭什么的做不完,干脆就糟了,泡上夜郎来的几根小山椒什么的专门给夫人弄一坛子无骨糟鹅掌、野鸡爪子,这去了书院里,就是到了晚上,读书饿了,想吃,还能夹上一二嚼上一嚼,比那坛子里蔗糖腌制萝卜条儿不知强了多少!辣味一丝丝还不伤身!”关键还是肉,还能抵饿!就是不能多吃!
弄瓦把北堂傲话里的语气学了个七成七,俨然就是疯姑爷再现了。
124。第124章 大补特补:北堂傲挥金如土()
雨墨无语,待要说想和姑爷说说,那边屋门后奉书就喊道:
“让你们端茶,你们还聊上了?那里赶不及,先把这边的端了去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