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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正教得起劲,不想她们的脚还没踏进门子,二人均吓得刚跨过门槛的脚不约而同全够收了回来,哎哟喂――
里面那个哥儿居然门还没关好,人站在那榻边儿衣裳儿就差不多去了大半了
只是得了钱的老“爸爸”那舍得到手的钱飞,他两手一推,就将红成了番茄的二丫送进了“洞房”。
“砰――”一声还从外面合十了门!
二女当即就紧靠着门,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对面那个哥儿无比豪放地解了最后衣带,褪了最后的下裳
然后,背对她们的哥儿一转身,二人一心跳,可怜的孙墨儿惊鸿一瞥后,面红耳赤,两眼都不知要往哪儿放好,整个人靠在门上只差没把自己变成猫皮贴进门缝里去。
柳金蟾自认自己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但眼下也吓得不清,不是没见过男人这般,而是从没与另一个女人在一间屋里同时见着,一时也不知要如何自处?自己出去?门似乎从外面给扣上了
眼下这情况似乎有点失控。
碍于孙墨儿在场,柳金蟾也没敢乱瞟,毕竟今儿她不是主角,所以她用余光吃人豆腐!两月了,她差点都要忘记男人是何模样了,滋味更是只闻荤腥,手不得碰了!
二女这么一番惊吓状,小倌倒先愣了,素来花钱来这的,他就没见过嫌时辰长的!不说都是一进来就压着他使劲着那样吧,但站着不动手动脚还连眼都不敢看的,今儿,他还是头一遭遇见
疑惑之余,他站在哪儿给人看吧,他倒不在意,只是这二人一会儿出去可别觉得亏了,说他个一二三的!
想着,小倌脸上颇有些不悦,他可素来是银钱两讫不占人便宜的,待要说什么,余光就看见了孙墨儿手捧的好些钱,这是?
孙墨儿正值手脚无处放,一瞅那小倌眼睛朝她手上瞅来,这还要人提点儿?她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就将两手的钱都哗啦啦地倒在了屋中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上,旋即又巴巴地继续贴回门上不敢动弹!如同被贼人打劫一般,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小猪猪,待那哥儿还死死地盯着她怀抱的小猪猪时,她立刻把心一横,又将攒了两月的小猪猪也双手奉上,交代在了八仙桌上。
小倌待要笑孙墨儿那一看就知是头一遭儿来的生雏儿,不禁要说点什么,余光这才发现孙墨儿身边的柳金蟾也杵在哪儿,只是神情镇定,一看就是这里面的个中老手,不用想也知这小雏儿是她带来的
115。第115章 泼夫驾到:拿人拿双拿了三()
小倌眸底一沉,转身往那榻上一躺,俨然就是诗中那句“上客徒留目,不见正横陈。”了!
孙墨儿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艳词,正叹今儿可不就应了这景儿,谁料就听那戌花枝一展,竟问:“你们谁先?还是一起?”
二女再度挤在了门缝边。
“柳姐姐你先我我我我学学!”孙墨儿暗推柳金蟾,哪敢上前:一个人都不好意思,这还当着人青楼果不一般!
柳金蟾一听,这还用学?赶紧也暗推孙墨儿:“你不是一直想来吗?这机会多好啊!”一看就是个大胆的哥儿,想来今晌午前都不会寂寞!
“柳柳柳姐姐我我我”怕字在孙墨儿嘴里打了无数转,愣是出不了口,要知道她和她相公行…房都要拉灯合帐,就是这样,她都还觉得碰他十恶不赦似的|何况眼前这个还压根都不认识!她才不要呢!
“上啊!”
柳金蟾话是这么鼓励,可孙墨儿要真上了,她还不知道去哪儿找那个地缝钻?双飞听说过,但那是可是禽兽不如的人干得,她打小学的就是“万恶淫为首”,房事怡情,过了一个度就是恶了!
孙墨儿两股打颤,真不知要如何是好,门外就忽然传来喧闹之声:
“你们你们”老人的音未落,身后的门赫然就洞开,二女惊得一回头,柳金蟾就见得上两月在街上又泼又闹的妖精男,身挂着一块赤金大算盘就惨白着一张脸带着满满一院子家仆站在门口,瞅着那横呈男,再回首她们二人,先是红了眼儿!
接着就黑了脸――
常言道拿人拿双,他今儿拿了三
什么事儿啊!
柳金蟾待要开溜,一个斯文女人就站在了妖精男身后,赶紧命人将妖精男――他女婿扶出去,怒目在把孙墨儿盯成小王八的同时,也不忘静静的瞅着柳金蟾,两眼喷出火来,烧得柳金蟾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糊翘翘的!
“姑娘可有说道?”女人忍而不发,利目如炬。
柳金蟾头顶冒青烟,屡屡魂魄随风飘,她真是――无地自容!
院子里妖精男哭得梨花带雨,屋里横呈哥儿吓得瑟瑟发抖,都忘了要如何动弹。
怎么办?
孙梅一颗心噗噗直跳,眼前那哥儿一看就不是家仆说的什么金屋藏娇,但报官?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墨儿不管如何说也是将来要进官场走仕途的,岂能因小失大?不说了坏了孙家的名声,就连她在翰林院又该如何自处?
此事要如何?
自然是不了了之,索性就当家仆说的金屋藏娇处之!
于是她赶紧趁着家仆一时未见屋内情形,也未发现柳金蟾也在屋角之时,赶紧两眼盯住柳金蟾,嘴上大声呵斥孙墨儿:
“你个孽女,家中娇夫过门不过两月,你就敢在外偷养小?”
孙墨儿和柳金蟾两眼俱大,但二人何其聪慧,眼下这情形,她们只怕白鹭书院也不能读了,当即会意!
柳金蟾噤声,赶紧躲至那边柜子里。孙墨儿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
“什么都不用说!来人带秀回去,祠堂家法伺候!看你今儿后还敢不敢再做等对不起你相公的事儿?你相公何等贤惠,哪里配你不上,为你操持内外墨儿,娘实话告诉你,只要娘在一日,你此生不要想再娶一个进门!”
孙梅这话与其是说给脚边的孙墨儿听,不如说是让院里来拿双的女婿安心!眼下这事儿闹大了,墨儿的前程就算毁了!
果然孙梅这话一出,院里的抽噎声立刻小了,然后没多时就没了!
不久浩浩荡荡地人群丢下了所谓的“小妾”后,提着倒霉的孙墨儿就风风火火地回去了。
屋里人正瞅着桌上留下的猪猪罐罐发愣,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儿,刚才那院子里还哭哭啼啼地妖精男忽然就带着家仆不知何时摸了回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那里还见刚才那半点委屈状?
只见他手中一把金镶八宝弯月刀,明晃晃刀面就在瑟瑟发抖的哥儿光洁的肌肤上摩挲而下,然后刀刃一斜:
就听那白玉戌儿惊叫了一声,好似当即就要被废了一般,吓得小尿失禁,流了一地,随风传来,就连柳金蟾也隐隐闻得那股子尿臊味了。
吓得她也是瀑布汗猛淌!心里直骂孙墨儿,太不够意思,怎么不告诉她,她相公其实是个悍夫不说,还是个舞枪弄棒的狠角色q儿可要害死她了!
“这屋是你的?”刀还在游走!
“回回回爷不是!”老人跪在哥儿身边抖得如同筛糠?
“他的卖身契呢?拿来!”
“爷他他他是老夫的儿子”老人哭得泪如雨下。
妖精男眉毛一拢,当即变了颜色,赫然就起身:“你儿子?”
“是是是!”老人抖抖抖,吓得直磕头:“爷,你行行好,老夫年轻守鳏,只有这么一子,姨母们嫌老夫没有女儿,尽数将家资分了去,还将我们赶出门,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干这营生啊!”
妖精男抱着小猪猪存钱罐,愣是不信老人不说,只问:“爷的妻主,包你儿子多久了?”
“今早第一次见+子要不信,不如问那柜子里的姑娘”
此言一出,柳金蟾拔剑自刎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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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能怎么样,全招呗,谁让墨儿不仁,她柳金蟾只能不义了。
妖精男不敢收拾他妻主,还不敢收拾柳金蟾?
越想越气的妖精男岂肯罢休,眼见着柳金蟾将他妻主带坏?他左思右想,愣是让他公婆领着他一路杀去了柳金蟾在白鹭镇的房舍,要找柳金蟾的父母说个明白,任凭柳金蟾说家中只有小仆也无济于事。
今儿他定要杀鸡儆猴,看谁还敢带着他妻主花天酒地,让他妻主对他变了心?
自孙墨儿逃婚起,肖腾满腹的委屈无处撒,今儿柳金蟾和那俊俏戌可算倒了大霉全给扛上了。
116。第116章 措手不及:孙家杀到家来了()
反正都是丢脸,眼下无法,只好丢回家了!
谁让她柳金蟾年就没开好,接二连三尽是“露脸”的事儿!
雨墨,柳金蟾是不怕的,只是抱瓦几个男孩子只怕将来见了她都要退避三舍了!
孙墨儿、孙墨儿。你真正害死我了!
亏得,孙家是个要脸面的斯文人家,一路上断没做出一丝引人注目之举。
柳金蟾一面心中埋怨,一面百般无奈地引着悍夫与他丈母娘们的马车一同到了“柳记香香包子铺”外。
柳金蟾刚至门前,正要想怎么和家人开口今日之事,一抬眼:
咦――居然招牌和对联都没了?
再仔细一看,喝!老旧的大门门梁还全都上了新漆说,还勾了花,大有焕然一新之感!
谁干的?
柳金蟾立刻就想到了街上欲来抢占房舍的那帮匪人,急得也不和人客套了,想着身后孙墨儿她娘是个官儿,豁出命来赶紧敲门,要进去看个所以然。
雨墨一开门,一见柳金蟾,一颗忐忑了数日的心才要落下,待要赶紧给自己家秀报信说那疯姑爷又杀回来了,不曾想她未及开口,秀身后数人就先气势汹汹推门进来,俨然一副来兴师问罪的模样。
雨墨待要转身就跑,幸得那为首的女人一脸儒雅之气,脸上虽怒,却不跋扈,她与雨墨轻道:
“请你家夫人和老爷出来说话!”
雨墨傻了眼儿,尚未明白怎么回事儿,眼尖的她就落在了紧跟而来妖精男身上,当即答应着,转身就往后院跑,脑子里一团糟,暗想了不得了,一个去而复返还没完呢,秀又摸了一个相公回来!这可是要死人了!
雨墨风风火火直奔屋里喊抱瓦:“快快――请奉书哥哥他们来!我家秀回来了!”
抱瓦一听“夫人”回来了,好事啊,刚姑爷还恼呢,说夫人不知野哪里去了,这不,还没晌午呢,夫人就回来了,想来是在书院耽搁了!
抱瓦蹦蹦跳跳就奔姑爷的屋子去:“夫人回来了!”
屋里,北堂傲正与请来的裁缝商议,给年前就会落地的孩子提前制衣缝被。
他心里正想不知男女,索性就男女都各制上几套,反正有了第一胎,姐夫说后面孩子就会陆陆续续地接踵而来,这男人只要勤快点,不怕养不了孩儿!
一思及姐夫嘴里那“勤快”二字,北堂傲想起那日临别的事儿,就羞得不行,再一听门外喊说妻主回来了,当即吓得就从凳子上起身,而今别看他心里的算盘打得是那是稳稳当当的,但这会子金蟾真回来了,他倒局促起来,毕竟他嫁她他知,她不知说起来于柳家而言,他这过门女婿的名份儿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但谁让他手执圣旨,有恃无恐呢?
“夫人气色如何?”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