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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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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傲是送上‘门’的饿虎,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说还想要!

    “呃金蟾就是那温吞吞的文人‘性’子,你想她要真不喜欢你,她还能碰你一下?”

    琅邪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北堂傲,毕竟夫妻嘛,去和不劝离,柳金蟾就是真对傲儿变了心,只要傲儿想和柳金蟾继续做夫妻,琅邪估‘摸’着北堂骄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逼’迫柳金蟾就范――

    谁让北堂骄觉得她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她这活宝弟弟呢!

    “”北堂傲能说什么,能说这碰不碰的,那柳金蟾要不碰他,他晚上能让她睡得着?

    夫妻间的事儿,北堂傲心里‘挺’闷的,论理他模样也不差,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好,别的‘女’人看着他都口水横流,眼发光,恨不得立马把他扒了――

    独这柳金蟾倒装得跟她老祖宗柳下惠一个模样,提起来怪没脸的,别看办起事来她的确是‘花’样翻新,还各种让人难以启齿,但

    就是主动这事儿,北堂傲心里闷:真不知她是不是遇见的男人都是投怀送抱的多,这个半月来,愣是就没真正主动过一次,急得他跟什么似的,最后还是他一声令下,她方动手,什么事儿――

    谁家夫妻是这样的?

    北堂傲不敢问人,这么‘私’密的事儿,反正他就知道宫里的男人待宠时,都是洗好用锦被一裹,直接塞进龙帐里的,也就他大哥尊贵些,待在他的坤宁宫里,还能有个拉拉扯扯你推我倒的过场。

    过场什么的,北堂傲也不奢求了,只求那一日柳金蟾能主动一二次,别跟有与无并无区别似的,‘弄’得他而今在屋里,倒跟只冬月的饿虎似的,见着她那把排骨都想啃上一啃,恨不得连人带骨头都生吞了下去。

    哎――

    “也就这么过了!”能怎么的,半路夫妻还想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爱的死去活来么?

    北堂傲半日才幽幽地叹出这么一句,俨然一副怨夫状。

    琅邪很想说,一见面就一连半月小夫妻关在屋里缠得比谁都巴适,人家新婚的小‘女’婿都不及你一半过得甜,你还敢说“也就这么过了”?

    知足吧你!两府里也就你们房,不是好得白天黑夜的厮‘混’一处,外人都不敢进去串‘门’,就是闹得天翻地覆,府里内外沸沸扬扬,试问谁家男人敢跟你似的,一不怕人笑话,二不怕外面人说道,我行我素,还敢人前自怨自艾,成日里一副我怨啊的模样――

    幸福起来,躲着屋里,关‘门’闭户干事,死活不‘露’面时,怎么不出来也哀怨哀怨“也就这么过了”,看你被不被院里男人们的怨恨淹死!

    但这种话,能是个当姐夫的人说的吗?

    琅邪只能避轻就重,暂时搁下妻弟这不可外道的‘私’生活,先谈府上生死攸关的大事,等天下都在北堂府的掌控之下了,难道柳金蟾还能逃得出傲儿妻弟的魔爪么?

    “少时一切妥当了,我就安排翩翩和她相公一路将船只压送到苏州,再一路换船北上。你的那些东西,托付给无心如何?”

    琅邪将手指往图上一比,然后问北堂傲:“今年各个庄园收得银钱,你是照样子托给肖腾那小子给你折腾,还是这次一并都直接汇入肖家钱庄兑成银票,以便来日不测时,以做备用?”

第996章 计划有变:伴君自古如伴虎() 
“依我说,到时真有不测,还是先化整为零方好,翩翩,翊几个在京城先派外迁,正好把几个年幼的孩子,一并名正言顺地带出京城去,其余太爷和几个老季叔,还是和往年一样,趁着入冬前,送去南府过冬,到时辗转由海路过去,也便利。”

    北堂傲指尖在海图上微微一指,总觉得似要想起什么的,指尖就忽然顿在了一串海岛上,愣了愣。

    他这一愣,琅邪就拍桌笑道:

    “亏得你记得,看姐夫这记性,竟把这要紧的地儿给忘了。

    这条剿匪航线,可不是你和金蟾画出来的——

    当日说留待他日开辟东南航路,商用时再正式启用,而今知此岛屿的只有这几处岛上的旧日海寇,以及咱们的人,说起来,从这乘船顺风南下,即使他日官兵穷追不舍,我们也可从这条路绕开官路,若是运气好,能搭上这条柳金蟾说的北上洋流,可真就是天助。( ”

    依我说,真要是有什么,老太爷也不用巴巴地北上,到时有事啊,倘或身上不好,就只管往这里去,可巧入了冬,台风季也过去了,四季如春,四面环海,气候宜人,林子又茂,不是当地土著,几乎没人知这里的地形。

    待翎儿送太爷南下过冬时,就让她顺道把这里好好清理清理,那岛上的人,受你和金蟾恩惠不少,当地的农业种植,畜牧业,也是金蟾一手扶植的,说起来,就是这南府可聚可散的民用水兵泰半还是靠你当年训的,哪个小头头也是

    也是你们夫妻当日精挑细选的心腹。”

    琅邪本还要说点什么细的,但话到舌尖才想起那三郎什么什么的,似乎当日听傲儿说时,满脸的醋劲,好似说对金蟾投怀送抱过好几遭,都被他硬生生挡了,吓得赶紧掐装头,立马改口:

    “还有傲儿近来切莫进宫,也莫与东边产生任何摩擦,若可以”琅邪话到这,又附耳在北堂傲耳畔一阵嘀咕,“璟公主估摸着眼下也不会太太平。”

    “当真?”他小子也被盯上了?

    北堂傲拢眉。

    “这还能假?东边近日对对面璟公主频频出手,皇太后都翻了脸,前儿还和咱们大哥抱怨说,说皇太女这储君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不忠不孝什么的!所以趁着金蟾和璟驸马私交甚笃,大可拉拢,毕竟咱们两府而今利益一致——

    这璟公主别看对国事家事不闻不问,终日关在府里只知收拾他那傻驸马,但谁触了他的逆毛,可是一点就炸的炮仗。

    而且,这看似傻得冒泡的璟驸马可不是泛泛之辈,上次她在宫内镜湖遇刺差点抛尸于湖底一案,大哥查下来,种种迹象,都直觉像是璟驸马自己布得局,但就是搜遍了整个镜宫,也找不到一点点璟驸马动过手脚的蛛丝马迹。”

    “以身为饵能这么干净?没有同谋?”一个人怎么可能?

    北堂傲拧眉,怎么说呢,关于璟驸马,他脑子里除了三日前与柳金蟾一起与小倌们唱唱跳跳的模糊人影外,就只记得战蛟含情脉脉的眼了——

    当然,他例外还记得的,就是那个女的人个子不大,身段却好得兄那叫一个挺拔高耸足足顶柳金蟾两倍有余,莫怪战蛟那小子成亲近十年,现在见她还动不动就浑身发软,一付黏糊糊的黏劲,好似没他妻主,他都要没了骨头一般。

    “就是这么干净!”

    琅邪对着北堂傲点头,满脸忌惮:

    “而且,那桩案子虽然被皇上生生压了下来,但

    这案子在后宫掀起的波澜之大,不仅将皇太女想对傲儿你,和璟公主满腹打算闹得人驹知,还将皇太女镜宫胁迫瑞驸马背后干得勾当也毫无遮掩地翻了出来,甚至连对皇上大不敬的话,也由四个驸马亲口一五一十地全部捅了出来。”

    “还有傲儿?”北堂傲挑眉。

    琅邪无法只得将那日大哥说出来的话,一字不漏地道了出来,当即让北堂傲将一张脸涨的青黑:

    “”想让他北堂傲与战蛟来日去当营中官伎还

    那景那象,立马让北堂傲心口一阵阵地猛抽冷气,他就说他当年的事儿,皇太女一直没什么大动作,还放任他和战蛟那小子,就这么出嫁,又为人人夫为人父,着实不像她的为人,原来

    原来是等着后发制人,拿捏着他们的妻女,让他们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任由她摆布,羞辱

    他和战蛟可是大周兵马元帅赫赫战功

    北堂傲要立刻否定这个论断,但转念一想,大周帝王历来就是兔死狗烹用人时你是功臣,不用你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判你一个谋逆别说男人充作营中官伎,就是一挥手,合族老小,乃至襁褓中的婴儿也可纷纷人头落地,又或者凌迟处死,也是她们的一句话——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她要你生你便生,你要你死你即刻就得死,而她要你生不得死不去,也只看她那时的兴趣!

    真就是,他北堂傲不除她,她亦要他北堂傲生不如死。

    想来这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了

    “大哥,怎么说?”

    北堂傲不禁凝重了脸,瞬间放下了他所有小男人般的怨嗔之心。

    “大哥已借此机会,与皇上直言,要送怀王龙葵出京去塞北。”琅邪话到这儿,不禁抬眼看北堂傲,透出一丝丝“你准备好了吗”的问询意思。

    “这么快?”北堂傲的心一抖,突然有种这头还没理清,他就得又返回塞北的紧迫感。

    “恩!”

    琅邪点头:“一切来得太快!本想给你点时辰

    大哥说很可能一切异变会比预计的时间来得更快。正所谓‘欲令其自取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现在皇太后已开了口,皇上也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但你也知皇太女之父是为皇上挡箭而亡”

第997章 一场博弈:他终究是牺牲品() 
“皇太‘女’又是皇上亲自养大的,皇上只怕不到迫不得已,未必能下废长立幼的决心。。 尤其当年皇贵妃的忌辰又将临近!”

    琅邪叹气道。

    “这也就是大哥说的,要想让皇上废除皇太‘女’,只有两种可能,一,危及江山社稷,二,皇太‘女’狗急跳墙,铤而走险,意图篡位!”

    北堂傲冷静地回道,脑中却是这两种可能,哪种更可能,答案却是两种很可能同时发生,因为只有危及江山社稷时,皇上才会动废除储君的念头,那么也只有她动了这念头后,皇太‘女’才会感到穷途末路,进而破釜沉舟

    不能不说,他们北堂家要拿整个大周作为赌注,方能撼动东宫的储君之位,但就是赢了,得到了的大周江山也很可能是半壁沦陷――

    相较而言他倒觉得刺杀皇太‘女’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

    要挑个不留一痕蛛丝马迹的人,不说难,就是挑到了,也不排除皇上丧‘女’之后,会大开杀戒,而一直有夺嫡之嫌的北堂,一定会首当其冲――

    到时别说扶植葵儿为储君,只怕大哥后位都不保,倒便宜了置身事外的恭王,白捡了一个帝王之尊,还能随便除了他们北堂家这一心腹大患

    所以

    为了保存北堂家,乃至北堂家族的百年忠臣清誉

    “还远远,不到时候!”

    琅邪沉‘吟’片刻后,淡道。

    “最后还是要釜底‘抽’薪,退出京城吗?”北堂傲抬眼。

    “上面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见血流成河,绝不妥协,我们也不能傻乎乎地一味付出,愚忠一世最后还洗好脖子等新帝即位,一个个地砍吧?”

    琅邪抬眼回视北堂傲:“你愿九死一生后,到头来却只能匍匐新帝脚下,为她歌舞,供她银乐吗?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杀,儿子被送入教坊习歌舞,年长陪人”

    “够了,傲儿都明白!”不就是一场博弈么?

    北堂傲不敢去想琅邪说得这些,为人父,这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就是拼尽‘性’命,杀进宫里去,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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